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东媳妇连忙站起来抖动着腿上的水珠。又是严肃的看着我。
我才意识到了自己的鲁莽。红着脸说,对不起,对不起。
才不到十几秒她的表情又变得柔和,笑着说,没关系,没关系。是我自作自受,所是报应吧,呵呵,谁叫我耍赖呢。
我舒了口气站起来,查看键盘有没有弄湿。拿了电脑桌前的几张纸擦干桌子,键盘照样能用。我抚着胸口说,还好没弄湿电脑。
房东媳妇也拿了几张抽纸擦着自己的腿,还在我面前掀起一小半的睡衣,擦着大腿内侧。我阳物又火热的坚硬起来,赶紧坐在椅子上。房东媳妇说,还好衣服没弄湿。
我看到睡衣的边缘浸透了一小圈的黑色苏打水。房东媳妇用手使劲挤压着,将纸巾贴在上面吸水。然后又弯下腰擦干小腿和脚跟的一些水珠。她弯腰的时候我又看到了她的胸部,只要跟她相处几个小时,就能很轻意的看到她身上的某些诱人部位。似乎得来全不费功夫,我的反应没有刚开始激烈。反而是她的这些亲切的小动作让我欲火难忍。她微微的张开双腿,一只手拉着睡衣,将纸巾贴在大腿根部来回的轻摸。我看到了一小块的白色内裤,饱满的私处包裹着呈现在我眼前。此时我有些羡慕那条纸巾,恨不得自己变成那条纸巾。
房东媳妇擦完后天真的看着我笑道,今晚又得洗遍澡了,身上黏黏糊糊的。
可乐里有糖份的。我难堪的回应着。眼睛左闪右晃的瞟着她休长的大腿,我从来没看到过那么光滑白嫩的大腿,弧线一直延伸到小腿下侧。看一眼就能让男人热血奔腾。我猜想着房东媳妇在我面前做这些动作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是想勾引我,要么就是把我当无欲念的小孩子。后一种可能性比较大,或许她真的把我当好朋友才对我这么信任。如果她真的想要勾引我的话,我想她应该对自己的姿色相当自信。只要略微的一个暗示任何男人都愿意跪拜在她的两腿之间。而她笑的是那么的自然,又没有给我任何暗示。我压抑冲动快速的吸气,收缩丹田。让血液不再上涌。
我似乎已经理解了她的行为。我曾经遇到过类似的情况。我同村的一个大姐姐在我面前也总是这样不忌讳。她是学医的,大学毕业后在县城的大医院工作了半年便辞职不干了,回来开了家诊所,为父老乡亲治病。都是治些小病,大病她也能看出来,诊断出来后便推荐病人到某某大医院去住院。只是情急之下她会使出真本事。我亲眼看到她将一个喝农药寻死的妇人抢救回来,就在诊所门口。我看着都恶心,地上一片狼籍,在众人的帮忙下医生姐姐按着妇人的小腹,用漏斗给她嘴里灌肥皂水,妇人吐了一地,那些肮脏的饭菜都喷了出来,溅到医生姐姐的手上。她如没察觉般专心致志的继续给妇人口里灌肥皂水。全村人都对她敬佩不已,抢救了一条人命。我甚至有些崇拜她的善良。我将这件事告诉我舅舅,我舅舅不屑的说,这有什么了不起的。小菜一碟。为此我跟我舅舅吵了一架。读高中快放暑假的那年,我得了感冒,本来感冒对我来说是小事,从来不吃药。但不想传染给同学。星期天的时候还是决定到医生姐姐那里去拿点药。没想到她给我量完体温后死活不让我走,非要给我打一针。我说我不要打针,吃点药就好了。她说打针好得快。我转头要跑,被她一把抱在怀里,我挣扎着说,我不要打针,打针好痛。她还是不依不饶的笑着说,今天非要给你打针。我的身体蹭着她丰满的乳房,被她搂在怀里,我脸顿时红了起来,不敢再反敢。我忐忑不安的坐在椅子上看着她往注射器里配药。她拿着针管走到我面前。我求饶的说,能不能不打针?我怕痛。
我保证不痛的。她温柔的笑着,露出整齐雪白的的牙齿,拍了我的头说,就像被蚊子咬一下似的,一点都不痛。
我害怕的看着那根针管。她让我把裤子脱下来。
我摇着头。伸出手说,从这里注射可以吗?
不行。她板着脸说,快把裤子脱了。
我害羞的看着门口来来往往的人群和车辆。
她看出我的难处。把我拉到她房间笑着说,这里总行了吧,大男人的还挺害臊。
我坐在她花花绿绿和香喷喷的床单上不安的望着她。她拿着棉球和注射器催促我脱裤子。她说,你们在大马路上都敢撒尿,在医生面前连裤子都不敢脱呀?
我转过身解开皮带,露出一小截屁股。她催着说,往下扒点,你还是不是男人?婆婆妈妈的,连打针都怕。
我转过背对着她,手拄着床,对她翘着屁股。她将我的内裤和裤子一起扒到大腿上,一针下去,真的不痛,只是有点麻。她将那个棉球使劲在按在针眼处揉着我的屁股,然后拍着我光溜溜的屁股说,好了,穿衣服吧。我准备穿起裤子时,她还玩笑的用手捏着我屁股上的肉,似乎在嘲笑我的可爱。
我以为这样就完事了。没想到她还逼着我挂点滴。她说那样病才好得快,明天就会痊愈。不能让这点小病影响了学习,而且感冒能引发很多炎症。不能小视感冒。
她总是说得头头是道,句句有理。我没有言辞争辩。她是那么善良,似乎每句话的出发点都是为了我着想。
她把我安排在她的闺房里,就躺在那张床上。看着电视挂着点滴。时间慢得要命,我焦急的抬起头望着瓶子里的盐水。她嘱咐我等瓶子里的盐水滴完了就喊她,她过来拔针。那天病人不是很多,她简单的处理完几件事就来到房间看护着我,陪我看电视和聊天。她穿着一件碎花的到膝盖的连衣裙。搬了只小椅子坐在我床头,她说笑着不时的将手伸进裙内摸挠。她美丽雪白的腿也是那样暴露在我眼里。我偷偷的观察着她手指在裙内的动向。被她发现了,她问我,你看什么?
哦,我不知道你在干嘛。我不好意思的说。
这几天蚊子特别多。她笑着说,晚上在外面乘凉被蚊子叮了一身的包。蚊子真毒。
这蚊子可真聪明,专叮漂亮女人的大腿。我默笑着。笑自己的无耻。
她为了向我表明她的心态,还特将裙子掀开一点给我看她的大腿内侧,真的有几个被蚊子叮的红点点。只可惜她用手压着两腿之间的部位,没有看到她的内裤。就算是这样也让我兴奋了。她的腿也是那么的美。如果当时我扑上去,她或许会笑话我,还温柔的劝解我的行为属于青春期躁动。事后她将这件事拿做笑话来说给其他的病人听,说我最怕打针。
此时我看着房东的媳妇,我觉得她就跟那个医生姐姐一样,她们都把我当小孩了。所以总在我面前做些无所顾及的动作。
房东媳妇坐回椅子上说,能不能让我单独练练?练好技术了再跟你挑战。
好呀。我给她调好了单人与电脑对打。
房东媳妇认真的训练着手指的灵敏度,输了以后又转过头沮丧的向我请教技术。我和她的手指碰在一起,教她如何发绝招。她恩恩的点着头,把我推到一边说,懂了,原来你小子就是一直用这招击败我的。
房东媳妇得胜后,高兴的欢呼,还用手猛拍我的大腿。兴奋的抓捏着我的胳膊。她沉醉的连续过了好几关。我看着她抖动的胸口,将自己坚硬的阳物摆正夹在腿中间,以免被她再次拍我大腿时不小心碰到。
房东媳妇赢得胜利后,又高兴的捏着我的大腿拍着手欢呼,猛烈击打我的胸口。举起双手和我击掌。我们手掌对在一起啪的一声。我本想趁机抓住将她搂在怀里,但看着她天真的表情和古怪的脾气,又联想起她平日里骂房东凶悍的样子,内心又有些怯弱,紧张的强颜欢笑看着她。
房东媳妇安慰着我说,再等一下跟你一起玩,让我再练练技术,呆会把你打得落花流水,哈哈,我是散打冠军。
说完房东媳妇又认真的玩起游戏来。男女之间总是这么不公平,女人可以随意的拍男人的大腿和胸部,男人如果想要拍女人大腿和胸部就被唤作流氓。虽然今夜我是多么的想做次流氓,但碰到这个高贵而且诱惑的女人时,我变得底气不足,因为她是那么的飘忽不定。正当我妄想的以为快得手时,她却来了个大转弯,严肃镇定。我无望气馁时,她又温柔的对我笑,笑得那么放荡,让我又燃起了一丝希望。我底下的阳物变得生痛,难受。心情慌乱急促。我真想起身走掉算了。这种感觉太苦闷了。就像一个人拿着块肉在你嘴边,牵引着你往前走,又不让你吃。我甚至有些气愤。欲火更为热烈的上升。
第三十三章无题
二胖给我挟了块烤鸭说,哥,你尝尝这个,味道特正宗,不比北京的差。你没来的时候我偷吃了两块。
说时二胖望着我憨笑。二炮一掌拍在他头上,谁让你偷吃的。
你还说我,让你去接个人,你接了这么长时间。二胖说完又对棉花说,我们两个等得都急死了,还以为出什么事了?
棉花笑着说,二胖一直在摆姿势。摆个两个多小时,脚都酸了,手拿着葡萄酒和雪茄。
不就是想让我羡慕一下你们优越的生活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我扶着旁边的二炮说,哥们永远凌驾于你们之上,你说是不是?
是,是。大哥有的是才华。二炮给我敬着酒。
二胖挟着菜说,你次来不走了吧,跟咱们一起干吧?
没兴趣。我说,我要干早干了。现在干什么都没兴趣。
棉花又献媚的问,你那西瓜感应还有没有?要不今晚就去赢两把回来。
你他妈是不是想钱想疯了。二炮骂道,我哥们才刚来,长途颠簸,现在精气还没恢复。说什么也要等几天。
棉花尴尬的笑了两声,举起酒杯说,喝酒,喝酒。
我喝了一口对棉花说,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棉花又笑着说,你既然不想发财,你就将那老虎机秘诀告诉我得了。哥们以后供着你养着你。
就凭这桌普通的酒菜,就想我把老虎机秘决告诉你。我说,说什么你也得请我去大酒店挥霍一顿吧?
这只是先填填肚子。棉花说,明天再去大酒店为你接风洗尘。刚好我双休。
酒过三巡,我已经喝得差不多了。兄弟们在一起我也非常开心,没有像平日里那般推辞。我知道自己的酒量不行,还是照样的往肚子里灌,喝得脸红脖子粗。棉花问了我最近的生活状况。借着酒劲,人有点兴奋,快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巧舌如簧的把自己吹得天花乱坠。
棉花佩服不已,说道,哥们什么时候买车了,我就给你当司机去。
好的。我说,你千万保住身体,到时候哥们开大奔600来接你。
二胖咬着嘴里的烤鸭口齿不清的说,我到时候就跟车在屁股后面跑,拿一大锣在手里敲,逢人就喊:这是我哥们开的车。
二炮扶着我的肩靠在一起说,哥们,等你有钱了,我不求别的,你把我关起来,关在一小黑屋里,每天给我送两个女人。让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美不死你。我拍着二炮的头。从口袋里抽出烟来,散了一圈。停了酒。大家抽着烟遥想当年。
二炮已经是很有名的网络作家。他将这事当成了一种职业。每天晚上十点钟开始写,到两点钟睡觉。白天十点钟起来,从下午一点写到四点,也刚好是棉花的下班时间。然后三人就在一起玩牌。我一来他就把工作给忘了。不停的劝我加入他们的团伙。
我笑道,怎么现在的流氓都转行了,大街上混的都穿西装打领带,还有就是你们这群人,都窝在家里写小说。
二胖说,你不干这个真的是可惜了。
一群人摇头叹气。
大家轮翻的上了次厕所。回来后又猛喝。喝得酊酩大醉。我眼睁都睁不开,我有一个良好的德行,喝醉之后从不发酒疯,很平静,依然很够清醒的扶着墙到卫生间去对着马桶就吐。吐完之后洗了把脸,漱漱口照样回来喝。屋里烟雾弥漫,棉花喷着满嘴的酒味劝我吃菜。
二炮和二胖干脆拿起酒瓶互敬。还剩下两瓶,我说我实在喝不下了,改了葡萄酒了。没想到葡萄酒也不是好惹了,只喝了两杯又要吐了。跑进卫生间,吐完之后干脆就不出来了,坐在马桶上吸了根烟,估摸着那两瓶酒已被他们解决了。我得意的走出去,三个人都热情的看着我。没想到这群傻B酒一口没动,都等着我回来痛饮。
我感到了人生的无望,无力的坐下来,让棉花给我泡杯茶。棉花脸如火碳,一脸的凶气,要放在平时还真不敢得罪他。
棉花抓了茶叶,捧着一次性茶杯放在我面前说,怎么酒量还这么不行,听说你在那边混成上流社会了。应该也培养出来了。
上流社会不喝啤酒。我吹了口飘浮在水面的茶叶沫子说,我们都喝香槟,洋酒掺红茶,喝了不上头。
棉花笑笑又跟二炮和二胖喝起来。他们的酒量对付这几瓶酒绰绰有余。地上全是空瓶子,菜也就动了几口。酒后,我和二炮坐在沙发上叙旧,棉花和二胖将菜包好放进冰箱说留着明天晚上吃。
就这么点菜还留着明天晚上呀?早知道我不来了。我嘲疯棉花说,你也太扣了吧。今天喝了酒吃不下,明天中午我就将他解决了。
明天中午到外面去吃。棉花说,明天郭敏敏要来。
你真跟那土行孙好了上。我惋惜的说,以你这条件找一模特也不成问题呀。说真的,我真为你不值。
现在的女人不好管呀。棉花说,我刚工作的时候也谈了个女朋友。妈的,整天勾三搭四的,我一点安/全感没有。那种女孩只适合谈恋爱。现在我不想恋爱了,没意思,还是郭敏敏踏实。
你不会真的想这么快就结婚吧?我说。
也不说结婚,最起码现在已经朝那方面想了。棉花问我,上次听说你要结婚了,是不是真的?
跟他们开玩笑的。我翘二郎腿倒在沙发里说,你看哥们像结婚的人吗?
不像。棉花收拾好桌子,吩咐二胖将地打扫了就凑到我跟前说,王涵乐现在也在这边你知道吗?
不知道。我摇着头给棉花散了支烟。顺手也散了根给二炮。
棉花说,她明天可能要过来。
我装作平静吸着烟,心脏乱跳。有点别扭又有点渴望。
我问二炮,是不是你透露了我的行踪?
我才没有那么嘴快呢。二炮说,你今天才告诉我要过来,我要说也得征求你同意不是?
是我说的。棉花说,我跟郭敏敏说的,可能王涵乐应该也知道吧。郭敏敏说明天过来看你。
我有什么好看的。我说,一概不见,你现在给她发一短信,就说我中途变卦,没来。
你这么急干嘛。棉花说,王涵乐愿不愿意来还是未知数呢。
不来最好。
怎么,你不想见到她?
我没有说话,搂着二炮说,哥们今晚跟你睡。
好。二炮很亲密的靠在我肩上。
我也要和大哥睡。二胖将扫帚放好奔过来挤在二炮旁边。
棉花撇着嘴说,我看你们三个真像同性恋。
我没理棉花,装腔作势的问二胖,二胖,哥们这次来没打扰你们写作吧,现在你们是不是应该工作了。
不急,不急,二胖说,我和二炮写了很多存稿。今天实在不想写了,这种状态也写不出好东西。
二炮摸着脑门说,有点累,想睡觉了。
我丢掉烟头说,我也想睡了。
平时二炮和二胖晚上要写作,为了不影响棉花睡眠,两人就在睡客厅里架了张床。
客厅的那张床睡三个人也够用了。二炮说棉花卧室里的那张床比较舒服。便对棉花说,今晚你睡外面,你那张床哥们征用了。
棉花大方的说,没问题。
三个人澡也没洗,晃晃悠悠的进了房间,脱了衣服就倒在床上,把棉花一个人凉在外面。我睡中间,二炮和二胖睡两侧。才刚刚躺下,棉花就跑进来说,我也要睡你们一起,我一个睡在外面感觉太寂寞了。
二炮爬起来说,四个人睡不下呀,哥们。
棉花站在那里挠头。我赶着旁边的二胖说,你去陪棉花睡。
好咧。二胖掀起被窝,拿了衣裤挽着棉花说,大爷,咱们快活去吧。
喝了许多酒,也没有精力聊天,我和二炮背靠背侧身而睡。二炮说,哥们,我们这睡姿是一个品牌呀?
KAPPA是么?
是的,哈哈。二炮笑了一声,便再没有声音。
我闭着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不禁感叹起自己的人生,感叹交通的发达,像一个梦一样,恍然不知,我刚刚还在另一座市伤心落寞,现在就跟兄弟们一起狂欢。想起当年与王涵乐的恋爱,比起现在我遇到的这些女人,王涵乐真的不算什么,我为何还放不下?
我转过身紧紧的搂着二炮,二炮好象已经熟睡,没有反应。二炮的世界是很单纯的,没有尔虞我诈,没有纷乱争夺。天踏下来都不管他的事。我考虑是否该留下来过过这种平静的生活。苦苦挣扎有什么意思?
当年写地摊小说的时候,我发誓说这辈子再也不写小说了,哪些日子整天呆在屋子里,我感觉自己就是个机器。没有情感,生活枯燥无味。现在经历了这么多,我发现自己简值无法承受生活的多变。还是写小说的日子舒服。
心中的牵挂混乱不堪,海清、房东媳妇、王涵乐……有些女人的名字都排不上来。跟兄弟们在一起,我感觉自己又回到了学生时代,这几年的记忆又成了一个空白,有点不敢相信那是真的。酒劲开始侵袭头脑,感到好累好累。我已经在逃避事实,不愿去承担过去的罪过。睡梦中我完成了一次穿越,在那个童真的年代,我们谈着青涩的恋爱。三五成群泡在网吧和游戏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