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电梯门缓缓关上,负责为陈杰引导的服务生透过倒影极为清晰的电梯门偷偷打量着陈杰。“哇!我要是长得这么靓仔,哪怕当不了武人,去KTV也能混的风生水起。”“嗯?他手里抓着地是什么东西?黑咕隆咚的,还是站远一点为妙。”“啊,他在看我,难道,他注意到我在看他了么?”陈杰提醒道:“门开了。”“哦,抱歉。这边请。”很快服务生带着陈杰来到刘王月所住的总统套房,按响门铃后,稍等片刻,房门打开,一股异香铺面。服务生微微一怔,双眸变得迷离,口舌变得干燥火热。陈杰也有同感,奈何他腹部的冰蚕腹巾贴肤散热,削去小腹火气,令他头脑清醒。冰蚕腹巾,竟然还有如此奇效。真·强制冷静。门内的女人微微一怔,瞧见陈杰并未中招,脸色不悦,倩臂一挥,那服务生便恢复神智。“请进吧。”陈杰面不改色,知道两人的较量已经开始了。他跨步入内,顺手关上房门,看向女人的背影。婀娜多姿,体态圆润,有着龙国女人的美貌,又有着大不列颠女性的狂野,确实是个中西合璧的尤物。但陈杰敏锐的直觉告诉自己,这个叫做刘王月的女人不是好相与的主儿。她身上的邪气浓厚程度,比之前那个叫罗宾汉的还要浓厚,那些怨气都能够化作魂灵,纠缠撕扯她的血肉灵魂。要不是她身上带着某种道具,抵抗着邪祟的侵蚀,可怕是活不过一息的。陈杰也不废话,运转纯阳真炁,就要对刘王月出手。毕竟,不能给反叛留机会。可对方却毫不惊慌地坐在沙发上,笑盈盈地对陈杰说道:“何必这么着急呢?不如坐下来聊聊?”陈杰冷笑,我跟你聊个卵子啊!妖女,看鞭!纯阳闪电鞭猛然抽出,凝在右臂甩向刘王月。就在此时,刘王月纤指一勾,两道阴魂挡在面前。陈杰愕然,立刻收鞭,极为愤怒地盯着刘王月。这两道阴魂不是别人,正是看守刘言公馆的老夫妻。哼!好狠的心肠,不仅杀人夺财,还囚其魂魄,让其不得超生。这妖女其罪当诛。“小弟弟,不要这么大的杀气,有些人从出生开始就有它们的命运,命运是它们无法改变的。”陈杰板着脸,不听妖女的胡说八道,但老夫妻的阴魂在她手上,只能再找机会,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搞,偷袭。“哼,命?你在国外还信命?”刘王月细长的秀腿交叠,如蛇般缠绕在一起,笑眯眯道:“老祖宗留下来的道理,自然是有用的。”陈杰尴尬一笑,“那你可是身在曹营心在汉啊,不过,你用的法儿,可不像是老祖宗留下的东西吧。”刘王月摊开双手,无奈的耸耸肩,“没办法,谁让国内的宗门敝帚自珍,不给普通人机会,要不然,我父亲当年也不会出,我也不会在国外生活到现在。”陈杰皱了皱眉头,曾经的老历史,他在了解正道盟的时候,刚好有所了解。看来刘王月的父亲便是当年那一拨远遁海外的武人。但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现在。“往事不提,只看当下,你知道你做的事情有什么后果么?”刘王月笑颜如花,“当然知道。”“那你肯定做好了承担其后果的觉悟了吧。”“不,”刘王月摇着倩指,笑嘻嘻道:“我刚刚说了,那是它们的命。我还有大好时光等着我去奢靡,怎么可能因为这点儿小事,去承担你所谓的后果呢。我,是自由的。”自由你大爷!陈杰拎起手中的巫童,体内纯阳真炁爆发,挤压而去,巫童阵阵哀嚎,痛苦不堪。“别···”刘王月神色微不可查的有些慌张,然后扬起老夫妇的阴魂,故作镇静道:“你若是杀了他,我也可以杀了它们。”陈杰瞧了一眼老夫妻的阴魂,暂时压下内心的怒火,长呼道:“嘿嘿,你可真是个令人讨厌的女人。”“彼此彼此。”“不如我们做个交易。”“好呀,我也有这种想法。”陈杰翻手托起巫童,“一换二。”刘王月摇头,“再加上你退出,不要多管闲事。”陈杰摇摇头,“划不来。”“我出钱。”“这不是钱的事。”“一百万。”“成交。”刘王月微微一怔,“你答应的好快,我有些接受不了。”陈杰腹黑的笑道:“那我可以再涨点,两百万。”“也行,两百万,加上处理那个捣乱的,如何。”“薇信,还是芝付宝。”刘王月扬起下巴,轻蔑地说道:“等你把事情办完,自然会给你。”“嘿嘿,你这个人,我信不过。”刘王月沉思片刻,“我可以先把定金给你。”噗~~~呀呀呀!!!巫童在纯阳真炁的灼烧下,哀嚎不止。“全款!”“好!”刘王月咬着牙,起身去拿手机,再次回来时,眼眸里闪过一丝杀气,“把账号给我。”“微信,还是芝付宝。”刘王月板着脸,像看乡巴佬一样,道:“银行卡号!”少倾,陈杰收到了两百万的境外转账,这就很美丽。于是,陈杰将手中的巫童交给了刘王月,对方也很讲武德地把老夫妇的阴魂交给了陈杰。正当一切交割完毕,刘王月准备与陈杰开瓶香槟庆祝一下合作愉快时。一记凌厉的鞭腿横空抽来,直击刘王月的面门。刘王月:你,不讲武德!陈杰:我,是自由的。噗呲!霸道的纯阳真炁瞬间撕裂刘王月的防御,狠狠抽在她的脸上,将她整个人扫飞出去,撞在背后的墙壁,如画般挂了起来。打人如挂画!纯阳闪电鞭,一击致命。下一息,一道黑影从刘王月体内蹿出,还未显化出魂体,便被周身浓厚的怨念团团围住,死的比罗汉果还要惨。陈杰摇摇头,这些歪门邪道,只修术,不修心,玩到最后一场空,都落一个怨魂反噬的下场。尤其是这种自命不凡的家伙,捅你一刀还问你疼不疼,你说你死不死。这种人,见一次扁一次;遇一只,杀一只;接下来,等人凉透了。陈杰熟练的开始摸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