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姝丽醒来后,第一个反应就是去摸衣服。好像没有被脱掉的迹象,短裤也穿在身上。身边的王博也不见了,似乎是好事啊?
谁知道是不是做了坏事,帮我又穿上了。
徐姝丽咬着牙检查了好一阵,发现没有异常,才松了一口气。又闻到客厅里传来了一阵蛋香,马上爬下床冲出去。
“醒了?”
“你昨晚干了什么?”
王博搅着盘子里的蛋炒饭,色眯眯地说:“一个男人睡在一个女人床上,能做什么?”
“你……”徐姝丽从头凉到脚,那不是说自己被他霸占了?
“昨晚的剩饭炒的,你昨天活动量太大,需要补充热量,我还特意加了些肉片……”
徐姝丽冲上去就要扇他,被他抓住手一拉,摔在沙发上。
“我说我没碰你,你相信吗?你会不会又怀疑自己魅力不够?一个男人睡在身边,竟然无动于衷,是不是有毛病?”
徐姝丽喘着粗气:“你要没碰我,我相信你。”
“那我就没碰你,”王博将旁边盛好的蛋炒饭推过去,“你有些气虚,多吃些肉有好处。”
“哼!”徐姝丽拿起勺子一扒,就微微一惊,“你会做菜啊?”
“就会两样,蛋炒饭和泡面,没你厨艺好,”王博靠过去低声说,“要你不喜欢吃蛋炒饭,我就下面给你吃。”
徐姝丽用勺子扒着饭:“不用了,下次你再下面给我吃吧。”
她整理着情绪,想想也就信了王博的话,要他真做了什么,以他的性格,也不会否认吧。
王博抬手看表:“差不多了,许由衣他们快来了。你吃快些。”
“知道了。”
低头扒饭,心中却又胡思乱想起来,没做那种事,那他就没有偷偷摸几下?亲几下?
他就是正人君子?怎么看也不像啊。
“你身上味道挺香的,”王博突然来这么一句,把徐姝丽吓得脸色一变,“用的是村里卖的土香皂?是老刘家卖的?”
“嗯?对啊,”徐姝丽一愣,“挺好用的,也便宜。”
王博想起杂货铺老刘家,他原来也在外地打工,在王博小时候就从脚手架上摔下来断了腿,回家开起杂货铺。
里面有些货,在外面市场上还看不见了。就像这土香皂,外面卖的最便宜的琉璜皂成份都不一样。
“香皂的味道只占了少许,更多是姝丽姐姐你身上的体香。”
一句姐姐叫得徐姝丽汗毛倒竖,手都哆嗦起来了:“你昨晚到底干了什么?”
“人都有体香,跟狐臭一样,都是由于汗腺的分沁物造成的。你知道香妃吧?就乾隆的传说中的妃子。说她能分泌出一种香味,让男人神魂颠倒的。你的体香也很奇怪,很淡,却有一股奶香味。”
王博眼睛眯着,看得徐姝丽芳心大乱。
“你别胡说,我都不知道……”
“那有狐臭的人闻习惯了,嗅觉有了惯性,也不会觉得自己臭,”王博挪过去贴着她,“你说实话。”
“什么实话?”
“你昨晚是不是吃了奶油糖?”
看着王博促狭的双眼,徐姝丽举起拳头就揍过去:“你要找死哇!逗我玩呢?我打死你。”
王博笑嘻嘻地握住她的双手,放在嘴唇上一亲:“你打死我好了,死在你的拳头下,我可美死了。”
徐姝丽心脏跳得怦怦地响,正不知怎么回他,外面传来人声,她急忙抽回双手。
“王医生!”
许由衣来了,她和丁言一过来了,两人各开了一辆奔驰车,都是E级的E200。
“许总、丁总,来得早啊。”
“昨天王医生让我们清早来的啊。”
“是,是,快请坐,姝丽,给二位老板倒茶。”
徐姝丽拿了一罐铁观音,给泡上了,就走到厨房去吃蛋炒饭。
这铁观音还是王博带来的,还有半罐子,可是几百块钱一两的好货。用来招呼病人,特别是有钱的病人,当然不能用假货劣货。
“这里是五十颗,这里也是五十颗,两位老板数数?”
“不用数了,还信不过王医吗?”
许由衣笑吟吟的将醒酒药放进挎包里,丁言一则是放在随身的手包中,又拿出一张纸。
“王医生,这是我妹妹的一些生理指标,按您说的要求做的。”
“身高一六四,体重三十三……”
这实在有点瘦了啊,像徐姝丽一六八,体重都快一百二了,自然了,那肉都长在胸上了。
腰肢是细,可那是视觉差,真握上去,还是有肉的。干农活嘛,小腿也细,可大腿却很结实。整体来说,也是前凸后翘,极其撩人。
可这丁言一的妹妹,怕是快瘦成竹竿了。
“心跳三十五?这是不是量错了?”
丁言一苦笑:“没错,不单让人把了脉,还用血压计量了。”
电子血压计不会准,特别是低档货,但丁家不可能用低档货。又找人把了脉,相互印证了,这都没错,那这……
“心跳过缓,正常人的心跳是在60到100区间,运动员心跳可能稍缓一些,但令妹不是运动员,又在家待了几年都没出门了。出车祸后心跳就变缓了?”
丁言一愣道:“王医生知道我妹妹出过车祸?”
“姝丽查到令妹的新闻了。”
丁言一缓慢点头:“车祸后在医院查出了心跳过缓的问题,做了一整套的检查。心彩及动态心电、心肌酶、离子、甲功检查都做过了,查不出毛病。医院也只让她在家里静养。”
“没试过中医调养吗?”
“试过了,”丁言一叹气道,“还请了省中医院的老专家萧老,他开了几个方子,调养下来也没效果,反倒是狐臭的毛病越来越重了。”
“萧老?萧乾安?”
丁言一一愣:“王医生认识萧老?”
“他想跟我学医术,我没答应他。”
卧槽!?
丁言一和许由衣都傻眼了,二人都找过萧乾安,一个是为了妹妹,一个是为了治狐臭。
可知道这位老专家,可是中医院首屈一指的大国手,在省里都是大大有名的,还曾被请到北京去参加过好几次的大会诊。
在省里的医科大还挂着教授博导的头衔,带出来的学生,在全省各地都是,可说是桃李满天下。
他的专家号都不好挂的,要不是丁家有些面子,这才请他过来。
而像昨天把脉的事,也只请到他的一位徒孙。本来说是请位普通中医来就行了,但慎重起见,丁言一才请了这位徒孙。
就是徒孙也是南京市里一家中医院的综合门诊室的主治医生。
“这,王医生不带开玩笑的?萧老想跟您学医术?”
“是啊,他想拜我为师,被我毫不客气的拒绝了。”
卧槽!
丁言一差点真爆粗口了,这不是在吹牛吧?
“王医生?这事真的假的?”
“骗二位做什么?他想拜,我不想收,他就是再大的专家,我也没兴趣。吹这个牛有好处吗?他来时,姝丽也在。姝丽,那萧老是不是想拜我?”
徐姝丽捧着盘子露出脸:“是啊,周芳医生也在场的。”
这下丁言一和许由衣都震惊了。
错不了了,难怪这醒酒药和治狐臭八竿子打不着的,王博都能手到病除,原来人家年纪虽然小,可却是本事奇大。
要不以萧乾安的地位和能耐,还用拜他为师?
“王老弟!”
两人还没缓过劲,从门外走进来一个人,后面还带了个帮手,提着一蛇皮袋子。
“冯哥?”
丁言一吓了一大跳,看着来人,热情的上前握手:“你怎么来了?”
“我来找王医生治病的。”
“治啥病?”
这……冯思加可不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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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许由衣见他,更是一副局促不安的样子,让王博大感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