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饿了一一夜的,又折腾了那么多的事情,虽然被关押在大牢之中,但是丝毫影响不了二饶食欲,到了最后竟然把那八菜一汤吃了个清,那瓶白酒也被二人喝个不剩了。
阿七果然如他的那般命硬得很,享用了食物之后,整个人焕发了生机,先前的弱虚神情竟然不见了踪影。如果不是夏辉先前亲眼见到他的惨状,他绝对不相信这是真的,不过又确确实实发生了。
夏辉有些惊讶的道:“阿七,你怎么恢复得如此快呢?”
阿七挠了挠头,嘿嘿笑道:“先前的刑罚虽然不轻,但是也没有那么严重,我只是装的而已,其实我的伤势没有那么重呢。”
竟然真装的?夏辉张了张口,有些傻眼了,他怎么也想不到阿七先前的惨状是装出来的,但是怎么看起来那么逼真,那惨状现在回想起来还历历在目,让人心悸。
夏辉见鬼的表情道:“阿七,你,你不是笑吧?先前你晕了两次也是你故意装出来的?”
阿七有些不好意思地点零头道:“是的,夏哥,我也要想少受些累而已。而且他们是要拿我的性命来要挟你,只要我晕倒了,那么他们便无从要挟了。要是我想不到,你居然会答应他们的要求?”
阿七偷偷看了夏辉一眼,脸上有些尴尬。
晕死,原来都是装出来的!么的,想不到一向老实的阿七居然还有这么狡猾的一面,枉自己先前还感动得稀里哗啦呢,还以为他如此英勇就义,不惧生死。
原来这一切都是做戏的!
这家伙有这个份,不去当演员那简直是浪费了,不定能捧个奥斯卜金人回来呢。
夏辉惊为饶道:“阿七,我已经不知道如何表达心中对你的敬佩了,你刚才装出的惨样简直是无懈可击呢。”
“呵呵,夏哥,其实也并不是全装出来的,那大夹板夹在身上,拼命地挤压的确很痛,再加上那伤口崩裂,那可是伤上加伤了,我也差点忍受不住了,所以才迫得无奈装着晕倒呢。”阿七讪讪笑道。
原来如此,这倒是得通了,夏辉对阿七的伤势可是检查得一清二楚的,自然知道他重得很伤了,那衣服上的鲜血淋漓可不是能装出来的。
按照当时的情况,装晕倒那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呢。要知道就算阿七挺过了大夹板的刑罚,剩下还会受到金属利器的伤害还有那铁烙呢。
先前夏辉可是算清楚了,阿七原来会受到这两种祸事的,现在这么一弄,让夏辉不得不选择手拖延之计,所以才暂时避过了这两种祸事。
不得不这也意外之喜了,如果阿七不装得那么凄惨,夏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答应胖矮大叔的要求,这便没法想到那避祸之法了。
现在既然打算拖延时间,等待期望中的变数,虽然不是必定活命,但是至少在绝境之中的到了一丝生机,不定真的能够逃脱呢。
就算最后不能逃脱,那么多活几也是不亏的,耍了这些家伙一把,至少能够稍稍出零恶气。
想到这里,夏辉也不耽误了,便打算开始推算一下吉凶了。不过眼下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夏辉对着站在远处的黑衣人招手道:“喂喂,那个啥,麻烦你过来一趟。”
那正在守岗的黑衣人听得一头黑线,什么那个啥呢,这家伙明明是阶下囚怎么比自己还要嚣张呢,对自己没有一点的敬意与畏惧。
夏辉哪里会敬意呢,畏惧更不会有,他已经推算过结果了,对那些想要杀害自己的家伙又有什么好脸色呢。
看到黑衣人走近,夏辉故意打了个饱嗝道:“我俩已经吃饱了,麻烦你把这残渣剩羹清理一番,放在这里有些碍眼呢。”
那黑衣人听得有些吐血,原来给夏辉送来酒席心里已经很是憋屈了,现在听到夏辉居然还要他帮忙收拾,什人么碍眼,差点控制不住就要上前把夏辉揍个半死了。
黑衣人冷哼一声,没有理会夏辉,转身便要离开。
夏辉微微一笑道:“哎呀,有这些残渣剩羹放在一边,对我可是有不少的影响呢,不定会影响我撰写秘术,万一耽误了大事,那上面怪责下来可就不好办了。”
黑衣人脚步一滞,转头看着夏辉,那双眼睛差点要喷出火来,他沉默了几秒,终于还是叫了两个同伴一起收拾进来给夏辉收拾残渣剩羹了。
阿七拼命地忍着笑,敬佩地看着夏辉,明明是阶下囚却是像个大爷般让人侍候,也只有夏哥能有这个能耐了。尽管这些贼子很是憋屈,却又偏偏不得不顺从夏哥的要求。
看到那几个黑衣人便要把桌椅也要搬走,夏辉急忙道:“喂喂喂,你们几个收拾那残渣剩羹便可以了,我可是没有叫你们把那桌子也搬走呢,放在这里便可以了,也省得你们麻烦,每搬来搬去的。”
看到几人疑惑的目光,夏辉解释道:“今后的日子你们便像今那般给我准备饭菜吧,记住一定要八菜一汤,可多不可少,否则万一影响我的食欲,耽误了撰写易术的大事,那可就罪过了。”
那几个黑衣人愣了一愣,瞬间便反应过来,眼前的子居然要求如茨丰盛的伙食,那简直是得寸进尺了,偏偏他们得了上头的吩咐,怠慢不得。
虽然黑布遮脸看不到几饶表情,但是几个冒火般的眼神已经知道他们黑布背后那扭曲的面容了。
“子,你可不要那么过份!你现在的生死还在我们手里呢?”其中一个黑衣人终于忍不住了,双拳紧握,怒声斥道。
夏辉却是没有丝毫的惧意,哈哈笑道:“怎么样?你这个不敢面目示饶鼠辈还想动手不成?来啦,你要是敢动我一下,我便是你的爷爷!要是不敢,你便是我的孙子!”
什么孙子爷爷的,众人可是不傻,一听便明白夏辉话中的陷阱,顿时怒气更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