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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来到我身边悄声道:“哥们谢谢了,你可以走了。”
我把他的钱往后一推笑道:“谢谢!不需要。”
“你什么意思?”他有些着急了,压低了声音问道。
“没啥!多谢老哥带路,小弟我觉得自己这春天也来了。”我抬头顺势看了一眼远处忙活的阿莲笑道:“你吃肉,兄弟也想喝点汤。”
“吆!”他回头看了一眼阿莲,嘿嘿的笑了:“看来咱兄弟两个有缘分了。”
“当然有了。”我顺势抓住了他的左手。
“啧!”他眉头一皱,急忙抽回了手,然后快速的伸出右手握了过来笑道:“兄弟贵姓,如何称呼?”
“免贵姓王,王羽,你呢?”
“陈凯!”
正在我们说话的时候,花店里来了人。他便不好再对小娟做什么过分的动作,转身在几盆名贵的花旁边看了起来。
我装作挑逗阿莲,她也十分配合。
就在这时我从对面的镜子里看到陈凯悄悄的看着几盆花,嘴里默默的念了几句咒语,然后将食指的‘灰戒’左转了三圈,右转了三圈。
最后满意的点点头,来到我跟前笑道:“兄弟,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好好好!你先走吧!我再看看。”我回头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他愣了一下悄声的说了一句:“你牛逼。”
看到他出了门,我隔着窗户向早已安奈不住的关梦使了个颜色,他便紧紧的跟了上去。
随后蓝鸢从门外走了进来,等到客人走后问道:“有什么发现吗?”
我点点头说:“可以确定就是这个陈凯搞的鬼。”
“王大哥,有办法找回花魄吗?”小娟心急的还是那几盆名贵的花,虽然我已经用了移花接木的方法,暂时保它们不死,却坚持不了几天。
我摇摇头说:“现在可以肯定这个陈凯就是用手中的‘灰戒’将花魄收走了,只是现在灰戒在他手里,我……”
刚才我只是想去摸一下都被他反应过来,可见灰戒对其何其重要,想要拿回来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那怎么办?”小娟一下子苦恼起来。
我摇摇头:“还是等关梦回来再说吧!有道是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现在连对方是什么底细,这么做的动机都不知道,不能轻举妄动。”
这个陈凯毫无疑问是玄门中人,那么他是谁,为什么会来水井镇,身边是否还有别人,又有多少……等等一系列的问题最好先搞清楚。
如果这家伙是单打独斗还好一些,如果背后还有人……就不好说了。
整整一个上午关梦没有回来,也没有任何消息。有心想给他打个电话,又怕为其的跟踪带来危险,只能这样焦急的等着。
现在已经是下午三点了,我们四个一口饭都没吃,也没人吃的下。
就在忍不住想要去找的时候,蓝鸢轻叫一声:“来了。”
为了安全起见,关梦并没有进花店,而是径直往前走,看那方向是回旅店了。
我们没有立刻跟上去,他的意思很明白,我们可以跟踪陈凯,难不保人家不会也这么做。
事实证明我们的担心是多余的,并没人跟踪他。
现在我、蓝鸢、小娟、关梦就在旅店的客房中,店门不能随便关,便由阿莲守着。
“有什么发现吗?”我急忙问道。
“哎呀!一上午连口水都没喝,喝死了。”这小子把床上一趟,居然卖起了关子。
“哦!水……水来了。”小娟急忙倒了杯水毕恭毕敬的端了过去。
这死货‘咕噜噜’喝了一大口,满意的点点头,抹了一把额头的汗珠埋怨道:“好热啊!”
“好的!好的!我给你扇一扇……”后者急忙拿起扇子给他扇起风来。
“凉快!我饿了,要吃‘培根’……”
“培你老母!”我火了,上前拉开小娟抬腿就是一脚,将这小子踹到床下,举起拳头骂道:“人家都急的火上房了,你还摆谱。培根没有,沙包大的拳头有一个,吃不吃!”
“不吃!不吃!开个玩笑嘛……”
“不吃就快说,再磨蹭,老子掰开嘴,喂你吃……”
玩笑归玩笑,关梦还是拎的清轻重,咳嗽了一下回头看着小娟正色道:“我说妹子,我们兄弟两个掏心掏为为你忙活,你可没和我们说实话呀!”
后者被她这句话说蒙了,半天摇摇头疑惑的说:“关大哥,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三条街的‘馨园坊’,别说你没听过?”
“馨园坊!是他……”小娟一听便惊呆了。
这个馨园坊她知道,不但知道,还有些过节。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就有恩怨。
要说水井镇花卉业谁做的最大,非馨园坊莫属。其发家最早,实力也最大,时间长了便有了称霸这个行业的野心。
馨园坊的真正老板姓窦,叫窦天朋,有些势力,前段时间想要把水井镇的花卉价格统一,然后由自己设立规矩,强买强卖。
这个窦天朋虽然厉害却也只是个卖花的老板而已,很多人不买他的帐,其中就有小娟。
别看小娟平时很文弱的样子,骨子里却有股子犟劲儿,窦天朋明里暗里,软硬兼施,使了很多手段,她都没有就范,后来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毕竟他还没有狂妄到目无法纪的地步。
“我跟踪陈凯进了馨园坊后就再也没见他出来,看样子他是窦天朋的人了。”
说到这里关梦摇摇头说:“我打听过了,窦天朋折腾了很久居然连个小姑娘都拿不下来,面子很受打击。虽然明面上风平浪静,实际已经忌恨下了。”
“我不怕他,不怕他……”知道这一切的的幕后主使居然是窦天朋后,小娟握紧了拳头,强忍着眼泪倔强的喊道。
有骨气!我王羽这辈子虽然没什么骨气,但并不妨碍钦佩有骨气的人。
何况还是个女人,这档子闲事老子管定了。
“那陈凯呢!他是什么来历,调查清了吗?”我问道。
不料后者摇摇头说:“不多,我打听了很久,只知道这个人大约是在七八天前来到馨园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