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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你忍心看三界大乱,看我曹门后人苦苦挣扎而无动于衷吗,你算什么老神尊,算什么临世菩萨,见鬼去吧,阴物就是阴物,永远见不得天日……”
“哎吆吆……我说曹姑娘,可不敢这么说话,这是亵渎神灵,会遭天谴的!”一旁崔府君一听,起身扯拽我叫。
“什么神灵,哼,信神有神在,不信土了块,我就骂他了,看他能把我怎样?”我很执拗推开崔府君,蹦高高跳脚骂不停。
反正啥难听我骂啥,把个地藏王辱骂得一无是处。
可院前就没动静,不管我咋骂,没反应。
就这样一直僵持到东方放亮,远远村子里公鸡叫了,白色雾气散去,留下满眼焦黑。
“嗨,没成!”看着满眼残落,崔府君很伤感掉泪了。
“啪啪啪啪啪……”
村子里传来鞭炮声音,紧接着人声鼎沸的,像是出啥大事了。
“这……”我往村子方向瞅瞅,又很伤感瞅瞅当地,抬脚奔地穴去了。
残破猪圈里地穴,已经被封堵上了。
被倒塌墙壁给封堵个严实,表面已看不到痕迹。
我没有动,怔愣盯瞅良久,退了回来。
封不封堵无所谓了,反正里面东西也是不能动。
“该走的都走了,只剩下我这不能走的……”崔府君跌坐院子里叨叨。
“你没能找到楚儿,对吗?”我瞅瞅,叫问。
“嗯。”崔府君应声。
“那你接下来怎么办,鲁梓辉死了。”我叨咕一句,大踏步往出走了。
“鲁梓辉死了……”崔府君紧跟我出院,一声迟疑。
“是啊,相斗又斗不过,见面亦是一种折磨,我也不知该怎么办了?”我一声长叹道。
心里像压块巨石,喘不过气,压得我异常难受。
“曹姑娘是指胡三绺子吗?”崔府君问我。
“就是,他倒答应带我去见楚儿,可如此之时,他的话能信吗?”我一听,复叨咕一句。
“不知道,虎落平阳被犬欺,想我堂堂一大,阴神,竟沦落此境地,也只能是一声叹息了!”崔府君硕大脑壳直晃,毫无先前神气了。
“我愿最后一试,去找三爷。”我瞅瞅他,定定往前走了。
回总堂,找三爷,不管怎样,先见到楚儿再说。
我这么做,只是为了楚儿,为了青荣姐姐的那声交代。
“好吧,我等姑娘好消息。”崔府君一声哀叹没了影。
我抬眼瞅瞅村子,寻思又寻思,走了。
本想去问问麦子叔昨晚事情,又担心被村民所纠缠,也就作罢。
而等我急匆匆赶回总堂一看,鸡斗强说三爷没回来。
“这……虞美人!”一听三爷没回来,我攥拳叫喊虞美人。
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昨晚的一场法事,虞美人被三爷给擒拿住不见。
地老头与九婆子不见影,就连那满是绿毒冰凌女尸,也是不在。
地老头与九婆子,我倒是不担心,肯定被地藏给带走了。
而那女尸,不是葬身大火,就是被地藏给毁了。
可虞美人呢,她的生死我不能不管。
“迂腐,看着很精明,确没一点通透性,真是死心窍玩意!”随着这担忧,我一声叫骂道。
不是死心窍咋地,我那么喊她走,一再告诉她不对劲了,她还犯迟疑。
这回好了,被三爷给带走,不知会咋样,但愿三爷不会伤害她吧!
“究竟去了哪里……一定有一很隐秘地方。”我一声叨叨,想起尾曲山。
难不成三爷把所有被囚困之人,都弄到尾曲山上去了?
这样子想的,我定了定心神回屋歇着,想等到晚上,看三爷回不回来再说。
“真的……假的……到底是真假啊?”我手拿金丝烟斗落泪,不知不觉睡着了。
“邦邦邦邦邦……柳丫头,快开门。”就这样不知沉睡多久,我被一阵敲门声给惊醒了。
“妖皮子?”我侧耳听听大叫。
“是黄爷爷我,快开门,你麦子叔诈尸了!”门外一声喊。
“麦子叔诈尸……”我一声惊声起身,把房门打开。
“什么麦子叔诈尸,他死了?”随着开门,我大叫道。
“死了,死了,死了,昨晚你们弄出那么大动静,然后他灭完火回去就死了,今早上那放丧炮声音,你没听到啊?”听着我叫问,一顶心妖皮子一脚门里一脚门外道。
“这……你全程知道?”我一听叫问。
“有啥不知道的,这么大事还能瞒过黄爷爷我,不过很奇怪,我昨晚竟没看到胡三绺子咋离去的,没抓着他影。”
随着我这叫,一顶心妖皮子很急促语气道:“奥,对了,你快去尾曲山看看,看看你麦子叔作啥妖,他一路狂奔起尸,进尾曲山里去了。”
“那速度快的惊人,我都没跟上。”
“什么……麦子叔起尸进尾曲山……他咋死的?”我还很迟疑。
这也太惊人了,本来昨晚灭火之事,就够让人心惊的。
我也很仔细想过,后来得出的结论是,麦子叔是被地藏王给施了法,所以才带众村民灭火的。
要不然怎么解释,十几桶粘,稠汤水,就能把那冲天大火给灭喽,完全不可能点事啊。
这里边涉及到神力,而且是很高深神力。
而我所能想到的,也只能是地藏王了。
“想死就死呗,柳丫头,难道你还没看出来,那但凡能窝在石磨村不离开的人,都不是省油灯,你麦子叔也不例外。”听着我叫,一顶心妖皮子道。
“这……这话麦子叔说过。”我转头抓背包往出跑。
“奥,对了,你倒是很大胆,敢直闯我总堂了?”随着下楼梯跑,我不无嘲讽说道。
“嘿嘿嘿……胡三绺子没在家,柳儿你又不会把我咋样,我有什么不敢的,再说我也真有急事找你啊。”
听着我嘲讽说,一顶心妖皮子嘿嘿笑道:“黄爷爷我遵守礼节,女孩子房间不随意闯,这不是敲门了吗?”
“哼!”我一听,哼了一声下楼,看到院子里被点倒的鸡斗强,不禁也是堪忧。
总堂防守形同虚设,任凭一妖魔闯进来,都能把我这总堂给端喽!
“黄姑姑当时追的是什么,是南仓子吗?”随着很忧心出院,我一声问妖皮子道。
“奥,你是说在那饕餮怪山上吗,是在追南仓子,但不一定能追上,妹妹她心性孤傲,嗜舌怪被你给甩脱之后,她很觉受挫,一心想要证明自己能力,所以在碰到南仓子之后,下手了。”听着我问,一顶心妖皮说道。
“那倒是挺好,恶人自有恶人磨了!”我一听,嘲讽一句。
本来想骂狗咬狗一撮毛,反转寻思不妥。
好歹黄姑姑抚养我一场,我不能那么不积口德。
“其实你黄姑姑本来性情挺温和的,只是这么多年世事变迁,枯燥死寂日子把她给磨合的失去耐性,她变得抑郁,暴躁,冷冰冰,也不爱说话,跟我也基本不言语,嘿嘿……反正吵架时候多。”
随着我这说,一顶心妖皮子复很自嘲道:“都是我这哥哥对不起她,误了她终生。”
“其实不管是妖还是人,存活世上太久了,反而是一种负累,真的累了,有时候黄爷爷想,都想自裁算了,活着就免不得算计,仇恨如一座大山一样压得喘不上气,但所负使命又不得不完成,完全没有自我,这样就算活一万年,乃至长生不老,又跟活一天有什么区别,没意义,完全没意义!”随着这说话,一顶心妖皮子复感慨万千道。
“怎么……要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吗,大彻大悟了?”我瞅瞅,冷哼一声讥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