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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没那么多,没那么多。”大春一听开心起来说:“我倒是想,就怕那个郑扒皮不出啊!”
“郑扒皮?”
“哦!就是那个开发商,承包旧城区改造的家伙,叫郑工。他为了少出钱和镇上拆迁办的吴原勾结,以各种名目压低价钱,我们都叫他郑扒皮……”
旧城区改建的赔偿款项国家是有规定的,但也并非没有余地。因为地域不同,情况不同,赔偿款项多少也不相同。
开发商郑工就是抓了这个空子与拆迁办的吴原相互勾结,以各种名目向旧城区的住户压钱。
起初一段时间人们的反抗声很激烈,但随着郑工或利诱、或恐吓,逐渐把几个带头的解决了,人心一下子就散了,越来越多的人被迫签了协议走了,只剩下几个硬骨头还在死扛。
“所以说,这件事八成就是那个郑扒皮干得,他好狠啊!居然想用这种恶毒的办法来陷害我。如果不是兄弟你昨晚在场,我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一提到这个郑工大春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他的推断猛一听有理,但再琢磨琢磨就发现不可能。即便那郑工真的那么凶残,那也没必要用一个卖水果人的眼睛来吓唬大春啊!
他如果真的那么狠,为什么不干脆向大春下手呢!
大春听完我的分析想了想,来了这么一句:“这……唉!谁知道呢,或许是一箭双雕也不一定。”
我听出他话中有话,急忙问怎么回事,可是这小子却绕来绕去说是别人家的隐私,死活不肯说。
不说!哼哼,那是量还没到,等老子再灌你几杯就什么都招了。
眼看瓶里的酒快没了,我急忙跑出去又买了两瓶高度酒,准备对他下手。
当我抱着酒瓶刚进院子的时候听到大春在和花红吹牛。
“没事媳妇,我这酒量你又不是不知道,公斤肚!两斤白酒下去照样该干啥干啥。”
“我知道你酒量好,可是你喝多了能胡说八道,我是怕你瞎说。”
“瞎说怎么了,王羽又不是本地人,不碍事。”
“我是怕你瞎说张雪美的事情,刚才我可是听见了,你差点就说出来。郑扒皮咱可以不怕,但吴原可得罪不起,人家是官……”
“当官怎么了,戏词不都唱了吗,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别人怕他,老子不怕……哎哎哎!别揪我耳朵,我怕你……我怕你还不行吗。放心了……我向天发誓绝对不会说那件事的。”
“那就好,敢说出去我就和你离婚。”红花说完这句话后好像还不放心又补充了一句:“不行,我还是不放心,要看着你。”
“好好好!你愿意看就看吧!老实说,我还真怕自己嘴一秃噜了说出来。”
“就知道你这德性……”
丝……
听到他们夫妻的对话后我这心里犯了难,这可不好,先不说自己这酒量不如他,单这花红这关就不好过,怎么办呢!
恰在此时电话响了,是东子打来的,他已经调查的差不多了,约我找个地方吃饭。
“吃什么饭,叫上飞雁来喝酒……”我冲着电话大吼。
东子浑身都是毛病,不过有一点比我要强,那就是酒量。而且喝完酒后狗胆包天,否则也不会在开学那会儿调戏班主任。
行了!丑事就不多说了。
十几分钟后,他和钟飞雁出现在了门口。大春夫妻急忙把他们迎了进去,东子也没客气,解开裤腰带松了松肚子就和大春干上了。
这顿酒只喝的昏天暗地,日月无光,风云变色,刀光剑影。
呵呵!夸张了点儿。
不过,这顿酒是真够可以的,我们两个轮番的劝酒,喝了吐,吐了喝,终于把大春给干懵了。
我看时机差不多向钟飞雁使了个眼色,后者忽然吃惊的看着花红叫了起来:“哎呀!花红姐,现在才发现你的脸是黄金比例啊!年轻时一定是个大美人吧!”
无论哪个女人听到别人说自己漂亮都会高兴,花红也是如此,一听她这么说顿时红着脸笑道:“哪有啊!丑死了都,还美人呢!”
“不不不!”钟飞雁冲上去煞有其事的在她脸上比划了一阵子笑道:“你这眼睛、这鼻子和嘴巴的比例完全符合黄金法则,只要稍微打扮一下一准儿是个大美人。”
“打扮!嗨!飞雁你尽笑话我,我都多大年纪了还打扮。”
“要的,要的。打扮可是女人的必修课,和年龄没关系。不是有那么句话吗,只有懒女人没有丑女人,只要让我给你打扮一下,返老还童不敢说吧!至少年轻二十岁。”
“真的假的?”花红动心了。
“相信我,我在学校学的就化妆。”钟飞雁拍着胸脯信誓旦旦的保证。
女人的美貌就是男人的酒,没几个可以抗拒此中诱惑。花红说着就要去别的屋子让飞雁给他化妆,却猛然想起大春来。
“没事,他们都喝成软脚虾了,能有什么事,走了,走了……”
花红虽然还是有点不放心,但看到我们三个已经醉的东倒西歪,连话都说不利索了,这才放心的和飞雁去了隔壁房间。
临走前飞雁不太放心的向我这边瞟了一眼,我则悄悄的竖起一个大拇指示意一切正常。
我是控制着酒量的,东子就不知道了。
所以当两人走后,急忙起身去拍他的脸,一边拍一边小声的叫道:“二货,二货,不会真醉了吧!”
“别拍老子的脸。”他吐着酒气缓缓的睁开眼睛抖了一下腮帮子的肥肉笑道:“他是‘公斤肚’,我还是‘千杯醉’呢!没事……没……呕……”
事实证明这小子也喝的差不多了,‘哇’的吐老子一身。不过,现在不是嫌恶心的时候,急忙转身去找大春,哎……大春呢?
“我在这……”说话间大春从桌子底下像条海带似的爬了起来。
“你没事吧?”我下意识的问道。
“没事!谁……谁……谁说我有……有事儿了,我还……还能跳海草舞……舞呢!像……像像像像一棵海草……海草……海草……在浪花里飘摇……飘摇。哎!我的海草呢……嘿嘿嘿!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