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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是怎么做到的?”邵青红目瞪口呆。
邵青红还记得当初,自己刚认识这个家伙的时候,两个人之间的水平还相差无几,可是这家伙隔几天就蹿一个级别,渐渐的跟自己拉开了距离,自己就已经很不服气,也很烦躁了,但那时候,自己还觉得有追上的可能,可现在几天不见,这家伙居然连蹿四阶,跨两大境界?!
吃了什么大补药?!
也没听说过有那种东西啊。
这还怎么追赶?!
陈鸿的巨大蜕变,没有让邵青红感觉到嫉妒,但却有一丝悲伤隐隐滋生了出来。
之前遇到危险的敌人,还能并肩作战,可现在,自己在他面前就算是蝼蚁一样的渺小存在了吧?
是,自己辛辛苦苦,到现在不过是四级猎影者,还不够橙色境界初期,与陈鸿相比,实在是悬殊巨大,云泥之判!
邵青红心中又是惊愕,又是不甘,还有些莫名的心酸。
陈鸿哪里体察到邵青红在看见他本尊意识之后,心里会产生这么多的感慨,还在认认真真的回答:“我这就是在拼命中不断提升的,每一次濒临绝境又死里逃生之后,总会提升些,这可能就是命运给的奖励吧。”
邵青红听的先是一愣,继而有些愠怒:“你少说的这么正经!还每一次濒临绝境死里逃生,扯淡!垃圾山大战之后,短短的几天时间里,你又拼了什么命?袁望山那些人都是普通人,你对付起来根本就没什么难度!”
“啊?”
邵青红觉得陈鸿没有对自己说实话,有些不满的道:“总不至于你虐个菜,也能提升境界吧?那我每天辛辛苦苦的修行,算什么?你有秘诀不肯说也就算了,用这些冠冕堂皇的话来敷衍,是对我智商的侮辱!”
“唔,我想想,垃圾山之后,我遇上了单野,拼的你死我活,那是第一次……”
“单野?!”邵青红吃了一惊:“哪个单野?不会是幻灭厅的幻灭官吧?!”
“就是他。”
“你,你怎么会遇上他?他找上门了?”
“不是,我是误入了幻灭厅,偶遇了单野。”
“然后,你,你跟他交手之后,逃走了?”
“没逃走,我把他灭掉了。”
“我去!”邵青红再度惊得浑身起栗。
幻灭厅被团灭的事情,目前还被上层所封锁,邵青红的级别低,尚未能接触到这个层面的消息。
她难以置信道:“幻灭厅的其他人呢?你就只遇到了单野?”
“还有幻灭副官,三个司官。”
“都没能抓住你?”
“呃,他们被我团灭了。”
“团、灭、了?”邵青红感觉受到了一万点的暴击。
她伸手使劲抓了抓头发,眼神都有些涣散:“你不会在开玩笑吧?!”
“唉,这不算什么,艰难团灭了整个幻灭厅之后,我又遇上了黜制使,一个脑子有坑的黜制使……”
邵青红听邵宗山说过一些上层人物的特征,当即脱口而出道:“你说的那是东部黜制使曹墨言!”
“哦,现在才知道他的名字,嗯,确实很厉害,他朝我发射了一枚金弹,幸好我逃掉了,那个时候我还不是金色境界,是真打不过他。”
“……”
夸人家好厉害,你特么才好厉害吧!
一个橙色的,遇到一个金色的,没有被金弹打死,还能逃走,逃走之后还夸对方厉害,你确定你这不是在讽刺人?
邵青红忍不住说道:“可能,你当时遇到的,不是曹墨言吧,如果是的话,你怎么可能逃走呢?你知道黜制使的级别有多高,境界有多高吗?”
“知道,因为我后来又遇上了一位。”
“又遇上了一位?!”
“嗯,准确来说,是原黜制使,金色巅峰境界,比曹墨言厉害的多,就守在余一的地下实验室里,差点把我给杀死在那里……”
“等等!你是说余一的手下居然还有前任黜制使,还是金色巅峰?!”
“不是他的手下,是袁望山的人,跟袁望月脱不了干系,这也是我为什么非要灭掉袁望月的原因之一。”
“你刚才怎么没说?”
“我觉得不重要啊,灭都灭掉了,不是重点。”
邵青红悚然道:“也被你灭掉了?!”
“是啊,一番死战,外加我聪明机警人品好,才算反败为胜,把对方给吸收了,顺便又吸收了一个金色初期的魇类,一个金色中期的前幻灭官……”
邵青红听的面色煞白,手上一使劲儿,居然抓掉了一缕头发!
她无话可说了。
大哥,合着你不吃不喝不睡觉,每天都出去跟人打架拼命去了?!
她终于明白了陈鸿为什么能达到青色境界了。
真是拿命换来的啊!
“我现在已经不知道是该夸你是拼命十三郎,还是夸你运气好了。”邵青红摇头道:“你说这些事情,我几乎不敢相信。”
“现在你还觉得我不能灭掉猎影总会吗?”陈鸿幽幽的问道。
“能,你当然能了。”邵青红苦笑了一声,说道:“以你现在的境界,以你的战斗经验,不但能灭掉猎影总会,过程还会很轻松。只是——”
“只是什么?”
“这世上任何事情都是牵一发而动全身。”
“嗯。”
“猎影总会不仅仅是猎影总会,袁望月也不仅仅是袁望月,他背后还有金字号大师会,哦,对了,以你现在青色境界的实力,金字号大师会你已经可以不必放在眼里了。”
“金字号大师会上面还有吧?”
“对,金字号后面还有地字号大师会,地字号后面还有天字号……知道蝴蝶效应吗?你不可能这么好运,每一次都不被人发现,三界最忌惮的就是你这种存在。”
“我明白了。”陈鸿的面色也凝重了些:“我会小心的。”
说到这里,两人骤然一阵沉默。
彼此心里都涌起了些事情,但想的,又不是同样一件事情。
陈鸿想的是,以后遇到的麻烦可能会越来越棘手,越来越危险,到底如何才能更妥善的自保以及保护身边的人。
邵青红想的却是另外一件事:
“陈鸿,以后,你如果再遇到什么危险,就不会再需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