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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我们都笑了,猪这种生物在我华夏大地比比皆是,养它的地方太多了,这怎么能作为寻找的线索呢!
看到我们在笑,她不乐意了气鼓鼓的叫道:“阿姐说过,那里的猪不一样,有好多好多……肉很好吃的。”
我更无奈了,这话说的,就像哪里的猪肉不好吃似的。
“还有……那里的猪都会叫的,哼哼的叫个不停,那里的人把猪的祖先供为神明,还有庙呢!”
我去!哪里的猪不会叫,不但哼哼,还唧唧呢!
谁啊!这么傻,把猪的祖先供为神明,还建了庙。既然把猪供为神明,那他们怎么敢杀猪呢!这不自相矛盾嘛……
“等等!”
下一刻我脑子里划过一道闪电,猛然抬头叫道:“你说的那个地方不会是……哼哼庄吧?”
“对对对!”她把脑袋点个像个啄米的公鸡一样叫起来:“就是哼哼庄!就是哼哼庄!”
我心中一愣,下意识的问道:“那你的阿姐姓什么?”
“姓……”这下小铃铛疑惑了,嘟囔道:“姓什么来着……我忘了,好像有两个字……”
“上官……上官蛮儿!”我脱口叫道。
“对对对!就是蛮儿阿姐!咿……你怎么会知道的。”
原来如此,想不到她口中的阿姐居然是蛮儿,难怪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觉得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那是一种气息,一种来自苗疆独有的气息。
说到这里我转过身去看向谢芸,自小蛮受伤后我就在也没有见过她,更不知道她现在到底怎样了。
谢芸思索了一下点点头说:“既然是小蛮的人,那就不妨先跟着我吧!”
“你认识阿姐?”小铃铛听出了她这话的意思。
“你阿姐现在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等这里的事情结束后我就带你去找她好不好?”
小铃铛第一个反应没有点头或者摇头,而是看向了我。她说过自己在这世上信任的有三个人,一个是草姑婆,一个是阿姐蛮儿,还有一个就算是我了。
现在前面两个一个已经死了,一个不在身边,所以她能向我征求意见。
我缓缓的点了点头,示意谢芸说的话都是可信的,她这才重重的点了点头表示可以暂时跟着谢芸,直到见到小蛮为止。
小铃铛的伤势没有痊愈,暂时要待在医院。我们几个回到魁首山庄刚刚坐下还没来得及细谈的时候,一个意料之外的人登门拜访。
倪班主!
他说今天晚上是《白蛇传》的最后一个回目‘水漫金山’,也是他们团在小槐镇的杀青之作,所以希望我们三个光临。
“三位?”我脱口而出。
回头看看谢芸、老崔和严格三人,心道:难道没有请我吗,算了,反正我也不喜欢看戏。
这时倪班主不好意思的说:“实在不好意思,没想到严所长也在这里,等随后请帖一定奉上。”
严格赶忙站起来笑道:“不碍事,不碍事!”
随后他就走了。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已经晚上八点了,我们三个收拾妥当就要往出走,这时我给严格打了个电话问他准备好了没有。
可是,后者给我的回答确实请帖压根儿就没有送来,也就是说根本就没有邀请他。
我不禁有些皱眉,虽说戏班子明天就要走了,可也不用这么过河拆桥的吧!
“不要紧,反正我也不懂戏。既然人家不愿意请我,我又何必舔着脸去呢!你们好好看着,明天来我这里喝酒。”他是这么说的。
也只能这样了,等我们到了剧院的时候发现这里还像以往那样的人山人海,大家各自都买着票向里走。
“丝……哎!不对劲儿啊!”老崔巴扎着嘴疑惑道。
“怎么了,你又作什么妖呢!大姨妈又来了?”我笑道。
“瞎说什么。”后者摸着下巴摇摇头:“方老头和鲍老头怎么没来呢,他们两个老戏迷可是不会放过今天的戏的。”
“或许进去了吧!人家总不能在外面等着你吧!”我笑道。
“嗯……可能是这样。”说着我们三个便拿着请柬走进了剧场。
这时剧场里早已经坐满了人,远远的看到前面那一排人里就有方、鲍、李、宋、周等一帮老头。
“嗨!这帮老家伙倒挺会挑地方。”说着老崔高声叫道:“老方……老鲍……”
就在他想要往过走的时候,忽然舞台上锣声一响,大幕缓缓的拉开了,四周变得一片宁静。
这使得老崔停住了脚步,戏既然已经开了就不好随意的走动,他是老戏迷自然深懂这个规矩,硬是按下了冲动和我们一起坐了下来安安静静的看戏。
这出戏的故事很简单,许仙被法海困在金山寺,白娘子先是恳求,然后震怒同法海斗法,引来大水要水漫金山,最后天庭震怒把白蛇锁进雷峰塔里。
当然,版本不一样故事也有差别,这个版本就只演到这里,没有后面的剧目。
故事的刚开始就是白蛇和青蛇往金山寺的方向走,一边走一边商量怎么办。
然后是一大段唱腔,我已经听过好几出了,不由得有些昏昏欲睡,杵了杵崔山笑道:“这几天太累,我,先睡会儿,等开打的时候再叫我。”
“唉!现在的年轻人啊!睡吧,睡吧,等会儿武戏上来再叫你。”
戏台上的锣鼓点很响,但再响也抵不住我的浓浓睡意,扶着椅子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咦……不对啊!”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隐约听到老崔发出一声不可思议的惊呼。
不对个屁!我扯了扯衣服转身就要睡。
在这半梦半醒之间猛然觉得确实不对,怎么戏台上没了声音了,不管是文戏还是武戏,锣鼓点是绝对不会间隔太长时间的。
想到这里一个激灵醒了过来,回头往戏台上一看。只见到白娘子左手指着法海,一个半透明的罩子就那么罩在他的身上。
而那法海则趴在罩子上向下不住的大叫,在叫什么却根本听不见,好像那个透明的罩子可以隔音。
“吆喝!怎么回事啊!不是最后法海把白蛇收了吗,怎么反倒变成白蛇把法海收了呢?”我脱口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