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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得到她的回应,夜随风双眸危险的眯起,弯腰凑在她的耳边压低声音说道“:只要你不答应,我转身就走,至于事情真相如何,想必大夫人肯定不愿意让人查出。”
纪云舒用力闭上双眸,心头几番思量,凭着她一己之力,自然不能用蛮力跟父亲抗衡,唯独能依靠的便是外来的力量让他为自己正名。
藏在袖中的拳头悄然握紧,她猛然睁开一双灿若繁星的黑眸道:“我可以教会你解毒方法,但是你必须要拜我为师!”
夜随风整个人僵在那里,一张俊颜闪过各种繁杂的情绪,他已经想到无数种纪云舒可能提出的条件,但是唯独就没想到竟然会让他拜师。
他拧了拧眉心,眼底轻蔑之色闪过:“纪云舒,你做白日梦的吧?”想当他鬼才御医的师父,她的脑子是有多不清醒?
纪云舒丝毫没有把他的态度放在眼里,她面色镇定的回答:“既然想学我的解毒术,自然要有师徒名分,不然我要如何传授于你?”
夜随风面色微沉,他没想到这小丫头竟然如此难缠,怪不得连凌景月都栽在她的手中,倒是有两把刷子。
就在他胡乱思索的时候,外面已经传来脚步声,正是纪德和大夫人母女回来了。
首先是纪德面色尴尬的开口:“夜神医,刚刚派出去的人已经回来复命,已经查出是谁给雪儿下的毒。”
夜随风和纪云舒同时好奇的抬眸询问:“是谁?”
随着纪德一声令下,两名家丁已经扯着一名面生的小丫鬟快步走上前来,将她推倒在地上。
“求老爷夫人饶命!”小丫鬟楚楚可怜的大声哀求。
纪云舒潋滟的双眸微微半眯,如果她没有猜错,这必然是大夫人母女寻出来的替罪羊,她们担心事情查到自己的头上,只能出此下策。
不过这也没关系,她总不能一回来就把纪云雪给扳倒,这根本就不可能,她现在力量还很薄弱,只能徐徐图之。
小丫鬟的下场自然是很凄惨,被杖毙在后院,但是纪云舒却半点同情都没有,因为她不死,那谋害长姐的污名就会落在自己的头上。
纪云舒看着眼前不断忙碌的寒氏,心头不忍,毕竟同是府里的主子,差别怎么就那么大呢?大夫人身边少说也得有七八个仆妇伺候,而她们身边却什么也没有。
她原本还想着让父亲给指派几个丫头嬷嬷,但是想想这府里是大夫人当家的,肯定会在她的身边安插人手,到时候她只怕睡觉都不得安稳呢。
恰在此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响动,她面色一变,迅速走出去,就看到廊檐下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丢了一封信函进来。
她警惕的环顾四周,确定没人之后,才缓步走过去。
伸手打开信函,上面写着四个字“:速来后门!”
按理说她是不该去的,毕竟谁知道是不是纪云雪又想了什么烂招数想要算计她,但是转念一想,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她一昧的躲在暖雪阁也不是个办法,总归是要出门的。
思及此,她就快步往后门的方向走去。
兵部尚书府的后门自然也是有人把守,只是并没有像前门那般严格,只有零星几个人躲在一角打着瞌睡。
纪云舒眯了眯眼,轻车熟路的走到一处围墙下面,在记忆中,她依稀记得这边有个破洞,原主好像经常偷跑出去玩耍,因为不受宠,倒也没人会发现她的行踪。
她钻出破洞,刚站稳脚步,就感觉到身后有人偷袭,她面色微变,单手猛然捉住了他的手腕,给他一个利落的过肩摔。
幸好那人轻功极好,在半空中迅速变换了姿势,踉跄几步便面色恼怒的站在她的面前。
“纪云舒你好本事!”森冷的语气中隐隐透着不满。
纪云舒抱着双肩挑眉:“夜神医?你也好本事啊?竟然在背后搞偷袭,算什么男人?”
夜随风气的俊颜满是寒意,但是想到凌景月的嘱咐,便生生的收了怒气道:“滚上马车。”
纪云舒却是掉头就走,根本就没有听他的话。
夜随风快走几步,展开双臂拦住她的去路道:“你想干什么?”
纪云舒双眸中满是不服输的倔强,她面色从容的回答:“如果我没猜错,你是那个人派来请我去解毒的对吗?”
夜随风眼眸微闪,没想到她竟然这么聪明的猜出了他的来意。
他不屑的挑眉:“那你还敢不去?”
纪云舒冷笑反问:“我凭什么不敢?难道夜神医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吗?求人要有求人的姿态,你这般嚣张的态度,本小姐看着不爽。”
夜随风一张冷颜几乎要被她的话气的崩裂了,她竟然还敢说看着他的态度不爽?她好大的胆子。
哪怕身边男人的脸色已经难看到极点,纪云舒依旧不为所动,她甚至还不耐烦的训斥:“好狗不当道啊,赶紧让开!”
夜随风双手猛然用力掐住了她的脖子,咬牙威胁:“臭丫头,还真以为本神医不敢拿你怎么样吗?”
纪云舒纤细的脖子被他掐的生疼,甚至连呼吸都十分艰难,但是她依然倔强的呢喃:“你敢杀我试试?那个人的毒再不解,三天之后必然心悸而死。”
夜随风的脑子迅速恢复清明,他毫不犹豫的松开手,就看到纪云舒捏着嗓子剧烈的咳嗽。
他沉声质问:“你到底去不去?”
纪云舒咳嗽了好半天,清白的脸色才缓和些许,她桀骜的挑眉:“我说过,求人要有求人的姿态,况且你刚刚还想要杀了我,我可是很记仇的。”
夜随风自小到大就没有受过这样的闲气,身为鬼才御医,就连宫里的贵人都对他极为尊敬,可偏偏眼前的小丫头,竟然屡次三番的挑战他的极限。
他烦躁的转身就要离开,但是当那句他三天之后必然心悸而死响在耳边的时候,他不得已又顿住了脚步。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转过头冷声询问:“纪云舒,你难道就不怕死?”
纪云舒冷幽的眼眸落在他的身上,伸手指了指自己额头上的纱布道:“已经死过一次的人,你觉得还会害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