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尼玛都是些什么人,我是招谁惹谁了,为啥躺着也中枪啊!看这样子不出去还不行,哎!我只想低调点,可这让低调吗?
“你到底想怎么样?”
聂帆无奈,只好从里面走了出来,自己还要到剑仙阁去弄游龙剑,这一旦交手,自己还怎么去剑仙阁?
“不想怎么样,就是看不惯你俩,要怪就怪你自己不长眼,碰到了我!两条路,要么磕头叫爷爷,自断一臂,要么以死谢罪!”
肖一丁用剑指着聂帆,口气中带着不可置疑的霸道。
“咱们能不能好好说话,说不定明天以后咱们就是师兄弟了,没必要这样做吧!”
聂帆想了想,为了游龙剑,能不动手就尽量不动手,就眼前这人跟游龙剑相比,他还是愿意选择游龙剑。
“小子,不是我小看你,就你?哈哈哈。。。。。。”
肖一丁狂笑了几声,然后接着说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聂帆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难不成这家伙是剑仙阁阁主的儿子?不对啊,聂萧说得很清楚,剑仙阁的阁主是女的,并没结过婚,这没结婚哪来的儿子,难道私生子?
“你谁啊?”
如果真像自己所猜的那样,那这游龙剑还真就是个问题了!无论如何得先问问再说。
“告诉你也无妨,让你做个明白鬼!听好了,我乃剑仙阁大长老丁醇的大弟子,所以,只要有我在,你就别想成为剑仙阁的弟子!”
肖一丁嘚瑟的不行,看聂帆的眼神更加藐视,仿佛这世间所有人的生死都掌握在他的手中,给人一种不可一世的霸王感觉。
“噢!”
聂帆闻言,有种突然醒悟的感觉,不过就一个草包弟子而已,这弟子都这样,估计这个当师傅的也应该不怎么样吧?
的确!
“聂哥,这丁醇我可是听说过,这老东西可以用无恶不作、丧尽天良来形容也不为过,等有机会了我慢慢跟你说!”
一提到丁醇,关京心里有点恶心,连忙在聂帆耳边悄声说道。
聂帆用询问的眼神看了一眼关京,他要确定这件事情的真实性,而后者却重重地点了点头。
“看来你师父并没叫你如何好好做人,因为你师傅都不会做人,噢!不!应该说不能算是人吧?”
得到了关京的肯定,聂帆原本看在游龙剑的份上,打算以平手来解决此事,可他现在却是改变了主意,或者说,要么废了这几人,要么直接杀了。
“你找死!兄弟们给我砍死他!”
呲啦!
肖一丁话刚说完,身后的六名武灵弟子齐齐上前一步,一个个瞬间剑拔弩张,杀气腾腾,各自的剑在他们手中,仿佛活过来了一般,挽出一道道剑花,刹那间,数不清的剑花带着寒芒,摄人心魄,毛骨肃然!
就连周围空间的温度都下降了好几度。
接着,一股强大的气势直席聂帆而去,瞬间将他笼罩其中。
嘶!
哗。。。。。。!
四周突然传来一片倒吸凉气的声音,此起彼伏,然后就听见各种议论!
“这小子也是够倒霉的,难道不知道这肖一丁是出了名的混蛋吗?”
“谁说不是,我可是听说他师傅比他更混蛋。不知道你们听说没有,就在前不久一位散修夫妻俩路过这里,这丁老狗硬是把人家的老婆给抢了,而散修为了救自己的老婆,结果被这师徒给活活打死!”
“哎!这剑仙阁早就不是以前的剑仙阁了。。。。。。”
“嘘!你俩想死啊!”
“。。。。。。。”
就在众人小声议论之际,凌厉的剑芒铺天盖地的向着聂帆潮水般涌来,看着就让人头皮发麻,肝胆俱裂,魂飞魄散!
聂帆双目微眯,扫了一眼漫天的剑芒,以现在自己的境界,躲?肯定是躲不开了,小觑?那纯属找死。
对方跟本就没有让他活着的打算,从这遮天蔽日的剑芒就说明了一切。
聂帆全是血液瞬间沸腾,一股磅礴的气势从身上,向四周开始蔓延。刹那间,尘土飞扬,飞沙走石。
围观的人们见状,想都没想,立马向街头两边撤离,以免自己被波及到,可是动作慢的还是没能躲掉,不过,由于距离较远,都是些皮外伤。
地上趴着的关京,就没那么幸运了,嘴角已有一丝鲜血溢出,身上的袍子此时也被撕裂成布带状,活脱脱一副乞丐样,滑稽得样子下露出些许可怜。
没办法,谁让自己境界比人家低呢?真是神仙打架凡人遭殃,不过,他心里清楚,在这个时候,想要活命,只能趴着,只要站起来,秒秒钟就能被那些剑芒剑气撕碎,再说以他现在的境界,在这种威压下站起来,谈何容易!
日无光,月无明,云遮万里疾无疆,腾!
就在这漫天剑芒离聂帆不到一尺的距离的时候,他动了。
只见他整个人腾空翻越而起,一个炫酷的姿势后,将身体横悬于空中,不断翻滚,四肢仿佛四柄利剑,不断挥舞,接着仿佛万剑芒带着凌厉的剑气,向四周喷射而出。
锵!锵!锵!锵。。。。。。!
嘡啷啷。。。。。。!
啊!啊!啊!啊。。。。。。!
刹那间,一道道兵刃的撞击声、惨嚎声传入众人的耳朵里,刺得耳膜生疼。现场更是一片狼藉,触目惊心。一个个弟子抱着手臂,轻者骨骼粉碎,血肉模糊,重者手臂分离,地上更是满地的血迹,以及兵刃碎片,还有几条断裂的手臂,血腥无匹!
嘶。。。。。。!
围观的众人纷纷倒吸凉气!
“我操!这是哪里来的小家伙。。。。。。”
“呀!妈呀,这也太他妈强了吧?谁告诉我他是武师,我打死他!”
“你瞎啊,他不是武师是啥?难不成你想打死我?”
几乎所有围观的人都被震惊到了,愣在原地,嘴里都能塞进鸭蛋了。只有极少数境界较高的散修,在小声议论着。
肖一丁见到这一幕,整个直接傻眼了,这哪里是武师该有的实力?这战力堪比武宗,不对!武宗恐怕都到不了这个地步吧?
肖一丁整个人跟筛糠似的,心里恐惧到了极点,因为聂帆的战力,让他感到绝望,忽然感觉,连逃跑恐怕都是一种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