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其他 云淡风轻之笑看人生

第149章

内室之中空无一人,哪里有林韵的影子?夏凌轩紧皱眉头,若有所思。

夏凌希面色大变,急得团团转。

夏凌风揉了揉眼睛,他看花了吗?昨夜,亲眼看见晨婉如将林韵扶进来的,怎地一夜之间,她便不翼而飞了?看夏凌轩、夏凌希与他一样不敢置信,夏凌风遂将目光投向了晨婉如。晨婉如的面色惨白,林韵是在她的晨霞宫中失踪的,她即便浑身是嘴,也说不清楚,“扑通”一声,晨婉如便跪了下去,重重地将额头磕向地面,颤抖着哭道:“皇上!您赐臣妾死吧!韵儿妹妹是在臣妾这里失踪的,倘若她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臣妾又有什么面目活在世上?”夏凌风狠狠地盯着晨婉如,目光犀利,晨婉如的模样不象是装出来的,虽然晨婉如谨小慎微,明哲保身,但在宫中多年,却从来没有害过一个人,难能可贵的是,她与林韵尚属投缘,林韵对这深宫之中的嫔妃,均不感兴趣,唯一一个能得到林韵笑脸的,就只有这晨婉如了。可是林韵的确是在晨婉如的寝宫中失踪的,这倒奇了,难道这么一个大活人,凭空便能消失了吗?夏凌风弯下腰,慢慢扶起晨婉如,叹道:“宛如莫要慌张,朕并未怪罪于你!只是韵儿失踪得甚是奇怪,朕要将你这晨霞宫好好查验一番!”夏凌风的话一出口,晨婉如的身子便猛地一震,忽地想起一个人来,难道是他吗?夏凌轩显然也想到了什么,目光倏地投向晨婉如,但见晨婉如呆若木鸡,心下已经有了答案。晨婉如的突变,显然没有逃过夏凌风的眼睛,他不动声色地看着晨婉如,心中亦是惊异道:“难道竟是他掳走了韵儿吗?”林韵醒来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头脑仍有些胀痛,她不是正在晨霞宫饮酒的吗?怎地就到了这里?四处打量,竟没有一件林韵熟悉的东西。显然这是她从来都没有见过的房子,看那床边站立的小丫鬟穿戴,亦是和夏凌国稍稍有些区别,心下一惊,难道她已经不在夏凌国了吗?尚未回过神来,那小丫鬟已经发现林韵醒来,便唤过其他人道:“快去告诉皇上,林姑娘已经醒了!”听那小丫鬟唤她的是林姑娘而不是郡主,林韵心里一凉,已经从床上下来了。真的被她猜对了,看来确实不是在夏凌国,却不知道这个皇上是谁?是谁将她掳到这里来的?掳她来又想干什么?难道竟是以她为筹码,要挟夏凌风吗?可是她在夏凌国连个嫔妃都不是,除了几个相关的人以外,没有多少人知道她与夏凌风的关系,那这个皇上又是如何知道的呢?“韵儿醒了吗?”正想着,颇为熟悉的声音已传来,林韵当下心中一惊。来的正是林韵最不想见的人,是比夏凌风还要让林韵讨厌、痛恨几分的晨国国君晨涵。这声“韵儿”叫得林韵头皮发麻,林韵已经怒道:“住口!韵儿岂是你叫的?”

“哈哈!韵儿还是和以前一样可爱,叫朕看了就喜欢,怎么办呢?你越是这般不肯屈服,朕心里越是放不下你!”

林韵咬牙切齿,指着晨涵喝道:“晨涵!没想到你堂堂一国之君,居然做下这等不齿之事?你将我掳来,意欲何为?”

晨涵也不生气,依旧笑道:“韵儿是在责骂朕吗?掳了你来自是为了做我晨国的王后,受万人仰慕,难道韵儿不愿意吗?”

“呸!”林韵怒极反笑,鄙视地说道:“我林韵连夏凌国的皇后都不屑于去做,怎么会稀罕你这战败之国的王后!”

这话刚好说到了晨涵的痛处,晨涵终于忍不住怒道:“韵儿就如此痛恨朕吗?想朕堂堂一国之君,天下什么样的女子不臣服在脚下?朕为了你,先是置晨国数万百姓于不顾,欲夺潼关,如今为了你,又甘愿臣服于夏凌风脚下,你却如此羞辱朕,你难道不怕朕杀了你吗?”

林韵“哈哈”大笑,“晨涵!你为了一己私欲,发动战争,多少无辜百姓死于非命,更是害死了萧遥,我恨不能食你肉喝你血,又岂能嫁给你这等无耻小人?今日你要杀便杀,要我屈服于你,休想!”

晨涵已经被林韵气得脸色铁青,一张俊秀的脸庞满是怒意,却挥手示意众人皆离去,缓缓踱到林韵身边,一抬手便勾住了林韵的下巴,阴霾地说道:“你给萧遥守孝三年,朕均未前去打扰,已经算得上是仁至义尽了,今日你这可是自找的,就莫怪朕不会怜香惜玉了!”

林韵见晨涵的这副模样,心里隐隐有些不安,还未明白过来,已经被晨涵抱起摔到床上,他是要轻薄她吗?林韵还未来得及呼救,晨涵已压了上来。

林韵只觉得全身的血一时间都涌向了脑袋,张嘴就喊,哪知喊声未出口,晨涵的嘴巴已经吻了上来,紧紧压在她的唇上,舌头已经顺着她张开的嘴滑入,轻松地卷走了她的小舌。

林韵岂能容他轻薄自己,抬手欲打,晨涵早有防备,一把捉住她的双手别到身后,仅一只手便将她牢牢固定住,双腿紧紧夹住她欲踢向他的脚,林韵顿时就动弹不得,心下一慌,全身立时就软了下来。

晨涵正怒火攻心,狠狠啃咬着林韵的双唇,忽地感到林韵身子一软,不再挣扎,便放柔了动作,但手下并未停顿,已经将林韵的外袍扯开,手立时就探入了林韵胸间。

林韵但觉胸上一紧,心道:“完了!看来今日是要被这厮强暴了!”遂牙关猛地紧闭,立刻便将晨涵的舌头咬住了,鲜血顿时流了出来,顺着两人的唇角滑下,她只觉得满嘴的血腥,恶心得快要吐了出来。

晨涵舌尖猛地一痛,知道林韵已经咬住他,也不急着抽出舌头,唇下却加大了力度,拼命吮吸,似乎要将林韵满嘴的芳香,连同那些鲜血一起吞入他心里方才解恨。

林韵被他吻得痛极,牙齿不知不觉便已松开,忽然感到浑身一凉,身体已经跌入了一个温热的怀抱,惊觉她已被晨涵脱得仅剩一个肚兜,那晨涵亦不知何时将外袍脱下,已与她赤诚相见了。

晨涵见林韵已经松口,又浑身绵软,只道她已经屈服,但见林韵这晶莹剔透的曼妙身躯,早已被满腔情欲烧得晕头转向,只将唇沿着她光洁的皮肤一路下行,双手情不自禁地在她身上抚摩揉捏。

林韵在绝望之际却感到晨涵已经松开了她的手,下意识地四处乱摸,做着最后的挣扎,却猛地摸到了身下的一个硬物,想都没想,一把握住,举手便对着晨涵的后背狠狠刺下。

晨涵正欲火攻心,突然背后一阵刺痛,已有鲜血顺着后背缓缓流下,他猛地抬身,不相信似的看着林韵。

此时林韵才反应过来,也不待晨涵开口,“唰”地将手中之物对准了自己的颈动脉,怒道:“晨涵!你今日若要强占于我,我便血溅当场,死在你的面前!”

晨涵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林韵掳了来,如何甘心她就这样死掉?忿恨地说道:“也罢!今日便放过你,但是你最好搞清楚,朕可不是夏凌风,朕才不在乎你心里是否有朕,朕只要你的人,朕有的是手段。总有一日,朕会让你屈服于朕的!”说罢,连外袍也不穿,便浑身是血地裸露着上身离去了。

晨涵一走,林韵顿时便瘫倒在了床上,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不经意间,林韵向手中望去,才发现手里握着的硬物竟然是那支荷花玉簪,此时的簪子被鲜血染得刺眼,但却散发着淡淡的光晕。林韵的泪水再也忍不住滑了下来,口中喃喃道:“萧遥!是你吗?是你不忍见我受辱,在冥冥之中保护着我吗?”自那日出宫开始替萧遥守孝,这支荷花玉簪便再也没有离开过林韵的发间,她亦是自称萧遥的妻子,将满头秀发尽数挽起,每日都做妇人打扮,仍是不施粉黛,不想今日竟是荷花玉簪救了她,一时唏嘘不已。再说那夏凌轩,当日看见晨婉如的表情,便知林韵是被何人掳走,他自比夏凌希看得清楚,心下已经大致有了方向。夏凌轩遂一路乔装打扮来到了晨国,无奈晨国虽已向夏凌国臣服,但五年来晨涵卧薪尝胆,养精蓄锐,晨国仍处处透露出泱泱大国的威严,那皇宫亦是戒备森严,连只鸟也飞不进去,夏凌轩无法得知宫里的情况,他心中虽然着急,却也无可奈何。

岂料到这日,夏凌轩正在离晨国皇宫不远处瞎转,却听见了路过的两个宫装打扮的女子正悄声说话,依稀听见她们在说“林姑娘”。

夏凌轩心中大喜!她果然在这里,便尾随其后,悄悄探听。

那矮个子的宫女说道:“皇上当真喜欢林姑娘得紧,连被她刺伤都不追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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