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域山脉,卧虎岗。
刀宗一众弟子赶到,的时候,天色已近黄昏。
山腰巨石上,黄杉老者静静地盘坐在那里,嘴角微微上扬,脸上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
他看着天边由远而近的一众刀宗弟子,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还算准时,不过你们来这么多人,什么意思?”
黄杉老者故作惊讶,语气里还带着些许戒备。
“这是我们的事,和你没什么关系,东西呢?”
领头刀宗弟子看着黄杉老者,一脸轻蔑,玩味地说道。
“东西自然在我身上,我得先看到灵石!”
黄杉老者突然站起身来,几道灵气从他指间迸射而出,一道光幕瞬间将刀宗一众弟子笼罩其中。
“你这是什么意思?”
刀宗弟子不傻,瞬间感觉事情不对,但仔细感觉一番后,发现没什么危险,这才开口问道。
“没什么意思,只是有个小事情需要你们帮忙,事成之后,这圣器自然就属于你们了!”
黄杉老者不急不缓地说道。
“这个。。。。。。倒是没问题,只是你得让我们先看看东西才行!”
帮么忙?闻言,领头的刀宗弟子有些疑惑,难道有什么不便出面的事情吗?
想到这里,心里突然一阵冷笑,得先把东西弄到手再说,至于帮忙,那就得看老子的心情了。
“给你们倒也不是不可以,但我怕你们用不着!就没想过为什么把你们叫到这里来?还有,知道我要你们帮什么忙吗?”
黄杉老者突然笑了,笑得有些不屑,耍小聪明吗?那你得有这个本事才行!
“你是谁?你到底想做什么?”
黄杉老者的话,领头的刀宗弟子立马就感觉有些不对了。
对啊!为什么非得来这里交易?难道中了对方圈套?要是单凭老者自己,倒是没什么可怕的,毕竟自己这么多人,但要是再有什么人跳出来,那自己这些人还真就有些危险了吧?
“好吧!我也懒得和你们绕圈子,我叫聂帆,之所以叫你们来,就是借你们的人头一用,我想你们应该不会拒绝吧?”
说完,聂帆褪去伪装,以真面目面对众人,露出他那张人畜无害的脸庞,显得自在悠闲。
闻言,刀宗一众弟子突然就紧张了。
剑宗可是不少人都死在此人手里的,况且,刀宗弟子在战力上本着就不比剑宗弟子,能不怕吗?
“前辈,我们之间貌似没有过节吧?你就不怕我们刀宗找麻烦?”
刀宗弟子想了想,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要杀自己等人,以对方的境界以及战力,就算与刀宗有仇,貌似杀了自己没什么用吧?
“二十年前,我聂家三千多人的死,估计你们也听说过,所以,四大势力,没必要存在!如果要怪,就怪你们入错了宗门!”
聂帆说完,空灵殇瞬间就出现再众人眼帘,紧接着以天下无敌之尊向刀宗弟子劈去。
聂帆没有动用苍龙剑法,甚至把战力压到与他们更为接近的程度。
因为,这些人对他来说,可是有大用处的,再说,以空灵殇如今的气势以及锋利程度,稍有不慎,这些人便成为碎肉,他可不想自己的精心设计,最后成为泡影!
咻咻咻。。。。。。嘡啷啷。。。。。。噗噗噗!
以聂帆如今的战力,别说武圣境界的修士,就算是武帝,杀起来跟玩似的,所以,十几名刀宗弟子,很快就成为聂帆以及空灵殇的剑下亡魂!
但,要是真武帝巅峰的强者,在不动用玄武令的情况下,单挑倒是极有可能将对方杀死,但如果上了两以上,还是没有把握的,毕竟,到了这个境界的修士,无论战力还是战技,都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评估的,聂帆还没傻到把他们当成白菜萝卜!
收起地上所有人的尸体,就回到了逍遥仙宗,聂帆把这些尸体分开扔在之前与剑宗弟子的战场上。然后又回到了界域城。
此时,已经是次日清晨了。
不过这才是以的中年人面见四人,依然是那个街边茶楼。
街边茶楼。
“这都一天一夜了,也不知道师兄们有没有抓住那个天杀的家伙!”
“我想应该跑不了吧?但估计时间会长些,我听师傅说,那家伙的战力,可是不简单来的,可惜我没见到过?”
“还是算了吧?我可不希望遇到那家伙,以我们这些人的战力,估计人家吹口气,咱们都可能得去奈何桥走一走了!”
。。。。。。
聂帆又一次易容,这回是以中年男子的相貌见人。
刚进茶楼,就听见三男俩女在聊天,随声望去,已然是剑宗的弟子!
但从他们的言语中不难听出,自己杀了他们一千多人,对方似乎毫无察觉。
也是,如果自己不是起了那么大的一个困阵,恐怕就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了吧?
看来自己的判断还真没错,那接下来就有得玩了!
聂帆瞬间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一副人畜无害的笑容,就又浮现了出来!
聂帆思忖至此,旋即起身走了过去:“你们是剑宗的弟子吧?我听你们刚才说要杀一个人,是叫聂帆吗?”
“你是什么人?哪个势力的?我们认识吗?我们为什么要告诉你?”
闻言,五人瞬间看向聂帆,神色顿时紧张起来,因为聂帆的实力,让他们看不透,但直觉告诉他们,这个人非常危险!
“叫我胡洲,古月胡,水川洲。别紧张,我想杀你们,估计你们奈何桥都走好几遍了,我只想跟你们打听一个叫聂帆的人而已,因为我和他有不共戴天之仇,昨天我夜探逍遥仙宗,你们剑宗的人。。。。。。”
聂帆想了想,这问题还真不好回答,但要把信息传递给对方,不能太直接,也不能无原由,于是先忽悠一下试试,实在不行,也就只能找想其它办法了!
但如果失败,这几人绝对不能留!
“呃,原来是胡前辈,您刚才到说到我们剑宗的人的时候,为什么不说了?他们怎么了?”
剑宗的弟子闻言,终于放松了警惕,他们打量了一番聂帆,至于他出自何处,人家不说,他们也不便多问,只是听到他说起剑宗的人,几人就有些兴趣了。
“我不敢说啊!我还想多活几年,我只能告诉你一个字,惨!非常的惨!”
聂帆说完,故作紧张地看了看四周,然后匆匆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