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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盗与未成年 涮脑花儿 3813 2021-09-23 10:12

维斯特正和迟棠讨论中午吃什么呢,库拉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他的房间推开门就是甲板,然而他明显是进去以后除了吃饭登陆就不出来的。

这会儿一出来他就被接近正午的太阳刺得睁不开眼,眯着眼睛伸手挡了一会儿太阳,库拉发现了甲板上多出来的东西。

“wow,秋千。”库拉道,“浪漫。”

迟棠从秋千上跳下来,“你要玩儿吗?”

刚刚维斯特想玩儿迟棠都没让,说是她赢来的。这会儿居然主动让库拉玩,维斯特可以说是很不开心了。

库拉很少跟人交流,也不怎么参加他们的活动,这会儿也是摆了摆手:“不了,谢谢。”

“你出来晒太阳吗?”迟棠问他。

“嗯,坐太久了。”

迟棠总觉得他好像被人孤立似的,瞥了一眼维斯特,心想自己刚上船跟大家不熟悉,维斯特明明挺照顾自己的,怎么就不太管库拉呢?

维斯特:“那我们马上吃午饭吧!库拉你有想吃的吗?”

库拉腼腆地笑了笑:“饺子,就挺好。”

除了迟棠,这船上长得最年轻的就是库拉了,高高瘦瘦,看起来细皮嫩肉的,像个高中生。

当然不是天^朝的那种普通高中生,随便想想天^朝的高中男孩……好像没什么好想的:)

迟棠应道:“哎,那我去下饺子,你们去叫大家来吃饭啦。”

之前船上吃饺子都是蘸醋,迟棠这回心血来潮又拌了一碟加了辣椒油的,又酸又辣,没想到船上的人除了维斯特都很能吃辣,迟棠被辣的直哈气,萨丁还大呼过瘾。

因为刚刚想到库拉形单影只的样子,迟棠现在看着他的时候大概是带着一点同情心和好奇心了,除了不吃辣的维斯特,就数她和库拉被辣的最厉害。

饭量最小的也是他俩,这会儿两人的饺子都已经吃完了,库拉被辣的眼泪都出来了,于是迟棠问他:“真的好辣啊,你要吃西瓜吗?可能会好一点。”

库拉把头低了下去不敢看她:“谢谢你。”

他没说到底要不要,迟棠自己跑去切了一只特别小的小西瓜,分了一半给他:“呐,我俩一人一半。”

不能吃辣而一个人默默吃醋的维斯特:“……棠棠,我也要QAQ。”

迟棠拿着自己的小勺子吃西瓜,头也不回道:“自己去切。”

维斯特:QAQQ

这人撒娇闹脾气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迟棠还是觉得看不下去:“好了好了别噘嘴了,我去给你切!”

维斯特想说“我想跟你吃同一个”,她已经站起身走了。

维斯特噘着嘴,看了看迟棠的半个西瓜,又看了看库拉的那半个。

库拉用的还是迟棠同款小勺勺!

维斯特鼻子都要气歪了,转身一看切了西瓜走过来的迟棠,更气了。

迟棠这回切了一个大小中等的西瓜,分成很多块,放在盘子里一齐端了过来:“饭后甜点来啦。”

这回每个人都有西瓜吃了。

生气地维斯特愤愤不平地咬着西瓜。

迟棠:“……”维斯特怎么了,吃个西瓜跟狗啃骨头似的。

迟棠最近总觉得维斯特像布布。

布布是她家养的小狗,看到家里人回来了都特别热情,平时莫名其妙好像开心的要死,吃东西不给她马上就不高兴,跟维斯特说翻脸就翻脸的样子一模一样。

而且还十分护食,隔壁奶奶送给她吃的鱼,她不吃鱼头,有野猫要来抢,她还得跟人家打一架,把鱼头给藏起来。

啃着骨头的时候也要看着那野猫,不准人家靠近它的食盆。

就跟维斯特现在的表情似的。

维·布布·斯特:“……”

……

吃了午饭,大家又自由活动去了,维斯特一边洗碗一边生气,迟棠今天心情还不错,决定大发慈悲帮维斯特洗碗。

维斯特拿着洗碗布搓着迟棠刚刚吃西瓜的小勺勺,哼道:“棠棠什么时候跟库拉关系那么好了?”

迟棠:“啊?你觉得我和他关系好吗?”

维斯特:“……”你们都分同一个西瓜了还关系不好!

迟棠放下手里的碗,看向维斯特:“我还要问你呢。”

说到这里她压低了声音,凑近维斯特道:“为什么我感觉船上的大家都挺孤立库拉的…?可能我不知道情况说得太重了,但是库拉总是独来独往,什么活动也都不参加?”

维斯特默默地低下头,撇嘴道:“哪有孤立他……”

迟棠就这么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半晌,他叹了口气,道:“有一次我们遇到一艘商船,发生了一些事情,我的指南针丢了,证据指向了库拉……虽然大家都很想相信他,但是……很少有人主动跟他搭话。他的性格也……比较内向……”

听到这里迟棠就炸了:“什么意思?证据?有实锤了?就确定是他了?”

“几乎可以肯定是……”维斯特艰难地说,“他还跟我说了对不起。我也不愿意相信,大家都没有怪他……”

“能跟我说说吗?到底是什么事儿?”

维斯特叹了口气,道:“那天我们遇到一个商船,他们的船上病倒了大半的人,发动机也坏了,修理发动机的人也病了,就漂流在海上等死。

我们过去救了他们。那个商船的船长似乎认识库拉,说库拉曾经在他的船上工作,库拉不承认,目光躲闪。到现在我们也不知道那个船长说的是不是真的。

我们跟他们分享食物,露露留在他们船上给病人看病。两艘船固定在一起度过了两个晚上。

第二天晚上的时候大家都好的差不多了,我们都很开心,大家一起喝了酒,只有库拉在房间里没有出来。他似乎很不愿意见到那艘船的船长。

那天我们都喝多了,睡得很沉。

等到我们醒来的时候,另一艘船的人跟我们道了别,那个船长还对库拉说‘合作愉快。你真的不跟我们一起走了?’之类的话。后来我的指南针就不见了。”

迟棠奇怪道:“就这样?你们有没有想过是别的情况?可能你们的酒里被下药了。库拉知道那个船长奇怪,所以没有去喝酒。可能最后是他救了你们呢?或者干脆你的指南针就只是没找到而已?”

“这件事情很古怪,”维斯特道,“我们船上的金币也没丢,丢的只是我的指南针。它一直放在那里的,不会找不到。第二天的时候库拉向我道歉,却也没有解释,再问他,他就什么都不说了。”

“——最后就变成了这样。”

迟棠曾经也被人冤枉,觉得失望又愤怒,可大家明明愿意信任库拉,他却不解释。到底是不知道怎么解释,还是真的无法解释呢?

这件事情似乎也无法直接去问。

迟棠犯了难。

维斯特道:“库拉来的时候,就是坐小船漂流过来的,我们不清楚他的来历,他也不太爱说话。但是大家都愿意主动跟他搭话。自从那次以后,大家跟他搭话他也不怎么应了,只是简单回答问题,从不跟我们一起玩。”

迟棠气急败坏道:“你身为船长,为什么不把这件事情处理好?”

维斯特瘪了瘪嘴:“我有努力缓和大家的关系,大家都告诉我他们愿意相信库拉,是库拉不愿意相信我们……”

迟棠一下子被噎住,良久,她叹了口气。

原本以为这艘船上大家都和睦又快乐,像是整天无忧无虑的一群小孩儿。

怎么还有这种事情呢?

这艘船不应该这样的,大家应该毫无芥蒂地在一起,这才是伙伴。

她下定决心,起身道:“我去跟他谈谈。”

维斯特想开口,迟棠掉头给了他一句:“洗你的碗去。”

维斯特:“……我问他他从来不说的,我们也尴尬,这才没有再提。”

迟棠想了想,可能确实是这样,大家已经忘得差不多了,只是本来库拉就内向,所以显得好像大家孤立他一样。其实船上哪里有这样记仇的人呢?

她这个时候提起来,无疑是掰开人家伤口问人家怎么收的伤。

迟棠叹了口气:“知道了。我不跟他提这件事,就跟他聊聊天。”

“嗯!”维斯特点了点头,转过身继续洗碗了。

直到碗洗完了他才想起来一件事。

——虽然船员的情绪很重要,船员之间的关系也很重要。但是怎么就让棠棠去了呢!?

他还没弄清楚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棠棠呢……这就把棠棠往库拉那里推了?

维斯特擦了擦手靠在碗柜上,在可能即将到来的恋情和作为船长的责任之间纠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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