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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再拜恩师

形僵法门 甜的秘密 4845 2022-02-21 0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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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科酒醒大半,见众人在自己面前指手画脚的数落陈家,年科觉得自己丢了陈家的脸,羞愧难当,甩开李炽的手就跑。迎面跟一个身着长衫,头戴黑色小帽,神色凝重的男子撞个满怀,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陈家大管家张志。张志听陈家商号的人来说,有个叫花子被人说成是陈家大公子,担心有些人故意诋毁陈家声誉,先赶来查看。正巧被迎面而来的年科撞个正着,张志摔倒在地,一看眼前之人,身高、相貌还真是陈年科不假,见年科要跑,急忙喊道:“少爷,等等,老爷病了。”年科迟疑了一下,停住了脚步,张志马上起身上前拉住年科要带年科回去,其他仆人赶忙来阻挡无聊的看客。突然听见杀猪般的声音嚎道:“少爷,少爷,你怎么了。”年科不用看也知是自己以前的家仆李一三,三儿鬼哭狼嚎一般抱着年科。李炽都傻眼了:自己的师傅还真是陈家大少爷啊!天啦!自己居然拜了汴京首富家的大公子为师。张志边走便对年科道:“少爷,老爷和夫人很想念你。”

突然听见慈爱又亲切的声音喊道:“孩儿,我的儿啊!”年科心里一颤,泪流满面的回头一看,只见面容苍白,脸上的皱纹很深,根根白发,梳得整整齐齐的娘亲在一个丫鬟的搀扶下,伸出颤抖的手,迫不及待向自己走来。年科忙迎上前,噗通一下跪在陈母面前嚎啕大哭,陈母抱着年科,两人哭成一片,张志忙扶起陈夫人和年科道:“少爷回来是好事,别让少爷回一次家,大家就哭一次,我们快带少爷去见见老爷吧!”陈母点点头,年科搀扶着陈母上了陈家的马车,送二人回了陈府。

看客们见没什么看头了,也纷纷散去,董俊和仆人富贵还站在原地谈论,董俊问仆人富贵道:“我有些搞不懂了,这真是陈家大少爷,那么土疯子的死跟他有没有关系啊!他们不是一起死在河里了吗?”富贵道:“少爷,我对天发誓,我可是亲眼看见陈家少爷的尸体的”。董俊道:“那就奇怪了?没关系,他没死倒好,我可以说他杀了盐帮帮主和几十号帮众,以这点治他的罪。”仆人富贵见一个十三四岁的叫花子在身旁站着,便骂道:“我说怎么这么臭,原来是个小叫花子在身边站着,快滚,知府家公子在这,你也想来讨钱,瞎了你的狗眼。”叫花子快步离开。这个叫花子不是别人,正是年科新收的徒弟李炽。李炽心想:不好,这两个人想害师傅,我得去给师傅报信。

年科回到陈府迫不及待去看自己的父亲,年科推门进去,见神医施道全在父亲房内,正给父亲大人施针,父亲已经睡着了。年科没有出声,慢慢又退出了房。三儿准备好梳洗的水,带年科去梳洗,三儿问年科道:“少爷,上次我们分开后你去了哪啊?一走好多年,老爷、夫人常常念叨你,常常把我叫去,问我你临走说没说要去哪里?看得出二老一直在挂欠你啊!”年科顿感心酸,心里暗叹:儿行千里母担忧,自己不曾考虑父母的感受,真是不孝。三儿给年科找来几套锦衣,但年科都不喜欢,还穿自己以前穿过的青色长衫。

年科出到大堂,陈母一看儿子陈年科穿了一身青色长衫,虽少了几分华贵,却多了几分质朴和儒雅。四个小孩跑过来围着年科喊着:“舅舅、舅舅。”年科见二姐、五姐笑盈盈的看着自己。年科笑道:“二姐、五姐你们来了啊!”五姐道:“你一天在外面瞎跑什么?家里的生意你也不管,这下可不准再跑了,安心打点家里的生意,多陪陪爹娘。”年科点点头。看着眼前这几个小外甥,各个粉雕玉琢,长得非常可爱。第一次听见有人喊自己是舅舅,感觉特别亲切,想不到几年没回家,小外甥都长这么大了。年科抱起一个小女孩,问答:“宝宝,你叫什么名字啊!”这宝宝粉嘟嘟的,伸出胖胖的小手,便去揪年科的鼻子。年科学着牛,哞哞直叫,逗得孩子们呵呵直笑。另外一个三四岁的小外甥,拉着年科的衣角喊道:“舅舅我要抱抱”。年科一手抱一个,一个揪年科鼻子,一个用手插年科耳朵,年科也不恼,很是开心。

施道全神医出来后,年科忙去问施道全道:“施神医,好久不见,我爹怎么样了?”施道全看了年科一眼,没有认出年科,年科道:“神医不记得我了,还记得七花断魂香吗?”施道全捋着胡须瞪着清亮的眼睛一看,道:“哦,是你啊!你那兄弟呢?”年科听闻神医问起赵山河神色变异常复杂,神医见年科不回答忙岔开话题道:“你父亲五志过极,心火过甚,引动内风而发卒中,我给他开几副汤药,三日后便有好转,只是以后让你父亲多注意休息,若扰动太过,亢奋不敛,还容易复发”。年科点点头,送神医回去休息后。

年科和家人一起去看陈老爷,陈老爷一看自己儿子年科回来了,马上就来了精神。拉着年科就一直询问年科的情况,陈母拉了拉年科的二姐、五姐的衣袖,一起出到了门外,陈母道:“让老爷跟年科单独聊聊,他两父子多年不见”。年科跟家父聊外面的所见所闻,听父亲的教诲,有其父必有其子,两人都是令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性格,父子团聚一直聊了几个时辰。

陈家吃晚饭之时,年科向施道全敬了几杯后,便问施道全:“神医,请问中了鹤顶红之毒可有救?施道全想了想:“鹤顶红就是砒霜,此毒无臭无味,中毒者必须马上催吐,否则没有解药可以救,而且死者会七孔流血而死”。年科点点头又问道:“神医云游四海,可有收徒”。施道全道:“我有三个徒弟,但是三人皆不成器”。年科道:“你收我作徒弟吧!”施道全来了兴致从药箱你翻出一本《难经》摆在年科面前,想让年科知难而退,对年科道:“我在府上待五日,若五日后你能背下整本书,我就收你作我的第四个徒弟。”年科点点头,收起了书。待酒足饭饱,各自离去之后,年科翻出了施道全的这本书,打开一看,里面讲述的是人体的经脉,一至八十一,难为脉、难为经络、难为脏腑、难为疾病、难为腧穴、难为针法。讲得非常详细,年科读到精妙之处,不由喜上眉梢,情不自禁赞道:“妙哉、妙哉!”

年科看完全书已经是第二日下午,吃饭都在看,施道全见年科十分专注,也很喜欢,心想:自己收了三个徒弟不争气,不知道这个徒弟怎么样。吃罢晚饭,施道全便问年科:“看得怎么样?”年科道:“原来医术这般神奇,以望、闻、问、切为看病的方式,一切病根都是有迹可循,主张通则不痛,痛则不通。感谢神医借书一看,但是我还没看够,书中太多地方还需要我细心揣摩”。施道全问道:“知道为什么给你看《难经》吗?”年科摇摇头,施道全又问道:“你昨日都看完了?”年科点点头道:“昨日我彻夜畅读,记住了一些,不过神医你可以考考我。”施道全:“你记住多少,说来听听。”年科并不是一字不漏的死背,而是在讲解每一章的治病方式和方法,除了难为脏腑和难为疾病还有些深奥难懂之外,其他的都已经学会了。施道全大惊道:“啊!你真乃奇才啊!这么短的时日,竟然能学这书中的大半医术”。年科见施道全已经同意收自己为徒了,忙吩咐三儿摆香设案,行拜师之礼。陈父、陈母也很高兴,因为施道全可是出了名的神医,年科能跟他当徒弟,也算是年科给陈家争气。施道全高兴得合不拢嘴心想:三个徒弟不争气,晚年能收到这样一个奇才做徒弟,也给自己稍许安慰。施道全道:“你大师兄叫付星月、二师兄叫齐彦、三师兄叫骆愚。这三个师兄去了南宋,现在也不知去向,以后你见了他们,可得与他们相认啊!”没过几日,年科去城里的土地庙,一进门便见李炽盘膝而坐正在练功,年科一个石子扔了过去,不偏不倚刚好打在李炽的头上,李炽“哎呦”一声大叫,往前一看原来是师傅。李炽喜极而泣,忙跑上前抱住年科,道:“师傅,我以为师傅不要徒儿了。”年科抚摸着李炽的头道:“傻徒弟,我怎会不要你啊!我怎么教你的,一个这么慢的小石子都躲不过,是不是偷懒,练功练睡着了。”李炽道:“心中有心事,所以没注意,对了师傅我正有是找你,前几日,我听有人要害你,他说要诬陷你杀了什么帮主,我便来陈府找你,但是家丁不让我进去还把我赶了出来。”

所以我就天天在这等师傅,年科拿出一个包袱塞给李炽。李炽打开一看是几件新衣物,还有双布鞋。年科道:“千金难买少年穷,我虽是你师傅,我也不会领你去陈府过锦衣玉食的日子,那是在害你。”但我会常常来此看你,若是你敢偷懒,我便不来找你了。然后年科把《形僵法门》手抄本交给李炽,让李炽勤加练习。

次日,年科看过家父身体无恙,便与施道全一起上山采药,施道全给年科一一讲解,日常所用的草药和药性。年科细心倾听,亲自辨草药、食草药、明药理。施道全倾囊相授,年科天天跟施道全上山受益匪浅。年科努力专研,没多久就能自己给陈父开药了。

次日,年科睡得迷迷糊糊,家仆三儿使劲摇年科道:“少爷不好了,少爷不好了”。年科也是被吵烦了,一下起身坐起来,睁大眼睛看着三儿道:“干嘛,我怎么不好了?”三儿:“纳兰家小姐就要进门了。”年科急忙把裤子穿上,喊道:“快去大门口拦住她。”只听“砰”的一声,年科的房门被踹开,年科大惊,纳兰瑞雪气势汹汹的走近年科,年科顿感疑惑,年科不知什么时候得罪了这女人,为什么看自己的眼神如同杀父仇人。纳兰瑞雪骂道:“你这个无情无义的混蛋,两年了,整整两年了。我在你那假坟边流泪多少次你知道吗?你个骗子、大骗子,说着又“呜、呜”的哭起来,三儿见形势不对,便偷偷出门,一堆仆人丫鬟在门外看热闹,三儿摆着手把丫鬟遣散,把房门关上,然后自己竖着耳朵在门口听里面的动静,陈父闻讯也赶过来,见三儿在门口鬼鬼祟祟,正欲呵斥,三儿见老爷赶来,起身站立,轻声耳语,告诉陈老爷情况。陈老爷摆手又把三儿支开,自己竖着耳朵在门边偷听。年科庆幸还好衣物已经穿好了,否则,颜面扫地不说,现在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更是难脱清白。年科颤颤巍巍道:“对不起啊!瑞雪姑娘。”瑞雪抽泣着道:“逢年过节我便去你坟头给你上香烧纸,可从未见你陈家来人。我就奇怪,专门来找陈母,说起此事,陈母见我痴傻,不忍瞒我便把事情真相告诉了我。这事我不怪陈家其他人,就怪你,为何临走也不跟我说一声,唯独瞒着我一人,叫我如何不恼”。年科解释道:“事情突然,我走得仓促,怕漏了马脚,给陈家惹上麻烦,便不敢来告诉你。”瑞雪气呼呼道:“你不敢来告诉我,为什么没叫你家人转告我,难道怕我报官,你就这么不信任我。”年科被说得无言以对,只得老实承认错误。瑞雪见年科道歉,语气也缓和不少问道:“回来为什么不回家,在汴京当乞丐。”年科不好意思道:“你知道了。”瑞雪道:“都传得满城风雨了,我还不知道啊。什么陈家少爷死后投胎成了叫花子;什么陈家少爷愿意当叫花子,都不愿认他爹娘。还有最离谱的是、是……。”年科好奇的问道:“是什么?”瑞雪噗呲一声笑出声来,瑞雪笑道:“他们说你,脑袋被驴踢了。”年科叹道:“唉!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要说就让他们说去吧!”纳兰瑞雪道:“你走了几年难道就没觉得亏欠于我吗?我为了你推了好几门亲事,你知道吗?”年科道:“对不起。”纳兰瑞雪道:“你对不起我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在外面有心仪的女子了?”年科点点头。纳兰瑞雪顿感脑中嗡的一震,脸色一下变得苍白,眼泪哗哗就流了下来,纳兰瑞雪嘴唇哆哆嗦嗦的说道:“哪位妹妹那么幸福,我祝你们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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