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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九章:论政

三国神隐记 大篷车 6858 2021-09-18 18:09

第二百一十八章:切磋

二人即已结义,相谈更是融洽。柳飞又将出那粒培元丹,笑道“大哥此时却是可以笑纳了吧”

童渊哈哈大笑,指着柳飞道“兄弟如此作为,却不是说大哥欲贪你灵丹吗?直叫某来担此恶名”口中说着,却是将那丹药接过。

柳飞大喜,却是取出一只玉瓶,递于童渊,道“大哥却是不知,兄弟于这炼丹之术也有小成,此瓶内是三粒保命之药,名唤九转还阳丹。只要生机未绝,此丹虽不能如名字般,使人立刻还阳,但使人多延几日性命那是绝无问题。对于轻微之症,管保立时可愈。此丹于大哥估计作用不大,但大哥一旦碰上所需之人,却是正可用上了。今日一发送给大哥,以备不时之需。”

童渊颔首,伸手接过。抚着玉瓶温润的外表,面上却是微有哀痛之色。似是想起什么。柳飞见状问道“怎么,大哥可是有什么难办之事?若有用到小弟之处,但请直言。”

童渊微微摇头,抬眼望着天际明月,似是陷入回忆之中,良久才轻轻一叹,道“今日与兄弟结交,又得兄弟所赠这救命丹药,却是让我想起已经逝去的一位兄弟了。当日若有兄弟在,或许能挽回他之性命,也未可知”言罢,唏嘘不已。

柳飞闻听,念头微转,便已猜到,轻轻的道“大哥可是说的李彦兄长?”童渊听到这个名字,不禁泪流。抬袖擦拭泪水,轻轻点了点头。柳飞默然。

童渊道“我与他同在义父门下习武,后结为兄弟。那一年我们二人也同时娶了颜家姊妹。两家人便是一墙之隔,过得何等快活。可是老天无眼啊。那一年瘟疫肆虐,李彦兄弟一家,还有你那可怜的嫂嫂,俱皆陨了。那年恰巧我出门在外,待我得到消息,赶回来时。却已是天人永隔,竟是未能见上最后一面。我心灰意冷之下,只觉世间已无可恋。遂寻了这个所在避世隐居,也避开那些别有用心之人整日价来刮燥。只是不觉间却是十多年过去了。”言罢,摇头叹息。

柳飞见状,想他一身本领难逢敌手,却于中途丧妻失友,家破人亡。十余年间。自己孤零零一人隐于这山野之中,其凄凉之处。实非言语可以形容,心下不禁恻然。眼见童渊老泪纵横,恐他思情伤身,忙将话题岔开。

于是问道“小弟自来这世间,除大哥外,实是从未遇上修炼内家秘要之人。却不知大哥所修是何功法,可能为小弟解惑否?”

童渊闻听他问起这个,不禁精神一振。他本是极为好武之人。况且自己所修之内家真气。也是他自行悟得,柳飞此问却是正好搔在他的痒处。心中悲伤之念大轻,心思却是转到武学上来。

呵呵一笑,颇为自得的道“我这功法也是自行所悟而得,和兄弟你却也是有些相似。某当日曾于静坐中无意感受到天地之机,于峰顶静坐三日方有所得,方命名为太清真气,这些年来,修持不辍,自觉身轻体健,后多读医简,不断完善,始于前几日方才大成。自问这等功法却是世间不曾有过,当是奇功绝技矣。不成想,今日却是在兄弟身上亦是得见内家之气,只是似与我所修大有不同,却不知为何”

柳飞呵呵一笑,搔搔头道“说实话,小弟一身内功所来也是莫名其妙,若要我细细说来,却也是无从说起,思之再三,也只能归为天授了”

童渊点头,他本就是无意中悟得神功,自身本也是在不断摸索。自是相信柳飞所言。此时被柳飞引开了武功方面的话题,想及今日白天柳飞地表现,不禁技痒。瞅着柳飞呵呵笑道“兄弟,不若你我二人切磋一番如何,想来定能让你我各有得益”说着,目光灼灼的望着柳飞,甚是热切。

柳飞一鄂,眼见这老童渊热切的眼神,知道实是难推,便慨然应诺。童渊大喜,当下二人便离席而起,至院中相对而立。童渊取了大枪,让柳飞自选兵器。柳飞却是起了玩心,左右看看,却见院外正有一方大石,约有半人高矮,当下便纵身过去,伸手托了起来,回至院中,对童渊道“小弟便已这个来领教大哥的神枪吧”

童渊见他来去如电,心下暗凛。此际见他不丁不八的一站,单手托着如许大的一块大石,却如持着一根稻草般轻松,更是心惊。闻听柳飞所言,却并无一丝怪他托大之意,只是点点头,道“好,兄弟且小心了”言罢,左手向后一压,右手前伸,已是将大枪顺了过来。脚下疾走两步,双臂顺势上挑,那枪已是如同毒蛇跳起,“唰”地一声,已是直奔柳飞咽喉刺到。

枪未到,一股劲风已是先至。森寒之气霎时已是将柳飞气机锁定。柳飞却是偷笑,脚下却是不动,气运单臂,却将那大石只是往胸前一移,便闻“叮”的一声,已是将童渊的大枪挡住。

童渊此时大枪已是施展开来,绕着柳飞左捺右刺,上挑下砸。红缨已是当空幻出一片残影,残影中,亮晶晶地枪头纷纷扰扰,已是连成渔网一般,直向柳飞罩来。柳飞却是不慌不忙,只是将大石略微左右移动,便已是将童渊所有攻击俱皆挡在身外。

童渊白眉微蹙,双目中神光忽现,清啸声中,漫天枪影忽的一敛,竟是突然竟无半丝幻影,但见实实在在一杆枪,已是当胸直刺而出,整个抢身宛如度了一层亮银般,发着蒙蒙荧光,枪尖处已是吐出三寸枪芒,直往柳飞胸前而来。

柳飞眼见童渊这一枪来势凶猛,估计若是硬拼,定是枪毁石碎地局面。遂往后轻退一步,手臂动处,却是将大石笃然向天上抛去,呼的一声大响声中,那块大石已是冲天而起,柳飞空出双手,却是并不稍停,双手抱圆,左掌在上,右掌在下,一阴一阳,气运其中,运功向内猛地一挤,却正是太极中的一式揽雀尾。

童渊本在柳飞突然将大石扔出去时,便是一愣,气势随之一窒,顿时弱了三分,待到堪堪刺到柳飞身前,随着柳飞双掌翻动,便觉大枪似是刺于一潭水中,浑不着力,那水中却似有着偌大的引力,直将自己大枪生生的引向一旁。

柳飞左手却是极快地跟上,便在枪身中间,最不受力之处,轻轻拂了三拂。童渊但觉一股大力自枪身传来,恰在自己全力发出,新力未生之际传到,且是三波力道,一道强似一道,两臂大震之中,大枪却是再也拿捏不住,禁不住松掌后退。

正于此时,那块大石却是呼啸着落下,柳飞单掌一圈一揽,已是化去那股冲力,那大石便在掌中滴溜溜转了起来,柳飞身随石转,单臂前送,“叮”的一声轻响,大石已是撞在枪尖之上,那枪蓦然向后退去,却正是送入童渊手中。两边厢一前一后,配合地天衣无缝,便如同事先演练了千百遍一般。

童渊刚刚停步,手臂都未缩回,长枪便是到了,顺手便即抓住。待到拿到,却是一怔,瞬即却是哈哈大笑,收势向柳飞笑道“兄弟果是高明,为兄却不是对手”言下豁达,却无一丝不悦。

柳飞也是停下,挥手将大石抛开,砰然声中,已是抱拳笑道“大哥莫要见怪,却是小弟占了兵器的便宜了”说着嘻嘻而笑。

童渊摇头道“非是此言,难道上了战场,你还能要求敌手使用指定的兵器不成。你却不必为我掩饰,输了便是输了。你老哥若是连这点气度都没有,其非空活偌大岁数。更何况乃是输给自家兄弟,哥哥唯有高兴才是真的”

柳飞大是惭愧,方才自己却是好胜心起。相比之下,境界已是差了童渊一截,忙自低头受教。

童渊却是拉着他,问起方才破解自己那一枪的招数。他看的莫名其妙,输的也是稀里糊涂,虽不在乎输赢,但以他好武的性子,若是不搞明白,怕是觉也睡不好了。

柳飞微微一笑,便将太极之理细细讲了,童渊只听得如痴如醉。要知此时武学一道尚处于萌芽时期,大多数所谓武学,皆是自战阵之上脱化而出,多重气势而少有技巧。而这太极却是后世武学达至颠峰时期,自极其奥妙地机巧中,累积沉淀而出地绝世技击之术,突然放于此时,焉能不让童渊痴迷。童渊但觉柳飞所言,便似突然为他打开了一扇大门,门后却是一片广阔的,从未涉足地奇特空间,让他为之颠倒不已。

柳飞见他痴痴迷迷之态,也不多言,知他此时已是陷入武学奥妙之境了,自在一边坐了,浅斟慢饮。童渊此时脑中,却是如同电闪雷鸣,各种招式,各派学说纷至杳来此起彼伏,后发制人先发至于人,这一新奇理论不断与以往招式融合,渐渐相合,足有两个时辰,已是月至中天了,童渊忽的豁然贯通,不禁仰天大笑。这一笑终是笑出了一代大家,武术一道,便在这一刻形成了一道历史的分水岭。

第二百一十九章:论政

却说童渊得柳飞所授太极秘要,他本是一代武术大家,悟性之高,在当世实是不做第二人想。此时即已明了以柔克刚,后发制人的武学纲要,结合自身所学,终是创出了一套介乎太极与形意之间的武术套路,使得中华武学提前千年得以放出璀璨的光芒。也为后世武学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童渊心情畅快之下,已是迫不及待的提枪,将自己方才领悟的功法施展了一遍,待到收势之后,只感周身通泰,畅美难言。

柳飞于旁见了,也是暗叹童渊之天赋惊人。他却不知童渊自幼习武,今已年逾八旬,一生大小打斗几百场,其所积累的经验那是他所可比拟的。今日得了这等至高的武学秘要,便如同在堆积许久的火药堆上扔了一点火星,自然是喷薄而发。却是标准的厚积薄发了。

柳飞斟了满满一杯玉露,递于童渊,朗声道“恭喜大哥,创出一代奇功绝艺。大哥之名,定当在我华夏武学史上,留下重重的一笔”

童渊满面欣然,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却是望着柳飞道“兄弟却来取笑哥哥,若无你一番指点,哥哥焉有如此成就。兄弟之才,便为吾师亦不为过矣”

柳飞大汗,这太极秘要却是他自后世剽窃而来,自己焉有如此大才,只是此时却是无法言之于口,只得哈哈一笑带过。

兄弟二人重整杯盘,落座相对而饮。童渊问道“兄弟如此大才。那皇叔却如何肯让你如此逍遥,竟不留你于身边,日夜请教”

柳飞笑道“那小子如何不想,只是小弟性子疏懒。更不耐久在一处。再说,我所能教的已是尽数教了给他,与其在他身侧,让他畏手畏脚地,反不如远离。让其放开手脚,自行发展。也不枉他一番抱负。况且,自古君臣之道,不宜过近。弟并无问鼎之心。总在其身边,让其属下究是忠于何人,此一蛇二头之像,不可为也。”

童渊闻言,深以为然,点头叹服。柳飞自饮了一杯,又道“况我虽置身于外,却也并非全然撒手不管,自会在时机合适之时。为其多做些布置。若整天便在他身边。斤斤着眼于方寸之地,又如何能复我炎黄之祖业”

童渊闻言一愣,诧异道“兄弟却是心大,只是何为炎黄祖业?愿详闻之”柳飞轻轻点头,道“大哥应知,我汉之一族乃是上古黄帝一系。当日混沌初开,盘古开天辟地,始有世间。我等祖先在其率领之下。南征北战。历三百余年,经涿鹿、板泉等数次大战。始得华夏之地。尽收各族为我华夏兄弟。其基业比之今日之中原,不知大上几倍。然后世子孙不屑,日日内斗不息,兄弟阋于墙外御其侮,外族纷纷乘机蚕食。我华夏先祖辛苦所得之地,便今天割一块,明日丢一块。及至今时,已是所剩无几了”说至此,柳飞已是满面愤然。

童渊闻听亦是嗟叹,他当日隐居,固然是因亲人俱丧,然又何尝不是因为对当世政权失望所致。世事纷扰,争斗不息,民不聊生,即不能改变其况,唯有独善其身罢了。此时听柳飞所言,深有同感,不禁闷头饮了一杯,喟然长叹。^^首发?君?子??堂?^^

柳飞陪着进了一杯,方才接道“弟也不才,既是机缘巧合来此世间,眼见此时之机实为变局之开端,便不自量力,欲要行那当日先祖之伟业。然弟实为修天道之人,亦不知何时便会离去,若以自身为之,唯恐事尚不谐而身便去了,若此,则使华夏陷入更大危机中矣。更兼弟本性疏懒,虽有微力薄才,然即不能上马管军,亦不能下马治民。更烦那勾心斗角之事。若说以一人之力而抗百万之众,又焉有是理?且不说无能为之,便是能为,则一统之后,如何治理?若遗于人,则下属不能服焉,久之,毕生祸事。如此则前面辛苦所为,尽付流水。自为之,却无其才。无奈下,方遍查于今之士,欲寻一明主代之。”

只是说至此,却是微微摇头。童渊见他摇头,问道“兄弟方才所言却是有理,今不是已定皇叔为代行之人,何故摇头?”

柳飞苦笑道“虽定玄德,却非理想中人。想此时焉有如先祖辈之英雄人物,实是众相比较,即取其德,又取其身份,量天下之士、各世家之择主心理而勉强为之耳。以玄德之才,若能得贤名之臣相辅,可得三世之安。三世之后,世事莫测矣”

童渊愣住,半响方道“然则如此,贤弟又何苦费如许心力,便只为三世之安”柳飞正色道“兄长此言差矣。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今飞至此,便是机缘,若是不为,岂不是愧立于天地之间,枉自世间走一遭。更何况,正所谓江山代有人才出,各领风骚数百年。安知三世之后,没有明主出世。须知千里之行始于足下,若只因惧怕后世之事,而致今日之不为,便只这三世之安,又有何人赐之?更何况今日之势,外族窥于外而内斗不息,若不为之,便是日后但有明主出,而我华夏已几不复存,更有何能为之?故,今日之事,实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耳。”

童渊闻言,面现敬服,正身施礼道“兄弟心怀抱负,胸有天下。为真名士也,为兄惭愧,不及也。”稍微顿了顿,又道“然贤弟即为天下计,何不往扶汉室以保汉帝,胜却苦苦于天下寻主,尚自得一无奈之主?若论身份,汉帝之尊又岂是一皇叔可比?”

柳飞苦笑,道“弟何尝不知,然今日之汉室,如久枯之大树,其下盘根错杂,俱以烂至骨子里。若只为平乱,直是简单。然不过是旧壶装新酒而已。汉帝之权柄早为其下架空,威望不存,政令不通。^^首发?君?子??堂?^^若要根治,却是牵一而发全身,其为难处,更甚于事倍功半。如此,不若借动乱之机,破而后立。借名望之大旗而立新权,其时,新主控下之力远甚于今日之汉室,其下更因俱为新进之士,而一扫颓靡之气。主显则臣贵,主弱则臣危,必殚精竭虑而尽心相辅,其新生之力又岂是汉帝之所能比耶”

童渊闻听,恍然而悟,点头赞同。却又道“既是如此,贤弟何不速发雷霆,以弟之身手,将与皇叔对立之诸侯尽皆诛除,其下无主,必将溃散,再辅助皇叔发兵,一扫天下,岂不痛快。胜却这般苦苦相挨,让人气闷。”

柳飞闻听童渊此言,更是苦笑,心知这位老大哥于政治上实是白痴一个,便是连自己都是不如。当下,只得耐心解释道“今天下与玄德相对之人,无外乎曹操、袁绍寥寥几人,我若将其斩杀,其人岂无后人,我便杀一人,彼等更立一人。今日杀了曹操,明日却出个王操、张操,又有何益?便是我能一直杀下去,其属下俱为忠贞之士,又安能服新主乎。如此刚刚平定之地方,岂不又是烽烟四起。到时与其四处征伐,又哪有将其聚在一起,一战而定更善。这且不说,便说当真将这些事情俱都平定,那么将那汉帝救出,届时是以汉帝为尊还是以玄德为尊?若以汉帝为尊,岂不是又恢复老路?若以玄德为尊,则不啻于通告天下,玄德实为篡逆,一旦失去大义之所在,各地但有异念之人,却又是有了借口,如此天下又何时能平息?便是玄德手下,亦会离心离德,如此则败亡之期不远矣。”

顿立顿,又道“吾今不即下手,却是为其留出时间。欲借其之手行事。借其才干处,可使其为鹰犬,以猎北地之诸侯,一旦其一统北地,则只需谋其一处,毕其功于一役,胜其一方则北地可定。更因其人及其下属,俱是治国之能手,吾借其财力物力,以少复民生,届时,接其地便可以最少投入得最大回报。此为一也;其二,曹操其人,专横跋扈,视其之前行事,便知端倪,今汉帝置于其手,虽得一时之势,然必然矛盾日深,争斗日趋激烈。前有衣带诏之事,后有吉平投毒之举,便俱是明证。以操之性,吾料其早晚必行那废立之事。此时不动,却是因北方未靖,袁绍窥伺于侧,玄德,公瑾割据南方。其势尚不足以独据三方。若一日扫除后患,一统北方之地,其势大增,以半壁江山而对江南,胜算在握。则汉帝有无,便俱为两可了。其行必更为跋扈,汉帝受欺愈甚而心愈不甘,以至尊之位而怀不甘之心,却置强权之下,其安能久乎?如此则必生变。变成,则玄德这边便可名正言顺竖立新政,届时,天下舆论在手,以正讨逆,顺势而为,天下更有何人再能御之。此正为兵法之,将欲取之必先与之也”

柳飞一番话,童渊只听的瞠目结舌,茫然无言以对。半响方才苦笑道“这般复杂之事,却叫人头疼,也便只有你能受的了。若是换作为兄,早早便去取了他们人头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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