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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章五 良人 3

春欲 吃饱喝足的狗蛋 3673 2021-09-23 16:28

长翎觉得自己仿佛置身地狱。

面貌狰狞的男人,谈吐粗俗的男人,眼神中只流露出淫|欲的男人,他们骑在她身上,听着她哀声求饶,听着她痛苦哭泣,任凭她去挣扎,任由她去反抗,然后放声大笑,更用力地作践她。

“瞧瞧,这是良家子,这身骚劲比起那些婊|子也是差不离的吧?”他们听着她的呻|吟时候这样说。

“来叫大声一些,哥哥喜欢听你叫,叫得越响,哥哥越喜欢!”当她痛苦哭泣的时候,他们这样说。

“哎呀呀,求饶是没用的,也没意思呀!你应该说,求求哥哥让我更快活一些吧!”他们掐着她的腰肢,听着她的哀声求饶,丝毫没有动容。

同个帐篷里面的女人死了,她在一个没有人的夜晚用破瓷片划开了自己的手腕。

长翎没有与她说过一句话,也不知道她从何而来。

那个女人看着长翎,仿佛有很多话想说,但最终什么也都没有说出口,最后也没有闭上眼睛。她瞪大了那双漆黑的眼睛,死死看着长翎,似乎有太多太多的愤怒和不甘。

早上来帐篷给她们送饭的男人看到那女人的尸体时候只骂了一句晦气,把饭菜扔在帐篷门口,然后叫了两个小兵进来,拖着那女人出去。

白嫩暖和的皮肤已经变得冰冷蜡黄,曾经鲜活的一条生命,已经逝去。长翎端着饭菜面无表情地吃了一口,却仿佛尝不出任何味道来。

午后时候那些男人又来到帐篷,今天仿佛他们格外开心一些,进来时候不是那么猴急地扯开她的双腿就插|进去,而是抱着她坐了,用粗糙的大手大力揉着她的胸脯。“明天我们就要离开这里了。”他说,“将军说可以把你带上,一会儿我让人给你拿件像样的衣服来,明天就跟着我们拔营吧!”

长翎忍着恶心,只一径沉默着,没有说话。

“怎么不说话?难道是被那死女人吓到了?”男人把她在怀里转了个方向,箍住她的腰,迫使她岔开双腿坐在他身上,脸上又露出了充满了欲望的笑,“不过是个死人,有什么好怕的?”一边说着,他解开自己的裤带,狠狠插入了她的身体里,然后发出长长的舒畅的叹息。

长翎只觉得下身如撕裂开来一样疼痛,好像是一根铁棍在身体里面胡乱搅动,几乎把五脏六腑都搅成一团。一时间,她几乎连呼吸都无法自如,脸色苍白,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来。

“放松。”男人用力拍了拍她的臀部,“否则你永远也享受不到。”

长翎看着眼前的男人,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模糊了视线,然后眼前一黑,就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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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王谋反的消息传到京城时候,是在大年三十的夜宴上。

今上穆承在永安宫大宴宗室大臣,皇后殷氏则在长宁宫中招待妃嫔内外命妇。

送信来的小将被拦在了永安宫外,却又不能贸然把军情喊出来,还是太子衍淮正巧出来,于是便带了那小将进去,先安排了那小将在偏殿,然后自己亲自去正殿中去与今上说这事情。

“儿臣瞧着那小将的神色十分慌乱,还请父皇亲自去一趟,以免真的是出了什么大事。”衍淮低声对今上说,一面说,以免细细看着穆承的神色,又道,“荣公公方才去长宁宫给母后送东西了,否则怎么也轮不到儿臣来与父皇禀报这事情。”

穆承看了衍淮一眼,温和地笑了一笑,道:“罢了,在父皇面前也这么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还怕父皇吃了你不成?走吧,你与朕一道去听听,到底是什么事情。”

衍淮低头应了,伺候穆承起身一路到偏殿去。

皇帝和太子同时去偏殿,再联想起刚才殿外的声响,很多人都猜测着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但这正是皇家夜宴,谁也不敢去真的胡思乱想,只低头继续吃喝,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而晋王衍湘却是皱着眉头看着穆承与衍淮去了偏殿,然后招手叫来了一个小太监,装作自己有些喝醉,让那小太监扶他去休息。

“奴婢给殿下取些解酒的茶汤来吧!”小太监为难地看着衍湘,“方才圣上与太子殿下去偏殿之前吩咐了不许任何人离席的。若殿下真头晕得厉害,奴婢给殿下按按可好?”

听这小太监这样说,衍湘有些不耐烦地摆了摆手,道:“那便拿些解酒的茶汤来吧!”

小太监急忙答应了,自去取解酒的茶汤。

而衍湘的心思却还在穆承与衍淮身上,恨不得能跟着去偏殿,听听到底是什么事情才好。

自那年他因为卫家的事情受到训斥之后,他倒是平静了一段日子,却开始事事想与太子衍淮争个高下。在他看来,他与衍淮也差不了什么,但穆承与皇后殷氏在对待他们兄弟俩时,却是天差地别。对他,仿佛是只要他不惹事就行了,而对衍淮,却是寄予了厚望。

这样的差别,他只觉得是父皇和母后没能看到自己的优点,于是这些年更加努力地想要表现好起来。而这两年看着他的确比从前沉稳许多,穆承也开始给他办一些差事。

但那点点差事,在衍湘看来不过是小打小闹,他也想像衍淮一样,甚至想取而代之。

正在衍湘胡思乱想的时候,穆承与衍淮已经从偏殿回来,脸上的神色不若之前的轻快,反而多了一些凝重。

衍淮回到位置上坐下,看着衍湘一脸神游天外的样子,脸上的神色倒是轻松了两分,用手推了推衍湘,口中道:“想什么呢,刚才不是还和小太监说你喝醉了,这会儿傻乎乎地在想什么?”

衍湘这才回过神来,干笑了两声,道:“刚才觉得头晕,这会儿又觉得好些了。”

“南边有乱子,你一会儿可别这样傻笑。”衍淮低头喝了一口茶,低声叮嘱着他。在衍淮严重,衍湘不过是个任性的弟弟,喜欢在父母面前争个宠爱的弟弟,虽然有时候不讲道理一些,但总归是亲兄弟,没什么不可包容的。

衍湘听着这话却是睁大了眼睛也放大了声音:“什么事?”

这一嗓子,倒是惹得人们都朝着他们兄弟俩看过来,衍湘颇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一把脸,低头去喝刚才那小太监送来的茶汤,不说话了。

衍淮清了清嗓子,看着周围人们的神色,最后看向了穆承,端着酒杯起身笑道:“父皇,儿臣敬您一杯。恭祝来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穆承笑着喝了那杯酒,只字不提刚才在偏殿种种。有太子领头,后面宗室大臣们也纷纷敬酒,之前那些诡异的气氛就这么烟消云散。

宴会散了之后,穆承却是让荣赐把重臣和宗室中的资格老的亲王都留了下来。衍湘死活不肯回府去,也跟着留了下来。

“刚才南边来了战报,楚王闹了些事情。”穆承坐在龙椅上,神色晦暗不明地看着丹阶下的众人,“太子把那战报说与大家听听。”

衍淮取出那小将带来的战报,细细地说了当下的情形之后,便退到旁边站下。

“众卿可有什么想法,都说来听听吧!”穆承道。

听了南边的战报,大家都安静了下来,这突如其来的战事,让他们着实有些措手不及。最后是镇国公殷珊先站出来开了口。

“启禀圣上,臣以为,这正值冬季,或许正好是个好时机。”殷珊快近不惑之年,正是年轻力壮的时候。老镇国公当年因为一些事情提前把爵位给世子袭了,如今只在家中养老,殷珊倒是不负众望,镇国公府没有因为老镇国公退下而衰败,反而这些年眼看着便兴旺起来。

“启禀圣上,臣倒是以为,倒不如先派人去与楚王接触,楚王这些年一直都安分守己,没道理突然……闹这么些乱子。”丞相傅润却这样说道,“凡是总要弄清楚因果,才好对症下药。”

穆承只听着他们说,面上没有太多的神色,仿佛只是在听而已。

这时,衍湘却抢着开口了:“父皇,儿臣倒是觉得,既然是有人反了,那便处置了便是,管是谁,谋反便是大逆不道,没什么可说的。”

这话一出,众人都安静了下来,只看着穆承的反应。

穆承却是轻轻笑了一声,道:“湘儿先在旁边听着吧,你还小,先学着吧!贸然插嘴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听着穆承这样说,衍湘一愣,很快反应过来,再不开口。

“晋王殿下说的,也不是全无道理。”殷珊看了穆承一眼,又开了口,“只是殿下说的,已经是之后要说的事情了。便如丞相所说,凡是总要弄清楚因果,才有最好的处理办法。但臣以为,楚王这事情应不是一时之间的事情,定有多年准备。说不定朝中便有人与楚王勾结,当务之急,应是稳定南边的局势,先派人守住了,再谈其他。”

穆承点点头,道:“先让扬州将军领兵过去把局势稳定下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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