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飞刚要出手,脑海中传来凌澜的声音:“大伙儿悠着点,别把功力显露得太强,免得引起倭奴尸兄们的注意。”
大伙儿暗暗点了点头,知道如果表xiàn得太过抢眼,会引起色魔的怀疑,当下故意缩手缩脚,和倭奴尸兄们打在一起,甚至故意让对手击中自己,受点皮外伤,装出痛苦不堪,大吼大叫的样子。
菜菜子不知道白小飞等人在捣什么鬼,一时不小心,被一只长颈尸兄纠缠住,她的大嘴长在背后,如果转过身来攻击,根本无法观察对手,一时间手忙脚乱,眼看着长颈尸兄缠住了她的双腿,将她拉倒在地,一口向她的咽喉咬去。
菜菜子吓得尖叫一声:“救我!”
一个人影闪过来,只一脚,就把长颈尸兄踢得飞出去四五米远,然后一只胳膊将菜菜子扶了起来,塞给她一个头颅:“吃吧。”
菜菜子抬头一看,救了自己的,正是白小飞,他的手里拎着一只猴子尸兄的脑袋,鲜血和脑浆正从头盖骨的伤口流出来,正是刚被白小飞击杀的最新鲜不过的血食。
白小飞催促道:“快吃,吃了以后进化,就能杀死那只长颈尸兄了。”
菜菜子立刻转过身,背后的大嘴一张,直接就将猴子尸兄的脑袋整个儿吞了下去,只听到一阵令人磨牙的咯吱咯吱声,菜菜子硬是将猴子尸兄的脑袋连头骨都咀嚼碎了,吞下了肚。
只一眨眼间,菜菜子就变异了,只见她的背上长出了两条毛茸茸的猿臂,背上的大嘴两边长出了两只眼睛,有了这两只眼睛,菜菜子终于可以发挥自己背后的那张大嘴的威力了。
这时,余晓佳、乔峰等人都已经收拾了自己的敌手,甚至连小惠也驾驶铁树机甲干掉了和自己对战的一只野猪尸兄。
因为参加初级赛事的倭奴尸兄有6、7000只,全都挤在泥坑一样的赛场里乱打,所以白小飞等人战胜对手,并不怎么惹眼,顺lì过了关,只不过,被他们杀死的倭奴尸兄碎尸全都被胡乱扔在一边,被别的尸兄趁乱吃了。
根据规例,初赛的胜出者被带到了下一个赛场。
一场又一场以生命为代价的比赛,在不断进行着,白小飞等人已经连续赢得了五场胜利,就连菜菜子也得到了飞速的进化,如今她的皮肤已经能变得如岩石一样坚硬,大嘴的牙齿可以一口咬断钛合金,而且还能吐出酸弹袭击对手,那两只猿臂变得粗大无比,上面的黑毛如钢针一样,危急时刻双臂一振,黑毛就能脱离胳膊直射过去。
菜菜子以前好不容易挣扎着才在东京活了下来,为此还用特制的钢门将大门封了起来,可现在,短短几个小时内,她已经进化到如此程dù,对白小飞的感激是不用说了--当然这里面也有她自己的功劳,四场混战中,有两个敌手是菜菜子自己杀死的。不过,余晓佳、小胖等人杀死的倭奴尸兄,都让给她吃了,所以她的进化比别的参赛倭奴尸兄都要快得多。
对白小飞等人而言,这几场战斗实质就是表演,没错,就是表演,让自己看起来弱一点,让战胜对手的过程看起来艰难万分,还要恰到好处的受一点小伤,鲜血淋淋的,最后才是小宇宙爆发,千辛万苦才战胜对手。
又一场比赛结束了,留在场内的,只剩下了数百只倭奴尸兄,白小飞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场内,他知道,随着赛事的进展,大伙儿想隐藏自己的实力越来越不容易了,自己这一伙人连续获胜,早晚会引起东京倭奴尸兄最高首领色魔的注意。
白小飞并不是第一次和色魔打交道,知道这个原名毒姬的女人有多凶残和狡猾,万一自己一行人不小心暴露了行踪,那身在这倭奴尸兄巢穴之中,想要脱身可并不容易。
只不过,令白小飞安慰的是,随着赛事的进展,他们不断更换比赛场地,离上野公园的中心也就越来越近,而那儿,就是母体树所在之地!
这时,一队倭奴尸兄前来带领获胜者,面对这些已经赢得五场胜利,多次进化的胜利者,倭奴尸兄小头目不再象刚开始那样傲慢,他甚至客气地对剩下的数百名倭奴尸兄点了点头:“各位请跟我走,先休息一晚,明天再进行新的战斗。”
显然,在倭奴尸兄小头目的眼里,包括菜菜子在内的倭奴尸兄们,不再是最不值钱的炮灰,而有了一定的利用价值,所以,让他们休息好以后,再进行下一轮战斗和进化,以便从他们中挑选出真正的强者为色魔、为徐福老祖服务。
白小飞藏身在数百名胜利者中,跟着倭奴尸兄小头目经过了一扇戒备森严的大门,进入了上野公园的地下,直到此时,他才算是真正进入了母体树所在地下洞穴外围。
白小飞悄悄抬眼,打量着四周,只见无数的倭奴尸兄在地下城的通道你来我往,这些倭奴尸兄都穿着统一颜色的盔甲,甚至还有标明上下级的标记,如同人类军队的军衔,倒和炎黄的暗日战甲一族颇为相像。
白小飞等三转两转,进入了一个较为开阔的洞穴,里面有不少倭奴尸兄正在各种健身场地里锻炼,那名带路的小头目道:“这里有所有设施都是开放的,你们可以在这里休息、健身,不过,严禁私下殴斗,违者,死。此外,你们只能呆在这个洞穴里,有谁敢胡乱走动,也是死!”
白小飞一皱眉,没想到倭奴尸兄地下城居然这样防守严密,这时,凌澜的声音再次在白小飞脑海里响起:“不要乱来,我刚才观察了一下,不同洞穴通道之间,都有卫兵把守,需要密码口令才能通行。”
白小飞在心里道:“怎么?凌澜你想弄到密码口令不是小事一桩,用读心术感应一下就行了。”
凌澜道:“没这样简单,有些密码口令并不是语言,而是如同蚂蚁等昆虫一样,用分泌出来的特殊气息进行沟通,这气息我可不会分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