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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六章 墓碑前的血

三国之我是吸血鬼 默默sh 3502 2021-11-20 13:23

“请主公给属下降罪,末将没能够保护好齐校尉,罪该万死!”郝昭双膝跪地染泪道。

秦夜恨自己为什么同意齐周揽下这份差事,抬头问道:“到底怎么回事,我不是吩咐了不要接战吗?难道你们都没有脑子吗?”

郝昭憋着一张通红的脸不知道说什么,只是一个劲的跪在地上哭泣,秦夜气得恨不得给上自己一拳。

“主公不要太伤心了,将士们心甘情愿随将军出征,齐校尉怒火攻心失了理智,纠缠乌桓骑兵不放,这错也不能全怪罪到郝昭身上!”尉迟恭在一旁劝解道。

秦夜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想到他极力请战的缘由,想来齐周早就做好了打算,只是为了给鲜于辅报仇吗?又或是在掩盖什么?但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吗?

恐怕半个月前齐周就做好了打算吧,从他在校场那喊出一嗓子开始,他就没有想过再回去的可能,事实的真相又是如何?

在这个冲天的火光中,乌桓人的王庭遭到了近百年来最惨烈的屠戮,伴随着大火的消散,似乎也预示着这个不可一世的游牧民族,终于以惨败收场。

就像大汉王朝一般,没有哪一个国家或朝代是万世长存的,不论是汉族,亦或是少数民族,都经历了繁华的鼎盛时期,也走向了低谷。

乌桓王庭被摧毁后,整个草原上的乌桓部落群龙无首,各怀鬼胎的各首领墨守成规,岳飞率领大军一路北上,兵锋所指莫不敢当!

似乎是霓裳的话起到了作用,秦夜遵守了那个夜晚星空下的诺言,数千个大大小小的部落在投降后都逃过了死神的宣判。

秦夜下了一个让所有人都能以理解的命令,浩浩荡荡的大军押送着将近四十多万的乌桓人一路南下,四十多万人绝对是恐怖的存在。

整个迁徙的过程近乎是用了最为粗暴的手段,胆敢反抗者全部屠杀,由于人数众多,岳飞不得不派人前往蓟城又调了两万大军。

所有男性乌桓人皆以十人为一队手脚绳索相连,一人胆敢逃跑小队其余人全部连诛,妇孺孩童则分开看管,逐渐分往蓟城、渔阳和右北平三郡。

东汉初年,匈奴分裂为南北匈奴;南匈奴归降汉朝,二十多万众被安置於今内蒙古、山西与陕西北部及甘肃东部一带,为汉帝国守边。东汉后期,他们更进一步内徙到山西中部汾水流域一带,与汉人杂居。

匈奴人的汉化虽然隐患重重,但不得不说是一项重要的措施,秦夜相信,只要东汉依旧强大,这些汉化的南匈奴人就不会造次。

之所以后来南匈奴人敢反叛,也是汉朝到了山穷水尽的时候,乌桓人这柄双刃剑,只要使用者自身强大,就可以逐渐转化为自己的力量,汉化乌桓人是秦夜迈出的巨大一步。

一切都如秦夜计划的那般,数十万的乌桓人顺利的迁入幽州,从草原上带回了大量的牛羊马匹,虽然不能够养活这些这些人,但幽州这些年屯田的粮食,足够挺过这个冬天了。

只要这个冬天过去,幽州大片等待垦荒的土地就有了劳动力,良性循环就会带来巨大的改变。

在将士们齐心协力的帮助下,终于在大雪到来之际,完成了这项不亚于后来董魔王迁都长安的壮举,相比较那一百万百姓的迁都壮举,秦夜这算是小巫见大巫了。

最让秦夜不放心的莫过于治安问题,乌桓人好武善斗,又与幽州人积恨已久,这其中的伤痛不知道要经历多少时间才能缓和。

秦夜与岳飞相互讨论研究,一大通的政令发布下去,命令幽州将士与乌桓年轻女子通婚,鼓励生育,又在各郡划出乌桓人专门居住的地方,派郡兵专门看管,原有的部落全部打乱分散。

骁勇的乌桓战兵则全部看管于右北平郡,这群零零散散的乌桓骑兵年轻力壮,全部汇聚于右北平郡,足足八万余人的乌桓战兵,让众将士惶惶不安。

若不是大量的乌桓人往北逃窜,恐怕这个人数还要再翻上几倍。

秦夜只好下令派了四千大军严加看管,所有乌桓人必须戴上镣铐,一日只得提供一餐,白天修筑城池,等到了春季则在右北平郡负责开垦荒地,往日里的军事要塞,一时间竟成了全国最大的“牢房”!

为了让部下们安心,秦夜又效仿秦朝时的制度,在全幽州实施“禁刀令”,不同的是并没有过分到一口铁锅也要上报官府的地步。

只是全面禁止兵器在境内的出现,除了士兵一律不得私藏刀兵,进出城更是严加看管,一旦发现私藏兵器者按罪处置。

这一切的努力,都是为了让这四十万的乌桓人融入到幽州内,这些人虽然好斗,却也只是这个时代的受害者罢了,若是能够吃饱喝足,谁又会真的喜欢去战场上送命呢?

当然这一切的动作并不是看起来那么顺利的,反对者大有人在,多是原幽州的将领,只是秦夜向来说一不二,在秦夜强大的力量面前,所有官员士族反对者都要统统让路!

两个月后,北方的幽州完全沉寂在大雪的世界里,这段时间幽州上下所有人都忙得不可开交,但是没有一个人抱怨,只要在寒冷的冬天,有遮风挡雨的房子,有可口暖和的吃食,淳朴的百姓们就不会有怨言。

渔阳城东郊,大雪早已没过了秦夜的膝盖,天上的大雪却不要命似的下个不停,在场的人都冻得脸色铁青,却无一人敢出声,笔直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这里有许多人的坟墓,有鲜于辅的,有虎子的,也有齐周的,当然也有许多秦夜不知道名字的将士,这里就是他们最终的归宿了。

明日就是大年三十,秦夜照常前来祭奠,只是今年的新坟明显多了不少,大雪落在墓碑上上,攒了厚厚的一层。

来到齐周的墓碑前,秦夜挥挥手让后面的将士退去,只留下了阎柔与其二人。

寒风刺骨,白茫茫的世界里,这荒无人烟的地方,甚至连个动物的痕迹都找不到,周围的树木到是不少,像是英勇的禁卫军守护在这里。

望着跪在地上不肯起身的阎柔,秦夜深深地叹了口气,两位兄弟相继离去,这种打击实在太大,阎柔整日沉迷酒肆,整个人醉醺醺的全然没有了当年,意气风发自信满满的少年将军模样。

乱糟糟的胡子上散落着雪花,阎柔却一动不动的跪在那里,只有那偶尔喘息的热气,才昭示着他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齐周本可以不是这样的结局的,他甚至连而立之年都未到,但他却再也回不来了,你知道他临终前在我面前说了什么吗?”秦夜冷着脸也是一动不动道。

“他,他说了什么?”阎柔终于出身,嘶哑的嗓音像是好几个月未曾说话一般。

“他让我不要再追究城里的命案,酒肆里的惨案他一人揽下,这不公平不是吗?”秦夜道。

“看来你都知道了,当日我照常去饮酒,醉酒后失手打死了那一对母女,这一切都是我干的,齐周是包庇我才会那样做的!”说着说着,阎柔突然放声嚎啕大哭。

“本来,齐周是不用客死他乡的不是吗?你的罪名也不该让他承担,但是他用自己的命来抵过你的命,临终前他就死在我的怀里,他那般恳求我保全你,这难道都值得吗?”秦夜没有发怒,语气愈发的冰冷,像是在诉说着什么平常的事情一般。

阎柔尽显憔悴的身子像个无助的孩童,伴随着脸上的泪水蜷缩在一起,似乎想要将自己融进这大雪之中。

“这一切都是为兄的错,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啊!我的错啊!”阎柔撕心裂肺的哭喊起来,越到最后声音愈发的弱小,这种伤心到极致的痛,是无声无息的。

秦夜不想可伶这个人,冷声道:“明日过完节后,立马回到右北平上任,负责看管那八万多的刑徒,没有我的命令,终生不得踏出右北平半步,终生不得娶妻生子,记住,这是对你的惩罚!”

大雪中,秦夜裹着披风的身影渐行渐远,杂乱的脚印似乎告诉路人,曾经有人背负着沉重的伤痛来过这里。

阎柔跪倒在坟墓前,森冷的眼神中透露着疯狂,猛地抄起墓碑前的瓷器。

“啊!我阎柔对不起主公!对不起兄弟们!”

僵硬的右手掌一片血迹,尖锐的瓷器完全穿透掌骨,触目惊心!殷红的血溅落在碑前,那一声痛苦的哀嚎声,不知是为了他自己,还是为了旁人?

雪花纷纷,有的融进这血水中,等待着再一次的凝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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