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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死命啃咬自己,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间,委屈得不行了。
“好好好,我不说了,不说了,小丁鼠怪,香主我疼你,好好疼你成吧?”我无语摇头,好一阵安抚,才让小丁鼠安静下来。
就这样在小丁鼠带领下往前走,我也是很纳闷。
照理说,小丁鼠不应该有如此过激行为。
就算怨恨我与三爷没能为黄莺童报仇,也不该如此啊?
而今天三爷行为,也很过激。
几乎没容任何考虑,就对小丁鼠下手了。
为什么?
这不是三爷性格。
“嗨,也许经历太多突变,性情上比较敏感了。”随着很疑惑寻思,我一声叨咕道。
“吱吱吱……”小丁鼠一路急跑,这一日间就来到一镇上。
进镇子直往后街尥,当尥到一户人家院门口时候,停住了。
“额,小丁鼠,什么意思?”我抬头瞅瞅那院子,又瞅瞅小丁鼠。
“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小丁鼠舞扎两前爪,意思让我进去。
“好吧,我倒看你搞什么幺蛾子。”我一声好,上前敲门。
很疲惫,这两日跟随小丁鼠跑的,让我身子骨疲累到顶点,两条腿灌铅,都不想动了。
“你谁啊?”随着敲门,门里出来一妇女问我。
“顶香神婆,你家是不发生啥大事了?”我很直接说道。
得,不拐弯抹角了,小丁鼠领我到这,绝对是这家人有问题。
可我就不明白,小丁鼠领我这是走香火呀,还是救人?
另外这一路上,也是再没见那老僵。
“啊……顶香神婆……我的妈呀,孩他爹,你快出来,来神婆了,跳大神神婆!”听着我说,妇女猛回头冲屋里叫。
呼啦,屋里冲出一老一少两男人,站门口细瞅。
“你是跳大神神婆?”岁数大男人冲我喊。
“如假包换,开门!”我一声很不客气说。
“奥奥奥,快,良子快去开门。”岁数大男人一听,喊年轻男子给我开门。
“是不是有一个相貌堂堂大,和尚来过,他叫未济妖僧?”随着这进院,我一声叫问道。
“啊……没有啊,倒是有个胖子大师带一个女人来过,进门就说我家秀儿要害人,很着急要走了秀儿生前穿的衣裳跟一双鞋子,然后就离开了。”听着我问,那岁数大男人道。
“胖子大师带个女人?”我一听,一声叫。
“是个胖子,挺大一身板子,一大大肉红鼻子,他自己说是走风水大师,进门就说我家秀儿惹祸了,说要想平事,就赶紧按他说的办,完了我们就给找了。”听着我叫,男人复一声强调道。
“秀儿……秀儿是谁,怎么死的,尸体在哪?”我一听,很惊疑问道。
原本是来找未济妖僧的,这怎么还扯到胖子身上了。
“那胖子就带一个女子?”随即我又一声叫问道。
不对呀,就算胖子送南山一祖尸身回来路过这里,也应该是与小狐狸一起,三个人呐,怎么变两人了?
“是带一个女子啊,干干瘦瘦一个女人,脸色焦黄像得大病一样,怎么,姑娘你认得他们?”听着我连声叫问,男子问我了。
“是小浪刘……”我一声叨叨。
“奥,秀儿是我闺女,这是她大哥,孩子一个多月前没了,得重病没的,按照规矩,得在义庄停尸过百天方可入殓,这不就一直在义庄停着呢吗!”听着我叨叨,男子往屋里让我道。
“义庄停尸过百天……这么长时间呢吗?”我一听,复叨咕一句,回头再往门口瞅,不禁一惊,小丁鼠不知啥时候没影了。
“晕,这是搞啥?”我大叫一声晕。
“姑娘……大神姑娘你说啥?”听着我喊晕,男人问我。
“怎么死的……病死的,那胖子来要衣裳,你们就给了?”听着男子问我,我回回神,瞅问他道。
“给了呀,因为我家秀儿,确实不消停,自打她死后,不是孩子让她给琢磨病了,就是她前夫犯邪,现在后找这个女婿也变傻了,不正常。”
听着我问,男人说道:“找人看过了,都说是我家秀儿的事,说是死的日子不好,犯什么冲,这才会回来琢磨人。”
“这本来吧,想着事情不对,做道场把孩子赶紧给埋喽,但埋不成啊。”
“怎么埋不成?”我一听,叫问道。
“一动那棺材就响,叽里咕噜的翻江倒海响,就跟人饿大劲了,肚子里产气一样,你说谁还敢动?”听着我叫问,男子道。
“一个多月……病死的……你把她生辰八字给我,我掐算一下。”我一听喊道。
“奥奥,好!”男人把那秀儿的生辰八字报给我了。
“姑娘……我能冒昧问一句吗,您……是咋找到我家的,是听这就近的人说了,还是咋地?”随着报给我他女儿生辰八字,男人叫问我道。
我没言语,手掐宫斗一算,不禁大惊。
“不对啊,你姑娘早都死了,你撒谎,按八字走向,她死最少得有半年多了,你怎么说刚死一个月?”随着这一掐,我大叫道。
“啊?”男人很莫名看我,又看看身边两个人。
“你胡诌什么,我妹妹啥时候死的,我们还不知道吗,我看你就是个骗人的,出去,出去,我们不欢迎你!”听着我这说,年轻男子往出撵我了。
“哼,俗人不走神字,死灵不过阴坑,你以为我闲的,跑这骗你们,除非你们给我的生辰八字是假的!”我一听,一声断喝道。
“别别别,别瞎吵吵,良子你上一边待着去,姑娘,神婆姑娘,八字没有错,我这当爹的哪能记错孩子生辰,绝对没错。”听着我厉喝,秀儿爹紧着打圆场道。
“胖子是什么时候来的?”我瞅瞅他,转换话题问了。
“四五天前,奥,对,就是二号那天一大早,今个七号,四天整,五天头上了。”秀儿爹一听道。
“那义庄在哪,带我去。”我寻思寻思,喊秀儿爹带我去义庄。
看看咋回事,然后才有定论。
胖子在这停脚,一定是发现很严重事了。
可跟未济妖僧什么关系?
我是百思不得其解直挠头,随着秀儿爹出镇子,走出有二三里地远,来到一大联排平房跟前了。
一扇紧闭大门,一白胡子老头嘴叼旱烟袋,倚靠在躺椅上,悠悠吞云吐雾。
“八叔公……八叔公,您歇着呢,麻烦您给开一下门,我们想看看秀儿。”随着走到近前,秀儿爹很恭敬神情上去叫那老头道。
“奥,好啊,人死寂廖,多来看看就对了。”老头一听起身,絮絮叨叨的拿钥匙开门。
“都说死了啥也不知道,可魂灵还在不是,也盼着家里人多来瞅瞅,进去吧。”随着打开大门,八叔公老头絮絮叨叨道。
“谢谢,谢谢八叔公,改天我请您喝酒。”秀儿爹紧着说谢谢,示意我进去。
“四五天之前过来那个胖子,都做什么了?”而我瞅瞅,问老头了。
“额?”
老头撩眼皮瞅我,摇摇头道:“不知道,好像是烧了一些衣裳吧,我没跟着进去。”
“然后他们走后就再没来过?”我一听,复问道。
“没有!”老头晃荡头。
一股陈腐气息扑来,屋里摆满棺木,都是很整齐摆放,新旧不一的不下几十口。
“你们忙着,我接着晒太阳去。”老头瞅瞅出去了。
“这边……这边,姑娘,里面那口新棺就是。”随着串棺材空往里走,秀儿爹手指一口靠墙棺木道。
挺大一口棺木,很正常的紫檀颜色,棺头上刻有一大大寿字,地面上的确有火燎灼痕迹,但光光的,没见任何残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