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大姐,我也是这么想的,就是怕自己忍不住啊!”娇酥在怀,嗡言嗡语,这种折磨纵是柳下惠君也不一定抗得住啊!任君飞感觉自己就像在炸药库里坐着一般,随时都有粉身碎骨的危险.
然则他又想了,连这点诱惑都抗拒不了,那自己还算男人么,以后自己的官越当越大,像这样的诱惑还会更多更猛,那自己还怎么办?会不会受着欲望的驱使,来者不拒,照单全收,那样,自己与动物还有什么区别,不用说男人了,还算是个人么?更对不得起许给王洁妮的那些永不相负的誓言了!
要比端庄,她不及莫乔恩,比温柔她不及王洁妮吧,比野性她不及时玉芬吧,比知性,她还差了陈希妍那么一点点,她有什么诱惑我的地方,不就是屁股比别人翘了一点,头发长了一点点吗?可这些与恩爱的和谐有什么必然联系!
这么一想,任君飞的身体慢慢冷却了下来.他轻轻地抚摸着邵洁香,只觉得滑滑的,很柔软,除此之外,没有其它什么感觉.
“邵大姐,申雪妹这就要转学去省城了,对她来说,这又到了新的环境,能不能马上适应下来,不难说又是一种新的挑战了,邵大姐,你想好了吗,是去陪读啊还是让她住校啊!”
“陪读?我还有家里啦,生意上不说,堂上还有位老太太呢!”
凤阳县的教育一直比较差,只要子女读了高中,有条件的父母便会想方设法把子女送到外地,比如青阳市,省城去就读,更有心疼儿女的父母,索性辞了工作,到学校周围点了房子,司职子女的饮食起居,一心只想子女专心学业,考个好的大学,可是好大学也就那么几个,焉能从了天下父母的愿,让他们的每个子女都能进了高等学府,所以每年考上好大学的学生寥寥无几,更有些学生因为承受了父母陪读带来的心里压力,成绩越来越差,甚至一般的大学都考不上,更有一些学生学坏了,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
陪读不可能,但是在外面给申雪租个房子,让她有一个安静的学习环境,这点想法邵洁香还是有的,当任君飞说校园附近有一套房子要租,是他朋友的,朋友出国留学去了,要他帮忙联系,邵洁香马上说,任老弟,这事就拜托你了。
其实这套房子就是罗慧敏留给自己的盛世华庭,因为房子空着也是空着,真要让申雪去住了,给她一个好的学习条件,就当为凤阳培养一名名牌大学生做点贡献又有何不可呢!这一点,任君飞看得很远,也很大气!
“洁香姐,我不明白了,为了许家的事情,郑元爽到了你家,你毫不客气地把他打了出来,而于正一来,没说几句话,你就想通了,这是为什么呢?你这么听他的话,难道仅仅因为他是你的老表吗?”
“不,其实我也是想通的,不管怎么说,申二蛋毕竟是雪儿的父亲,他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情,害得许家家破人亡,我哪能不管不问。但是乡政府的来了,我心里就不服气了,心想,政府你不是有本事吗,我就拖你一拖,至于我老表啊,只是捡个顺水人情罢了!”
“洁香姐,怕不这样简单吧!”
“还有什么?”邵洁香抬起了头看了看任君飞。
“洁香姐不说就不说吧!事情都过去了!”任君飞似笑非笑,他更加确定这里面一定有故事了,所以欲擒故纵。果然邵洁香长长舒了一口气,“算了,都过去那么久了,你喜欢听,我就说与你听!”
“洁香姐,不是我喜欢听,这只是聊天嘛,聊天就要轻松一些,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天马行空,那才叫轻松呐,如果你觉得为难的话,我看不用说了!”
“不,我想说,闷到心里十多年了,我也难受。。。”
“邵大姐,你还是别说了吧,有些往事,该忘记的还是忘记了的好,就好像一道伤疤,里面的肉娇嫩无比,你不去弄它没事,捅破了,你会遭受第二次伤害的,真要是这样,我也不想看到,邵大姐,虽然我们认识没有多久,你对我的了解还没有多深,在你的心里,我还只是泛泛之交而已,邵大姐,你不知道,我一直就希望有一个疼我受我宝贝我的亲姐姐,可惜我妈没有给我,邵大姐,不怕你笑话,虽然我们接触没有多深,但是你美丽,聪明,又知道心疼人,在我的心里,我早已把你当我的亲姐姐了。我唯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你不经意地受到伤害,哪怕是一点点。。。”
“任老弟,说什么话呢,姐如果不把你当知音,你想想,会把申雪托付给你吗?”想换个姿势,邵洁香扭了下身子,碰到了某样物件,刷地脸红了,看看任老弟没有什么反应,暗地里吐了吐舌头,继续说下去。
于正是舅老表,比邵洁香大三岁,邵洁香还在娘肚子里的时候,两家的父母一心想着亲上加亲,搦腹为婚,把邵洁香许给了表哥于正。
表兄妹两人从小青梅竹马,感情非常好,看得村里的人相当羡慕,都道两人是珠联璧合,天设地造。
可是好景不长,等于正上初中的时候,家道中落了,父亲沉迷上了赌博,欠下了大量的高利贷,后来不堪忍受赌徒的相逼自杀了,留下母亲一个人独自支撑着一个家,日子越过越是艰难,最终因为劳累过度而撒手人寰。
于正是块读书的料,临终前,于妈妈把于正托给了小姑,于正从此就寄住姑妈家,
“邵大姐,这样不是更方便你们在一起么?”任君飞忍不住插了嘴。邵洁香睨了睨任君飞,她知道他想的是什么,莞尔一笑,
“听得很认真嘛。。。你以为我们那时像现在的你们啊,认识没有多久,还只知道对方的名字,第二次见面就又搂又抱的,甚至还去开房,好不好没有关系,反正大家都无所谓,我们那时牵牵手都不敢的!”
于正后来也没有考上大学,回去自承家业,提到和表妹的婚事时,邵父就变心了,你自己都养不活,还能养活一个家?虽然定的是娃娃亲,可此一时,彼一时,你总不能拿鸡毛当令箭,让你表妹跟着你受苦啊!
事关女儿的终生幸福,夫妻两个的心思是非常默契的,很快达成了一致意见,于家的忙邵家可以帮,但他和邵洁香的婚事,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恰在这时,申二蛋出现了,他一看到貌美如花的邵洁香,便疯狂地展开了猛烈的攻势,无奈邵洁香心有所属,对他冷如冰水,申二蛋并不心灰意冷,他始终相信一点,事在人为,爱情也是如此,从来不曾停止过爱的追求。
那时的他,部队转业回来了,英姿飒爽,又兼出手十分阔绰,马上得到了邵家父母的喜爱,才到邵家几次,就被奉为上宾。已被邵家默认为理想之中的乘龙快婿了。
邵洁香心里深爱着表哥,当然不允许父母悔婚,可是又怕父母伤心,所以和表哥的关系也渐渐冷淡下来,但只要父母一说起申二蛋的时候,她就又哭又闹,说什么这辈子谁也不嫁。
看着女儿一天比一天消瘦,父母也是着急,母亲竟然莫名其妙地病倒了,找遍了医院,都得不出一个结果,不知道母亲到底患了什么病,就在这时,申二蛋的父亲说他能治好邵妈妈的病,但是有一个条件,就是邵家要把女儿嫁给他儿子。
看着父亲满是皱纹的老脸时,邵洁香答应了,申父便过来给母亲治病,不打针不吃药,让人异想不到的是,不出一个星期,母亲居然下床了,不出一个月,邵洁香便成了申家的媳妇,新人回门的那天晚上,母亲居然上桌喝酒了,而且喝得很多很醉,无意间她说出了事情的真相。
原来从头至尾,这都是父母与申二蛋设定好的一个局,目的很干脆,那就是千方百计,一定要让邵洁香嫁给申二蛋,当邵洁香知道真相的时候,她已经不能回头了,因为她已怀上了申二蛋的孩子,便是现在的申雪。
强扭的瓜是苦涩的,申二蛋虽然不择手段得到了邵洁香的身子,可是始终得不到妻子的心,很快,两个人的关系便破裂了,但是父母以死相逼,自己也不敢和丈夫离婚,这么多年来,两口子的状态就是分居。
“邵大姐,都是一个人,商量的地都没有,难为你了!这么多年,呃!”
“是啊,身边没有个贴心的人,所有的伤痛只能一个人扛着,不能哭,不能说,到了夜里,想听句体已的话也没有,能不苦么,这么多年来,我就是这样过来的,后来申雪慢慢长大了,我渐渐也习惯了,”邵洁香挠了挠头发,洁净的身子睡在丢弃的稻草上,浑身不舒服,都痒到头发根上了,“呃,任老弟,薄命的是我,又不是你,你叹什么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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