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寒在苏柔的床榻之前说了将近一夜的话,随后他心满意足的站起身,却是突然想到什么:“噢,似乎你现在不能说话,显得很难受,我不是故意的.”
刚走出书房,脑海中的芯片便响起万忠德的通话请求,浮寒建立起链接说道:“忠德。”
“会长,黄埔家已被剿灭,皮诺与三皇子请出的圣域力量,损失严zhòng。”
“好,我知道了。”
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浮寒在原地沉思了半响,最终决定,关于黄埔家的宝库便不再去争什么利益了,并且自己空手套白狼,高端战力方面并没有吃力,也只是提供了一些计谋而已,总不能厚颜无耻到那种地步吧?
但是秦老所需要之物,如果有浮寒必须要让皮诺和三皇子弄出来,还有自己需要的另外两柄主剑的铸造物品,那种传说级的物品,他人恐怕一生都难遇到一次,浮寒可不会轻yì放过。
当然,关于帝都外,黄埔家三分之一的领地和驻军说什么都要拿的,这一点可不能在乎脸面,就厚着脸先占些便宜。
皮诺的造势响应显然取得了很大的成功,其余两大顶尖家族并没有挤进来分一杯羹,而是双方各自平分了一个宝库。
毕竟他们也出动了不少圣域力量组织围剿全,其余的上三品家族则是只能看一看,他们也没有分一一杯羹的心思,能够在此事情上露个脸,赚点名声也就够了。
黄埔家究竟是一个顶尖家族,若不是这些世家进行辅佐,想要绞杀掉所有圣域那无异于登天。
就算如此,在其中一些疯狂分子自曝之下,也造成人员伤亡。
浮寒将名单传输给王忠德,并且将此话要求他传达给皮诺。
将此事交待完毕,浮寒再度连通了与端木的信号:“端木,黄埔家的吞噬一事可以开始,以雷霆手段镇压叛军,不臣服者打上印记,直接流放。”
“流放?我看没这样必要,敢于反抗的直接屠杀掉,也能震慑其余人。”
浮寒沉默了一下道:“你看着办吧!”
说道这里浮寒就挂断了电话,他并不像以主意识的身份来压端木一头,怎么说都是自己,虽然都具备各自的思想。
并且端木在统治整个帝国方面,确实做得十分不错,其铁血的手段浮寒虽然不认可,但是知晓这是十分必要的。
浮寒的残暴一向都是在强者面前展现,面对弱者他的手段一向比较平和。
在沙发上正想事,便看见韩立手搂一名长相十分美丽的女子嬉笑着走入宅子,浮寒当即白眼一番,但是此时也不好发作。
我叫你来不是让你来这里泡妞的,我是叫你来训练炼狱军团的士兵,制zuò出小团地作战的终极战斗艺术,并且组合成一个庞大战争,让他们实力全额发挥的。
你个不要脸的老家伙,居然勾搭起小姑娘,很显然这个女子还是处子,其虽然打扮有些妖艳,不过内心属于很正经的女子,只不过因为年轻,有时候被男人花言巧语说昏头,便会放荡一次,甚至认为这就是爱情,为此付出一qiē也无所谓。
而她所认知的爱情,不过是从外界所接受的一种信息,自己从未亲身体验过,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
当然不得不说,这就是最可贵的一种真挚感情,然而韩立的身份已经注定了他们的结局,除非???两个进入宅子,便肆无忌惮的亲吻起来,并且朝房间走去,而且搞错了房间,那是简的房间,要是简知道他们在她床上做出那样的事,一定会大开杀戒的。
“喂,那是简的房间,不想被杀,最后去自己的房间。”
韩立身体一震,赶忙挪动身子,却是顾不得看是谁的,显然那是浮寒的房间。
“进我的房间的话,就不止是被杀那么简单了。”苏柔还在里面沉睡,这两个家伙要是不想死的话就进去打扰一下试试看。
这两次,让韩立差点失去性趣。
浮寒撇了一眼走进皮诺房间的两人,却是实在不想再说什么,为自己的房间种下禁制,便朝门外走去,等回来再好好跟韩立谈一谈。
他觉得这家伙性情大变肯定是有原因的。
浮寒看着眼前的一栋宅子,心情不由得有些沉重起来,他没有放开神识,这是一种十分没有礼貌的行为,满满走入其中。
便看到了那一道丢失魂魄的身影,安洛???这让曾经救了他性命的女子,一个命运坎坷的女子。
安洛似乎是察觉到浮寒的到来,如今她的表情倒是显得对一qiē都十分淡然。
“黄埔家,覆灭了。”
“我知道,但有些事实无法改变。”
“安洛,你知道吗?真正需要改变的是你自己的心,你不要去忘jì那些事情,你需要无视那些事情,真正美丽的总是心灵。我喜欢看到曾经那个你,而不是现在如此的秃废,浑身散发着死亡气息。
一个人的一生,总会经历众多的磨难,我们不能屈服与任何磨难,还能怎样,又能怎样?去寻找你真正想要的东西。
你曾经喜欢上的不是我,而是我身上的新奇感,而你需要去找你真正爱得事物,只要你觉得值得,那就去做,只要你觉得快乐,就不要顾及任何。”
“这样的大道理我听了太多,可我却一直都不知道究竟如何办。”
“因为你已经不是你自己,也不是我认识的安洛,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很多事情,我也不想跟你多说了。”浮寒说完之后转身就走。
“呵呵,你从来就没喜欢过我对不对?就算为了帮我报仇,也不过是还当年的救命之恩是么?我知道,我如今如此肮脏,根本没资格说出这些话。”
浮寒身形一个闪烁,抱住安洛,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便是深深一吻,许久之后,唇分,浮寒目光炯炯的盯着安洛的眼睛说道:“相信你能够感觉到。我确实没喜欢过你,因为我的内心一直有一个深爱的人,我在黄埔家事情上显得很积极,却不仅仅是因为救命之恩,而是因为你,因为他们对你的所作所为,我的愤怒让我这么做。
但是我却不会因为你遭遇到任何事情,而对有任何的芥蒂,就算我如今有深爱之人,我也能够做出一些不应该做的事,为了你,只需要感觉来了。
你懂吗?
因为,她能够包容我,而我已经欠了她太多,再多欠一些也没事,反正我需要还一辈子。
爱情,究竟是什么我不知道,但是爱情绝对不会成为限制伴侣意志的东西,而是让对方能够改变某些意志,为其做出某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