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玩笑嬉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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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去区分一个男人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似乎是很多女人一生永远的课题。哪怕进化到了联邦那样的时代,男女之间也依然逃不开彼此试探的命运。
没有人会一成不变的坦白对人!
那样的存在简直违背人性。
时镁从来没要求过李井对她完全坦白,正如她自己也有很多的秘密永远不会告诉别人一样,李井拥有属于他自己的秘密完全正常。
可人有时候就是这样奇怪!远着远着便真的远了,近着近着,反而就慢慢地近了。
李井在胡言乱语了一通后,终于还是撑不住酒劲,倒头大睡了。
时镁没打算给他守夜,可是在回到三楼属于自己的房间后,却是莫名其妙的失了眠。
她一晚上都没睡,脑子里想着的一直都是李井喝醉酒后的那些胡言乱语。
说实话,她有些震惊过他的往事竟是如此的血腥。背负着数百人亲缘血案的日子,对于活着人来说,肯定会是一种无法言喻的煎熬。
可这个家伙,竟是从来不曾对她说过一个字。
是城府吗?可莫名的时镁竟然感觉到了辛酸。李井他自己背负的世界,是一个无法对任何人言明的世界。他背着这么重的包袱,一个人前行。没有人分担,也没有人安慰。
而若从这个意义上来讲,其实她这个所谓的曾经的妻子,当得也不过就是个炮友罢了。
她从来未曾试图了解过他,可李井,却是愿意用他的生命来保护她。
这种古怪的滋味,让时镁一晚上都心潮起伏。一夜未睡,第二天天没亮的时候,时镁就起来了。
她悄悄地下了楼,去了李井睡觉的地方。
他睡得很沉,可嘴皮却已经干得厉害。白霭那家伙也不知道死哪里去了,竟然连口水也不会喂。时镁对那小子很不满意,干脆便自己动手去倒了水,然后回来用久子喂给他喝。
可惜,不管她怎么喂,怎么在耳边说话,李井的牙关都不开启半分。
时镁火了,干脆便把水放在了一边,伸手捏住了他的鼻子。
小样,姐就不信你还睡得着?
结果,不出三息,李井就……忽的一下睁开眼了。反手切掌便冲着时镁的切肋砍了过去。要是真让他打到,就算不受伤,也得疼个半死。
时镁可不打算受这种罪,一个闪身便退出了三步。
可李井的攻势却是丝毫没有停下,上前揉步,直掐面门。时镁后纵跳开,他便是一个纵身上跃,旋飞勾足,脚尖直踢时镁的太阳穴。
一套动作凶猛凌厉,和他之前表现出的身手完全不符。
时镁让他气笑了:“你居然在我面前还装相?怎么?怕我偷学了你的功夫?”
熟悉的声音让李井停住了攻势。他摇了摇脑袋,努力想让自己分辨清楚眼前的人是谁?可是,脑袋和眼睛都完全不听指挥。
他摇得越凶,看得人影就越模糊。
时镁高兴了:“看这样子,你这是醉得狠了。该!早告你了,我那酒厉害得很,让你少喝。你还不听,如今知道厉害了?”
虽然李井还是看不清楚图象,可是这声音却是让他似乎明白了,和他说话的这人是谁了?
“阿美?”
“对!是我。怎么样?我的酒厉害吧?你现在可看得清我这手指比划的是几?”时镁的恶趣味一起,便是直接伸了脚丫子杵在了李井面前。
她就不信,他现在还看得清。
结果,李井是看不清,可他捞得住。一把抓住时镁伸过去的脚,扯得时镁差点没当场就玩了个劈叉。
然后,就见李井一边努力睁眼看,一边用手摸着这掌中的手感,笑了:“你这坏东西,你当我连手和脚都分不出来了吗?”
说着,李井便顺势往前一带,将时镁整个抱在了怀里。
他本意是想抱着她的,却没奈何醉得太狠了,自己还站得歪歪扭扭,更别提抱人了。前脚抱住了时镁,后脚两个人便一起摔到了地上。
时镁这个气:“你干什么?”
搂着自己的女人能干什么?李井已是有好长时间没有做那档子事了。如今老婆在怀,又有酒气助兴,那感觉一下子便拦不住了。抱住阿美的头,寻着感觉便亲上去了。
男人喝了酒后,那身上嘴里的味,实在是和美好扯不上边。
时镁虽然自己也喝酒,可她喝了酒自己闻不到自己身上的味儿。但别人身上的味儿,她闻得着啊。当下便起火推这浑蛋!
李井哪里肯依?
当下便用了真劲去挡。结果不出几下,两个人折腾出的动静,便楼上楼下全听见了。
武绩已经起来了,听到主楼有动静,赶紧便冲了过来。结果,人还没进正屋,就让白霭给拦住了。
“别进去。”
“为什么?”
这还用问为什么?白霭笑着一指上头:“两口子打架,你也要看?”
武绩自是知道昨天李井来这里的事,可……打架?哪个打架?他一时有些怔忡。
要是正经打架的话,武绩其实倒不是很担心,石姑娘的身手吃不了什么亏。
可要是指的是那个的话,武绩这心里就有些不是滋味了。
他知道李井和石美和离的事,也知道两个人虽然和离,却还在一起做生意。但因李井不常来这里的缘故,武绩也从未觉得这样的关系有什么不好?
可如今……
他紧抿着嘴,一言不发。没有再说要进去,却也没离开。
一脸苦大愁深的模样,看在白霭眼中,自然是另外一层意思。
可他管得了下面的武绩,却管不得住在三楼的石玉。
石玉知道阿美起来的事,也知道阿美刚才下了楼。楼下隐隐说话的声音,也全传到了她的耳朵里。石玉不想管阿美怎么行事,和谁好也罢,和谁不好也罢,阿美总有她自己的想法。
可是打起来就不一样了!
声音一起,石玉便听到了。立时便冲了下去。结果,看到的情形实在有些那个。
李井他,竟然想要强来?
石玉急子,立时便抓起了一只圆凳砸了过去。
李井没躲开,咣的一下就让结结实实地砸在了后背之上。
“白霭!”
混乱中的李井顾不得别的,直接便喊了人。
下面的白霭立时蹿了上来。结果……看看眼前的情形,白霭很机灵的继续下去了。
哪怕公子在上面连不串的喊出了一队人的名字,白霭也不上去。
李井的召唤术彻底失败!
他气得不行!狠劲拍着地。一边时镁却是已经笑岔了气:“叫啊,叫啊,有本事你就叫啊。你就是叫破喉咙,也没人会来救你的。”
噗!
楼下的白霭听了这话,好悬没直接喷出来。这娘子,说的是这是什么?这不是男人调戏女人的台词吗?怎么到她这儿,倒用起这个来了?
不过仔细想想的话,倒还真是挺合适的。
如今公子的护卫全放倒了,就他一个喘气的也不会去打搅娘子的玩兴。娘子有玩兴最好,让她好好玩一通,说不定之前的闲气就散了呢。
所以,白霭在下头压根不管上面在干什么?
而没人管的时镁越发来了玩兴。找了根绳子就是把李井给绑起来了。
先是反捆住了双手,可后来时镁又觉得这样干捆着没意思,便想把他捆到一边的柱子上去。但李井的酒劲儿似乎又上来了,根本站不稳。
没法子,时镁便干脆将他四脚大展的捆在了书房的那张榻上。
结果捆是捆完了,可人却是又睡着了。
时镁觉得不好玩,便干脆将这小子剥了个精光。什么也没有的那种精光噢!
可李井那里已经醉死过去了,别说是剥了个精光,就是这会子拿刀子捅了他,他也没反应。
但时镁如何肯放过这样的好机会?左思右想了一会儿,脑子里便又起了一条恶作剧。那就是用笔墨在李井的身上,好好地涂了一次鸦。
胸口写字,胳膊画画,大腿上画满了鳞片不说,神秘地带甚至还加工成了一头正在打眈的狮子。
她玩兴大起,自己嗨得不亦乐乎。
一边的石玉哪里敢看?直接便闪了。一天都躲在楼上,陪着小晨玩。阿美不上来,她也不管她在干什么。
结果,等天色近昏的时候,睡了一整天的李井,总算是醒了。
而他才醒,便觉得情况不对!
他被绑住了!
而且身上居然连一件衣服也没有?
李井当时便是一身冷汗从头到脚。他让吓得不轻,可很快就发现:比没穿衣服更糟糕的是:他浑身上下居然都被人画得……满满的?甚至那里都没放过!
这怎么回事?
谁做的恶作剧?
左右看看,发现此处竟然是阿美屋舍二楼后的李井,总算是稍微地松了一口气。敢在这种地方,这么玩他的人,想必除了阿美,也不会再有别人了。
可是,他这副样子,未免也太那个了。
李井有心想自救,可是这绳子捆得太紧,他根本挣不开。有心想叫人吧,如今这副样子,哪里能让人看到。
结果,等时镁从糖坊里视察完工作回来时,便看到李井同学,一脸没好气地躺在榻上。
看见她,头一句话就是:“赶紧放开我,这什么样?”
“什么样?当然是好样喽。”时镁笑眯眯地走了过去,一把掐住了李井的小下巴:“小美人,你既然已经中了本大王的山寨,那么便乖乖地留下来,做本王的压寨夫人,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