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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头就象没看到房小姐的眼色一样, 自顾自焦急道:“王爷来访大老爷, 被大少爷招待去了书房, 结果就离开一会儿, 竟被人闯了进去。”
“那还等什么, 赶紧带我们去看看, 宁师妹不见了好一会儿, 我们正在找人呢。”范瑶芝用生怕别人听不到的声音大声喊道。
贵女们脸色齐齐一变,这是什么意思,竟然摸到前院少爷的书房里去了吗?大部分都不愿意去凑这个热闹, 只有几个人想跟去看看。这里头,就有王小姐,当然, 她脸色的表情绝不是凑热闹的意思。
“带路。”房小姐蹙起了眉头, 她一直有些慌,总觉得范瑶芝的态度太奇怪。但现在不是追究范瑶芝的时候, 她请来的人出了事, 她总要去看看怎么回事, 再说其他。
一群人跟着小丫头往前院后, 根本不知道有人缀到了他们身后。
前院的书房前头, 大老爷和大夫人也是刚刚赶到,大夫人看到女儿过来, 赶紧拦住他们,“你们过来干什么, 赶紧回去。”发生在自己家的, 怎么说也是丑事,实在不想让更多的人看笑话。
“里头的人是谁?”房小姐紧张道。
“还不知道,你们先别管了。”大夫人也是才来,并不知道里头的人是谁。
“夫人,我的师妹宁璇不见了,我们也是担心她。”范瑶芝再一次开口。
“你怎么知道里头的人是宁璇,如果不是呢。”罗杜若气的眼圈都红了,直恨不得撕了她的嘴。
“不是当然万事大吉。”范瑶芝看着罗杜若,笑的无比的得意,一切都在她的计划之中,怎么可能不是她呢。今天开始,宁璇,你完了,得罪过我的人,都将付出代价。
大夫人听到有可能是女儿请的客人,顿时头大无比,只有大老爷阴沉着脸,慢腾腾开口道:“这里是前院,哪有正经姑娘家会往这里跑。我看,也不过是求仁得仁,忠庆王府大的很,想必也不介意多收一个人。行了,大家散了吧,我会处理的。”
他们说话间,门吱呀一声,从里头打开,露出一脸不悦的忠庆王,他明明等的是美人儿,结果来了个小丫头,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就昏了头,跟个丫鬟胡天胡地起来。等清醒了,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这会儿心里正老大不痛快呢,大老爷一见赶紧把人迎走。
大夫人叹了一句,“作孽啊。”率先走了进去。
房小姐脸色复杂的往里走,罗杜若一脸紧张,王小姐一脸不相信,其他人都带着一脸幸灾乐祸。
范瑶芝快步走上前,一把拉开床榻上的帐子,大喊道:“宁师妹,你怎么能做出这种……”
床上一个小姑娘将头埋在被子里,正哭的伤心。一时间,看不到样貌。
“是谁在叫我,范师姐,有什么事吗?”
这,这是……
罗杜若和王小姐齐齐回头,看到宁璇正好站在他们这些人的身后,一脸好奇的看着他们。
“宁璇。”罗杜若一个箭步冲过去,牢牢抓住她的手,“你上哪儿去了?”
宁璇一脸无辜道:“刚才有个小丫鬟说你们找我,我就跟她去了,结果她走的太快,一没注意竟然跟丢了。回去吧,又迷了路,正到处找呢,路上遇到个婆子,告诉我,你们都到这里来了。我这才来赶过来,出了什么事吗?”
“怎么不是你?”范瑶芝尖叫一声,一脸的不可思议,一把抓住床上还在哭的小姑娘,“你是谁?”
小姑娘一抬头,房小姐吓了一跳,失声道:“石榴,怎么是你。”
宁璇一脸莫名其妙,“到底怎么回事啊。”
罗杜若此时理直气壮了,先狠狠盯了一眼范瑶芝,然后才道:“贵人收用了个丫鬟,又不是什么新鲜事。想攀高枝的下人,谁家是没见过怎地。偏有人啊,不拿自己当外人,端着一盆子脏水,往人头上泼。知道的呢,说这是热心肠,不知道的,还以为跟主人家有仇呢。敢情堂堂房家还会去暗算上门的客人不成,这要是真有人信了,以后谁还敢登门啊。”
宁璇抿嘴一笑,罗师姐的功力见涨啊。范瑶芝得罪她宁璇可别没什么,若是身为客人得罪了主人家,可就让人好笑了。这样的恶客,看看谁家敢再请她上门。
这话一出,跟过来凑热闹的几位小姐脸色都变了。上下打量范瑶芝,悄悄退后几步,好离得她远些。心里更是将她划上黑名单,这样的人,就是俗称的事儿精,可千万不能沾。
“既然这样,咱们还是赶紧走吧。房夫人自会处理,我们在这儿岂不是碍事。”宁璇假意吓的捂住嘴,扯着罗杜若的袖子往后退。一脸又羞又怕,显见是个胆小的。
房夫人赶紧冲小姐们露出一个和蔼的微笑,然后吩咐女儿,“赶紧带客人回去,不过一桩小事,别放在心上。”
就如同刚才那个姑娘说的,想攀高枝的下人,谁家没有几个,算得了什么呢。
房小姐勉强打起精神,带着大家出去,回到自凉亭时,不少人的目光都朝宁璇身上扫过。只是见她笑语盈盈,衣裳和发髻整整齐齐,不象遭过事的样子,都露出疑惑的表情。显然,范瑶芝之前的话,已经在他们心里扎了根。
王小姐扫了大家一眼,冷声道:“阿房,这事闹的大家虚惊一场,你不该说点什么吗?”
房小姐看了一眼宁璇,赶紧道:“我家一个丫鬟误闯了书房,已经没事了。”
“没事了吗?刚才有丫鬟假冒你们要带宁小姐走,又是怎么回事?如果不是她腿脚慢,又迷了路,谁知道她要被带到什么地方去。”谁也没想到,王小姐会忽然发难。
就是房小姐也没想到,咬着唇眼圈都红了,“恬恬……”
随后抽泣道:“都是我御下不严,才……”
“哦,原来只是你御下不严,我还以为你的下人是被人收买了,才会做这种事呢。”说完,似有意又似无意的朝范瑶芝看去。
范瑶芝一直处在震惊又懊恼的情绪之中,先后被罗杜若和王梦恬指桑骂槐,面皮早就受不住,只是她哪里敢对王梦恬说出不敬的话来,只敢狠狠瞪着罗杜若,此时此刻,她最恨的人俨然倒了个人,从宁璇换成了罗杜若。
“来人,送范医女回宫。”房小姐此时已经受够了,她已经从王梦恬的话里感觉到自己被人利用了。而这个人,就是范瑶芝。
“我们也打扰了许多时日,也该告辞了。”罗杜若和宁璇双双告别。
剩下的贵女也不傻,出了这种事,谁还有心思待客啊,一一告别。
最后只有王梦恬留了下来,一点房小姐的额头,“你是不是傻啊,被人利用了个彻底,现在好了,你屋里的丫鬟出去爬床,传出去,你成了什么?”
“我怎么会知道?”房小姐委屈的哭了起来,她是真的不知道,到底什么地方出了岔子,变成了现在这样。
王梦恬摇摇头,“我先走了,你自己好好想想,你错在哪儿吧。”
房小姐失魂落魄的被丫鬟扶回去,错在哪儿,错在她太信任范瑶芝。可她绝无可能收买得动自己屋里的丫鬟,这一点自信,她还是有的。
“小姐,有一件事,奴婢不知道当不当说。”房小姐身边的大丫鬟思来想去还是开了口。
“说。”房小姐几乎是咬着牙齿道。
“石榴之前和肖妈妈走的很近,有一回她说漏了嘴,说是肖妈妈答应了她什么事。再有一件,和石榴同屋的莲翘,有一晚听到石榴说梦话,喊了大少爷的名字。”
肖妈妈是父亲屋里的书童的亲娘,房小姐的嘴唇都是抖的,气的几乎要厥过去。
大丫鬟一边抚着她的后背一边低声道:“小姐,奴婢这么说的意思,是这里头的水太深了,您千万别闹。”
说着伸手指指皇宫的方向,有肖妈妈,有范瑶芝,想也知道是在替贵妃娘娘办事。
房小姐气的趴到床上大哭,“可他们怎么能这么对我。”
用她的名义请人,用她屋里的丫鬟做坏事,以后叫别人怎么想她。三伏天,房小姐浑身发冷,当天就大病一场,绵延数月才好。
这一头,宁璇和罗杜若刚出房府,就看到一匹马奔驰而来,吓得他们赶紧后退几步,马上之人立刻收住缰绳,翻身下马。
一身玄色衣袍,腰间挂着一个绣着金字的香囊。腰间佩刀,一手握上,另一只手却缠着白色绷带,里头泛着血色。
罗杜若一仰头,吓得再次后退,心里擂鼓似的,拿不定这人会是谁。看上去凶神恶煞,但其实又很英俊。不是那种让人亲近的英俊,而是一种生人勿近的硬朗的英俊。
“王,王爷。”宁璇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忽然出现在房府的大门口。而且只有一个人,那只手是怎么回事,受了伤?暗杀,还是别的什么,宁璇的心一痛,下意识的就抓住了他的手,“这是怎么回事?”
“你没事吧?”萧承邺仔细的,近乎贪婪的看着她,不象是受过伤害的样子,心里偷偷松了口气。被刺伤后,他才知道宁璇去了房家,而忠庆王恰好也在。
他当时就急了,备了马就往这里赶,几次都恨不得抽出长刀,不知道该往哪里劈,只知道胸口有一股郁气,极需发泄。
“让宁璇先上车吧,有什么事,你们路上说。”罗杜若看到身后三三两两已经有人出来,当机立断道。
萧承邺看了一眼宁璇,见她没有反对,心中一喜,跟了上去。至于他的马,马车夫顺道套上,单马就成了双马,速度飞快。
后头的贵女走出来,有个人张望了一下,疑惑道:“我刚才好像看到了燕王。”
“怎么可能啊,燕王爷到的话,房家人早就出来迎了。”另一个人看了看前头的马车,笑道:“燕王出行,难道就坐这种车啊。”
“也对,看样子是我看错了。”这位贵女一笑,和朋友作别,上了自家的马车。
而此时宁璇的马车已经跑出好远了,车厢里安静的落针可闻。罗杜若憋了一肚子的话,可惜一个字都不敢说。
马车夫很乖觉的一路赶着车到了罗家,罗杜若下了车,犹犹豫豫的看着宁璇,宁璇知晓她这是担心,赶紧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
马车里,只剩下宁璇和萧承邺,就连巧珠都躲到了外头,和马车夫并排坐着。
“王爷,您怎么会来。”宁璇硬着头皮开口道,她还以为,他们一辈子都不会再见了。
萧承邺已经从最初的惶恐不安中回过神来,目光定定的看着她,忽然将她拉到自己怀中,就象他梦里常常想到的那样,低头吻下去。
这一回,他仍然青涩蛮干,却已经知道撬开她的唇,吸/吮她的芬芳,长驱直入抵死缠绵。
宁璇被他箍在怀中动弹不得,用两只手去推,可他的胸膛象就石头一样,岿然不动。唇间的小舌也被他吸住,弄得她又酥又麻,可无论怎么退却,他都有办法勾住她,让她无法反抗。
情急之下,宁璇将眼睛一闭,牙关一磕,感觉到唇间弥漫一股咸咸的血腥味。
萧承邺迫不得已放开她,嘴唇上一点鲜血,正是她干的好事。
宁璇羞愤欲死,朝着车门的方向一头撞去,萧承邺一把将她捞回来,就看到她粉白的小脸上梨花带雨,红润的嘴唇微微肿着,眼泪流到唇上,亮晶晶的,引人……
萧承邺伸手去抹她脸上的眼泪,“我喜欢你,对不起,让你这么伤心,可是,我真的心悦你已久,我想要娶你。”
宁璇愣了,不自觉的抓住他的手,恍惚之下,没有注意到他微抽的嘴角,和手上的白绷带下重新泛出来的鲜红。
“很抱歉,上次没能说出我真正想说的,让你从我的手里溜走。我现在才知道,什么都可以等,只有遇到自己真正喜欢的人,不能等。”
天知道,他知道忠庆王和宁璇同在房家时,他的心就象撕裂了一般痛苦。如果宁璇出了事,他绝对没办法原谅自己。
“为什么不说话。”难道是在想如何拒绝自己?萧承邺的心重新慌乱起来。他甚至不知道,如果宁璇真的拒绝自己了,他该怎么办?难道也要学宋仲秋,远远滚到边关去用战争治疗自己的情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