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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人家也没收她鹅毛钱。
所有的鹅毛,都是看在情分上留给她的。
并且,这个情分是她跟林大厨和刘婶的情分。而百香楼呢,又不是林大厨他们的。说到底,林大厨也只是在这里帮工罢了。
所以,还是不好让他们太为难。
如此想着,许六月便又走到柴房门口,打算用最笨的法子,来运鹅毛。耗时就耗时些吧,总比给别人添麻烦要好。
可谁知。
当她走到门口时,竟意外发现,大家伙儿都忙得好。
林大厨和那些二厨啊,三厨啊,小帮工啊,都忙得站不住脚,压根没人会注意到柴房这头。
至于刘婶,早就不见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洗完了手头的菜,把菜拿到里头放了。
总之,宽敞的院子里,愣是没人空闲呢。
许六月暗叫了声‘好’,便连忙把那些鹅毛都装到随身空间里。紧接着,一溜烟似的,就逃离了百香楼。
那模样儿,活脱脱就像一个小贼!这偷东西得了手,跑得比谁都快。
十六袋子的鹅毛,可让许六月高兴坏了。
毕竟她现在做的保暖用品,最缺的就是鹅绒。
可有人欢喜有喵愁啊。
许六月在外头为得到鹅毛而兴奋不已,初八则在里头为了要整出鹅绒而伤神。
苦。
好苦。
命真苦。
精力条就这么一丢丢,每天要干的活又这样多。
宿主何时才能存够钱,让本精灵升升级?
哪怕不为了让我出空间,也得让我有足够的精力去卖命啊。
……
济世医馆里,今日还挺闲的。
除了有两三个人在抓药外,就再没别的人了。
就连把脉台那里,也是空荡荡的。并不像前几次一样,有那么多人排队把脉。
正在抓药的药童见过许六月几次。
瞧见许六月进来,立即就打起了招呼:“许姑娘来啦?可是来找金老大夫的?”
说罢,还不等许六月应答,又道:“金老大夫在后院呢,您自个儿进去吧。”
一番话说得顺溜又轻松,俨然没将许六月当外人了。
许六月见此,点了点头,道:“好,你们忙,我先进去。”
来到后院,正巧碰到金老大夫从他的‘药材宝库’里出来。
金老大夫瞧见许六月,那叫一个激动。
一个原本稳重内敛的老人,竟直接拍起了大腿:“哎呀!六月丫头啊,你可算是来了!”
说罢,一个转身,又打开了房门,道:“来来来,咱们进来说话。”
许六月瞧着金老大夫可爱得很,不免笑得眼睛都眯了。
“金爷爷,距离上次我来医馆,也没隔多久啊。瞧您那样儿,好像遇到了不孝的孙女终于回家了似的!”
“哎哟?你这丫头!”
金老大夫亲自给许六月倒了一杯茶,说:“你要真是我孙女啊,即便不孝,我也高兴!”
说罢,又念起了金言:“不像金言那臭小子!我看着他就来气。”
“怎么?金言哥哥又招惹您了?”
许六月今日忙活了一天,也挺累的。
金老大夫把茶倒好后,她也不矫情,直接就喝了。
嗯。
野菊花茶,清热解毒。
“他还用做什么事儿招惹我?”
金老大夫微微瞪了许六月一眼,说了句让许六月哭笑不得的话:“他只要一在我面前出现,哪怕不说话不干坏事儿,我都想掐死他!”
言毕,又添了句:“还是我唯一的孙子呢!这一天到头的不着家也就罢了,三天两头就住在外头,也不知道我担心他!”
呃……
这话,许六月该怎么接?
难怪金言常常在许六月面前说自己为难。
以前许六月倒不理解。
现如今,却也明明白白了。
金老大夫这人啊,就像个老顽童。
他对金言的期待太高了,所以就会看他哪哪都不顺眼。
前一句话才说:哪怕他什么话都不说,什么事儿都不干,只要一出现在我面前,我就想掐死他。
后一句话,又开始埋怨:一天天不回家,三天两头就住外头。
emmm~
难不难?你说难不难?
“茶点铺那头刚刚开业不久,比较忙。金言哥哥身为二东家跟掌柜,事儿也多。”
许六月思前想后,终是道:“您啊,不必担心他。他现在做事儿可有章法了!一家茶点铺,被他打理得有声有色的。大家伙儿去茶点铺喝茶,都快跟他成朋友了。
再加上我们茶点铺在附近也租了两间小院,以供大家伙儿住宿。金言哥哥在小院里,有一间单独的屋子。他之所以不回来,想来也是太累了,所以想就近歇息吧。”
说罢,又道:“金爷爷若是有空闲的话,也可过去喝喝茶,吃点点心。咱们茶点铺的点心,味道还是不错的。”
言毕,看着金老大夫的神色渐渐好看了一些,才又道:“其实……金言哥哥现在比起以前,可好太多了。他说法做事儿都稳重了不少,可不像一个十几岁的男儿郎呢。
我与百香楼那头的掌柜跟大厨都挺熟的,今日也才去过百香楼。提起金言哥哥,那两个大叔也是赞不绝口。说是没想到,金爷爷的孙子,竟如此懂得经商之道。”
(两位百香楼的大叔表示:我没说过。)
“这……他确实是改变了不少。”
听到许六月如此夸赞金言,金老大夫也不好再说自家孙子不行。
只能勉强点了点头,道:“不过啊,他现在能有这样的改变,还都是因为你。若不是有你带着他,他哪里会有今日?
唉!我也不是真的怪他。就是……就是我老了,也不知自己还能活多久。在为数不多的日子里,总想多见他几面。他老不回来,我心里头发慌。”
说罢,金老大夫便冲着许六月道:“六月丫头啊?你能不能帮金爷爷一个忙?得空的时候,多跟你金言哥哥谈谈。让他空下来就多回家,我不逼他学医了。”
言毕,面露几分失落:“你的话,他兴许会听。”
“好咧。”
许六月笑着点点头,压根就没有拒绝的道理:“您放心吧,我自会说他。”
言毕,便又喝了口茶,才直奔主题:“金爷爷?我听金言哥哥说,你找我有事儿?不知,是有何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