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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牢中受刑

形僵法门 甜的秘密 5001 2022-02-21 0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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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科惊奇地问道:“有这种事?”施道全:“我猜得没错的话,应该是烧红的柴刀刚好插到了毒蛇注入毒液最多的地方,毒液遇到高温,便丧失了毒性。”年科点点头,原来如此,道:“这个我们可以一试”。

施道全从药箱里面拿出四只银针,把银针交给年科道:“你来动手,我在旁指点。”施道全:“这毒蛇毒牙都是弯的,毒牙会把毒液注入牙尖刺到的位置,所以你要从两个牙洞下面的位置开始,才能找到注入最多毒液的地方。年科先用银针在纳兰瑞雪小腿被咬的血洞下方连施三针,一一试探,年科按照施道全教的方法,前后搓动大母指和食指转动银针,又把银针拔了出来,一直拔到第三根刺入纳兰瑞雪肉中的针,一看针头发黑,施道全点点头,年科在相对应的位置很快找到另外一个毒牙注入毒液的位置。然后找准位置之后,施道全找了两根稍粗一点的银针在蜡烛上烧得通红。年科点了纳兰瑞雪的穴位,用两支银针又快又准插进毒源的位置,听哧、哧两声,两缕清烟从肉里冒出,烟散之后,看见的是银针把接触的皮肉都烫焦了,纳兰瑞雪虽被点穴动不了,也是痛得骄哼连连,额头上渗出密密的汗珠,纳兰元培接过仆人手中的汗巾,亲自给女儿轻轻地擦拭额头的汗珠,又给纳兰瑞雪灌了些汤药。

过了一个时辰,施道全给纳兰瑞雪把了把脉,脉象平稳,摸了摸额头已经恢复正常温度了,已无大碍。纳兰元培命人接郡主回王府,又请来汴京最好的郎中给纳兰瑞雪看病,都说郡主已无大碍,纳兰元培才放下心来。

知府的公子董俊正在妓院中寻欢作乐,听仆人富贵来报:说是陈家公子背着纳兰郡主回了陈府,又听陈府的下人说是纳兰郡主受伤了,陈家公子背她回家治伤。

董俊大怒把手里的茶杯往地上一扔,摔个粉碎,骂道:“他妈的,老子说那个臭丫头怎么一直拒绝我,原来她一直不忘陈家那杂种。陈年科啊!陈年科,我非得治一治你,其他地方不敢说,在汴京这,还没有几个人敢惹怒我。”

仆人富贵道:“少爷息怒,我们也该教训他了。”董俊对着仆人道:“快去叫上杨捕头,带上兄弟们给我把人抓来,就以他杀死盐帮十几人之事,这可是大案,哦!把盐帮帮众被灭门之事往他陈家扣。”富贵道:“少爷,盐帮灭门案,老爷讲过情,这事我们不敢再与陈家扯上关系了。”董俊道:“好吧!就拿他杀盐帮帮主和帮众一事来说”。富贵点头哈腰:“少爷,你就等我的好消息。”说完,仆人富贵离开妓院直奔衙门。

次日,杨捕快接到命令马上赶去陈府砸门。陈府仆人报道:“陈老爷,不好了,官府的人来了”。陈老爷大风大浪都见过,自然淡定得很,笑脸相迎,道:“什么风把杨捕头吹来了。”杨捕头平时也受过陈老爷不少恩惠,自然要给陈老爷几分面子。杨捕头笑盈盈道:“陈老爷身体可好?贵公子可在家中啊?”

“找我儿所为何事啊!”

杨捕头:“三年前,盐帮帮主被杀之案与你家公子有些关联,现在我们还想请你家公子去衙门把事情说清楚。”

陈老爷道:“岂会与我儿有关,当年那帮主是与杀人凶手一起死于湖中,众人皆知,只是那凶手被水泡胀,难以辨认,恰巧我儿远游他处,了无音讯,我才误以为是我家孩儿死了,便给他办了葬礼。

如今我儿回来,我才知原来那不是我儿。”杨捕头一想:是董公子有命令,必须拿陈年科回去。便有些为难的对陈老爷道:“陈老爷所讲也是合情合理,可是我们也是奉命而来,我们只管把人带走,到衙门问清楚,便把陈家少爷安然无恙送回来。年科听三儿说有官府之人来找自己,年科有些忐忑,年科不是担心自己,而是担心在大齐军营出的事情败露,连累陈家。年科出门恰听官府的捕快说的是盐帮帮主之事,便对陈父道:“爹,别为难捕快大哥,孩儿跟他去去便是。”陈父心想:反正已经跟年科早就想好说辞了,现在年科去衙门说清楚也好,这个谎言应该没有什么破绽。便道:“既然如此,那就还请杨捕头多多关照。”杨捕快对着年科做了个请的手势,年科坦然而去。管家张志叫住杨捕快,上前携手相送,对着杨捕快点点头道:“杨捕头费心了。”杨捕快点点头,悄悄把手里沉甸甸的金元宝揣进兜里。

纳兰瑞雪在床上一醒来,就见娘亲在身旁。“让娘亲为孩儿操心了”。纳兰瑞雪的娘亲跟女儿交谈一翻之后,见女儿魂不守舍的样子,便问道:“是不是在想一个人啊!”

纳兰瑞雪有些不好意思。纳兰瑞雪的娘叫来丫鬟,吩咐丫鬟去请陈家公子。纳兰瑞雪忙问道:“娘,你看女儿现在是不是很难看啊!”“不难看,我女儿最漂亮了。”

仆人富贵报董俊道:“人已经抓到大牢了,现在任由公子摆布了,呵、呵”。董俊笑道:“走,让你开开眼见。”年科被铐在大腿粗的木架上,杨捕头得了好处自然对年科还是很客气。这时董俊在仆人的陪同下捂着鼻子进了刑房,这刑房跟牢房隔得很近,屎尿的味道很重,一炉炭火把刑房烤得臭烘烘的。炉火上面的刑具被烧得通红,让人不寒而栗。夹板、鞭子、撬棍、刀叉等等,各种刑具整齐的摆列在一个被烟熏的有些发黑的木柜子里。

董俊对着年科笑道:“陈公子好久不见啊!你想不到自己会成阶下囚吧!唉!快快交代你是如何杀害那个土、土癫子。”富贵忙补充道:“少爷,是土疯子。”董俊急道:“对、对、对,我知道,要你多嘴。”年科淡然道:“我根本就没杀那个人,我都不认识你说的土疯子,杀他的人,明明跟他一同淹死了;只是长得与我有几分相似,被我爹娘误以为是我,埋于郊外。”董俊点点头道:“你说得有道理,他、他妈的土疯子连个人都认错,结果栽了吧!也是活该。”年科道:“你这话意思是你找土疯子,原来是想对付我,结果他认错了人是吧!”仆人富贵道:“陈公子,你不知道,在汴京我家公子就没受过气,你不仅赢我家公子的钱,还抢我家公子的女人。”年科终于明白,原来董俊是为了纳兰瑞雪跟我过不去。董俊脸一红,一脚踢在仆人屁股上道:“你他妈的怎么啥都说,你这样说老子岂不是让这些下人笑话。”董俊指着杨捕头和四个官差道:“今天你们听到的,要是泄露出去,老子非把你们几个扒皮抽筋不可。”杨捕头忙道:“我们什么都没听见。”其他官差忙点头哈腰道:“是、是、是”。董俊拿起皮鞭把怨气全撒在年科身上,抽了几十鞭。只感觉抽在木头上一样,手都酸了,但只听皮鞭啪、啪、啪的声音,没有听见年科嚷、嚷一声。董俊奇了怪了:自己好歹也正值青年,也有几分力道,可是怎么此人痛也不痛,哼也不哼。董俊道:“杨捕快,你来,我想听他求饶的声音。”杨捕快有些为难,心中盘算:自己刚收了陈家的钱就下手打陈家公子,哪成啊!陈家在朝廷也有些关系,知府家公子跟他有过节,拉我们这些来搅和,我是哪边都得罪不起啊!但是董俊既然要求了,就把责任全推董公子身上便是,只要年科懂事,嚷、嚷几声给董公子赔礼道歉也就罢了。杨捕快也是做样子挥了几鞭,可是年科面无表情,仿佛一点事没有。董俊道:“他妈的我说我软,你他妈的比我更软,把他衣服扒了,使劲给我抽。”两个官差把年科衣服一扒,顿时吓得惊叹不已,杨捕快有些眼力劲,见年科这身形就知道年科不是普通有钱人家的少爷,这应该是久经沙场的大将才对。几人走近年科,看着年科强健的体魄,如虎体猿臂,彪腹狼腰,充满爆发力的肌肉疙瘩上大大小小的伤疤几十道,又见手指犹如虎爪一般。脖颈、心口这两道疤更是触目惊心,普通人任意一道便九死无生。加上现在被皮鞭抽出的一条条新血痕,让在场所有人都为之震撼。

董俊看着年科左肩上纹有‘齐军’,知道这是军营里的规矩,每个军人入军之前都要纹上军人的标志。董俊问道:“你小子参加过齐军?”年科心中庆幸,当年参加宋军,是直接立功后被李横镇抚使直接封的官,并没有纹过宋军的标志,要不就是赤裸裸的证据,百口莫辩了,便道:“去洛阳游玩的时候被齐军强征当了几个月的兵卒”。杨捕头小声对董公子道:“公子,这不是一般人啊!看他身体强健,身上的刀伤和箭伤,而且对我们的严刑丝毫不惧,应该是身经百战之人,他是不愿反抗,若是他反抗起来,我们可都不是他对手啊!”董俊推开杨捕头大声说道:“狗屁,我管他是什么人啊!现在落在我手里便是我想如何就如何,他不是被铐住了吗?他能挣脱镣铐吗?”董俊在杨捕头面前显露自己天不怕地不怕,但心里也暗暗有些担心:万一他真是军中什么大将,可就得罪不起了啊!悄悄在仆人耳边道:“快去军中查一查此人的底细”。声音虽小,但年科却听得清清楚楚,年科眼神中杀机顿显。董俊看年科眼神不善,董俊又看了看年科手腕被手指般粗细的铁链铐得紧紧的,才安下心来。董俊笑道:你小子给我编故事,就算你是龙,你在我的地盘,你也要给我盘着。随即伸手就去拿插在火炉里的烙具。董俊的手刚与烙铁的铁握柄接触,没想到手与铁握柄发出‘哧’的一声,董俊被烫得呲牙咧嘴,‘嗷、嗷’直叫。杨捕头赶紧递过一条湿水的粗布,董俊气得咬牙切齿,直接给了杨捕头一脚,杨捕头很尴尬的躲在一边,董俊道:“这铁握柄这般烫怎么不早说,还不给我先备好湿布。”

董俊指着杨捕头道:“你去,给他动动烙刑。”杨捕头有些犹豫道:“公子,陈家可是有头有脸的大家族,朝中也有人,对他动大刑恐怕不妥。”董俊道:“叫你动手,你就动手,出事老子担着。”仆人富贵跃跃欲试道:“我来、我来,我这辈子还没这样折磨过人。”董俊骂道:“去你妈的,老子交代你的事,还不快去给我办,快滚。”仆人富贵一拍脑袋急道:“我这就去。”转身便大步朝牢门而去。杨捕头,拿起烙铁,走在年科面前道:“陈公子,得罪了。”伸出烙铁便对着年科的胸口杵了上去,只听烙铁与肉发出的哧、哧声,顿时肉被烤糊了冒出的白烟,年科紧咬牙关,额头青筋暴起,头上全是汗,拷住年科手脚的铁链也崩的吱、吱作响,仿佛随时都会崩断。董俊呲着嘴,吸了口凉气,光看着都觉得疼,不由打了个哆嗦。杨捕头见烟雾散去,见年科满头大汗,硬是没有哼一声,心想:一个有钱人家公子哥,居然不是贪生怕死之辈,更是比普通人不知强了多少倍,杨捕头不由心生敬畏,把烙铁一扔,退得远远的,深怕董少爷又吩咐自己做什么。

这时牢房的门被推开,一行人急冲冲的走进来,最前面的是一个身作官服,头戴官帽,腰系玉带,一脸怒容的微胖男子。杨捕快看清了,竟是董俊的爹,知府大人。知府一进来便闻道烤肉的味道,心中暗道:不好。嘴里骂道:“你个孽障”。见董俊几人刚对铐住的人施了烙刑,上前对着董俊就是一巴掌,董俊一脸无辜,顾不得疼,忙问道:“爹,怎么了。”

知府大人厉声道:“怎么了,纳兰王府的派人传来口谕:责问我抓了他纳兰元平的女婿,纳兰王府的郡马爷。连皇上都是看金人脸色办事,你敢得罪金国王爷,你想害死你爹啊!还不快放人。”董俊道:“爹,他只是陈家…。”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董俊转身望着年科道:“你跟纳兰瑞雪已经私定终身了?”年科冷笑一声,用嘲讽的眼神看着董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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