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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9章 报应

谜罪 洛阳虎 2650 2021-09-20 15:24

林义摆着手说道:“没有没有,要是被发现了,我哪里还能这么顺利地回来。”

倒也是。

其实这几天我一直跟林义保持联系,刚才之所以这么问,也是关心则『乱』,似乎不再次确认一遍总是不放心似的。

现在平安回国,国外的事情一下子离我们有点远了。

“接下来,要好好调查一下简童这个人,我想知道他离开孤儿院后到现在的所有经历。”

接下来的时间,我和林义分别去查简童,另一边则是等着检验室那边给我出关于带回来的那块布上的信息,我没有选择放在局里,而是跟上次一样通过徐凌的私人关系,把东西送到了她同学那边。

局长明明知道我的举动,却表示了默认。

这一举动令我不得不多想。

之前我隐约有怀疑过局里有幕后者的人,这是很好理解的一件事,隐在幕后的那只黑手明显超过我们的想象,光是白为民,就可以猜测到那些人的地位,外人要是想探听局里的消息当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警察系统内部关系错综复杂,很多人都能牵扯得上一点关系,在这样的情况下,在局里埋下钉子就很有可能了。

正因为如此,我才会选择把破布交给徐凌。

徐凌的老同学还是很给力的,在我和林义两人还在收集消息的时候,那边就把检验结果给做出来了。

那天是晚上九点,徐凌突然打了个电话给我。

“你现在在家吗?”

我当时正在书房里研究简童的资料,闻言坐直身体靠在椅背上,沉声回道:“在家。”

“好,那我马上就过来。”

徐凌干脆利落地挂了电话。

我则是起身去了客厅。

很明显,她选择这个时间段给我打电话,肯定是带来了重大消息,而这个重大消息,很可能是来自于那份报告。

徐凌说马上就过来,速度果然很快,半个小时后,她坐在了我的对面。

“你们两个看样子最近都没怎么休息好啊?”徐凌笑着打趣道。

我和林义互相看了一眼,第一眼印入眼帘的都是彼此可以媲美大熊猫的黑眼圈。

当然没休息好啊,哪有时间好好休息,搜集信息还来不及。

还是那句老话,前期的信息搜集以及走访都是最枯燥的,但同时也是最重要最基础的,有多少关键线索就是在走访时无意中发现的。

我『摸』了『摸』自己没来得及刮的胡子,再看了眼虽然有些憔悴,却仍然光彩照人的徐凌,女人和男人是不是不一样的物种?我分明看徐凌最近也忙到团团转,她怎么还能保持这么好的气『色』呢?

徐凌闲聊了一句后就单刀直入,从包里拿出一份报告放在桌子上,说:“这份东西接下来会让你们更忙,但我想肯定会忙得物有所值的。”

我拿起报告仔细翻看,报告上提到在破布上提取到了三个人的血迹,从血迹里提取出了相应的dna,除此之外,还有两个男人的靖斑,跟其中的两份血迹能对应起来。

“这什么意思……三人行?”

那个陈列架的意思很明显,就是战利品,有些“客人”在享受过后就把自己最得意的东西留了下来,做为战利品放在陈列架上。

我想肯定有“客人”是不愿意这么干的,因为这些他们以为无关紧要的东西落在别墅方面的手里,就相当于别墅方面掌握了证据。

一旦把柄落进手里,某一天双方谈不拢的时候,这些证据就会成为关键『性』的东西。

陈列架上的都是*,不是所有人都会这么愚蠢的愿意在自己身上绑上一颗*的。

至于那些愿意把战利品放在别墅里面的……我倒是也能理解,譬如有些连环杀手,也会在杀完每一个人的时候取下受害者的某些东西留作纪念。

这些东西或许是受害者身上的某一个部位,也或许是受害者的某个象征,凶手把这些东西放在一起,每次看到的时候都会回想起自己是怎么杀害他们的,内心会产生快感。

从心理学方面来说,当一个人杀了同类后,不管他原本是多么胆怯平庸的人,当他举起屠刀时他的内心深处投『射』出来的自己的形象会异常地高大。

同类在自己的刀下恍若任人宰割的牛羊,这会给与他一种生死由自己掌控的膨胀。

徐凌叹息地看着报告,用一种怜悯的语气问道:“你们相信冥冥中会有定数吗?相信报应吗?”

我的目光跟着落到了报告上面。

如果如我所猜想的那般,铭牌上的路安安正是简童失踪的前女友路安安,那么当我在一众陈列品中一眼看到它的时候,这已经就是冥冥中自有定数了。

因为我查过简童,知道简童曾经有一个失踪的前女友叫路安安,所以我才会在那么多的陈列品中独独带回了它。

也因为它,我很可能可以得偿所愿,顺着简童这条线一直查下去。

如果路安安的失踪确实跟简童、跟阳光孤儿院背后的人有关,那么这块破布就是一个敲门砖,帮助我们解开一切真相的钥匙。

这……就是报应。

我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明天我就联系路安安的父母,首先我们要确定这三个人的dna其中之一到底是不是路安安。”

这是第一步。

万事开头难,而我们已经稳扎稳打地走到了现在。

我相信,真相就在前面等着我们。

路安安的父母时至今日还在寻找自己的女儿,当我联系上他们时,他们对我的名字竟然还有记忆。

“我记得你,你跟叶警官一起帮我们找过安安。”路父的声音很疲惫,这种疲惫格外令人心酸。

难以想象这对老夫妻在独女失踪后到底是怎么撑下来的。

“是我,如果可以的话,我们能见个面吗,我想问一问路安安的事情。”

路父一口答应道;“好,只要是跟安安有关。”

我们约了当天见面,路父给了我一个地址,我带上林义直接开车过去。

那是一个城中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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