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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好月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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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身边的太监早早在东宫候着, 见了秦慕昀, 便迎上前行礼道:“奴才参见太子殿下。”

秦慕昀道:“何事?”

“皇后娘娘让奴才在东宫候着殿下,说是等殿下下了朝, 便请殿下去一趟栖凤宫。”

“好,本宫这就去。”

叶知贤原本还想和秦慕昀坐下喝一杯茶, 下一局棋,看这样子是不行了,“那臣先告退了。”

“嗯。”

秦慕昀去了一趟栖凤宫,才发现叶知梦也在。叶知梦即是叶知贤的嫡亲妹妹, 皇后的亲侄女。

秦慕昀请了安, 问:“母后急着寻儿臣过来, 不知所为何事?”

坐在凤椅上的叶诗歆道:“不是什么要紧事,只是梦儿今日入宫来看我,给你也带了礼,她不好去东宫,又想亲自交给你, 我便劳烦你跑一趟栖凤宫了,没耽搁皇儿的要紧事吧。”

“回母后, 不耽搁。"秦慕昀的视线落在叶知梦身上, “不知叶妹妹带了什么礼?”

叶知梦上前两步,回头示意宫女手上的东西,“知梦亲手给太子殿下缝了一双靴子, 还制了一枚香囊, 望殿下不嫌弃。”

“既然是叶妹妹亲手缝制的, 我又怎会嫌弃?”秦慕昀偏了偏脸,“徐益,收下。”

叶诗歆脸上携着笑,看了看叶知梦,“知梦做的这双靴子我也看过了,针脚细密,做工精致,不比宫里的老绣娘的手艺差。”

秦慕昀随口夸了一句,“叶妹妹年纪轻轻便如此心灵手巧,十分难得。”

听到太子殿下的夸赞,叶知梦咬了咬唇,脸上几分羞涩,“殿下谬赞了,其实知梦离这心灵手巧还远着,为了做出一对拿得出手的靴子,做坏了不少,见殿下不嫌弃,知梦便心满意足了。”

秦慕昀道:“叶妹妹送的,我又怎会嫌弃。”

叶诗歆抬起戴着义甲的手,握着一旁叶知梦的手,语气就像母亲和女儿说话那般,“我就说殿下定会满意的,是你这孩子事事求精。”

叶知梦看了一眼秦慕昀,脸上含着羞,“姑妈,给太子殿下的,自然是要最好的。”

叶诗歆笑了笑,“好好好,你的这片心意,殿下心里明白的。”

秦慕昀一时之间接不上话,心里想着自己是不是不该收这靴子和香囊。但这叶知梦毕竟是皇后的侄女,叶知贤的妹妹,他又如何能当着皇后的面不留情面。

叶诗歆随后又道:“御花园的荷花开得甚好,知梦难得入宫,说想去看看,只是待会我要去陪陛下,不能同她一起去,不知皇儿能否带知梦去一趟。”

秦慕昀自然是知道皇后的用意,若是这回答应,那日后就不好拒绝了,“母后,我倒是想陪叶妹妹去一趟,只是晚些要与几位官员商议推行《新盐策》一事,难以抽身。”

闻言,叶知梦心里虽失落,但面上还是大方地回道:“太子殿下以政务为重,知梦想赏花,自己去也是一样的。”

秦慕昀这方拒绝了,还是要留点颜面的,“叶妹妹不熟路,我这就遣两名宫女,领着妹妹过去。”

“多谢殿下。”

秦慕昀从栖凤宫出来,秦慕昀边走边吩咐徐益,“你即刻调派两个宫女,陪护国公的嫡女逛御花园,再遣人去户部工部一趟,传话两部尚书,侍郎,就说本宫有事要商议。”

“是,殿下。”

把事情吩咐下去之后,秦慕昀回了宫,既然是以政务繁忙拒绝人家,那就要有个政务繁忙的样子。

——

傅若晨在侯府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地待了半个月之后,终于得了出门的机会。白之晏说要去买些药材,顺带带她出了门。

为防止被认出来,傅若晨还特意戴了一块红纱遮住半边脸,与她的衣裳刚好一色。

坐在马车上,傅若晨侧着身子,挑开窗帘子,想要好好看看这繁华的京城,下一次出来还不知道什么时候。

白之晏看她向往的模样,便道:“傅姑娘可要下去走走?”

傅若晨回过头反问:“可以么?”

白之晏温润地笑了笑,“当然可以,你带着面纱,也不会有人认出来。”

“嗯,那我们下去走走。”

傅若晨下了马车,混入了拥挤的人群,清净的日子过久了,来了热闹的地方,心也跟着沸腾起来。

这京城的街道十分繁华,车水马龙,络绎不绝,两边店铺琳琅满目,偶有卖烧饼的香味飘来,引得她直流口水。

傅若晨宛如一匹脱缰的野马在人群中穿梭,白之晏跟不上她,只好提醒道:“傅姑娘莫要走散了。”

傅若晨回头看了看白之晏,他太过斯文了,在人多嘈杂的地方也讲求礼让,自然跟不上她。她只好放慢了脚步,调笑道:“想来平日里白大夫也不怎么出门。”

白之晏道:“除非是要买药材,否则是极少出门的。”

傅若晨终于看到了卖烧饼的摊,她道:“白大夫,我刚好有些饿了,去买个烧饼吃吃。”

她哪是饿了,分明是嘴馋了。

白之晏点了头,被她带着去了烧饼摊。

傅若晨看着在铁锅里滋滋响的烧饼,“老板,给我来两个烧饼!”

围着围裙煎烧饼的老板道:“好勒。”

白之晏扯下钱袋给了铜板,递了两个出去,傅若晨忙道:“白大夫,我带了银钱出门的,还是我来给。”

白之晏道:“主子吩咐过的,傅姑娘想买什么便买什么,银钱都算在府上的用度上。”

白之晏说的主子自然就是誉安候,这侯爷看上去没有一丝烟火气,仿佛是那天上的神仙,从不关心家长里短,没想到竟然这般贴心。

傅若晨道:“那还请白大夫替我谢过主子了。”

“姑娘,烧饼好了。”

傅若晨接过烧饼,说了句多谢,她分了一个给白之晏,但白之晏人为边走边吃不合礼数,无论如何都不要,傅若晨戴着面纱也不好吃,只好手里提着。

这烧饼冷了不好吃,傅若晨只好上了马车,摘下面纱把两个烧饼都吃了。

马车停在药铺子门口,傅若晨跟着白之宴进了去。

铺子的掌柜见了他,十分热络地上前迎接,“白公子好久不见了。”

白之宴对着掌柜拱了拱手,“陆掌柜好。”

“今日要些什么药材?”

白之宴从袖子里拿出一早写好的单子,递交给掌柜,“劳烦陆掌柜了。”

掌柜接过,“公子客气。”他做了个请的手势,“我这就让人给公子抓药,公子这边歇息片刻,喝杯粗茶。”

“多谢。”

傅若晨跟着白之宴过去一旁的茶桌坐下,掌柜的忙着抓药去了。傅若晨四处张望了望,这药铺子很大,铺子里的人也不少,抓药的,磨粉的,各司其职。

铺子里的人上了两盏茶,“白公子请,姑娘请。”

“有劳。”

傅若晨没想到买个药还有这般贵宾的礼遇,她端着茶抿了一口,些许苦,但白之宴却喝得面不改色。

傅若晨低声问:“白大夫是这的常客吧。”

“算是,平日里用的药都是在这买的。”

傅若晨点了点头,看了一眼杯子里的茶,实在口渴,闭着眼就是一口闷,苦涩之后,嘴里起了一丝甘甜。

“傅姑娘。”

傅若晨看着他,“怎了?”

“日后还是改一改白大夫的称呼。”白之宴含着笑道:“我虽会些医术,但不悬壶济世,称不上大夫。”

傅若晨则觉得一直叫白大夫也太生疏了,既然白之宴提出来,她也乘机换换,“那叫白公子,或者,长音?”

她听誉安侯和秦慕昀都是这么叫的。

“随傅姑娘。”

“那就叫长音吧。”傅若晨觉得她和白之宴也算朋友,不该叫的那么生疏,“那日后,长音也可叫我一声清宛即可。”

掌柜的包好了药,提了过来,白之宴道了一声谢,便提着药出了铺子。

傅若晨还不想回去,好不容易出来的,“长音,我们这就回府了么?”

白之宴一眼看穿她的心思,“离这不远有一条书香巷,不少卖书和字画的摊,你可要过去瞧瞧?”

“好,刚巧我也想买书。”傅若晨心里想,别说字画,就是卖臭豆腐,她也要去看的。

白之宴领着她来到书香巷,这里与那繁华的集市不一样,清冷许多,出入的都是文人雅士。

傅若晨一路看着过去,有书画摊的老板直接席地而坐绘画的,她现在看什么都新鲜,站在摊前多看了一会儿。

“老人家,你这幅画,我买了。”

身旁一个温润的男子道。

傅若晨偏了偏头,愣了一下,没想到竟然在这遇到了欧阳奕,虽然只是在船上见过两面,但是她对他印象还挺深刻。

她后来还想过他一个文弱书生,逃不掉那一场大火,可能已经不在了,没想到竟然安然无恙。

欧阳奕察觉到了身旁蒙面女子的目光,他十分有礼地拱了拱手,一笑而过,他没认出她来。

她蒙着脸,与他又只是萍水相逢,认不出也正常。

她也不打算揭开面纱叙旧,毕竟她现在处境不允许。

白之宴在隔壁摊买好了几本书,回来问:“清宛,挑好了么?”

傅若晨也不愿意被欧阳奕认出来,她指了指前边的摊位,“去那边看看吧。”

“姑娘!”

傅若晨听到身后有人喊,止住了脚步,回了回头。

欧阳奕听着刚刚那位公子唤旁边的女子清宛,觉着很是耳熟,想起那个夕阳西下的傍晚,在甲板上,一个女子念了一句诗,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也不知道眼前的蒙面女子,是不是她,他拱手道:“在下欧阳奕,敢问姑娘芳名?”

傅若晨特意压着嗓子,变了声,“小女子与公子素不相识,不便告知。”

欧阳奕赔罪道:“冒犯了。”

傅若晨转身去了别的摊位,挑了几本书,打算待在侯府的时候多看书消磨时光。

回去之前,她又买了些零嘴,侯府好吃好喝,不过一些街边零嘴还是让她欲罢不能。

上了马车,傅若晨取下了面纱,总算舒服了。

白之宴坐得十分端正,就像是庙里打坐的和尚,“日后你想出来,戴上面纱便可,也不必日日闷在府上的。”

傅若晨眼睛一亮,她一直觉得自己是不应该出门,否则被四大门派的人撞见,那不只是自己有危险,就连誉安候也会被她牵连,“真的么?是侯爷的意思?”

白之宴道:“是殿下的意思,殿下的意思便是侯爷的意思。”

上次她和秦慕昀说了在侯府闷,没想到他放在心上了。想来这誉安候原本也是不打算给她出门的,只是因为秦慕昀提了,他才准许。

这誉安候在原著里是个连皇帝都不放在眼内的人,没想到竟然对太子殿下如此顺从,并且还为了太子殿下亲自出面当着四大门派把她带走。

傅若晨好奇地八卦,“我看这侯爷待殿下事事顺从,很是宠溺。”

“这世上也只有殿下与侯爷还有亲缘,他自然是宠着的。”

原来如此,这誉安侯也到了而立之年,但是偌大的侯府却空空的,别说子嗣,就连一房夫人都没有,也实在奇怪了。

傅若晨八卦得很,“长音,我瞧见侯府也没个女主子,这是为何?”

白之宴顿了顿,只是笑了一笑,“清宛还是少过问侯爷的事的好。”

被白之晏这么一说,傅若晨觉得自己这是得了三分颜色就开染坊了,她原本只是誉安侯带回来的‘阶下囚’,如今好吃好喝待着,还想八卦,实在有点不对。

“是我唐突了,长音莫怪。”

白之宴道:“无碍,只是你要记着,莫要在侯爷面前提才好。”

“不会。”她一看到誉安侯就觉得他是天上的神仙,是她这等凡夫俗子靠近不了的,哪还敢在他面前口无遮拦。

“对了,长音,那焚情的解药,你研制地如何?”

白之宴摇了摇头,“毫无头绪。”

傅若晨安抚道:“不急,慢慢来。”

白之宴道:“要想研制焚情解药,还需得先找到这焚情花,探究探究。”

傅若晨想起当初在飞鹰山看过的书,上面记载了关于焚情的习性,还有生长于何地。当时列举了两个地方,一个是飞鹰山上,一个是九灵山。

“我倒是知道有两个地方生长着焚情。”

“何处?”

“飞鹰山和九灵山。”傅若晨道:“不过飞鹰山太远,就是不知这九灵山如何。”

白之宴道:“九灵山距离京城来回大抵七日行程,不算远。”

傅若晨大喜,“那太好了。”

——

誉安侯府。

秦慕昀难得有半日空闲,乘机出宫一趟,拐到了侯府,却发现傅若晨出门了。

他难掩失望,拜会了誉安侯之后,喝了一盏茶,没等到人回来,便起身要走。

刚走出听雨轩不远,便看到了傅若晨提着几包东西回来,脸上十分得意。

秦慕昀唇角不自觉往上弯起,傅若晨还没看见他,弯着路要回揽月阁,他捏着拳头干咳了一声。

傅若晨听到咳嗽声,偏了偏头,见到了游廊上的秦慕昀,她拐了个弯迎了上去,“见过殿下。”

秦慕昀好整以暇地打量着她,“去哪野了?”

“不过是陪着长音去街上买了些药。”

秦慕昀瞥见她手上还飘着香味的大袋小袋,“那你也买了药?”

“我买了些书,还有些零嘴,殿下可要尝尝?”

这人嘴馋,他一早知道,“那你可还记得上回我给你布置的功课。”

傅若晨心虚,“自然是记得的,不过我才抄了一半,没想到太子殿下这么快就过来了。”

秦慕昀心里很是受伤,他每日都想见她,想方设法找借口出宫,她却嫌他来的太快了?

他脸色不大好看,“那抄的那一半,给我瞧瞧。”

“那随我去揽月阁吧。”

原本打算要走的太子殿下,又跟着她去了揽月阁。

秦慕昀跟着傅若晨进了揽月阁的书房,傅若晨把东西放下后,开始在书案上找她这几日写的千字文。

她用纸写了十几张,每一张上几十个字,也才五六百来字。

秦慕昀接过,有模有样地阅了起来,这书面让人看得难受,本来字就写得歪七扭八的,一些写错了的字,她直接划了个叉,成了一团黑,十分影响阅读。

没等他批评,傅若晨握着一串糖油果子递到他跟前,焦糖的香味萦绕在鼻尖。

傅若晨自己拿着一串在吃,“殿下试试这个,还热着呢。”

他姑且咽下批评的话,伸手接过她递过来的糖油果子,咬了一口,还挺甜。

太子殿下一向不站着吃东西,无论吃什么都讲求餐礼,这些日跟着傅若晨,算是学坏了。

他把手上的千字文还给她,“你这字,没几个端正的。”

傅若晨接过自己写的那一沓,已经很满意了,“殿下,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一手好字也不是一日练成,你对比对比,比起我在飞鹰山上写的契约,这字是不是好看许多了?”

秦慕昀好笑道:“你倒是会找借口。”

“那我也是说实话,我以前写字可不用毛笔,算来算去抓毛笔的时间也不过几个月,要是立马能练出一手像殿下一样的好字,那才稀奇呢。”

“既然知道自己不足,那就要多练。”

傅若晨解决了一串糖油果子,嘴上还沾着糖油,她舔了舔唇,“不过我也不必科举考试,殿下何必这般在意我的字好与不好。”

秦慕昀被她这话噎了一下,他道:“只是不愿再看到那么丑的字,辣眼睛。”

傅若晨脸部抽搐,就是因为他不想看丑的字就要求人家练字,还真是帝王家的人。她打趣道:“那宫里头要是有长得丑的宫女太监,殿下不会都拉出去斩了吧?”

“那倒不会,在宫里只要安安分分便不会有事,像你这种话多的才危险。”

傅若晨摸了摸鼻子,“好在,我也没在皇宫里。”

秦慕昀怕她对皇宫产生恐惧,又忙着补了一句,“皇宫也不是虎穴狼口,并没有你想的那般可怖。”

傅若晨心道,你是太子殿下当然觉得不可怕,但是其他人都是每天提着脑袋过日子,当然都提心吊胆。

秦慕昀见她嘴角还留有糖油,从怀里取出了一块帕子,“擦擦嘴。”

“多谢。”傅若晨接过擦了擦嘴,又想到她用了秦慕昀的帕子,他待会用什么,“殿下这块帕子脏了,我去拿一块新的给你。”

说着,她在书房的抽屉里翻了翻,找了一块新的帕子过来,秦慕昀一看上面的图案便知是出自她手,“你绣的?”

这书房里也就只有她前几日无聊绣的帕子,顺手就拿给他了,“平日里无聊绣的,绣的不好,不过料子是上乘的,殿下大可暂时用着。”

秦慕昀想起她把自己绣的荷包给了叶知贤,不会帕子也给了他一块?

秦慕昀问:“你这帕子,绣了几块?”

“两块,还有一块绣坏了,这块是好的。”

“那一块也一并给了我。”

傅若晨有点凌乱,无法理解他的行为,“你要那块坏的做什么?”

“别问,给我便是。”

傅若晨只好转身再去把那块绣坏了的也给了他,心里还嘀咕着他用来做什么。

秦慕昀收起了两块帕子,往书案走,“过来,教你写字。”

傅若晨觉得自己这么大个人了,还要别人教怎么写字也是怪丢人的,不过太子殿下说一不二,她也没拒绝,任他教。

她过去坐下,拿出了今天新买的毛笔试了试。

她写了几个字,秦慕昀便握住了她的手,手心贴着她的手背,引着她的手一笔一划地写。

感觉到背后一股压迫力,傅若晨挺直腰背,无心写字,“殿下……”

身后的人道:“专心点。”

傅若晨心里腹诽,安排个美人贴着你身后,握着你的手,你能专心吗?色诱也不带这样的!

不过看着自己笔下的字变得工整,她心里头几分欢喜,没想到这么漂亮的字体是在自己手下写出来的。

秦慕昀挨得近,下巴几乎能碰到她头上的玉簪子,他莫名地耳朵通红,心跳越来越快,怕她察觉,他心虚地松开了傅若晨的手,“自己写。”

“嗯。”傅若晨蘸了蘸墨,继续写,一笔一划十分慢。

秦慕昀站在她身后,看她一笔一划写字,他状似无意提起,“听言舒说,过些日中秋,京城会有庙会。”

听到庙会,傅若晨来了精神,“庙会?好玩么?”

“我还不曾去过,听说十分热闹。”

傅若晨回头,仰起脸看他,“不如到时一块去瞧瞧?”

秦慕昀挑起眉,“先把字练好,练好了便带你去。”

傅若晨内心呵呵,面上认真,“那是自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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