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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庆王妃的娘家侄女, 大多是陪衬, 只有中间一个长相最为艳丽, 而且看神色就显得和别人不一样的, 应该就是忠庆王妃最喜欢的那个侄女了。
宁璇心中有数, 却偏不接话, 不管她将自己侄女夸的再怎么天花乱坠, 她也只是笑笑,很认真的赞同。
忠庆王妃的弟媳妇也在,她一看这情形, 不由有些心焦。
夫妻俩儿子生了好几个,嫡女却只有这一个,长的格外美貌。从小就拿这个女儿当宝贝, 养的如娇似宝。在外头一直不肯说亲, 就是觉得奇货可居,怎么也要到京城里说一门好亲事。
到了京城一看, 本来想谋康王府的侧妃, 但姐姐却说服了他们。
康王的正妃是房家小姐, 宰辅之家的小姐, 尊贵以极。而且还是王爷的表妹,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两家的关系是彻底绑在一起的, 不管感情如何,谁在王府都越不过这位正妃。
而且康王已经有一个侧妃, 几个良媛, 就算挤进去,也不见得就能讨得着好。
但燕王这边就不一样了,燕王只有一位出身不显的王妃,宁家除了庄华夫人对德妃母子有恩这件事还能提一提外,再无谈资。而且后院暂时还没有添人,干净的很。
若是侄女儿能够当上燕王侧妃,夺得王爷宠爱甚至率先生下长子,一个没有家世又无助力的正妃,根本无力与她争。
这个说法,让他们一家都很兴奋,越想越觉得,就是这么回事。
“邺儿媳妇,你是不是该办个宴,让亲戚朋友认个门。”忠庆王妃是长辈,说起来,宁璇还是她的侄儿媳妇,这句话她倒是没办法不接。
“本来就是想办的,可又不知道该玩些什么才好,还得您教我。”宁璇笑着,这个宴她的确得办,她也的确在愁怎么办,倒不如听听她怎么说。
忠庆王妃笑了笑,“听说现在各个府上,喜欢招舞娘进去跳舞,你们家又有水又有景儿,怎么摆弄都有新意的。”
这也是从后宫刮出来的风,以前府上的夫人小姐们也就是听听戏,最多招个戏耍班子进来看看,就算出格的。
结果后宫这一选秀,也不知道怎么起的妖风,好几个闺阁女孩儿跳着舞就入了选。于是上行下效,好几家办宴都请了舞娘过府跳舞助兴。当然,挑的都是清倌人,也算是另类的讲究吧。
“这倒是有趣。”宁璇轻拍两下手心,然后诚心诚意道:“到时候我下贴子,王妃可一定要赏光,还有这些小姐们,看着就赏心悦目,可一定要来玩。”
“那是当然,不给你撑场面,给谁撑。”忠庆王妃笑的慈和极了。
宁璇一走,忠庆王妃的弟媳妇,也就是楼夫人忧心忡忡道:“我还当她出身不显,为人应该大方些。可是刚才一打听,吓了我一跳。姐姐可知,她一进王府,就把王爷身边惯用的四个大丫鬟,打发掉了三个。”
忠庆王妃呵呵一笑,“善妒还不好吗?我看挺好的。”
在普通人家善妒,公公婆婆都要教训,更何况,她嫁的是燕王,做的是皇家的儿媳妇。
楼氏也听懂了,顿时笑了,可又有些愁容,“虽说是这样,可她要是拦着不让进门,岂不是白搭。”
“她不让,那就让王爷自己开口。你说,王爷说了算,还是她说了算。”忠庆王妃一笑,并不以为意。
男人嘛,她不用看别人,看自家王爷就知道是个什么腔调。还有康王,正妃还是房家的表妹呢,结果呢,还不是一个一个的往府里添人。
宁璇回去的早,吴贵一直等着她呢,招到跟前问了话,才知道,香婆的前女婿,果然休了妻,带着儿子改姓了香婆夫家的姓。
“这会儿正欢天喜地的,等着王妃吩咐呢。”吴贵笑眯眯的请示。
“让他去给自己的岳父和元配守墓,当然,要是他觉得为难,也可以不守。”
吴贵听了几乎要大笑出来,忍了笑道:“王妃仁慈,守墓也是尽孝道,传为美谈之事,有何不愿意的呢。”
言下之意,还轮得到你愿意不愿意?
吴贵开开心心走了,香婆的夫家即延续了香火,又惩罚了当初背叛香婆的人,还叫他们有苦说不出,高,实在是高。
宁璇一个月没出门,出去一趟跟着忠庆王妃打机锋,累都快累死了。
泡澡的时候,巧珠悄声说那件纱衣做好了。
纱衣,什么纱衣,宁璇一拍脑门,假装镇定道:“那就搁在外头,一会儿我试试。”
“是,奴婢给您放好了。”
一件黑色薄纱的裙子,只到膝盖的长度,领口开的和肚兜一样低,上头用两根细带一系。外头配上一件袍子,长及脚踝。
宁璇摸一摸自己的脸,有些发热,心想等她睡醒了再换。
结果这一睡,就有点不知道年月的意思,隐隐绰绰间,似乎听到了萧承邺的声音,但她实在太困了,眼睛都睁不开,也就没有理会。
宁璇觉得身上极热,就象有个大炉子烤着自己,她跑啊跑啊,可怎么跑都挣不脱。明知道自己是做梦呢,可偏醒不过来。
只到有什么东西顶到自己,才蓦的一睁眼,这一醒便是全然清醒了。
身后还真多了一个大火炉,萧承邺将她圈在怀里,两只手绕在她的腰上,正在扯外袍上的腰带。
“王爷。”宁璇哼哼唧唧的喊他。
“喊个好哥哥来听听。”萧承邺一抽外袍,身子更热了。火热的一处紧紧磨着她,恨不得这一顶就到极乐才好。
“邺哥哥。”宁璇闭上眼,却清晰的感觉到他的眼几乎在自己的身上盯出火星来。
他的眼一寸一寸在自己的身上滑过,先是胸,然后是腰,再下来是……
身后的炙热更甚,而她的手已经被他抓住,慢慢挪到那处炙热之处。
萧承邺的手隔着一层薄纱,一下又一下的抚摸着。宁璇觉得自己快要疯了。但是看在萧承邺的眼里,薄纱半隐半现,黑色的薄纱,雪白的肌肤,就如同极致的魅惑,让人无法自拔。
“什么时辰了?”
萧承邺闷笑一声,“有用?”
这个时候,转移话题,是不是已经迟了。
萧承邺用行动告诉她,的确是迟了。
隔着薄纱轻咬樱红的果实,衣料的摩挲和他嘴唇的触感,双重的刺激让她嘤咛出声。
鸳鸯被里翻红浪,娇儿无力春思荡。
一番胡天胡地,两个人都有些懒得动弹。宁璇玉臂勾住萧承邺的脖子,用手指在他胸前划着圈。
“楼家小姐美极了,你说,你要不要先看一眼,万一看了就不想拒绝呢?”
萧承邺的手在她的臀上拍了两下,“王叔的手伸的太长了。”
以前还当他只想做个富贵闲王,可是现在看来,他的志向也不小。大哥已经是半废了,就剩下两个人,王叔一直和房家走的近,现在又想把侄女安插到自个身边。他的心是向着谁的,还用多想吗?
“王妃说现在流行请舞娘到府上跳舞,这事你知道吗?”
“倒是有的,请舞娘的事你别插手,我叫田管事去安排。”虽然这些舞娘是清倌人,但他还是不愿意沾了王妃的手,就是王妃身边的人,也最好别沾。
宁璇身为燕王府的女主人,第一次办宴,自然是要隆重些。不光给康王妃,康王侧妃下了贴子,怀山郡主自然不能落下,还有罗杜若,当然现在是九少奶奶。另外还有上回婚礼上才见过的几个出嫁公主的子女后辈。
“原来我认识的人,居然这么少。”宁璇不由抚额。
巧珠抿了嘴儿笑,“王妃想认识人还不简单吗?这几日出去走动一下,就能认识好多人。”
说着将一匣子的花笺递上,都是请她去坐客的。
“啊,这样啊,我觉得我认识的人少一点,其实也没什么不好的。”宁璇见了这些请贴就头疼,赶紧伸手推了出去。
屋里笑声一片,晓枫晓露已经到屋里伺候,正式提拔为一等丫鬟。
田管事将跳舞的台子放到水岸边,离水有一段距离的地方,正好有个观景亭,收拾出来宴客,十分合用。
请的清倌人也是最近在京城颇有名声的一位名角,艺名白茉莉,清雅脱俗,嗓音清亮舞姿曼妙。京城里不少王孙公子,争着抢着要替她赎身。
结果后头才得知,白茉莉早就自赎其身,只挂名在京城最大的百花楼里,只卖艺不卖身。
除了在百花楼里献舞,平日里就连陪酒都不肯的。可她越是这么做,就越是被追捧。如今上燕王府献艺,还是她第一回接这种差事。
有许多人闻到味儿上百花楼,想要预定下一场,才被告之,白茉莉只接燕王府的差事。别的府上,一概不接。
于是传闻又来了,都说白茉莉挑中了燕王府,想要上岸从良。
但这些传言,宁璇是不知道的。她也不可能知道白茉莉在外头的名声,只当她是个普通的舞娘。
但楼家人听到这个消息,却立时摔了杯子。楼夫人匆匆去忠庆王府找王妃商量,怎么忽然跑出来个白茉莉搅局。美人儿最怕比较,对男人而言,闺阁女子再美,跟外头那大胆会勾人的相比,谁的吸引力大,不言而喻。
“姐姐,这可怎么是好。要不然,就……”不然就算了吧,王府进不成,再看看其他人家,不然传出点什么来,女孩子的名声可是要命的。
“你若不愿意,自然是没人逼你的,只是我和你姐夫年纪大了,操不了那么多的心。以后,你们就自己多操操心。”
若是不应燕王府的事,以后儿女婚嫁统统不要再求到她头上来。楼夫人顿时不敢了,自家夫君不算多有出息,以前靠公婆,公婆没了靠姐姐。儿女想要有门好亲事,都得靠着姐姐张罗。
楼夫人顿时不敢了,“自然是听凭姐姐吩咐,这不是,就是怕姐姐为难嘛。”
“有什么好为难的,什么白茉莉紫茉莉,不过是个玩意儿,你还当真了。”
忠庆王从帐上支了一万两银子给这个白茉莉捧场,王妃早看不顺眼,现在她挡了自己的道,正好一脚踢开。
晚上忠庆王回府,听王妃说有事找他,还当是什么事,听到白茉莉的名字不由有些尴尬,“说这些干什么,不过是男人在外头逢场作戏罢了。”
“王爷不是想要吗?现在有个机会,就看您要不要了。”王妃一脸冷酷。
“什么机会?”忠庆王果然一脸兴趣,他眼馋白茉莉不是一天二天了,可惜这娘们太警觉了,从来不肯迈出百花楼一步。而百花楼的后台很硬,就是他也不方便在里头用强。
对于外头人的算计,宁璇目前还没感知到危险,但她却在琢磨,“巧珠,上回我们去忠庆王府,是不是没有看到张姨娘。”
也就是房家的那个丫鬟石榴,常通过房显博给她通风报信的那个姨娘。
“自从范姨娘死后,张姨娘就被王妃冷落了。”巧珠倒是知道一些,只是当时宁璇忙着备嫁,她也就没有多说。
范瑶芝死了,张姨娘没了利用的价值,所以就被冷落了。其实说冷落还算好听,事实上在王府这个有着数不清姨娘的地方,被冷落的下场,可能活的连丫鬟都不如。
宁璇叹息了一声,巧珠又接口道:“李玉竹倒是好运,被休弃之后,发配一千里,死在半路上。”
真要是说起来,发配去苦寒之地为奴,可比死了更可怕。
“自作孽,不可活。”李玉竹果然下药,想让平康伯的妾室流产,被房显博派去的老婆子揪住。房显博一力主张报官,这才有了后头的休妻和发配。
而平康伯的妾室,顺利生下一个男婴,有了儿子,哪怕是个庶子,也能继承家业,自然是皆大欢喜。
“阿憨在想什么呢?”自从在陆氏那儿知道了宁璇的小名,萧承邺便会时不时喊一声。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都是你这个惹祸精。”宁璇张嘴在他手上咬了一口,呸呸两下,“也不香啊,怎么就这么多人稀罕呢。”
“香不香,你不知道啊。”萧承邺一进屋,丫鬟们就便退出去,他说话没了忌惮,越发没个正形。
“呸。”宁璇笑着在他胸口捶了几下,“自卖自夸。”
“什么,敢说我自卖自夸,那可不行,今儿非得让你服气才成。”
一个虎扑过来,滚到一起。宁璇的惊叫声被他的唇压住,一个吻就抽掉了她全身的力气,软成一瘫泥,化成一瘫水,任他予取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