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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章 丧心病狂

晚上十一点,沙滩海域的夜生活才正式开启,在珍妮岛上,有一处只有晚上才会摆摊的夜市,一个个鳞次栉比的小摊位组成了一条长约500米的夜市街,中间只有一条仅能通过两个人的通道。

每一个摊位前,都垂着一个灯泡用于照明,将本来被黑夜笼罩的天空硬生生的掀开了一角,露出了一条光明的通道。

小花吃饱喝足走出自助餐馆,与四周略显暗淡的灯光相比,不远处的那亮如白昼的地方,顿时吸引住了小花的目光。

无论她是呆在海域等待墨白,还是她派遣飞行侦查号去附近的海域搜查,她总归是要在这里待上几天,既然来了,又怎么能不逛一逛呢,那孙猴子还在五指山下留了一泡尿并刻下到此一游的字样呢。

夜市热闹非凡,叫卖的声音伴随着海浪,给人一种特别的观感。

小花随着人流饶有兴趣的逛着街,可没逛一会儿她就有些提不起兴趣来了,夜市摊位上摆放着最多的就是珍珠蚌壳之类的东西,这让小花这个对美毫无追求的系统大人十分无奈,难道除了这些玩意,你们就不能卖点有意思的东西嘛?

小花忍不住的付腹诽着,可开弓没有回头箭,她实在是没有信心挤出人群掉头离开,只能随波逐路的一直往前,也幸亏夜市并不长。

走到快尽头时,小花的大脑突然发出了嘟嘟的声音,就像是雷达。

小花讶异的抬起头,前后左右的四处找寻了起来,随着能量的吸收,她对于外星科技的感知能力就越发的强了,以前她的中央系统会提醒,如今,就变成脑子雷达了。

虽然一直嘟嘟嘟的有些心烦,但小花此时却顾不得这么多了,她只是想知道,引发她脑中警告声的到底会是个什么东西。

小花找了半天,终于在一个摊位前,找到了那个东西。

那是一个圆环形的金属扣,乍一看与一般的金属制品没有什么不同,小花拿起那个金属扣,指腹在金属扣的最里侧摸到了一个细微的凸起物。

小花并不能立刻确定这个东西是什么,她抬头,摊主是一个不大的少年,因为沙滩海域处于赤道带上常年温热,所以皮肤晒得有些黝黑,配上他短寸的头型以及略方的脸庞,怎么看怎么憨厚老实。

小花的皮肤白到发亮,与他这么一对比,一黑一白的就像是此时的夜晚与夜市街似的,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请问,这个是什么?”小花眨巴着大眼睛,一脸好奇的问道。

她的眼睛介乎于桃花眼与杏核眼之间,有些形容不上来是什么样的眼形,扇面的双眼皮让她的眼形显得灵动极了,她的瞳孔很黑,往上瞧的时候盈满了橙黄色的灯光,璀璨的就像是满天的繁星,摊主小伙的脸顿时就红了,他挠了挠头皮,有些窘迫的回答道:“我,我也不知道,是我在沙滩上捡的,你要是喜欢,就送给你了,反正,反正不值钱的。”

“沙滩吗?”小花呢喃了声,而后冲着小伙子露出了一抹灿烂的笑容,“真的送给我嘛,那真是太感谢了。”

小伙的脸顿时就红了,紧张的舌头都有些打结了,连忙摆手道:“不客气不客气,你喜欢就好。”

“恩,那我就收下了。”小花倒是真没客气,将这金属扣装进了包里,她想了想,又询问道:“你是在哪个海滩上发现的?是这里嘛?”

小伙啊了声,“对,就在珍妮岛的海滩。”

那天是新月,海上起了大雾,雾中带着一股浓烈的海鲜味,小伙子那天早上沿着海边晨跑,突如其来的雾让他迷失了方向只好停下了脚步,待到雾气渐散,他就发现不远处的沙滩里有什么东西正在反着光,他走过去拨开沙滩,就看见了这个金属扣。

他生活在海域这么久,都没有看过那样的大雾,所以小伙子对这金属扣的由来记得特别清楚。

小花点了点头,又对小伙子道声谢后,顺着人群走出了夜市,朝着沙滩的方向走了过去。

小花再次拿出了那个金属扣,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这个东西,应该是某种引擎上的零件又或者是飞船上机械舱内某种器材上的组成部分,虽然这个金属扣在外表上看着与地球上的金属制物没有什么不,但其实无论是从材料上还是从制作工艺上,这两者之间都存在着天差地别的差距。

被海水冲上来的?

那大雾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因为什么气体泄漏与海水出现化学反应而产生的雾气?

那么是不是说,落入海中的东西被人打开过?又或者是什么东西出来过?

小花的神色有些凝重,一天不弄清楚落入海中的是什么东西,她便一天不能安心。

岛上大多数的人都是来自五湖四海的游客,在这四季如春的地方,啤酒、沙滩、美食、比基尼,到处都洋溢着喜悦的笑声。

小花听着耳边的欢笑声,沉默的看着被黑夜吞噬的大海,就连那璀璨的星光都无法在海面上留下耀眼的痕迹,好像一切都会被大海侵没,只有那一层一层翻起的海浪,发出波澜壮阔的声音。

小花站起身,将包藏在了岩石的缝隙中,走向海滩。

沙滩上,胡宇威正抱着吉他,半弹边唱着欢快的歌曲,围坐在四周的男男女女随着音符的跳动而轻轻摆动着身体,沉浸在这音乐的海洋中,唱着笑着。

胡宇威也在笑,他洁白而整齐的牙齿在灯光下就像是反着光,让他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热情洋溢的气息来,有好几个姑娘频频向他抛媚眼,胡宇威很享受这样的注视,也很享受被姑娘们喜欢的感觉,突然,他拨动琴弦的手一颤,明快的乐声戛然而止。

徜徉在音乐海洋中的人们回过神来,不解的看向胡宇威,似乎是在询问他为什么要停下来。

“别,不要。”

胡宇威突然扔下吉他,发疯般的往海滩上跑,众人诧异的转头望去,顺着胡宇威奔跑的方向,众人看到了一个步入海中的身影。

这是,自杀?

“啊~~”

“那个姑娘要干什么?”

“别啊!”

众人惊慌的叫了起来,有人随着胡宇威朝着那边跑去,有人则拿出了手机打算来一个微博直播。

总之,人间百态。

小花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还心想着到底是谁他喵的这大半夜的大呼小叫,还有没有点公德心啊,完全没有意识到身后的人之所以会发出惊叫声,都是因为她这让人误会的举动。

大晚上的一个姑娘家往海里走,是个正常人都会认为这是自杀啊!

小花一直往海中走,直到海水摸过了胸口,这才一个猛子扎了下去,胡宇威的手臂快速的滑着水,以减少海水带给他的阻力,好走的快些再快些,近在,接近了,他只要再快一边,就能抓住姑娘的手,将她拖回岸上。

他伸出手,抓住的却是海边最冷冽的寒风。

还是晚了一步嘛?

不,不可以。

胡宇威一个猛子扎了下去,与寒冷而漆黑的海水中,搜寻着姑娘的身影。

只要不是一个冷漠的人,怕都无法眼睁睁的看着一个人在自己的眼前死去,胡宇威也是一样,可他,是注定无法救上来一个根本不是投河自尽的人,因为本就没有自杀的人啊。

风吹过胡宇威被海水浸透了的衣裳,他冷的直发抖,警察接到报警后很快地赶到了现场,通知的蛙人也穿戴好潜水服下海去寻找了,可说实话,找到的可能性近乎于零。

在这个海域上,自杀的人一年没有几百也有几十个了,只是有人成功了,有人被救了下来,可死在这片海上的人,却远远不能用百、千这样的计量单位来计量了,非要用上万才可以。

而每一个死在海中的人,都很难被打捞上来。

因为这片海会一直流入太平洋,于这里淹死的人,指不定会被海水带到哪里去,或者被冲入深海,成为那海中的一具枯骨。

一个女警察递给了胡宇威一条毯子,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别多想了,你永远就不活一个想要寻死的人,不是吗?”

胡宇威转头问女警察,“有烟吗,我是说,我想抽一根烟。”

女警察自然是没有烟的,她找同来的警察借了一包烟以及一个打火机,递给了胡宇威,胡宇威道了句谢,从烟盒里抽出了一根烟放进了嘴里,“不介意吧。”他拿着打火机,问。

女警摇了摇头,胡宇威按下打火机,点燃了香烟。

“我知道,可总归是一条人命,不是吗?”他吸了一口烟,香烟顺着他的喉咙一路向下,流经肺部后又循环了出来,他吐出烟,烟雾氲住了他眺望海面的眸,他感叹了声,似乎在可惜着什么,又像是生命最后的救赎。

“嗯,这不是你的错。”女警安慰道。

胡宇威笑了笑,他又吸了一口烟,“这当然不是我的错。”

可我犯的错,也只能用这种方式偿还了。

胡宇威曾是一个游泳池的救生员,这是他大学时期的兼职,可……因为他的疏忽,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就这么被死神带走了。

那个孩子,死的那年才五岁。

只有五岁啊。

在最初的那段时间,他只要一闭上眼睛,眼前出现的就是那个孩子青紫色的脸,以及他的父母绝望的哭声,因为父母的在身边,所以他这个救生员也仅仅算失职,并没有负任何的法律责任,可良心上道德上的谴责,却让他时常喘不过气来,他每次都在想,如果他当时早一点发现,如果他当时在果断一点,那么这个悲剧是不是就不会发生了。

可没有如果,这个世界就是这么残忍而无情,时间无法逆转,空间无法转变,他除了活在愧疚中之外,别无他法。

女警没有在多说什么,只是再次拍了拍他的肩膀。

“没有发现。”

“没有发现!”

蛙人很快传来了结果,而这个结果却并不让人意外。

胡宇威掐断了烟,将烟头拿在手上,又将烟盒与打火机还给了女警,道了声谢后,转头走向沙滩外的柏油路。

女警叹了口气,这是第几次了?她已经数不清了。

她转身,随着队长的一句收队,离开了现场。

小花并不知道自己的行为让别人产生了多大的误解,她的手划开海水,一路下潜,若不是她体内能量转化后憋气的时间与身体的素质都比正常人厉害太多的话,就冲她这狗刨的姿势,她也就只能在一米深的游泳池里扑腾扑腾了。

海水的压强就像是一个压土机,压力从四面八方向小花的身上碾压了去,那种感觉,就像是孙猴子被压在五指山下的感觉一样——简直操蛋。

小花一边憋着气,一边划开海水,尽可能的往下潜,当然,她并没有向外游得太远,毕竟她现在是一个有血有肉会受伤会死亡的脆弱人类,她可不会用自己这宝贵的生命冒险。

可即便如此,她下潜的范围与深度也已经超过了蛙人的搜查范围。

小花计算着自己憋气的时间与身体抗压强的程度,最后在离沙滩五百米外的地方停了下来,因为靠近沙滩,所以这里的深度并不太深,也就只有几十米而已。

而就这几十米深的海底,也足以摧毁人类的意志了。

黑暗笼罩之下,耳边海水的流动与无孔不入压强给人一种身处地狱的错觉,人类就算是穿上潜水衣,对深海也有一种本能的抗拒与恐惧,小花对此倒是毫不在乎,这黑暗到伸手不见五指的海底,她依旧能清晰的看到海底的浮沙与自她身边有过的鱼群。

海星附着在珊瑚石壁上,吃着过往的浮游生物以及小鱼小虾,当然,深海里的以小字为开头的生物简直是少之又少,这里最常见的是一些长得奇形怪状的鱼类,由于深海的压强,能生存在深海之中的生物进化的都有些特别。

小花尽可能的让自己的身子下沉,她的脚是无法踩在地面上的,在海里,地心引力是绝对干不过浮力的,小花还能伸直手臂摸索着海底地面,在海中,她对外星科技的感知能力都被降到了最低,可见深海的威力。

在靠近珊瑚的时候,小花的脑袋里终于发出了嘟嘟声,她有些激动的随着声音移动着方位,很快就找到了诱发声音的源头。

在珊瑚的另外一侧,海星旁边凸出来的那块棱角声,挂着一个与她在那个地摊上看到的圆环形金属扣一摸一样的东西,小花连忙将它够了下来,攥在了手中。

找到这个金属扣后,小花又找了半天,一无所获之下,小花只好向上游去,而且她肺部剩余的空气与她此时的身体状况已经不允许她在继续找下去了。

花费了十几分钟游上岸后,小花找出自己藏在岩石缝隙中的书包。

湿漉漉的裙子贴在身上,将她的曲线勾勒的前凸后翘,此时距离小花下水已经过去了半个多小时,并没有人将她与刚才那个走入海中自杀的姑娘联系在一起,倒是有不少的小伙子正对着小花的身体眼睛直泛光,更有甚者对着小花吹起了口哨,也得亏小花并不愿意搭理他们,否则今天这海滩上非得上演一场飞人演出不可——小花抓起他们将他们扔入大海。

湿漉漉的衣服有些难受,小花找到了一家最近的店,买了一套衣服,她想了想,又多买了一件五岁孩子的衣服,总不能等药性过去后她还穿着长大后的衣服吧。

买完衣服后,她就近找了一家店住了下来,洗了一个热水澡后,小花将自己扔在了床上,抱着被子进入了梦乡。

凌晨,剧烈的疼痛将小花惊醒。

草泥马!

她忍不住骂起了娘。

那锥心刺骨的疼痛比那次皮开肉绽的疼还要来的难以忍受,这种疼,就像是有无数只蚂蚁爬进骨头里啃咬着骨髓,吸吮着鲜血一样,疼到让人眼前发白,大脑机制即将为了保护脑中枢不被侵害而发出强制昏迷的信号。

然而可惜的是,小花的大脑防御机制比普通人要迟缓的多,确切的说,她的大脑认为如今的疼痛并不是触发防御机制的开启,确切的意思就是——她的大脑绝对这点疼还不算什么!

小花只想对天大骂mmp。

她的身子就像是煮熟的虾子般弓了起来,她的胳膊紧紧的抱着膝盖,整个人蜷成了一团,她紧咬着的牙关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双目充血的似乎随时都会爆开一样,她身上的青筋尽数凸起,五官扭曲狰狞的就像是一个午夜的夜叉,足以吓坏任何一个走夜路的人。

如潮水般的疼痛一浪高过一浪,节节攀升的就好像要勇创高峰一样。

小花除了咬紧牙关硬朗之外,别无他法。

这样的疼痛持续了半个多小时,当最后一股疼痛攀升到的最高点时,小花的身体发出一阵如炮竹的声音,劈劈啪啪的发出一阵响声,不同于服用增长溶液时身体的缓慢增长,当溶液的药效褪去后,小花的身体几乎是在一瞬间变会原装的,那瞬间所产生的疼痛让小花眼前一黑,她以为自己终于能摆脱着该死的疼痛昏过去了,然后下一秒,她又清醒了过来。

还在疼痛不再加深,反而一点点地退了下去,否则小花非要仰天长啸对天骂街不可。

这也太他喵的欺负人了!

带到疼痛如潮水般尽数褪去之后,小花的身上早就被冷汗给阴湿了,还没等到小花舒口气,她的胃中便一阵翻江倒海,她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了起来,飞快的奔向了卫生间,抱着马桶狂吐了起来。

呕~

大螃蟹,大龙虾,扇贝鲍鱼青口,她晚上所有吃到肚子里的好吃的都别吐了出来,看的小花那叫一个心疼。

这都是能量,都是能量啊!

吐到最后,几乎连胆汁都吐出来了,小花这个时候也顾不得什么能量不能量的了,她只想问一句——到底还他喵的要吐多久!?

这副作用,太尼玛过分了吧!

吐到胃口都快被吐出来了,小花这才觉得胃口舒服了一些,她将马桶里的呕吐中都冲了下去,起身走到洗手台,踮着脚爬了上去又趴在了洗手台上,这才正巧合适,她打开水龙头捧了一捧水就往嘴里灌,漱了好几次口才把嘴里的那股子酸臭味给漱了下去。

小花这才算重新活了过来。

这增长溶液,以后谁他喵的爱用谁用,她这辈子反正是再也不用了,这股难受劲儿,简直是丧心病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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