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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这是干什么。”
这时关梦看不下去了,站出来说道:“大家都是朋友,别动不动就寻死觅活的,那是娘们干得。”
说完回头看着我说:“他不说自然有他的道理,我猜是上面的人让他保守秘密,你要理解。”
“真的吗?”我软下声音来问道。
“是的。”他点了点头。
我看着他的眼睛好半天才挤出一个笑容:“早说嘛!搞成这样多难看呐!”
场面一下子缓和了下来,范无赦终于松了一口气放下了手中的匕首。
我当然没有信他们的话,这里面一定有大事。没办法,这小子的态度如此坚决,我要是再相逼,场面就不好收拾了,只好装糊涂。
……
再次见到祭酒的时候,他露出一个胜利的微笑,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笑,而且是那样得意的一种笑。
我问他笑什么,他说笑我不撞南墙心不死,我问他是不是早就已经料到了,他则微笑的说:“料到又怎样,结果是一样的。”
“现在可以告诉我真相了吧?”关于这个人我还是不想和他走的太近,所以迫不及待的想把事情搞清楚然后尽快的离开。
“告诉你什么,我是说带你去看真相,可没说要告诉你。”他笑道。
“这有什么区别吗?”我不太理解。
“当然不一样,告诉你屎难吃,和你真正的吃到了屎,恶心程度能一样吗?”
“草!这已经很恶心了好不好。”
没想到这小子居然也有这么一面,不过从这点也能看出今天他的心情非常的不错。
“不过你现在的身份比较敏感,还要伪装一下。”他上下打量了我一下幽幽的说道。
所谓的伪装只是拿来一件十分宽大的黑袍子,连头带脚的罩上了而已。
我们出了客栈,向着内城的方向走去。
不知道他在阴鬼城到底有着什么样的特殊身份,但凡一伸手,那些守卫便恍若未觉似的走了。
这不是法术,是那些人看到祭酒以后都自觉的选择了目盲。
这种方便一直走到内城的中心位置,他停止了脚步,稍微的想了一下转身走进一间富丽堂皇的建筑之中。
我以为到了,便脱下了袍子,左看右看。
“穿上,还没有到。”他幽幽的说道。
“还没到吗?这里可是内城了。”我不太明白的问道。
这座建筑有五六层那么高,在内城里已经算不低的了。他就那样默不作声的带着我一步一步的走到了最高层。
“谁?”高层之上有两个守卫正在了望,看到有人进来十分的紧张。
“我。”他只回答了一个字。
然后那两个守卫对视了一眼便快速的走了下去,没有再说半句废话。
“祭酒,你在这里是什么身份?”我还是忍不住的问了。
“身份吗!”
他想了想说:“我在城里有便宜行事之权,穿梭于三城之中无需禀报。”
丝……这个权利可不是一般的大。
要知道即便是四大鬼卫也不可能享有这样的权利。他们的确能在内城和外城自由活动无法无天,但是皇城绝对是个禁地,想要进去必须一层层的通报才行,因为黑鬼王就居住在皇城里。
难道他的身份比鬼卫还要尊贵吗?
“以我的身份可以进入皇城,但是带你就不可以了。”
说着他慢慢的推开一扇窗户指了指远方一个巨大的建筑说:“从这里就可以过去。”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那里是皇城的方向,一座巨大的建筑耸立那里。
那……就是黑鬼王的宫殿。
坦白的说它虽然比不上九幽王的宫殿雄伟,那么有气势,但绝对比后者的要华丽十几倍。
由此,也可以知道他是多么的追求奢华。
“你说我要的真相在皇城里?”我看着远方的宫殿问道。
“准确点说是宫殿旁的两点位置,那里有一座偏殿,只要你能到达那里就知道怎么回事了。”他看着宫殿的后方幽幽的说道。
“那是什么地方?”我不太明白。
他笑了,笑的很诡异:“到了你就知道了。”
“你的意思是不和我一起去了?”我问道。
“我的速度会比你慢,因为我从城门走进去。”
“那我一个人进去岂不是很危险?”我有些担心,内城的守卫都如此的森严,皇城里只会更严可不会松。
“呼……”
他长长的叹了口气说:“时间要抓紧了,因为我进去的时候才是你最大的危险,你必须以最快的速度从偏殿的后方逃出去。”
“天啊!你这是要放养我吗,那可是皇城,要是逃不出去呢?”
“呵呵!你会的,因为当你看到那一切的时候绝对不会那么想死了。”她默默的说。
“什么意思?”我眉头一皱问道。
“这个以后你马上就明白了,现在正是守卫换班的时辰,也是最松懈的时候……来……”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件黑色的东西,没见他怎么动,那件东西就渐渐的变大了。
这时我才看清这个东西像是一张椅子,但是椅子后面有着更为复杂的机关。
“这……这是什么?”我不太明白。
“你应该很容易理解,类似弹簧椅,只不过力度比它要强千倍。”
“弹簧椅!”
我看了看脑海里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抬起头来惊讶的问道:“你是想用这个玩意儿把我崩过去吗?”
“准确点说,是弹过去。”他笑道。
“少他们说的那么轻松,以为我没学过物理吗,这种距离要是能弹过去速度比子弹慢不了多少,就是崩。”
“好吧!是崩,你选择吧!”他倒是不再解释什么。
我想了想长长的吐出一口气白了他一眼:“行了,你既然敢拿出来就已经料定我不会拒绝了,别装大方给我选择,我根本就没得选择。”
他没有再说话,拍了拍椅背,我便慢慢的坐了上去。
他在椅子后面鼓捣了半天,身后传来‘嘎吱,嘎吱!’的声音,就好像有什么东被一节一节的挤压着。
“对了,等等。差点忽略一个致命的问题,这么崩出去我会摔死的。”我的反应也是够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