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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柔情剑法

形僵法门 甜的秘密 6417 2022-02-21 0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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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雨叛变,剑云阁传承几百年的剑谱《云中一剑》丢失,霍秋水、如风一死,一下子剑云阁元气大伤,霍展云难挑剑云阁重任,现在的剑云阁可不像一个月前那样了,这一切对霍展云打击太大,霍展云经受云泥之别,一蹶不振,常常酗酒度日。

这日,霍展云披头散发,满脸酒气的回到剑云阁,听剑云阁的帮众们在背后议论,霍展云大怒,骂道:“你们这些忘恩负义的狗奴才,现在看我剑云阁丢了剑谱,我爹死了,我又残了,你们就看不起我,你们一个个都不是好东西,给我滚,通通给我滚。”剑云阁的帮众们本来就看不起天天喝酒的霍展云,如今他这般辱骂众人,帮众们纷纷离开,另谋出路,只有惊雷和闪电二人念在往日受霍秋水传艺之恩还留在霍展云身边。

汴京城内,李炽刚练完功,挑着一大捆柴火敲了一扇朱漆大门,一个仆人开出一条门缝往外一看,眼前这个身材精壮,皮肤黝黑的年轻人背着一大捆柴火,把眼前的视线都挡住了,仆人忙把大门完全打开。

仆人笑道:“小李,你又来了,管家说了,你一个人扛来的柴火能抵两三个卖柴火的,给你加了工钱,等下你去帐房领工钱啊!”李炽点点头道:“谢谢大哥。”李炽拿着工钱,就往土地庙走。正进土地庙,见三个男人绑了一个面容较好的女子,把女子按在地上,准备施暴,女子嘴被一块手巾堵住了,眼中含泪。

李炽忙喊道:“住手,光天化日竟敢在神灵面前为非作歹。”一个身穿粗衣男子起身骂道:“小兔崽子,你不知道爷爷是金龙帮的吗?”李炽一听金龙帮也是一惊:“金龙帮现在汴京欺行霸市,渗透到各行各业,势力极大,在汴京城内胡作非为,背后有金人纵容,朝廷都不敢管,我一人势单力孤可得罪不起啊!”

粗衣男子见眼前这小子,被自己的话镇住了,便道:“快出去,别坏了爷爷的好事,等爷爷玩高兴了,兴许推荐你加入我们金龙帮。”李炽转身出去了。

刚转身到门外,李炽便听见那女子哭叫着,其中一男子在庙里大笑道:“那小子识相,我们金龙帮在汴京谁敢惹啊!”另外一个男人怒骂道:“他奶奶的,打扰我的雅兴,若再不走,我非宰了他不可。”

李炽背靠墙,内心很是挣扎:“自己得罪了金龙帮,以后汴京就待不下去了;若是不救这姑娘,自己过不了良心这道坎。”听着庙里的笑声,令李炽握紧了拳头,李炽想起师父当年就是在这里救的自己,若是我不救这女子,我愧对师父,师父知道了定然会对我失望的,这次就当师傅对徒儿的考验了。李炽毅然拿定主意,转身进庙快速拿起稻草下弓箭,对准一个男人就是一箭,射在其屁股上。只听男人“哎呦”一声惨叫,另外两人大惊,急忙拿起兵刃就向李炽砍去,李炽几拳便撂倒了三个男子,李炽忙上前,解开那女子身上的绳子,拉着女子往屋外跑,一个金龙帮的男子,忍着伤痛,往庙外放出一只响箭,马上就有金龙帮的帮众赶来,听几人一说,顿时满城的金龙帮帮众都出来围追堵截李炽。

东躲西藏,偌大的汴京,竟然没有一处容身之地。李炽没跑多久,便被几百人围在了一个酒楼门口。酒楼的店小二很机警,见来势汹汹金龙帮帮众,忙把酒楼大门紧锁,李炽和这名女子已经被逼到了酒楼门口。帮众里出来一个帮众头目,一脸凶相,刚才被李炽打的男子也借势出来对一脸凶相的小头目道:“阎大哥,就是这个小子打了我们,还射了林豹一箭。”姓阎的头目指着李炽道:“小子,你瞎了狗眼,我们金龙帮你也敢得罪。”

帮众越聚越多,足有四五百人,黑压压一片围过来,女子躲在李炽身后。李炽看了看围得水泄不通的金龙帮帮众,对这头目道:“你们金龙帮欺压百姓,为非作歹,会遭天谴的。”

姓阎的头目道:“我不知道什么天谴,我只知道你今天要死在这儿。”

几个帮众拿着兵刃便朝着李炽而去。突见银光一闪,一柄银白色长剑直插几个帮众面前,吓得这几个帮众急忙止步,只见此剑剑身如龙鳞一般的纹饰,显得熠熠生辉。金龙帮的帮众忙抬头看去,只见一个脸色微红,束发白衣一脸颓废的青年,醉眼无神的看着楼下的帮众。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剑云阁的霍展云,霍展云跃下酒楼,睁着迷离的醉眼,摇摇晃晃走了几步,右手是空荡荡的衣袖,随风摆动,霍展云伸出左手拾起地上长剑,指着金龙帮众人。

姓阎的金龙帮头目一看,笑道:“呦!我说是谁啊!原来是剑云阁大公子啊!看来是想插手我们金龙帮的事咯!你爹惨死,你不去帮你爹报仇,来这里多管闲事,小心你这支胳膊也不保。”霍展云怒目圆瞪,道:“你们作金贼的有狗,残害百姓,我早就想找你们算账了,今天这事我管定了,你们最好放这个两人走,否则,休怪我剑下无情。”姓阎的头目道:“这是大齐,你敢讲这样的话,你想谋反吗?”于是一声令下,帮众们忙出刀砍向霍展云,霍展云左手持剑,连刺数人。李炽也拿出腰间柴刀与帮众们厮杀起来。惊雷见少主被困,想下去解围,但闪电一把拉住了惊雷道:“我们暂且先别出手,少主太过傲慢,先让少主吃些苦头,才能使他振作起来。”惊雷一想也是,这少主这般颓废,恐难担重任。

姓阎的头目身手不错,趁霍展云与其他人厮杀之时,一棍打在霍展云手腕,霍展云长剑脱手。头目一脚踹翻霍展云,马上被几个帮众按在地上,这头目两步上前一脚死死踩着霍展云的脸上,骂道:“废物,还当自己是什么少爷,我看你就是一条丧家之犬罢了。”惊雷实在是看不下去,想出手帮忙,闪电一把拉住惊雷并摇摇头,惊雷看了眼闪电,叹了口气。霍展云身子一用力,挣脱束缚,一脚踢向这头目,这头目一闪身,刀已经架在霍展云脖子上了。一支筷子直插这头目握刀的手,惊雷、闪电跃下酒楼,几招便制住了这头目。

惊雷对着金龙帮的帮众道:“还不让开,否则可别怪我手下无情了。”

这头目忙点头,道:“我们跟你们少主闹着玩的,二位别当真。”头目对着金龙帮的众人吼道:“还不让开。”一发话,众人让出一条道来,霍展云、李炽等人纷纷离去。

到了城外的树林里,李炽对霍展云拱手道:“霍大侠,多谢你们出手相助,请受小弟一拜。”

霍展云摆手道:“小兄弟不必客气,刚才我看你出手也是习武之人,你师承何派啊?”

李炽道:“我师傅是汴京首富的公子,陈少爷。”霍展云一惊:“想不到,今日所救之人还是故人之徒。”

李炽道:“剑云阁的事我也听说了不少,还望霍大侠早日从悲痛中走出来,重振剑云阁。”

霍展云点点头道:“你师父在哪里,我正想找他。”李炽问道:“你认识我师傅?”

霍展云道:“我们是老朋友了。”

李炽道:“我师傅走之前没说去哪里,但师傅回来定会来找我的。”

霍展云点点头,道:“你师父回来,你告诉他,我有事相求。”李炽点点头。

陈府内,大管家张志敲门来到陈老爷屋内。

陈国富抬头一看,道:“你来了。”

张志道:“老爷,我刚看了账房的总记录,近一年来,我们的生意是一落千丈,金龙帮欺行霸市,强买强卖,对我们的生意影响很大,不知如何是好?”陈国富道:“这金龙帮现在正如日中天,前些阵子强占我几处商铺,幸好我金国的朋友完颜班德打了招呼,金龙帮给了几分薄面,不动我陈家产业,现在能勉强度日就不错了。

“你刚从南边回来,感觉那边怎么样?经商是否稳定?”

张志对陈国富点点头:“我在江南一带住了一个月,现在那边非常繁荣,差点就赶上北宋汴梁最鼎盛的时期了。”

“噢!我们在江南的几个商铺生意怎么样?”

张志道:“现在汴京的商业已经在倒退了,那边则是欣欣向荣,前景大好。”

陈国富道:“看来我们又要转移重心了,你多多费心,尽快把陈家产业往南迁。”

张志点点头。

剑中南路岩壁边陈年科正在痛苦挣扎,左手拿着一把刻刀,在岩壁上刻字,右手拿着七龙点苍枪用枪尖不停的把地上的泥土铲到一个坑里,今天的任务就是把这块岩壁刻满字,把旁边的坑给填满,这一切对年科来说都是重头开始,难度极大。

次日,年科又来到了瀑布,年科单手攀岩,一直上到二十丈的瀑布顶端,最难的地方就是这里了,面对急泄而下的激流,年科要紧紧抓住岩壁,一不小心就会被顺流冲下瀑布落入深潭。

年科偏着头顶着激流,身子紧贴岩壁,恨不得挣断右手的绳子抠住另外一块岩壁上的缝隙,但是郑老要求只能一只手,年科脑中不停重复着松开左手迅速抓住上面的一块凸石的画面,整个动作不容一丝拖沓,年科做好一切准备后终于松开左手紧抠的缝隙,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动作,身子立刻被水流冲得仰面向后倒去,左手伸出,只抓到强劲的水流,顿时,年科就从二十几丈的瀑布上被冲了下来,完全是顺流而下。郑远只见银白色的水流中夹渣了一团黑影,落入深潭,别的再无异样。

年科游上岸,大口喘着气。抬头看着郑老,刚才郑远也在为年科担心,见年科安然无恙回来,便道:“你没事吧!你动作还不够快,只有比水流速度更快,你才能抓住下一块石头。”年科点点头,一次又一次重复。

潺潺溪水,禅禅薄雾,静静的清晨;呐呐蝉鸣,哗哗流水,平平的心境。

年科站在云雾缭绕的山顶闭目沉醉在这美景之中。此刻,所有的烦恼、所有疲惫、所有的所有都在这绿野仙踪的境界中得到了洗涤。

年科采了几朵玉兰花,便朝着娥满引九所葬的黑洞而去。年科把花插在黑洞前,坐在黑洞边,自言自语道:“娥姑娘,你是否已经轮回,你是否能听见我的话,我陈年科是个笨人,错过了彩霞姑娘、错过了纳兰瑞雪、现在又错过了你,是我没有这个福分,若真有来生,我真想与你再续前缘。”

郑老缓缓走到年科身边,道:“又来看娥满引九啊!”年科抬头看了看郑老,道:“郑老,辛苦你教我这个笨徒弟了。”

郑远道:“你别急于求成,一步一步来,你定然会比陆大侠还厉害的。”

年科又跟着郑远下山,开始了一天刻苦的练习。郑远回到山寨从房里拿出一把剑和一本手抄的剑谱送给年科,年科认得这把剑,正是陆斩云当日所用。郑云道:“没错这正是陆斩云那把剑还有他的剑法,这本剑谱是柔情剑法,你好好学,你握剑持枪,双手使枪之时,可把剑藏于枪身下,可双手使枪,趁敌不备,亦可单手使枪,单手使剑,二者能分能合,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做到人与剑合一,人与枪合一,枪与剑合一,才能发挥出极致的威力。”

年科点点头,双手接过这柄宝剑,顿感双手冰凉,这柄宝剑,长四尺,宽三指,剑头、剑柄、护手极为精巧,握在手中大小刚好,剑身笔直有两道血槽,剑刃锋利,寒芒毕露。

年科惊叹道:“果然是柄好剑。这么贵重的东西,而且是陆大侠的宝剑,我怎么好收呢?”郑远道:“我在这寨中,已经用不到剑了,总不能让我拿这剑去劈柴吧!我怕陆兄弟会气的从坟里跳出来。”年科笑道:“郑老,谢谢你们对我的期望,有朝一日,我定然血刃完颜烈,让陆大侠九泉之下得到安息。”

日复一日,年科左手剑、右手枪,一阵疾舞,数棵大树被拦腰截断,树木一倒惊起山中群鸟,郑远坐在树上道:“左手剑法已经形似了,但意境还不够,有几处出剑的动作略显生硬,未达行云流水之境。”年科气喘吁吁的坐在地上点点头。郑远道:“看来要突破你左手速度这关,还需要练力量。”

说罢,郑远又想出些鬼点子,带年科练指力,腕力、臂力、腰力。

一年之后年科终于能单手爬上瀑布了,年科站在瀑布之上,狂啸一声,发泄着一年多的艰辛。郑云也高兴道:“不错、不错,痛苦的日子终于熬过来了,你左手柔情剑已经成型,一日练,一日功,一日不练十日空,往后你还需勤加练习。”

年科点点头,郑远道:“这里林子小,容不下你这种猛禽,你该去属于你的天空翱翔了!别望了你对我的承诺便是。”年科一下跪在地上给郑远磕了三个头,道:“郑老,虽然你我未行师徒之礼,但你细心教导我一载有余,对我之恩,我陈年科感激不尽,我定然不忘承诺杀了金贼完颜烈。”说罢,年科去祭奠了娥满引九,回山寨与南宋将士们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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