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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小很小孩子,身上缠裹红布,背后写着生辰八字,竟然是我那朋友晋茂名字,所有小人身上都有,也就是俗称的踩小人吧,爷爷这是在保护家里人。”
“那晋茂究竟是个啥玩意?”三爷一听,问了。
“不知道,我这不是一直在找他吗。”
胡焕良一听道:“找到他,为我一家人报仇,只可惜找不到,今生恐怕都难偿夙愿了!”
“他怎么害的你全家,说来听听。”我一听,插口问了。
“那是在爷爷埋下小人后不久的一天夜里,院门口莫名出现一黄沙堆,黄沙里埋着一口小木头棺材,几块板钉一起,没有上漆,一头大一头小,上写着棺材两个字,反正就是有那么个大致模样。”
随着我插嘴问,胡焕良说道:“爷爷一见就傻了,跳脚大叫躲不过去了,这就很哀怨眼神瞅我,随即薅耳朵把我拎屋去了,喝厉我是不是到那沙坑去过。”
“我当时就抱一个主意,死都不承认,爷爷最后无奈,尥我屁股狠狠踢踹几下,喊爹爹把那口小木棺烧了。”
“紧接着是第三天头上吧,出嫁外屯的大姑姑家来信了,说大姑姑在纳鞋底时候,锥子扎入脑门,自己把自己扎死了。”
“我记得爷爷当时说了一句话,开始了!”
“爷爷在说这话时候,很平静,平静的像一截木头,等多年以后我才反应过来,那不是平静,那是哀伤到顶点的绝望!”
“然后你们家,就接连出事了……而你那朋友,就再没有出现过?”我一听,叫问一句道。
“嗯。”
胡焕良点点头说道:“一口棺材一条命,就在大姑很不可思议死后,不到一月时日的一天夜里,又有沙堆出现了。”
“爷爷瞅了瞅,告诉我爹娘,日子不用精打细算过了,该吃吃,该喝喝,哪天了,哪天算。”
“紧接着又谁出事了?”我一听,复叫问一句道。
叫问同时眼瞅三爷,意思这是啥玩意,这么厉害?
“是我二姑。”
胡焕良一听道:“二姑是远嫁,嫁到千里之外的一个小村子里,没几日后,一封电报打到家里,二姑姑她在帮人脱谷小麦时候,机器失控,被顶撞到墙上了。”
“是被活活顶死的,你们知道吗,三蹦哒手扶拖拉机,就是用柴油机带动脱谷机器那个,本来好好干活,一七八岁小孩不知啥时候跑那手扶上,把档给挂上了,活活顶死了我姑姑。”
随着话说这里,胡焕良很哀伤神情道:“大姑二姑都不得好死,三姑一时间被吓到了,胡言乱语发高烧几天,疯了,最后在又一口小木棺出现的第三天头上,跑路上让车撞死了。”
“晕了,看来你爷爷是真没办法,硬擎着了!”我一听,一声感叹道。
“是啊,当时我也猜测到,是我惹了祸,于是就日日跑那沙坑边寻找晋茂,但找不到。”
胡焕良一听道:“我也南北二屯打听,并没有这个人。”
“那你爷爷,再没跟你提这事,是吗?”我一听问了。
“没有。”
胡焕良一听道:“其实爷爷心明镜咋回事,他只是懒得跟我计较了,换句话说,计较也没有用。”
“然后就是我两个姐姐,大姐姐出嫁隔壁村子,打小学医,会扎针配个药什么的,特别是扎针手法精道,人送外号胡一针。”
“她是一开始精神不好,东游西走,总像慌乱站不住脚似的,说话也颠了三倒四,没过一月时间,上吊死了,就吊她家暖气片上了。”
“大姐死后,二姐由于受不了精神压力,一天夜里,自己跳水了,就淹死在那惹祸沙坑里,还是爷爷亲自下去捞的尸呢。”
“无语,咋就这样擎着了,你爷爷也是犟,找明白人给破呀,那啥样死局,还破不了?”我一听,心里很不好受的瞅问一句。
“嗯,你接着再往下讲。”听着我这问,三爷摆手制止我,复让胡焕良接着说。
“直到那个时候,我才醒悟过来,自己惹了多大祸事,于是跪倒爷爷面前,哭哭啼啼把什么都说了。”
随着三爷这说,胡焕良深深叹口气道:“我记得爷爷当时摆手,苦笑着说,一切都不赶趟了。”
“反正是只要门口出黄沙了,我家就死人,奶奶是下雨天出门口,卡倒小水坑里淹死的。”
“哈哈哈哈哈……一个马蹄窝水坑,都能淹死人,也是没谁的了。”随着这很悲呛说,胡焕良笑了。
“等我娘,那死的更蹊跷,前院人家撬树杈子,一小截树杈子崩飞过来,直入我家院子,然后又很巧的穿过窗户,扎在炕上盘坐的我娘胸口窝上了,人当时就挂了!”
随着这很悲呛笑,胡焕良复接着说道:“剩下我跟爹爹,还有爷爷,爷爷那晚喝了不少酒,拉着我的手左看右看,最后笑了,是很吓人的笑,眼睛直勾勾的,我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后脑勺生风,毛愣。”
“我记得我大哭,一个劲喊我错了。”
“爷爷摇头,伸手摸了摸,我脑瓜顶,然后我后脖颈子就狠狠挨了一下子,啥都不知道了。”
“等醒来后,发现自己被裹得紧紧的,满鼻子里血腥气,把我冲的直迷糊。”
“嗨,其实我是被装到一口棺材里,身上包裹了一张人皮,爷爷的人皮,被扔到了胡真人道观里,就是山上那所道观,我祖上先人栖息地。”
“额,那又是谁救的你……是你自己爬出来的?”我一听,叫问了。
“是我自己爬出来的,怀里有一封书信,是爹爹留给我的,信中告诉我说,爹爹亲手扒了爷爷人皮,是为了救我。”
“还说胡家一脉不能断根,让我不要心生愧疚,一定要好好活下去,因为即使不扒爷爷人皮救我,爷爷也一定会死。”
“另外还告诉我说,这庙观胡真人,就是我祖上,让我尽心寻找一叫刘铁嘴的人,如能揭开当年真相最好,如揭不开,找不到人,我胡家也认了,到了我这,就算彻底断了,也算是报应。”
“报应……刘铁嘴与李国忠娘,啥关系?”三爷一听问了。
“是刘兆华亲爹。”胡焕良道。
“嗯,那你接着说。”三爷一听点头。
“不对啊,你这说了半天,也没觉与你祖上有啥关系啊,我很不明白的是,以你祖上一小小世俗人,再是修道,也不能上供台得香火啊,那得地府阎君承认了才行。”我琢磨琢磨,当啷一句道。
这讲述老半天,愣没那胡真人啥事,我也是不解了。
“姑娘所问极是,其实到现在,我也是不解,我祖上怎就能接香火了。”
听着我插嘴问,胡焕良道:“而且香火极盛,十分灵验,当年之兴隆之势,我也是亲眼目睹的。”
“但后来有一天,遭了雷击,不复存在了。”
“嗯,也就是说,那个时候,你已经在这了?”三爷一声问道。
“在,我那时候东奔西走,四外打听叫刘铁嘴的人,一般三五个月时候,就会回来这里一趟。”听着三爷问,胡焕良应声道。
“嗯,那你是怎样找到刘铁嘴的,还有这刘兆华,又怎样出现那沙丘里?”三爷点头复问了。
“是他自己撞出来的。”
听着三爷问,胡焕良道:“就在胡真人金身被毁的那个晚上,一老头出现了,他向我承认,他就是刘铁嘴。”
“说他祖上作孽,遗祸子孙,致使后代之人以算命出黑为生,代代孤苦,不得善终,等到他这一辈上,只有一女儿相依为命,所以在知道我胡家人到处寻他之际,决定跳出来,把一切都终结喽。”
“额,怎么回事?”我一听,叫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