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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惹祸事了,如果不是我好胜揽这档子香火,也许就没事了!”我眼瞅那一地碎烂骨肉道。
“不,柳儿,这次要不是你机智果敢护佑住左右分堂主,就算我及时赶来,咱堂口也是要受到很致命重创!”
三爷随即一声说,很郑重眼神瞅瞅我道:“所以说,傻丫头,你是越来越厉害了,之身闯关内,带回了堂口上所稀缺的胭魂鬼,并且还得了件护身法器,可是让我对你刮目相看了!”
“这……那香主家受这些石崽人祸害的小女孩咋样了?”我一听问了。
“随着这些石崽人被灭,自然也就没事了!”三爷一声说瞅瞅我,意欲把我往他怀里带。
我一闪身躲避多远,一路与三爷拉开距离走。
就这样辗转回到老家县城,三爷没做片刻停留的带着满堂子人马,出城直奔马寡,妇家。
是进屋一通打砸,毁了供龛香火,撕扯碎裂那堂口红布,最后三爷出屋上得马寡,妇家房顶,几道神符令点燃,瞬间在马寡,妇家院子里,黑压压跪倒一大片。
是啥模样的都有,什么蝎子老虎小白鹅的,总共有百十来位。
“烧!”
三爷很厉声一声烧。
“霹啪霹啪霹啪,啪……”
伴随三爷这一声烧,但见几十只熊熊火把扔撇到那些地灵当中,现场纷乱,惨烈哀嚎声一片。
我很惊心看着,实在不忍,跑出院外。
太残忍了,我没想到三爷的复仇会这样惨烈。
俗话说修身道行不易,虽然那胡千世有过错,但也不至于要迁怒正堂人马,生生灭了门。
好歹也给他们一条活路,按罪过大小惩处也就是了,这咋还一锅端了!
“柳儿,你在心里怪我处事太过残忍,对不对?”随着烧毁整堂口人马往回走,三爷瞅瞅不言声的我问道。
我点点头。
“可对于那些惨烈战死的蛇兵来说,他们又何其无辜?”
看着我点头,三爷一声很严肃语气道:“柳儿,你记住,不管到什么时候,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况且我只是灭掉他们的肉身而已,并没有摄其精魂,他们内丹还在,还有重生的机会儿。”
“而我之所以这样做,有两个必做原因,一是给那些不服我三爷,背地里给我三爷搞小动作的人,一个震慑,二一个,也是给咱金蛇大王一个交代。”
“五千蛇兵,柳儿,你知道那意味着啥吗,那不是普通蛇兵啊,那是咱金蛇大王的蛇子蛇孙,护佑他修行几百年的亲随护卫,如今堪堪没有了,怎不叫他心痛!”
“奥,我懂了!”我一听,一声很小声懂了。
“三爷教主,这蛇兵都糟蹋了,那天阙石的事,还要咋办?”这时候,胡玉梅上前一声问了。
三爷摇摇头,一行人回到家里,而一进家门,我立时气炸肺了。
“你特,码有病啊,这是干啥,要养花出去养去,这里是香堂口,供奉众神的地方,不是你家后花园,滚滚滚滚滚,痛快给我滚出去,这是我租的房子,胡三爷,带着你的小妖精走,别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惹我烦心,我告诉你们,哪回把我惹急了,我定会撕了她,撕碎乎她!”
我是大嚷大叫,乒乓乓把摆了满屋子的花瓶给打碎了。
这也太不像话了,一屋子花香味,那个树妖精春红一脸很得意笑,站门口迎接我们。
“走走走,进屋去。”一看我急眼模样,三爷扯拽那春红进他卧室了。
“滚……你们给我滚出去,呜呜呜……欺负我一个孤女干啥啊,很有意思吗?”我是好一通打砸的坐沙发上哭。
这不是气势人吗,故意的,这个小妖精她就没安什么好心,在我跟前装浪漫,勾肩搭背的勾,引我未婚夫。
“哎呀妈呀,这阵势有点大,我走了走了走了,我得赶回去看我的小宝贝儿!”胡玉梅撇咧大嘴瞅瞅,她跑了。
胡天黑则默默拿扫帚收拾屋地。
小安子一脸手脚无措神情,给我递纸巾。
“没事了,你们都退去吧,我也要休息。”
就这样哭泣良久,我起身点着香火,默默坐椅子上了。
“蜻蜓仙子咋上位,她道行三百年,应该在哪个位置上,还有这次立了大功的胭魂鬼?”随着端坐良久,我问尚未离开的小安子。
“应该是在偏下一点的位置吧,这别管道行多少年,蜻蜓仙子也只是一修行散仙,所以必须要排五仙之下才对。”
小安子一听指指点点道:“至于那胭魂,虽有大功,但也只能是与清风张无正排列一个位分上,否则仙位颠倒,堂口会不得安生的。”
“嗯。”
我应了一声起身,手拿毛笔,把胭魂巧儿以及蜻蜓仙子给上堂位。
上堂位以后又点燃一注香火,很恭敬拜上三拜,坐椅子上守着了。
“柳姐姐,有句话我不知该说不该说,这五显财神五显财神,堂口上没有黄家,终究是缺位不得圆满,不得圆满,必会影响整堂口修行,所以柳姐姐你看……是不是好歹招上一位啊!”小安子在一旁瞅瞅道。
“有什么影响的,就你懂,三爷都没说过,你欠欠啥?”我一声没好声囔丧他一句,回卧房休息了。
说是休息,我一直支愣耳朵听门外动静。
想着三爷定会出来安慰安慰我,可一直到很晚都没有动静,我哀凄凄落泪许久,睡了。
睡到第二天一早起床,我正在厨房给自己准备吃的呢,伴随邦邦敲门声响,我打开门一看,一个红眼八叉醉鬼倚靠房门口。
年龄不大,三十来岁,一张青嚎嚎白脸,十分消瘦。
“哈哈哈哈哈,胡三爷堂口是吧,我……自投罗网来了,嘿嘿嘿……我来自投罗网,你们快出手收了我吧,我白马仙,白马成仙……”
随着我细端详他,来人,大个舌,头,很含糊道。
“好啊,那进来吧!”
三爷则很突兀出现伸手,把男人给扯拽进屋,推搡椅子上了。
“说说吧,你意欲何为,又是怎么个自投罗网,你应该知道我三爷门槛有多高,不收散烂杂仙!”随着推搡醉鬼坐椅子上,三爷一声道。
“嘿嘿嘿嘿嘿……不知何以来投,三爷不妨先听我说说,想我白马仙那可是上天见过何仙姑,下海吃过龙王胆,张果老倒骑驴尾巴我牵过,佛祖脚下敢瞌睡,你说我有多厉害吧!”
随着三爷这声说,醉汉很没边吹上了。
“嗯,继续!”
三爷掏出金丝烟斗点着,喊着继续。
“继续……我想想哈……反正三界仙家敢干的事,我都敢干,不敢干的,我也敢干,就是这样!”随着三爷这继续,那醉汉一耿耿脖子道。
“嗯,你是挺敢干的,敢堂而皇之闯我三爷堂口!”三爷伸手一提拎,把醉汉啪嚓摔撇外屋门口去了。
“滚吧,三爷我今天不开杀戒!”三爷皱皱眉头,喊着醉汉滚。
“啊……不,不不不不不,胡三爷胡三教主,刚刚我是真的醉了,请三爷不要怪罪,我说我说我好好说,我本是隍城白马寺里白马修身,吸取千年香火成人形,于是飘飘然四处游历当中,有一日就来到你们东侧几百里外的那条绥棱河前,当时我正要找船只过河,可谁知河中突现一白胡子老头冲我摆手,他言说他是我亲爹,八十年前在过那条河时候,被河里鲤鱼精给扣押,一直到现在不得脱身,让我去找来五百克红土,跟那鲤鱼精换取他自由!”
随着这翻身扑倒在地,那醉鬼一声声很恳切道:“而当时我想五百克红土,也不是啥难事,于是就答应了。”
“可是三爷,是我做事孟浪了,我在明知我一白马修身,不可能会有父母双亲情况下,反而玩心大起,真的去找来五百克红土,扔给那老头了。”
“什么……你是隍城白马修身?”而三爷一声很惊声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