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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4 章

维多与利亚的秘密 春非 11506 2021-08-21 23: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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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不清醒, 是月色让他沉下去。

李维多话音还没落, 陈利亚已经把她抱起来, 把她压在一边墙上吻上去。

古时候有神叫厄洛斯,与混沌交合, 带来一切的爱.欲与文明。最初世上并没有神,交合后才生出了神。神不从无欲中来,神是欲.望本身。她没有引起他的爱情,她是爱情本身。

他曲起她, 像曲起她的灵魂。她蜻蜓一样脆弱的躯体、蝴蝶触须一样脆弱的四肢。爱如此庞大又盲目。他信仰她,不像信仰一个人,而像信仰一种概念、一种主义、一种宗教。

而她也要这么信仰他。

她必须这么信仰他。

这一刻他仿佛变成纳粹,失控占据了他。征伐她,就像征伐一种信仰, 她和信仰一样让他痴迷狂热, 让他平静不复。

直到他对上她清醒的眼。

他倏然惊醒。

手指下她柔软滚烫,发烧病人皮肤丝缎一样,潮湿又柔软,滑腻得不可思议。陈利亚闭了闭眼,抽.出手, 把她从他身上扯下来。

“怎么了?”

她浅灰眼眸看着他:

“你不想和我做吗?”

“你还在发高烧, 李可可。”

“发烧有什么关系?”

她双手环住着他的脖子,衔住长发试图亲吻他。软绵绵的, 像是蓬松的猫尾巴在他身上扫来扫去:

“听说发烧的人, 特别热, 你不想试试吗?”

“……”

她到底看了什么糟糕的东西?

他不知道花了多大的意志力,把她作乱的小腿折起来,放回去。李维多坐在他腿上,环着他,想去咬他的喉结,被他避开。

“你到底怎么了?”

她捧住他的脸,神情天真似毒瘾,陌生又无辜,还胆大妄为地用手摸了摸他:

“都这样了,陈利亚,你确定要在这种时候,把我赶走吗?”

“……”

五分钟后,李维多手被围裙绑在一起,脚被抹布捆起来,身上还被缠了一条防止作乱的硕大被单,整个人焉哒哒地被陈利亚扔在沙发上。

陈利亚坐在餐桌边,正在破解她的平板电脑。

刚进入页面,就听到一阵——

“啊~啊……克、克莫其……锁扩答灭……啊……啊……啊……答西糯哦库你……”

陈利亚:“……”

李维多:“……”

他日语有点好过头了。

陈利亚高深莫测地看着她的平板屏幕,一阵乱七八糟的动静后,平板发出了糟糕的声音。

气氛不禁有一丝丝凝滞。

李维多敏锐地感受到了危险,慢慢蜷缩到沙发里侧,用被单遮住头,不动了。

陈利亚平静地关上了电脑。

“你说你傍晚在楼上学习,就是拿我的电脑,学习了一晚上分级制度未成年禁止电影片?”

“你都说是未成年禁止了。”

“你和未成年也没什么区别。”

“是么?我在你眼里这么年轻。”

她受宠若惊:

“……谢谢了。”

“我说的是你和未成年的智商也没有什么区别。”

“……”

李维多把自己裹成了蚕宝宝,被子里露出一双眼,畏惧里带着一丝天真的坦荡:

“我是个成年女人了,难道还不许我看点软色.情、约个养生炮什么的么。”

“……”

养生炮究竟是个想表达什么的修辞?

世界上怎么可能存在又养生,又有炮的事?

指尖还带着一点滑腻,陈利亚捻了捻手指,怕她自己把被子越缠越紧让自己窒息,走过去给她解开:

“中国没有分级制度,你是成年女人也不能看这种错误教学。现在上楼去,先把你的裤子穿上,我们再探讨……”

可他还没有说完,沙发上刚被解封出来的妖精就抱住他的脖子,下巴在他肩膀磨来磨去,眼睛又大又无辜,凑过来亲亲他的脸,细细的手指握住他的手,挠他的手心。

陈利亚:“……”

这是被 A.V 上身,变成 A.V 精了吗?

他叹气,把她从他身上撕下来:

“你乖一点,李可可。”

“我很乖的。”

她伸手又想去摸他,被他拍疼以后,又想牵着他的手来摸自己,补了一句:

“一干就乖。”

“……”

这真是太糟糕了。

“李可可。”

他一面想再把她捆起来,一面又想干脆把她按在桌子上把她弄乖或弄哭。握住她乱动的手腕:

“我知道你是一个人设大师,但是不要把人设现学现卖到我身上。”

“我没有对你用人设。”

李维多额头抵在他胸膛上,蹭了蹭:

“我这么乖。”

“……这个就是人设。”

陈利亚把她抱起来,吉祥物似地摆回沙发。他仔细考虑了一下要不要把上次的手铐拿出来,最后却从柜子里拿.出一盒消毒棉签,半跪在她面前,抬头道:

“腿分开,李可可。”

李维多看了他两秒,忽然笑了。翻身到一边拿包。陈利亚以为她是在找香烟,结果她拿出一根棒棒糖,叼在嘴里。

“我以为你是真的很正经,结果你却是想玩医生游戏?”

……这个小脑袋里装的都是什么黄色废料?

陈利亚抽.出棉签,在自己手指上抹了一下,露出一点油渍的印子:

“这是在你身上沾到的。我看不见,有行医资格,不存在冒犯,让你张开腿也只是怕你发炎给你取样化验。我没有预备过润滑油,李可可,你是给自己抹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李维多:“特级食用初榨橄榄油。”

陈利亚:“……”

他看了一眼厨房吧台上那瓶普普通通老老实实的食用油,忽然觉得下次做菜有点烫手。

“我又不知道你技术怎么样,万一很糟糕呢?总要自己准备一下吧。”

她白色T恤只遮到膝盖上几公分,此刻一条腿垂下来,一条腿勾在沙发上,将露未露,她嘴里樱桃糖一样又软又甜。

陈利亚只看了一眼就不再看:

“李可可,张开腿。”

李维多抿棒棒糖的姿势,几乎和她抿香烟如出一辙,黯淡夜色间似有淡青色烟丝从她指间升起。她就这样靠在沙发上,漂亮眼睛一瞬不瞬盯着他,慢慢把腿往左边移了一点。

陈利亚抿了抿唇,棉签伸过去,轻轻扫了一下。

“好了。”

他手要拿出来的时候,一只又小又白的脚,忽然踩在他肩膀上。

陈利亚动作停下来。

她的眼睛是陌生的眼睛。陌生的女人躺在他沙发上,眼底藏着水波,有种未熟透的、发育未完全的妩媚感。

“陈利亚。”

她说:

“你是真的看不见吗?”

“……”

他平静地收起棉签,不去看她的脸她的身体:

“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如果看不见……”

她姿态又清又妖,乌木长发散开,细细脚趾顺着他的肩膀,一路滑下来。

灵魂中衍生出另一个灵魂。最后落在他心口上。

“……你的心,为什么会跳得这么快?”

“心脏不会跳的,是死人。”

陈利亚漆黑眸子盯着她,握住她的脚,放到一边:

“李可可,如果是另一个男人站在你面前,你为了达到你的目的,你也会这么脸不红心不跳地挑逗他,邀请他和你上.床吗?”

“不会。”

“不,你会。”

陈利亚站起来,把剩余棉签扔进垃圾桶:

“你是投机主义,会在困境中寻求利益最大化,这很好。就像你遇到那两个□□犯,第一个想到的不是哭,而是如何让他们把牢底坐穿,这也很好,但前提是不要以你自己为代价。”

“我没有以自己为代价。”

“不,你有。”

桌上一片狼藉,男人修长手指收拾了碗筷,垂眸把桌上花束挑出来:

“你总是想着把自己当筹码来对付你的敌人,你没有把自己当人,李可可。”

“……”

李维多看着他的背影:

“陈利亚,你真的不和我上.床?”

“除非你不再把自己当成筹码,或者不再把我当做敌人。”

洗碗机呼噜噜响起来,李维多坐在沙发上,看着男人拿走了桌上那束敷衍了事的鼠尾草,又去冰箱里拿了两瓶可乐。

“除非你和我做.爱的理由,只是我。除非你从心里觉得能和你做这件事情的人,只有我。”

“我没有把你当敌人。”

李维多说:

“我和你做.爱的理由只是你,能和我做这件事的人只有你。”

“……我说了,人设对我不管用。虽然你表达惊慌的方式我很喜欢,但只要王元的确不是他们杀的,我保证你的朋友没有大事。”

陈利亚走到她身边,冰凉的可乐罐碰了碰她的脸,轻声说:

“多信任我一点,别这么慌,李可可。”

……

陈利亚的作息并不标准,他似乎是什么时候想睡觉,就去睡觉,并不在乎生物钟。

准确来说,他似乎不是很在乎睡觉。

他靠在床边看用电脑,哪怕晚上十二点,也在喝可乐,也不知道零度樱桃可乐是怎么俘获了他的心。

十二点多一点的时候,李维多去洗手间用爪子抹了抹她的脸,就算洗漱完了。陈利亚刚打了几个单词,就感觉到脚边的被子里,钻进来了一个毛茸茸的东西。

陈利亚:“……”

一小团被子小心翼翼地拱到他身边,李维多在他电脑下面露出一个头:

“我打扰到你啦?”

“……”

都钻到他电脑里去了,还想不打扰到他?

那一小团东西抱住他的腰,柔软的长发在他胸口蹭了蹭,耳朵也贴在他心口上:

“别管我,你就当我不存在,你打你的paper就好。”

“……”

这怎么可能当不存在?

陈利亚捏了捏鼻梁,无声地叹了一口气,把电脑放在一边,伸手搂住她。

隔了一会儿,他说:

“确认了吗?”

“确认了什么?”

“我的心跳。”

他看着那颗埋在他怀里的小脑袋,手指修长无节,慢慢梳理过她的长发:

“语言可以是谎言,告白可能不够真心,但只有心跳,没有办法假装。你今天下午第一次主动抱住我,耳朵贴在我心脏边,是为了确认我的心跳。傍晚你一只手一直放在我胸口旁,也是为了确认我的心跳。”

现在也一样。

他不应该把爱太明显地袒露给她,让她可以为所欲为地利用他。

可他没有办法抑制自己的心,无法控制自己在靠近她时露出破绽。

下午她抱住他,听见了他的心跳,确认了他是真的爱她,傍晚才敢做出那么出格的事。

傍晚她又跑来听他的心跳,再一次确定他被她迷住了,迷到绝对无法生她的气,现在才敢这么放肆地打扰他工作。

简直就像一只哈士奇,拆家之前,不停地试探他的底线在哪。

“听见我的心跳了吗?”

陈利亚把她散乱的长发拨到一旁:

“想和我上床,是为了让我拿人手短,对你的朋友网开一面。现在你又再次确认了我爱你,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办?”

“上过床,总会有点不一样吧。”

李维多闭上眼。他的脉搏在她耳下鼓噪,一下一下,汹涌似海潮。

可他的神情却仍然平静如昔,她甚至在他眼里找不到一丝情绪波动。

“你预备和我谈多久恋爱?”

“很久。”

陈利亚说:

“那你呢?你预备和我谈多久的恋爱?”

李维多没说话。

过一会儿,她下巴搁在他胸口,就这么仰头看他:

“你真的很厉害吗?”

“你指哪一方面?”

“上.床?”

“……”

“解码。”

李维多在他的目光下,明智地改口:

“朴浦泽说,你在破解密码这一方面很厉害,国内没有比你更厉害的人了。”

“你说呢?”

陈利亚看了她一会儿:

“李可可,我很厉害这件事情,还需要朴浦泽来告诉你吗?”

“那你帮我解一个码吧。”

李维多从他的被子里爬出来,半边身子探到一边,从包里翻出了一只信封。

正是何壬羡从秘书长秦宋柯那里拿到、昨天晚上又转交给她的那只。

李维多把信纸抽出来,递给陈利亚。

男人指尖刚触到那张信纸的材质,就微微凝住目光。

这个材质,太熟悉了。

再生纸。两边毛口,手感松软、纤维疏松。比市面上贩卖的更粗糙。长宽是52.5和74.25mm,正是一张A4尺寸纸张对折两次后裁下的四分之一。

何双平、张纯,死亡时,身上都带着这么一张纸,上面写着诗。

“你看不见,我来念给你听吧。”

李维多摊开纸,声音接续着上一封死亡诗句中的童话故事,夜色里漫漫响起:

“木钉回答道:

可我的记号还留在墙上,

这道墙曾是我的家乡,

你封上了我的门,

霸占了我的窗,

我用手指赎清了罪孽,

雅各的妻子却不把我原谅,

她用洪水漫过我脖子上的绳索,

让我手指凋零,头颅晃荡。”

※※※※※※※※※※※※※※※※※※※※

怕被封,早点发

我发现时间太久,我已经忘记这个密码应该怎么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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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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