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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承邺说完才发现自己语气不对, 赶紧找补, “我的意思是说, 前头那么多人呢, 还怕没人管他吗?”
“王爷若是觉得我不该管, 我以后不管了就是, 反正什么事都有田管家在呢。”说着起了身, 侧身躲过萧承邺伸过来的手,拔腿就要往屋里走。
萧承邺长腿一迈,一只手撑到墙壁拦到了宁璇的面前, 另一只搂住她的腰,“生气了。”
“哼,我生哪门子的气, 王府是王爷的王府, 您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关我什么事?”
“还说没生气, 嘴巴都翘的可以挂油瓶了。”萧承邺用手指摸摸她的嘴唇, 冷不丁被宁璇张嘴咬住。
宁璇是真咬, 萧承邺却只觉得指尖酥酥麻麻的, 捧住她的脸, 眼神变得炙热,“你的心里只许想着我一个人。”
这人真是, 宁璇知道自己跟萧承邺又搭错了脑波,“你想什么呢?”
“不许想着房显博, 那个小骗子, 就是喜欢装无辜骗女孩子。”萧承邺恨声道。
果然,这都是哪儿跟哪儿?
宁璇气极,“猪脑子。”
“对,他就是个猪脑子。”想靠卖天真无辜来讨宁璇的欢心,哼,打错了算盘。
“我说你是个猪脑子。”宁璇手指头戳到他的额头上,一连点了好几下。在外头人五人六装的挺是一回事,一到家就露了馅,哪儿有孩子都生了,去吃一个小少爷的醋。
房显博才多大,比她且要小上二三岁,再加上呆头呆脑的,出了事就来找她拿主意。这哪里是男人对女人的模样,分明是弟弟对姐姐的依赖。
萧承邺又不知想到了什么,吃吃笑道:“对,我就是猪脑子,那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生气?”
咦,为什么,萧承邺哪儿还记得为什么,一把扛起她,“站着想不起来,得躺着才行。”
这歪理,宁璇勾着他的脖子,被他给气乐了。
等躺下来,就该说抱着她才想的起来了。
咦,想什么,宁璇自己也糊涂了,稀里糊涂吵了一架,又稀里糊涂的和好。
看他吃干抹净一脸心满意足,宁璇踹了他一脚,“你才是个骗子。”
萧承邺伸手捉住她的脚,沿着五个脚趾头慢慢往上摸,“别的男人才是骗子,我可不是。”
伸手在她的脚心轻挠,宁璇笑的花枝乱颤,“邺哥哥,饶了奴家吧。”
知道他的恶趣味,不求饶可不会轻易放过她。
“邺哥哥是个骗子,嗯。”
“不不不,邺哥哥是大好人。”好汉不吃眼前亏,宁璇很识时务。
“怎么个好法。”萧承邺放开她的脚,整个人压了下来,将她牢牢拢在身下。
这样好不好,那样又好不好,宁璇红着脸儿应承。夫妻间各种私语,让人脸红心跳,实不足为外人道也。
很快,与宋仲秋订了亲事的施家送了贴子过来,说是春日里家中几株名贵的牡丹开的正好,请人去他家赏花。
能与镇国公世子结亲的施家,今日的地位自然也与往日不同,请帖都送到了宁璇的手上,为着萧承邺与宋仲秋的交好,她也是非去不可的。更何况,她也想与这位施小姐认识认识,毕竟以后都在京城,怕是要常来常往。
若是施小姐是个好性子,以后来往的也能更愉快些。若不是个好性子,那也是施小姐有得憋了,毕竟,性子再也不好,也得对燕王妃恭恭谨谨的,不是吗?
宁璇换了一件新裁的百花裙,裙摆绣着层层叠叠的牡丹花,这种新的绣法不知运用的是什么法子,行走之间所绣的花样好似活过来一般,再加上缝制了立体的花瓣衬托,更象是一朵朵新摘下来的牡丹,立时缝到裙子上。
上身是简洁的杏色春衫,只在袖口和领边滚了一道阑边,不叫衣裳分了百花裙的光彩。整个人俏生生的立在那儿,花衬人,人映花,却是人比花更娇。
施家不光请了燕王妃,还请了王梦恬和罗杜若,都是和宋仲秋交好的人家。
这么一看,施家还是很懂事的。
当然,除了他们也请了施家的几个交好的人家,但这些人家一看就是精挑细选过的,个个都极会说话。
施家的小姐出来待客,言语间也是颇为爽利。眉间更是一股英气,把她和一般的闺阁女儿家,区分开来。
王梦恬自己就是将门儿女,遇着施小姐顿时对了脾味,还约着过些日子去郊外跑马,还拉着宁璇让她到时候也去。
“你也是会骑马的,都多长时间没跑马了,咱们趁着这个时间多松快松快,不然啊……”指指罗杜若的肚子,王梦恬一脸愁苦,“又该跑不动了。”
施小姐还没嫁人呢,听了这话红了脸儿低了头,罗杜若“啐”了她一口,笑骂道:“嫁了人就开始口没遮拦,岳大人不在家,你敢把孩子一个人扔在家里去跑马,看他回来了,我怎么撺掇着你九叔去告状。”
王梦恬大笑,“送去你家,跟言哥一块,反正一头羊也是放,一群羊也是赶。”
宁璇听了笑而不语,王梦恬打趣到她头上,她才反击道:“你也就是趁着岳大人不在,岳大人在家你试试看,还有没有这么豪气。郊外跑马,就是家门口那条街,你怕都出不去。”
这是笑他们夫妻俩有回吵架,从家里吵到外头的事,这个时候拿出来,就是故意打趣她。
罗杜若捂着肚子差点笑岔了气,“我不跟你们坐一块了,笑的孩子都在里头打滚。”
有孕的人常要去更衣,罗杜若一动,丫鬟便扶了她去,有经验的人一看便知,谁也没放在心上。
哪儿晓得罗杜若回来,脸色就不对了,丫鬟说是刚才脚下滑了一下,吓着了。
孕妇吓着了,这事可大可小,王梦恬脸色都变了,赶紧起身,送她回王府。
宁璇却不好走,这当中她身份最高,若是她也走了,施家的脸面往哪儿搁。王梦恬也想到了,赶紧把她按下,“我送就行,你放心,已经打发人去请御医去王府了,她又是第二胎,保准没事的。一会儿就打发人来,给你报信。”
到吃饭的时候,王家来人送了信,说是罗杜若已经无碍。
施家人跟着俱都松了一口气,施小姐更是坐卧不安,这会儿才轻吁一口,终于露出笑容来。
宁璇从施家走后,还是去了王家一趟,她要亲自看一眼罗杜若。
罗杜若半靠在床上,轻言细语道:“真是我自己不小心,害得你们都跟着担心,真是我的罪过。是我托大了,以为第二胎没什么事,就没象之前一样处处小心。”
说着还笑了笑。可脸色依然煞白,可见也被吓的不轻。
“没事就好。”宁璇伸手去握罗杜若的手,发现她的手到现在还冰凉一片。
出门时,罗杜若自然不敢起身,叫自己的大丫头去送。
宁璇趁机问道:“你们少奶奶是怎么摔倒的,除了吓到,有没有伤在哪儿?”
丫鬟到现在都没回过神来,此时听宁璇听起,也是一脸自责,“我们奶奶说自个儿进去,让奴婢在外头等着。出来的时候,脸色发白,才说在里头滑了一下。都怪奴婢,要是扶着奶奶进去便好了。”
罗杜若和宁璇的生活习惯差不多,都不是那种锦衣玉食人家出身的娇小姐,宁璇也是这几年才慢慢习惯了凡事都有人伺候着。想来罗杜若恐怕还不如她习惯,怕是很多时候并不想丫鬟在身边伺候。
“这也不能怪你,但以后可得注意着些了。”宁璇随口安慰道。
“奴婢记住了,说起来施家也是奇怪,竟把位置安排的那么远。还要走过一片水池,说不得里头就是有水未干,才害我们奶奶滑到。”
丫鬟有点愤愤的,在别人面前不敢说,燕王妃虽然身份高,但却是常见的,为人也随和,便没有了顾忌。
“这样啊。”宁璇脸上的表情变幻未明,丫鬟也没注意。
离开王家,宁璇一直在沉思,巧珠小心翼翼扶了宁璇下车,巧珠的病几天后便好了,立刻回来伺候。而且,她的婚事也定下来了,和田管家的侄儿。
“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宁璇在施家呆了大半日,自然也有更衣的需求。但并没有离得那么远,更不需要经过什么水池。
“是不是因为九少奶奶滑倒,所以临时改了地方。”巧珠这个想法也算合理,但想想却更不合理。
施家样样布置的精细,就连点心都专门雕了模子印成牡丹花的形状,可见是真用心办的花宴。不至于处处用心,却把更衣的地方漏掉了,放到那么远,让宾客跑来跑去。
“叫红焰来一趟。”宁璇并不是回回外出都带上红焰,今天这一回就没带。
不一会儿红焰来了,宁璇便叫她去施家转转,她也说不上来施家一定有什么,可就是觉得有些奇怪。
只能叮嘱她,“不拘看到什么,你自己观察一下,有什么出格的或是奇怪的地方,便回来报给我知道。”
“是,属下领命。”红焰最喜欢的就是这类的任务,高高兴兴的去了。
等她回来,还真有点发现,“属下找到了九少奶奶滑倒的更衣间,您看看我找到了什么。”
说着递上一颗黑色的圆珠。
宁璇拿到手里,哪怕隔着一段距离,也闻出了上头的味道。这是属于师太的味道,师太是个讲究的人,熏的什么香,用什么样的面脂,什么样的手指,都有讲究。她闻了几年,哪怕闭着眼睛都能想得起来。
更何况,她的嗅觉本来就极好,这颗带着师太身上熏香味道的是佛珠,一共有一百零八颗,每一颗只有指甲盖大小,细细的绕在手上,没事就见师太拿出来拔弄。时间一长,上头便沾染了属于师太的味道,而如今这味道里还多一层淡淡的紫苏叶的味道。
“紫苏叶。”她擅长制香,自然在与人交谈中,也少不了会谈到熏香。施家似乎并不象是那种,会喜欢紫苏叶味道的人家。
红焰却以为是在问她,摇头道:“紫苏叶?施家没有种紫苏叶,倒是有许多牡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