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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哪里见过这阵势,当时就吓蒙了,嘴里哆哆嗦嗦的说:“哎!哎吆吆!哎呀妈呀……大姐!不是,大爷,还不是,大兄弟你消消气,看我这眼睛,这破嘴,没认出来,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别介意……别介意啊!”
“哼!”后者嗔怒一身,扭腰转了过去不再理会我们两个。
“哎呀!活了五十多岁,今天算是开眼了……”老板擦了一把额角的汗转身看着偷笑的我没好气的骂道:“你们两个玩这个怎么不告诉我一声。”
“我去!”我一听差点再把面喷出来,拉着他解释道:“不是你想象的那样,老子不是‘兔子’,他是唱戏的,旦角,入魔了。”
“哦!唱戏啊!”他这才明白过来,长长的松了口气笑道:“那你们可来对地方了,我们房廊三镇自古就是梨园圣地,听老人说早些年还出过一个叫‘活霸王’的名角,现在……现在戏班子也不少啊!”
“等等!”俞兰亭耳聪,一下子就听到了‘活霸王’这三个字,猛地回头拉住老板的袖子叫道:“你说什么,活霸王?”
后者被他这一拉,都拉傻了,用力的点点头说:“是啊!怎么了?”
俞兰亭惊喜之余脸上的五官都变了样,既诡异又吓人,不住的摇晃着大喊:“那他姓什么,是不是姓闻,叫闻凛冬?”
“哦!是吧!你说是……就是吧!”
“把手撒开,老板都让你吓到了。”我急忙拉开他的手转身向惊魂未定的老板笑道:“老板!别怕,别怕,他不吃人。”
后者被我安抚了好大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嘟囔道:“这哪像不吃人啊!我看连骨头都能嚼碎了。”
我没顾上搭理他的废话急忙问闻凛冬的事情,很可惜,他只是听一些早已故去的老人说过那么一嘴,说在近百年前房廊一代出过一个‘活霸王’的名角曾经盛名一时,至于后来怎样就不知道了。
也就是说他根本不知道这个‘活霸王’是谁,又居住在哪里,从开始到最后只知道个名号而已。
“不过……”就在我以为要无功而返的时候他忽然挠着鬓角嘟囔道:“要说这个‘闻’姓并不多见,倒是再廊中听说过有这个姓。”
“这我当然知道,可是打听了半天都没听过闻凛冬这个名字,实在不行只能去廊北一代找了。”我没好气的说道。
“这样啊……哎!”他忽然眼睛一亮问道:“哼哼庄你们去了没有?”
“哼哼庄!那是个什么地方?”我被这奇怪的名字给笑到了。
“哦!那是诨名。它有个官名叫‘净坛祠’,只不过由于那里的人几乎全部靠养猪为生,一进村就能听到肥猪哼哼唧唧的叫声,所以私底下都叫它‘哼哼庄’。”
“哎吆!这个外号起的好形象。”我的脑海里仿佛已经涌现出一堆白底黑花的大肥猪围着我哼哼。
“说正事。”俞兰亭可不管这些,忍不住问道:“那这哼哼庄和‘活霸王’有什么关系?”
“有啊!”老板笑道:“你们不是找姓闻的嘛!我知道在哼哼庄里有那么几家养猪大户就是姓闻。”
说着他一指我碗里的炖肉笑道:“我和他们有点业务来往,说不准你碗里的肉就是哼哼庄里的猪。”
我和俞兰亭对视了一眼,他点了点头,在廊中这几天几乎已经找遍了。倒是这哼哼庄还没有去,如今看来只能到那里去碰碰运气了。
“好嘞!小兄弟。聊了这么久我感觉咱俩挺投缘的,给你个地址和电话号码,你去了就找这个人。”说完他顺手在一张破纸上刷刷刷写了一个地址和人名。
我低头一看险些笑出声来,只见上面歪歪扭扭的写着三个大字‘闻来香’,这哪是人的名字。
“没错!这就是个外号,真名那么麻烦,哪有外号响亮。你们去了哼哼庄见到那个‘闻来香’提我‘北街老炖’的名号就行了,最起码能管饭。对了,那里一年一度的‘赛猪会’就要开始了,很热闹的,不妨看看去。”
事不宜迟,马上动身。现在时间是下午两点多钟,从镇上去哼哼庄坐拖拉机少说也需要两个小时,到了地方也就四五点钟了,今天注定要在那里过夜了。
可让人始料未及的是今天的命比较背,打听了一路也没有拖拉机顺道去哼哼庄的。我提议不如先把大刀寄存在镇上,等确定了再往回运。
俞兰亭虽然不愿意却没有更好的办法,把大刀寄存在‘老炖’的后院,徒步去哼哼庄。一来二去耽误了不少时间,等我们好不容易到了这里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六七点钟的样子了。
夕阳西下,满天的火烧云映红了半边天,前方的村落中已灰蒙蒙一片,一阵凉风袭来叫人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两旁是巍峨的高山,夹着中间一条弯弯曲曲的土路一直通向村庄的尽头。在路边矗立这一方巨大的怪石。
‘净坛祠’三个朱红色的大字如同鲜血一般刻在上面,分外显眼。
这时我掏出老炖给的那张纸条给那个闻来香打了个电话,可是很不巧,他现在正在外地卖猪,让我们先进庄找到村主任暂为接待。
也只能这样了,我们两个只好一步一步的往里走。
“你说这个哼哼庄为什么要叫‘净坛祠’呢?”一边走着一边有一句每一句的和俞兰亭说话。
“这……”后者想了半天摇摇头:“或许这里的坛子特别干净吧!”
“这解释也太牵强了,那如果这里面的人都特别爱干净岂不是要叫‘净身祠’了,一窝太监?”我笑了。
这话一出他不说话了,下一刻我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急忙憨笑两声闭上了嘴。
“小羽!”好大一阵子他忽然问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少了点男人味?”
这……这话太给自己面子了,你哪儿是少了点,是压根就没有,要不那老炖也不会把你认成女人。
我当然不能这么说,眼珠眼珠一转笑道:“不能这么说,男人的一半是女人嘛!再加上受职业所限可能往女人那边靠的多了点,不要紧,不要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