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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荒唐

太平间美丽女尸 未知 2673 2021-11-19 06:11

但是我一开门进去,那股空寂冷清的气息滚滚而来,我就知道完了,我的欣月她离我远去了,我下意识地走进卧室,果然,屋子里空了很多,欣月刚刚拿回来没多长时间的东西又被卷走了,包括那个婴儿衣物套装。

我心里如同千万条毒蛇在嘶哑一样痛楚,扑倒在床上,蒙着面孔,哭了个涕泗滂沱、昏天黑地。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我没日没夜地睡觉,睡醒了就去喝酒,喝得酩酊大醉,踉跄着走回来又睡觉。我想欣月,我在梦里、在醉酒的时候象个疯子一样哭喊着欣月,这种得而复失的痛苦比失去了永不再来的痛苦还要强烈千万倍,我不甘心,我经常懵懵懂懂地抱着屋里的桌椅边喊欣月边流眼泪。

也不知道浑浑噩噩过了多少日子,有一天,我在饭店喝酒的时候,我手机响了,我手机已经有阵子没响过了,因此我心里一颤,哆哆嗦嗦地拾起手机一看,顿时苦笑不已,原来是田雅虹。

我机械地摁通电话,懒洋洋地“喂”了一声。

田雅虹迟滞了一下道:“李局,你在干什么呢?”

我淡淡道:“我在喝酒!”

田雅虹顿时兴奋起来:“哦,李局,你喝酒怎么不叫我呀,你忘了,你还欠我一顿饭呢!我今天可是问你要饭来的!嘻嘻!”

我静静地说:“那你过来吧!”

田雅虹到达的时候,我已经喝得渐入佳境了,田雅虹没料到我是在喝闷酒,有点关心地问我怎么啦,我口齿不清地说:“没,没啥,你,你嫂子不,不要我了,那,你,你来陪我喝酒!”

顿了顿,我又道:“对,对,我,我还欠你一,一顿饭,连,连吃带喝,一起上!服,服务员,拿菜谱来,再,再加几个菜!”

服务员皱着眉头走来,被田雅虹拦回去了。

田雅红哄我道:“好啦,我饭量不大,吃这点就够了,既然咱们是来吃饭的,就不要喝那么多酒了!啊!”

说完,就要来夺我手里的杯子,我酒劲上来,很大蛮劲,田雅虹根本就是蚍蜉撼大树。

我使劲摇头道:“非,非也,吃,吃饭不喝酒,一,一生都没有,我,我可不想没有,来,雅虹,你,你也不想没有吧,干了这杯!”

我反而劝起田雅虹的酒来,田雅虹好象被我的话触动,呆愣了一会后,突然说:“李局,嫂子不要你了,我要你,你娶我好不好?”

我恍惚中面容一呆,傻子一样望着田雅虹,田雅虹眼神热烈地回望着我。

我全是下意识地,嘿嘿傻笑道:“嘿,不,你嫂子不,不要我,但,但我还,还要她,雅,雅虹,我,我不娶你!”

田雅虹狠狠咬了咬嘴唇,低下头去,一会儿,猛地抬起头道:“来,李局,我们喝酒,你说得对,吃饭不喝酒,一生都没有,我不想没有,喝!”

于是,我和田雅虹,你一杯我一杯地喝了个胡天海地。

最后,田雅虹勉强扶着我回了家。

我本来已经基本不省人事,田雅虹从厨房弄来一杯水,扶着我喝下之后,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竟然一下子又精神起来,浑身燥热难耐,眼前美奂美仑,不过依然头重脚轻,很想平躺,于是我踉踉跄跄冲到卧室里,让我先是惊愕继而欣喜若狂的是,欣月竟然在房间里,正坐在床沿面如桃花、笑意盈盈地深情望着我,我“啊”地欢呼一声,全身每个细胞都焕发出激情,热血上涌,猛地冲过去,一把叼住欣月的粉嫩小嘴,得到了欣月的热烈迎合,我的手迅速伸进欣月纤美的腰身,上达酥胸,下抵玉腹,盈手一股柔和胀满的弹性,触手一股温润湿滑的气息,我的欣月多么美好啊,多么令人迷醉啊,我要与她融为一体,再也不分离,直至永远,我疯狂地撕扯她的衣服,欣月也很疯狂,回扯着我,我们拔光彼此的衣服,她四肢八爪鱼般紧紧缠住我,用光溜溜火辣辣的肌肤使劲蹭磨着我燥热的裸体,我腰身一挺,与她融为一体

第二天日上高杆了,我才悠悠醒来,浑身酸疼不已,便舒展了一下胳膊,孰料一手触及一团软软的东西,我吓一大跳,从床上惊坐而起,歪头一看,顿时傻眼了,只见田雅虹上身全裸着斜倚在床头,下身肚脐眼以下覆盖着被子,我刚才伸懒腰触及的正是她胸前澎湃的双峰。此时,她正以一种无比幽怨的眼神,楚楚可怜地望着我。

我面色如土,结结巴巴地说:“雅,雅虹,我,我昨晚是不是,是不是和你,是不是做了对不起你的事?”

田雅虹突然歪头道:“你说呢,李智哥!”

“啊!李智哥?”我骇然失色。

田雅虹幽幽道:“是啊,我们都这样了,难道还叫你李局长啊?”

我挠挠头尴尬不已道:“可,可是我昨天是喝多了啊?”

田雅虹直直望着我好一会,突然凄然一笑道:“李局,你放心,我不会逼着你对我负什么责的,我是想嫁给你,但我不会强人所难,如果你和嫂子能够好好地过下去,我绝对不会插足,但如果你和嫂子真地分道扬镳了,希望你能考虑我!好的,我走了,拜拜!”

说完,她掀开被子,毫不避讳地全裸着站在我面前穿衣服。

从淡白色小裤衩到粉红色裙衫,一件一件,有条不紊、无比镇静。

我痴痴地望着她动作着,直到她突然抱着我吻了一下,又一阵风似地离开,我都象个木偶人一样没有知觉。

和田雅虹这一役后,我整个人突然变得轻省起来,不再痛苦了,因为我觉得自己肮脏得已经不配再拥有纯洁的欣月了,没有了要求,自然也就没有痛苦了。

我开始恢复自己的生活和工作状态,又去实验室做实验了,因为我觉得整个世界上,好象现在也就这件事有点意思了,虽然欣月说这种研究对穷苦百姓没有意义,但我这个时候好象也没有什么要为老百姓服务的高尚追求了,我身体里情感方面的东西已经麻木了,只想沉湎于纯粹思维的乐趣,探索疾病本质的思维乐趣。

有一天,我突然想,如果这种怪病最终被我彻底攻克了,我接下来要做什么,还去卫生局当局长吗?答案是否定的,我当不来了,真地没有那个心境了,既然干什么事情都没心境了,那在这个世界上呆着好象也没什么意思了,可是让我自杀我也杀不来,于是我机灵地想到出家,象商诗那样出家,潜心向佛,远离世俗,四大皆空、六根清净,多有格调啊!

我被这个明智的想法激动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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