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历史军事 重生之宋武大帝

第一卷 危局篇 第六十七章 另类研究

重生之宋武大帝 殷扬 8416 2021-09-19 00:22

第一卷危局篇第六十七章另类研究

“臣沈毕参见娘娘。//www.QΒ⑤。com\\”沈毕给全皇后施礼。

全皇后坐在软椅上,一袭淡绿色上装,一头乌黑的秀发盘起成宫髻,没有施傅粉,仍然难掩国色天香,静静地看着沈毕给她施礼道:“免了,免了。春儿,给沈爱卿赐座。”

春儿搬过椅子,沈毕不敢就座,推辞道:“娘娘,臣不敢当娘娘如此厚恩。”

“你看你,说到哪里去了,就坐坐,有什么大事似的。”全皇后微嗔道:“你要是不坐下,哀家哪敢请你办事。”

沈毕更糊涂了,全皇后有事要他做,直接下懿旨就是了,还用得着这样礼敬有加吗?君后待臣下有礼虽是必须,也用不着到这种程度,知道全皇后要她坐下之意甚是坚定,不得不坐,道:“谢娘娘。”心惊胆颤地坐了下来。

古语说的好“礼下于人,必有所求”,全皇后如此厚礼于他,真不知道会给他出什么难题,要他不心惊都不行。

全皇后看了他一眼道:“春儿,把松子糕给沈爱卿尝尝。”

春儿应一声,把一盘松子糕端来放在沈毕面前,全皇后手一军,忙退了出去。

“这松子糕是御厨们精心制作,沈爱卿尝尝。”全皇后对沈毕很是夸奖道:“我常听皇上说,临安保卫战沈爱卿和黄永善为国操劳,一个提供原料,一个制作武器,将士们才有装备。才有临安保卫战的胜利。我呀,早就想见见我们地大英雄,一直没有空,今天正好有点时间,就把沈爱卿请来,与哀家说说话。”

听全皇后的意思,对他很是看重。沈毕心里更加吃惊,知道宫中是禁地。要是呆得久了天知道要出什么事,一个弄不好掉脑袋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尝了一小块松子糕意思了一下,道:“皇后召臣不知道有何要事?皇后但有差遣,臣赴汤蹈火再所不辞。”

全皇后浅浅一笑,道:“沈爱卿,你们给皇上表决心表惯了。是不是?一提到国事就是赴汤蹈火,万死之类的话一大堆。好象哀家是祸难之源似的。”

全皇后言笑宴宴,话语平淡,一点威慑力也没有,不过沈毕听在耳里却惊在心头,忙道:“娘娘言重了,臣不是这个意思。臣的意思是……”

全皇后挥挥玉手打断他解释道:“好了好了,不要解释了。沈爱卿国事缠身。哀家也就不多留你了。哀家这里有一些油,你按照这上面写的,造点甘油给哀家。”玉手伸出,把一张写满字地纸张递给沈毕。

甘油这名字沈毕是头一回听说,虽是有疑问,也是不敢问。把纸张瞄了一下,只见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绢秀的小楷,全是解说如何制作甘油,道:“臣遵懿旨。请问娘娘,要臣什么时间做出?”

“三天。”全皇后淡淡地道。

沈毕把纸张上地方法大致浏览了一遍,心里推算要想在三天里完成非得赶工不可,他现在是事务多得不得了,再摊上这事,能不能完成就很难说了,迟疑了一下道:“娘娘。能不能宽限点时间。”

全皇后一点商量的意思也没有。道:“就三天。你要记住,这事只能由你一个人动手。任何人不许知道,也不允许动手。”美丽的凤目有意无意地瞄了一眼沈毕,道:“哀家不妨把话挑明了说,皇上能取你人头,哀家也能取你人头。”顿了顿,补充道:“还有你的九族。”

沈毕地现全皇瞄他那一此后面隐藏着深深的忧虑,知道她不会松口,只得道:“臣遵懿旨。”全皇后挥挥手道:“你去忙吧。”沈毕施礼退走。

“春儿,把常瑜宣来。”全皇后等沈毕出去后喊道。(按:甘油通过水解法能从油脂得到。)

xxxxxxxxxxxxxxxxxxxxxxx

“臣常瑜参见娘娘。”常瑜跟着春儿急急赶来,向全皇后行礼。

全皇后手一挥,春儿退了出去,对常瑜道:“常爱卿精于医道,是我大宋朝医中圣手,皇上沉睡数月不醒,给你妙手一治,也醒过来了。这事,哀家还没有好好谢你,难得你今天有空,就陪哀家说说话,谈谈你的医术,也让哀家长长见识。”

“惭愧,要不瑛儿出主意,我又哪里能够救醒皇上。”常瑜在心里对冒爱女之功感到惭愧,忙道:“娘娘言重了,臣略通医术,不敢言圣手。请问娘娘,召臣何事?”常瑜久在宫中奔走,知道在没有任何人在场的情况下与全皇后单独谈医术很不合适,要是给人知道了,风言风语一起,他地脑袋就保不住了,忙探询起来,想办完事赶快离开。

全皇后微笑道:“把你召来,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就是想和你谈谈医术。”

“没有事情就把我召来,你知道我在干什么?我正在研究医方,你真会糟蹋人的,把人家的时间不当时间。”常瑜在心里微感不快,还不得不道:“臣实无良医之材,只有一点医术心得,要是娘娘听着合适,臣就说给娘娘知道。”

常瑜在医术上很有天赋,真的要他谈医术的话肯定是乐此不疲,只是碍于宫中禁忌才不敢在这里多呆,全皇后执意要听他的医术心得,心想躲不过,还不如说给她知道,说完了就走吧。正要大谈之际,全皇后挥挥手,打断他的话头,道:“你们这些人医术高明,人人都有一套,要是听你们的心得,那不得听三天三夜。”

“你知道就好。我也可以长话短说,三言两语就说完。”常瑜在心里赞同全皇地说法。

全皇后接着道:“常爱卿是个不拘泥于先贤地良医。多所创新,哀家别的也没有兴趣,就想看常爱卿如何才能把水给尸体注进去。”

给尸体注水就是现代也没有,更别说宋代,常瑜的嘴巴一下子张成一个圆形,失声道:“给尸体注水?娘娘……”要知道在宋代礼法制度极严,尸体更是碰不得。有人对尸体不敬,要受到谴责。更有可能获大罪,要常瑜不心惊都不可能。常瑜此刻心中的惊诧,就是用光所有的言词都不能表述清楚。(按:尊重死者固然是好事,但是要是到了神明地程度就不对了。这也许是中国医学没有解剖学这一学课的原因吧。)

全皇后坚定地道:“对,我就是要看。你去准备准备,三天之后演示给哀家看。”

常瑜地头一下子大了许多,他做梦也是想不到全皇后居然是打的这主意。正想推辞,全皇后淡淡地道:“你记住,哀家要看你给尸体注水一事不得对任何人说起。哀家要提醒你,皇上能取你人头,哀家也能;皇上能诛你九族,哀家也能。”说得很是坚定,一点回旋地余地都没有。在这一刻,全皇后一改平日的温柔。好象一个铁血无情的冷血美人。

常瑜看在眼里,惊在心头,道:“臣遵旨。”

全皇后要看给尸体注水一事,属禁忌中的禁忌,只要神经不是有问题都知道其中的厉害,闭嘴才是上上之道。常瑜自是不会说。再者,常瑜已经知道自己卷入了一宗大阴谋中,说不好会抄家灭门,当此情势他又什么都不能说,只能带着一腔的惊疑离开。

出了宫地常瑜感到背上凉凉地,用手一摸,才知道出了一身的冷汗。

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

李隽看了一眼在场地将领们,道:“先前制订的要祥甫的淮东军,张世杰的淮西军,张珏的四川军休整完成再吃掉郭侃的计划取消。对郭侃军要立即动手。不能再拖延了。”

廖胜功,李庭芝他们很是惊疑李隽为什么会变卦。还是变得这么快。李庭芝,张世杰和张珏率领援军赶来,固然是皆大欢喜地事情,但也是让人心酸,原因没有其他的,就是这三支军队太过疲累,急需休整。这三支军队都是在没有得到朝庭一兵一卒,一粮一炊的补给情况下与蒙古大军作战,一打就是多年,装备落后,身体素质差,技战术落后,与李隽统帅的江南军队比起来,真可以说有天壤之别。

经过大家的商议,一致认为,让这三支部队休整半个月,再对郭侃军发起进攻。

对于李隽他们来说,目前他们最想得到的就是郭侃地战马,郭侃带的补给充足,就是推迟半个月进攻,郭侃也不会宰杀战马。现在倒好,李隽把大家急急召来,第一句话就是要取消这一一致认定的计划,着实让人摸不着头脑。

嘴快的高达马上就问道:“皇上,这是为什么啊?不是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要取消?”

高达所言,正是廖胜功他们心中所想,都看着李隽,等李隽解释。

李隽非常简洁地道:“没有为什么,执行朕的旨意。”李隽除了在正式场合才会说“朕”之一字,在平时根本就不会说这个字,没想到说了朕不说,还以坚定的口吻要求无条件地执意他的意图,这确实是廖胜功他们从来没有遇到过的事情,无不是惊得目瞪口呆。

还是李庭芝想了一下道:“皇上的决心已下,臣等自当执行。臣以为,江南战事早日解决也好,不能老放着一个大敌在眼前,让老百姓终日为战事奔忙,不能从事生产。”

李隽在心里暗赞此人反应很快,不愧是名臣,扬州有他才没有给蒙古人攻下,确实不是幸致,很明显,他已经察觉到了自己地焦虑。

李庭芝一言提醒了足智多谋地廖胜功,道:“祥甫所言极是,早日解决了,也让将士们睡个安稳觉。”

高达仍然没有搞明白,嘴一张就要再问。柳河子在他背上轻拍一下,把他到嘴边的话也拍回去了。

柳河子发表自己地看法,道:“现在吃掉郭侃不是不可能,而是能够做到,只是伤亡比较大。要是火炮足够多,在发起进攻之前,实行饱和式轰炸。把敌人的阵地犁上几遍,那样的话。伤亡会小得多。可是,我们到哪里去找那么多的火炮呢?”

柳河子所言确为定评,在目前的情况下吃掉郭侃着实不是问题,问题是主要靠江南部队。淮西淮东和四川军都太过疲累,用作预备队不错,要是用作主力部队的话,伤亡自然是太大。要是按原计划休整完成。这三支军队投入作战,效果会好得多,伤亡也就小得多。

在目前情况下,要是能有大批火炮投入,就可以弥补李庭芝他们三支部队过度疲劳的缺陷。问题是,在哪里去弄这么多火炮?火炮地威力他们都清楚,只是朱瑞祥手里只有两百门,对郭侃数十万大军来说。两百门最原始的火炮威胁有限得很。

一想到这事,廖胜功他们一下子哑巴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束手无策。

郑静和想了一下,道:“对于火炮一事。臣倒有一策。”

他地话无异于黑暗中的光明,廖胜功他们的眼睛一下子发亮了,紧盯着他,好象他是国宝似的。李隽哦了一声,道:“郑将军,你说。”

“皇上,臣以为,可以把水军的火炮拆下来,运到战场上来。”郑静和平静地道。

他的话音才一落,立时引来一片叫好声。高达在郑静和肩头重重一拍。道:“郑将军,有你的。”

这确实是个不错地法子。水军拥有千多两千门火炮,要是全投入到围歼郭侃大军中来,火力无异于猛了好多倍,后果是什么,高达他们久历战阵自然是不用想都知道。

“嗯,这着实是个不错的法子。”李隽表示赞同,道:“不过,水军的火炮没有炮架,只有辛苦将士们了,要他们去抬。另外,蒸汽船每艘留上一门火炮,以备不时之需,其余的全拆了。”李隽高兴之下,说话的分贝度都高了许多。

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

“这算是哪门子的事,我这是惹上谁了?什么事情不做,无缘无故地要给尸体注水,纯粹是吃了饭没事做,拿人不当人,折磨着玩儿。”常瑜手背在背后,不停地踱来踱去,烦躁不安。

全皇后给他的任务也太不近情理了,好端端的居然要给尸体注水,这事查遍中国古代地医书,不知道能找到几条与此沾边的记载?中国古代医书多重药理与医理,主张协理阴阳,就是没有人找尸体的麻烦,因为尸体在中国古代属禁忌。全皇后还真有心情,居然要看他给尸体注水,她肯定是吃了饭没事情做,要不是她贵为皇后,常瑜惹不起,早就骂开了。

就是这样,常瑜在心里也是无数次没好气地嘀咕过了。

这不能怪常瑜,实在是全皇后这一手太不近情理了,一个贵为皇后的人,应该母仪天下,为天下人的表率,她偏偏要做如此从盘古开天地以来不知道出现过几次的惊人事情,谁遇到了都会不爽。

这还不是让常瑜难解地,最让他难解的是,自从他从宫中出来就发觉有人在他身后跟着,他一眼就看出这是宫中的侍卫,不用说肯定是奉全皇后之命来监视他的,是怕他逃走。

给尸体注水一事,在中国历史上就没有出现过,医书也没有记载过,常瑜虽是医术精湛也是束手无策,想不到法子,只觉那个头一个三个大,不住地拍拍脑门,恨不得地上出现一道小缝,跳进去躲起来。

突然,一阵猪叫声传来。猪叫常瑜听得多了,本来也没有什么好稀奇的,偏偏这猪的叫声特别凄惨,好象比宰它还要难受,那感觉就是猪遇到天崩之类的事情,让本就烦躁不安的常瑜更是烦躁,吼道:“常安,是谁在宰猪。弄远点去,吵死人了。”

家人常安屁颠颠地跑来,道:“老爷,不是宰猪,是小姐在给猪输血。”

“输血?”常瑜嘀咕一声,拍拍脑门,似觉这词在哪里听过。猛地记起是李隽视察伤兵营时说过的,他无意之中说给爱女常凤瑛知道。没想到这丫头居然忽发奇想给猪输血,虽是在烦躁之中也是好奇心大起,问道:“成功了没有?”

常安卟哧一声笑出声来,发觉失态,忙用手捂住嘴,从手指缝里迸出一句话,道:“老爷。你自己去看吧。老爷,你最好管管小姐,她一天到晚都在忙着给猪输血,猪倒霉了不说,连人也跟着倒霉,吵得人连午觉也睡不好。”

常瑜素知爱女机灵古怪,鬼灵精一个,道:“是不是在后园?走。带我去看看。”

常安虽是不想去,还是不得不带着常瑜赶去后园。

远远地只见常凤瑛身穿一袭淡蓝色衫子,紧贴在身上,把她刚刚发育成型地娇小身材衬托得曲线玲珑,虽然还是青涩苹果,但也出落得落落大方。亭亭玉立。一头乌黑地秀发束成一个马尾辫,穿了一双红鞋子,一身收拾得很是利索,好象随时准备上战场地士兵。

“秀外慧中!”常瑜很是高兴,在心里如此评论自己的掌珠。

“按紧点,按稳点。”常凤瑛一边指挥,一边端起一个盆子放到地上。

她地声音清脆悦耳,好象明珠撞在玉盘上,煞是动听。可惜的是,给几个死死按在地上的猪地惨叫声破坏了。这猪太也煞风情了。不懂得珍惜美人玉音。

在她的指挥下,几个身高体壮地力夫把一头一百多斤重的猪按在地上。任凭猪怎么动弹也别想动得丝毫。

一个屠夫嘴里叼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刀尖,左手把猪嘴按住,右手握住尖刀一下子捅进了猪的咽喉,把尖刀拔出来,鲜血一下子喷出来,常凤瑛好象见到宝贝似的,忙用盆子接住。鲜血溅在盆里,血末溅得到处都是,常凤瑛的胸前给溅子不少,淡蓝色的衫子上立时出现了一朵美丽地樱花,她好象没有发现,一双美丽的凤目死死地盯着盆子里的鲜血,仿佛那是宝贝似的。

常瑜快步走了上来,喝道:“去去去,谁叫你们来的?什么事情不干,尽干些无意义的事情。屠夫要宰猪去你的屠宰房去,跑到这里来瞎胡闹。”自己家成了屠宰房,不要说常瑜,换作谁都是不爽。

屠夫把尖刀一放,道:“嘿,我说常老爷,这是你闺女请我们来的,你还说这话。要不是你闺女地价钱出得公道,谁愿意跑到你这里来折腾,不就宰个猪嘛,折腾得人赶来,宰了,还要扛回去。要不是他**的银子好看,谁给你当猪来折腾。”

常瑜万万想不到其中还有这么一番“隐情”,给屠夫一通数落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张大了嘴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屠夫市井中人,出语自然是粗了些,常瑜这个文雅人遇到大老粗,自然是要吃亏,想不哑巴都不行。

“爹,你别赶他们走,他们是我请来的哦。”常凤瑛忙解释,对屠夫道:“你们把死猪放开,再赶一头来。”把盆里的鲜血倒在一个木桶里,再把一个木活塞装上去,把手柄装好,一脸的兴奋,道:“爹,你瞧好了,这次准成。”瞧她那兴奋劲,好象发现了新大陆。

“瑛儿,不准胡闹。”常瑜脸一沉,喝道。

常凤瑛嘻嘻一笑,娇嗔道:“爹,人家可不是胡闹哦。爹,我给你说,这输血要是不亲手去做,说什么也想不到还有那么多的诀窍。爹,你瞧好了,我给你变戏法,包你没看过。”瞧她那劲头,好象一个玩童拿到一件心爱地玩具,好想在人前眩耀一番似的。

父女俩正说间,屠夫带着几个手下把一头百多斤重的肥猪按在地上,常凤瑛道:“爹爹,你瞧好了。”把手里的木桶挂在一根柱子上,把桶底部的一根筷头大的铜管拉直,对准猪耳朵后面的一根冒出的血管使劲刺了进去。

她居然用这么粗的铜管给猪输血,要是现代医院输液也是用这么粗的针头地话,肯定是医疗事故频出,让原本就口碑不太好地医院雪上加霜。

铜管一刺进去,学过物理的朋友们都知道,木桶和猪地身体连成一体,也就成了一个连通器,猪张着大嘴直闹,血压升高,血一下子冲出来,木活塞一下子升高了不少。她哪里是在输血,纯粹就是在放血。要是医院都学她这般打着输血之名行放血之实,肯定是没有病人敢输血了。

居然有如此变化,常瑜的医术再精湛也是想不到,眼睛都瞪得象铜铃了,直直地看着常凤瑛乱搅一气。

常凤瑛一双玉藕似的小手握着手柄往下一压,木活塞下降,压力增大,鲜血从铜管给注入猪的身体。鲜血越注越多,猪身上原本隐没不见的血管不多一会就就突现出来了,一条条的好象老树的盘根,虬结突起,格外显眼。

常瑜精通医道,对人体很是熟悉,就是想不到这样一弄,猪身体居然有这样奇特的变化,眼珠瞪得老大,差点掉在地上了。

常安和几个屠夫可能是见得多了,一点也不奇怪,好象没看见似的。

常凤瑛喘着气,一通忙活额头上都渗出了晶莹的汗珠,仍是不停地把手柄往下压。不多一会儿,一桶鲜血就给输完了,常凤瑛兴奋地道:“成了,成了。黄叔叔这铜管做得真好。”一双小手不住地拍,开心得就差跳起来了。

她以往输血都是输不了多少再也输不进去了,无奈之下去找黄永善,磨着黄永善给他做铜管。黄永善正事一大堆,哪有时间给她做这铜管,自然是推迟。给她一通软泡硬磨,弄得实在是没有办法只好给她做了这根铜管。黄永善也不知道输血是什么东西,把铜管给做大了,完全可以拿来放血。幸好,常凤瑛是用做猪实验,要是用人来实验的话,不用说肯定是一次一条人命,早就给锁进刑部大牢了。

常凤瑛也真够厉害的,一次性就给猪输这么多血,亏她想得出来。(按:不知道那起闻名全国的输血输出五百多万元的医疗事故是不是这样输血?)

屠夫把猪一放,猪摇摇晃晃,连路都走不稳,一头撞在柱子上,一声尖叫,逃走了。没跑几步,身上开始渗出鲜血了,鲜血顺着猪毛往地上滴,所过之处就是一条红色的血线。

估计,这头猪是活不成了,会血管爆裂而亡!

猪身上的血管突起,远远望去,说不出的奇异,有让人不可思议之感,常瑜吃惊地望着猪的背影,连眼珠都不知道转动一下。

“成了,成了,猪居然没事。”常凤瑛兴奋得不得了,跳脚叫好,道:“爹,我成功了。输血就是这样输的。”

天啊,要是输血照她这样输的话,肯定是次次都是两条人命,一条是因为放血而送了性命,不用说血库会枯竭,因为没有人敢去献血。另一条是输血过多,血管会爆裂而亡。至于血型是否相同,是不是能输血还不在考虑之中。

如此奇特的事情,常瑜是说什么也想不到,看着一脸开心的爱女,心里也是高兴,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不经意间看见常凤瑛脚边的木桶,眼睛突然发亮了,差点大吼一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我正愁没办法给尸体注水,这不是有了?”(按:本章谜题,下章揭晓。)

最新全本:、、、、、、、、、、

目录
设置
手机
书架
书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