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疑没死!
人混到他这个地步光是身份就足以让人思考再三,不敢轻举妄动。青奋孤家寡人无所谓,但苏萍儿不行!少林确实已经与她翻脸,但并没有与蜃海楼翻脸,她还要夺回蜃海楼这个节骨眼上就不能和少林彻底结成死结!江湖里没有永远的敌人或朋友,但之间的转化却总是弱势者先迈一步,现在这情形,苏萍儿正是弱者。
不疑胸前胸后骨骼碎了大半,虽没被一刀穿心但火焰也着实重伤了心脉,纵使以少林的财力恐怕短时间也不可能让他恢复武力。挥手示意旁边探头够脑的小沙弥过来处理他们的大师,青奋自己转身又蹿上了三楼。
“没杀不疑,不过一两年也不会看到他了!”青奋只简单说了一句,苏萍儿立时笑得十五的满月。青奋的意思也正是她的意思,不过说实话她并没想到青奋能有这个冷静的头脑和设身处地为她着想的心思,看来这个人果然如批言所示并不只是一个善战的武夫那么简单。利在“月”字,是指今晚扭转乾坤的月亮呢?还是指眼前这个姓里带月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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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涛阁的地下,被废去武功的孙弃疾和倒霉催的黄贩子被关在一起。没人来问话,也没有动刑,因为主持者知道根本问不出什么,甚至。。。。。。他们的待遇与其说坐牢不如说作客。
“啧!”黄贩子一仰脖子干了一杯小酒,没有严刑拷打让他初初离体的魂魄飞回来不少。“呼。。。。。。我说,你们到底干了什么啊?或者说,他们认为你们干了什么?”
“内讧而已!”孙弃疾说的轻描淡写,黄贩子却是听得勃然变色。内讧不同外斗,后者通常之以得到即定利益为止步,而前者则往往是你死我活毫无余地的赶尽杀绝,杀个把人根本不需要罪名和理由。
“你不是很希望参与进一件轰动武林的大事吗?恭喜你,如果三天后你还能活下来的话,那你一定出名!”
黄贩子终于明白牢头对犯人好的原因——要死的人谁不照看一点!他猛的扔下酒杯跑到铁栏边,拼命的摇动手腕粗的铁栏,歇斯里底的大叫:“来人啊,放我出去,我冤枉啊,我什么都说啊!”
小小的地牢中第一次有了与地牢身份相符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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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怎么办?”杭州城外几十里处的小树林,以青奋对当地的认识还真只能暂时把人带到这里再做打算。
“不用怎么办!等到天亮我们就回去。”苏萍儿又低头理了理头发,直看的青奋心神一阵摇晃。暗骂凤凰宝典创功者是个变态,之前为她解穴时只是轻抚肌肤没想到竟然引得自己心神几乎失守。若是换一个定力寻常的正人君子只怕当场就要化身禽兽。
男女之事青奋绝对称不得经验丰富,但也不是雏,光用猜的都知道这个女人定然是那种能使男人心甘情愿死在她肚皮之上的尤物。难说历代楼主根本只是因为这个原因而俯首称臣,与什么气机牵引根本无关,所谓破凰秘术压根就找错了方向。
之后的负人逃逸更证实了这一点,只是将人背在身后而已,但后背体验着那温暖与柔软,脖颈间感受着花香般的呼吸青奋已经感到手足有些发软,身体竟然自己有了变化,当真难堪得很!一到树林青奋几乎是以扔的方式将她抛了下来,再在一起粘的长了只怕圣人也招架不住。
难怪历代圣女护剑使必须是阉人,只要与她长时间近距离接触,那凤凰宝典就如魔功一般蚀人心性,让人越陷越深无可自拔。想到自己险些就步了老和尚的后尘,青奋顿时满头冷汗。
“你怎么那么多汗?是不是受了内伤?”黑夜中苏萍儿一双眼睛亮得犹如明灯,伸手就要给青奋擦汗后者却近乎是以狼狈的姿态躲开。
苏萍儿一愣,随即明白这个男人这时候在想什么,不禁扑哧一笑。一挽鬓发侧过脸盘:“诶,看来太过国色天香也是一种负担呢。连想好好找个人说说话都没这个机会啊!”
青奋暗自吐纳几口收住心神,再看苏萍儿已是无碍,突然听她半真半假语带幽怨的这么一句,顿时不知道该怎么接上以解当下的尴尬。好在对面那个七窍玲珑的人主动解了围。
“内讧终究只能来黑的,见不得光。既然我没死那我叔叔就得倒霉了!”苏萍儿冷笑的时候亦非常动人:“明天我们就大摇大拜的回听涛阁去,明枪不会有,但暗箭肯定少不了,到时候也只能麻烦你了!”她从头到尾没说什么感激的话,也没提到报答什么的,但这幅自己人的模样越发使人愿意为之肝脑涂地。
青奋摸了摸鼻子,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还有何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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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PS了。。。一直有书友问我这背景是哪?其实。。。。。。这是刺杀希特勒的中国古代武侠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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