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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5 浓浓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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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妹!我是说,你疑似的妹妹,邀请我……那啥,别说我没禀报你啊,那你这边……让不让啊?”

苏绮:“……”

”你强迫她了?王八犊子?”

“她强迫我!”

“……”真的假的?苏绮有点儿凌乱了,咂舌问,“你和她在哪儿呢?”

“当然是在可以睡觉的地方。别啰嗦,到底让不让?”

苏绮眨眼,舔舔唇,面无表情纠正他,“别问我让不让,不是我让,小心让你堂哥听到。那我问你……”

她想了想,没办法了,事情大概已至此,只能深沉地问霍聿,“那你日后你保证会娶她吗?”

“老子……”霍聿顿了顿,这个答案他根本不用说,心脏居然汹涌泵动起来。

苏绮微微了然,默许了,挑眉叮嘱他,“关键时刻别忘了你的任务,取她的头发。”

“知道了!”宛如得了特赦令的男人,猛地挂断电话,他狠狠舔唇角。

果然只有三秒钟,他很快就从浴室出来,浓浓被他掀翻在床畔,肌肤粉红。

他经过梳妆台,看到桌面摆着一个笔记本,男人伸手打开它时,浓浓已经来不及跳起身,“你别看!”

但霍聿已经看见了,电脑里的东西。

原来……如此。

她这一晚上奇奇怪怪的,原来是去认真‘学习’了。

男人盯着她清纯的小脸看,越看,那嘴角的邪魅越发忍不住了。

他在桌边长腿倚定片刻,逐渐收拢那全身的急不可耐,此刻朝着女孩走过去的男性身影,他成熟,不羁,又擒着满满的掌控,仿佛男人始终都是无师自通的天赋一般,霍聿靠近床边——

视线沿着她的身子,他终究是深沉魅惑的笑出声来,循循善诱地教导她,“笨小孩,谁告诉的你这些是对的?”

“从网上学来的东西都是错的……”

“这方面,还得叔叔教你。”

“看着我……”暗哑的笑声。

他一路吻上去。

一点十三分十四秒。

他将她钉在爱情的柱上,一动不能动……

那一瞬间很绵长,奇怪又新鲜的体验深入骨血,他为她打上铭记。

微风浮动,夏日的燥热终究是来到了……

于临近清晨时,他沉哑勾唇,呢喃叹息着灼灼深意,“你是我的了。小坏东西。”

将蔫蔫一息的人抱进了浴室。

-

等霍聿翻身醒过来时,已经日出多时,是上午九点多钟了。

男人风流成熟的脸廓,处处透着精神焕发,精益补足,心情大爽。

他慢慢睁开邪然双眸,品味着昨晚种种,余光看到地毯上的滴渍,嘴角深勾,但很快,霍聿就察觉不对劲。

他感觉到,两侧都没温度。

精瘦骇人的身躯撑起来,脖子后背腹肌全是抓痕,霍聿紧皱眉头,伸手触碰左侧床单,有凹陷,但凹陷早就没了体温。

“贺浓浓……”

霍聿起身喊,瞥眼看了下时间,将近十点钟了。

他下床,长腿在套房里寻找,找了浴室,更衣间,这间套房并没有露台。

霍聿的瞳孔沉下来几分,脸廓沉邃,他打了个电话找套房管家,询问她有没有可能在楼下吃早餐?

管家却说,“二爷,没见您的房间今早有人出来。”

她什么时候离开的?为什么不等着他一起醒来?她都把自己身子给他了,昨晚不还说突然对他有好感了吗?

也许是思绪终于从欲念的火热里抽离出来,逐渐恢复了理智,霍聿此刻才惊觉不对劲?

她昨晚那个理由,说对他突然有好感的理由,太敷衍了。

霍聿沉默,片刻,从凌乱的床塌里翻找自己的手机,微信还停留在昨晚最后的联系,他刚要给她打电话过去。

电视片投屏的大屏幕上自动播放着晨间国内新闻,声音调到了静音,也许昨晚就没有关,霍聿只用余光轻飘飘一瞥,就看见屏幕上停滞的一行红色烫金字体:【要闻喜讯:总统之子厉承衍与m国官小姐贺浓浓于明日在国宾公馆举办婚礼,届时将直播他们11点08分去民政局领证,请民众们注意勿因观礼扰乱交通秩序。】

霍聿拨电话的手指停顿下来。

眉眼凛黑无神,好似许久,才从涣散中拢回理智。

那双眼变得阴戾暴虐,掀起狂风骤雨的森冷,他呼吸沉重,犹如失控的兽。

噙着薄淬的冷笑,所以,他这是被骗炮了?明天就和厉承衍领证,昨晚来找他,给他点甜头,或许是补偿?然后好一刀捅死他?

贺浓浓,高端玩家了。

他是个被瞒在最后的傻子了?

厉承衍,谁又允许你娶她!!

男人的暴躁阴郁,席卷到眼底最深处,捏紧冷硬拳头。

“阿钟,她回总统府了,给我去揪住她,这个婚她休想结!”霍聿擒了件衬衫,光着膀子就走出房间。

-

而事实上,厉承衍也在等贺浓浓,他一大早出现在太子公馆,婚礼很紧迫,但婚纱和礼宾并不用愁,观礼的贵族只需要一通电话打过去,明天正午,依然会是一场太子的省市豪华婚礼。

今天他需和贺浓浓试婚纱,走几遍彩排。

但是等过了中午,前去可做别墅邀请浓浓的女佣,依然没有返回。

后来,厉承衍得到了一个消息,贺浓浓根本就不在客座别墅,在主卧里休息的,这是一个易容成贺浓浓的女佣。

贺浓浓其实早在昨天晚上,就离开了总统府。

她去了哪里,耐人寻味?厉承衍的斯文的双眼冷淡下来,擒着点意味不明的玩味,吩咐特助,“去查!查出来她怎么秘密逃出的总统府?她在哪里度过了一晚,为什么现在还不回来?她玩失踪?”

-

时间回到清晨,五点过半。

浓浓在男人的怀里窝着,他已陷入呼呼大睡,想必累惨了。

浓浓埋冤地裹着粉红的身子,身上伤患多处,下床时几乎双腿有被碾碎的酸软感觉,差点跌倒在地。

再度回头,瞪了那人一眼,可目光从热温逐渐变得清冷冷,有一丝浓浓的怅藏在眼底。

最后,却变成了决绝。

有昨夜,无来日,她和他算两清了。

师徒恩情的厚礼,她也报答了,想必,从他的神情里,他是很满意和快活的。

接着,她明天会嫁给厉承衍,完成她的任务,再回到贺立堂的牢笼里……

兀自沉思着,浓浓收捡衣裳,洗漱后一一穿上,小脸恢复淡漠的白皙。

她最后看了一眼床的方向,男人的侧脸在逐渐透进的暗淡晨光里,风流侧挺,棱角立体,当真俊美极致。

浓浓呆了呆,眼睛里着色,静静走出房间。

刚打开门,门外有一行人在等她。

浓浓抬头,对上贺立堂那张熟悉不过的脸,他很高大,英武又阴森,抬手打了她一个狠狠的巴掌后,在她轻微的颤惧里,骂她,“我让你嫁给厉承衍,你当婊子把贞操给别人?”

“喜欢霍聿啊?”他阴晴不定,突然又从嘴里挤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淡淡的,却令人毛骨悚然。

这双眼睛掌控着一切,浓浓没想到他竟然会秘密现身于c国?她摸不清楚他的来意,从来没有什么事是能让他现出真身的,除非……

离他的阴谋,只差一步了。

贺立堂的神情,呈现一抹诡谲的高深,他对贺浓浓睡了霍聿这一举动,并不真的生气,相反,反而有股早就预料到的从容,与喜色,他深深的看了眼贺浓浓,扣起她的下巴,笑的很诡异,“实际上你不守妇道的行为做得太好了,多亏你了,浓浓。”

浓浓一凛,还没弄清楚他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就被他身后两个高手一掌拍倒,她挣扎时一管药打进脖子。

浓浓失去了意识,看到贺立堂转身的背影。

这几秒时间的监控,很快被摧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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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聿冷着一张冰爽般的脸,回到霍府,不发一言把贺浓浓的几根头发给了苏绮。

苏绮和凌嗣南都从新闻播报里,知道厉承衍明天就要和贺浓浓领证的事,看到霍聿阴霾的脸色,毫不意外,眼下不好宽慰。

凌嗣南沉吟了一句,“等阿钟到总统府想办法联系到贺浓浓,总会带回来一个答案,霍聿,你先别钻牛角尖。”

霍聿抬头,只是笑了一声,寒光厉戾,“厉承衍那是强娶贺浓浓!他应该早就看出了我对贺浓浓有心思,故意刺我呢?厉蘅下这个令,是借着儿子的婚事,来试探我们霍府的底线?凌嗣南,我话摆这儿,贺浓浓昨晚归了我,这辈子就他妈是老子的女人,抢婚也罢和厉家撕破脸也行,我得把她抢回来!”

凌嗣南沉声,“你不理智,婚事全国皆知,你是要逆大不为给自己按个霸妻罪名?”

“睡都睡了她是我将来的媳妇儿!”

正在这时,阿钟赶回来了,嚷嚷着跑进来就带来一个更不好的消息,“二爷,贺浓浓她没有回总统府啊!而且她安排易容顶替她的女佣被利承衍发现了,厉承衍正大发雷霆调查贺浓浓昨晚的去向,好像二爷您出酒店房间时没穿衣服被其他客人撞见了……这不太妙,总之很玄乎,总统府内没有贺浓浓的身影!”

“什么意思?她去哪儿了?”霍聿脸色沉定,她在他没醒来时就悄悄离开了,难道不是潜回总统府吗?

阿钟摆摆手,“就是不知道她去哪儿了啊!会不会是,厉承衍发现了二爷您和贺浓浓……昨晚私会,他自己被绿,大发雷霆藏起贺浓浓,贼喊捉贼了?”

“阿钟,先别胡乱猜测。”苏绮冷静地皱眉,霍聿本来就因为明天的婚讯对厉承衍怒火四起,有了敌对杀心。

事关他在乎的女人,他很难有理智,恐怕会挑起和厉家的嫌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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