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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世间万物,皆可成仙,就连这桌角都可以,你相信吗?”三爷手扬起那块断掉桌角扔地上。
而桌角落地,扑棱一下子变一芦花老母鸡,昂首挺胸,咕咕咕叫唤,出去了。
“啊?”焦老头吓一扑棱身子,摔地上了。
“起来接着说,然后又怎样了?”三爷手磕打烟斗,一副很厌恶神情看老头道。
“然后……我跑回来了,把那四个狐狸崽子给养笼子里,可那几个玩意不吃不喝,不分黑天白夜叫唤,我老婆子一时心烦,晃棒子给打死,扔村外臭水坑了。”
看三爷很冷脸说话,焦老头脸色煞白吓堆一旁道:“我当时挺心疼的,不禁埋怨老婆子几句,这事也就过去了。”
“可……可大概一个月之后吧,我大儿子跟同学一起去山上野营,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说全面一点。”看焦老头吓那样,我给他倒杯水,推桌前了。
三爷这是生气了,也不怪,五柳地神不能随便打。
说草狐不能道行,只是几率要小一点,并不是绝对的,而且多以家养狐狸为主,也就是所说的养殖业。
等野外草狐,如屡次逃过天劫的话,是完全可以成神的。
另外再一点说,狩猎有狩猎规矩,那就是老跟小,不能打。
老的,由于存活年头太多,多为机智狡黠之辈,追踪它们,很容易被它们给套进去,丢掉性命。
而小的,要留作山种,以繁衍生息,保证一方山土繁荣。
可这焦老头不但触犯规矩,而且见狐灵显身,还不得通融,心存恶意,最后把几只狐狸崽子给弄死了。
他不倒大霉,都没天理了!
“我大儿子叫志斌,焦志斌,那年刚刚十九岁,与他高中同学一起到山上去露营,说是什么集体活动,我也是没在意。”
看着我给他倒水,焦老头一劲说谢谢道:“我就没想到能遭报应。”
“嗯,接着说。”我嗯了一声。
“那晚在半夜时候,我儿子睡睡觉就听到有女人哭声。”
随着我嗯,焦老头道:“别人都没听到,就我儿子一个人醒了,醒了招呼其它同学,人家都说没听见。”
“我儿子就寻思是自己耳朵听邪了,接着又躺下。”
“可还是不行,那声音断断续续,咋听咋真出,我儿子一个人打手电出去找,这一找,在他们宿营帐篷后,看到一大坟包了。”
“当时把孩子给吓坏了,想往回跑,脚跟钉钉子似的挪不动,想喊喊不出来。”
“然后坟包后就走出一黄衣女人,恶狠狠语声告诉我儿子,说是我害死她四个孩子,现在这四个孩子尸体就埋这坟包里,等着我们一家人下去陪它们。”
“嗨,我儿子当时吓傻了,一动不动站到天亮,后来是被同学给抬回来的。”
“我儿子哭着问我,那妇女是谁,我为啥要害人家孩子,我一听,就明白咋回事了,于是很惊心上山,带上香烛纸火拜山,想着把这事给圆过去,因为我儿子回来第二天就不行了,呼搭一口气,不吃不喝,眼眶子确青不认人。”
“也就是说你大儿子,那时候死了呗?”我一听,叫问道。
“嗯,我上山找到那个坟头,等扒拉开一看,里面啥都没有,我知道是那草狐仙灵给我家支棍,预示她报复开始了。”
“我呀,纯纯自找的,我咋就贪那面子,把人家孩子给弄回来。”
随着话说这里,焦老头捶胸顿足道:“另外我也是起了心眼,寻思那狐灵伤那么重,不能活了呗,谁知她没事。”
“屁话!”
吧嗒抽烟的三爷当啷一句咒骂道:“人家母体渡劫,遭受雷劈,只要不变焦尸,就一定能缓过来。”
“也就是所有渡劫灵物,哪管是缺断胳膊腿了,只要渡劫成功,伤口很快恢复原样,哼,你见过哪个仙神身体不全科了?”
“我我我……大神骂得是,骂得是,我知道错了,可大错已铸成,现在我不是家破人亡了吗?”
“哎呀呀……好歹剩下这么一个,还劈腿拉跨成这样,这要不是为了我这可怜孙子,我早都死去了,我这是死不起啊!”听着三爷说,焦老头一屁股坐地上道。
“好了,接着往下说。”三爷一声不耐烦道。
“是,我说,我说。”
焦老头擦抹眼泪,接着讲述道:”我无奈拜山,等回到家以后,我那可怜大儿子,已是一具冰冷尸体了。”
“孩子被拽野外烧了,本身没成家,没能为祖上留下子嗣,自然入不得祖坟地,一个小罐装骨灰,埋乱葬岗子了。”
“我是万分悲痛之下,满心口不安呐。”
“报复开始了,也就是我这一家老小,可能都会没命,我琢磨来琢磨去,决定去城里找大师。”
“可接连走了几个,人家一听经过,都摇头,告诉我擎着吧,这是死结,没个解,啥时候那狐仙恨意消了,我家这事才算完。”
“可同时那些大师告诉我说,狐黄二仙戾气最重,他们的立世原则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不能忍,意思我一家人小命都够呛。”
“嗯,你这孙子多大了?”三爷一听,手指那蜘蛛人问道。
“十七。”焦老头回道。
“也就是你找到对付那狐仙方法了,以至于你焦家太平几十年,几个孩子成家,都留有后人,然后报复又开始了?”三爷一听,寻思寻思道。
“嗨,哪找到办法呀,不怕大师笑话,当时我相求无门,回来把一家几口人棺材都准备好了,就等着死,可后来虎不样的没事了,消消停停一二十年,孩子们成了家,两儿一女三家人,六个小孩,看着平平安安的,我这心也放下了。”
随着三爷这说,焦老头打一声嗨声道:“可就在我大孙子十岁那一年,又出事了。”
“孩子也不是贪玩,还是咋地,掉村前臭水沟里淹死了。”
“等捞上来时候,尸体发胀,后法医验尸,说孩子是被人给活活掐死的,也就是死后抛尸,为那事,公家人在村子里调查好多天,最后不了了之了。”
“可我觉得是那狐仙来了,消停几十年的报复,又开始了。”
“她没有停止,我明白她意图了,她是让我活着,让我家族自然繁衍,然后一个个很悲惨死去,然后再来折磨我。”
“应该是,想当初你家婆子不是把人家孩子给棍棒打死扔臭水坑了吗?”三爷一听道。
“是啊,说起这棍棒打死,我老婆子死的最惨,她与二儿子去谷地割谷子,到晚上没回来,我与儿媳妇前去寻找,娘两个都死了。”
随着三爷说,焦老头一声叹气道:“二儿子手拿带血镰刀,是自己抹了脖子,而老太婆浑身上下都是血口子,头皮一嘎嗒一嘎嗒的扯拽满地都是。”
“村里人都说是我二儿子杀了他妈,可我知道是咋回事,含泪把他们娘两给埋了,劝儿媳带孩子回娘家。”
“我当时就寻思,能躲出一个是一个,人不都说邪事不过道吗,也许能躲条命去。”
“可结果是,我想多了,没几天我那亲家就跑来告诉我,说我儿媳妇疯了,半夜把孩子给用刀剁碎,按锅里去了。”
“直至现在,我那二儿媳妇还活着呢,我没有追究,因为我知道咋回事,所以把这件事给隐瞒下来,算是多留个活人。”
“等紧接着就是我女儿家了,三个孩子,一闺女两小子,一个没剩下,反正都着意外死的,最后姑娘受不得打击,投河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