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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英明神武的大表哥莫不是有隐藏的病。
精神病, 俗称疯子。
所以才会这般反复无常, 做些完全不符合他外表的事。
苏文严肃的看着青竹, 让其他丫鬟退下, 压低声音, 神神秘秘的问道, “表哥是不是最近很不正常, 常常像变了一个人?”
她前世也算是走了些地方,见到的人也不少,听到的故事也挺多的, 其中有一个人就是身体里有两个意识,而且他自己不知道,苏文大胆猜想, 叶慎之可能也得了这个病, 而他本人并不知道。
青竹一头雾水,茫然的看着苏文。
苏文皱了眉, 嫌弃青竹在关键时刻没有了平时的聪明伶俐, “就是你有没有觉得你们家少爷越来越不像他原本的样子了。”
青竹心说从接你回来后爷就再没正常过了, “没有, 世子很正常。”
虽然青竹这么说, 可苏文还是觉得不对,在思文苑里想了半天, 将那张纸翻来覆去的看了又看,的确是他的笔迹, 而听说生了那个病的人是从头到脚都会变, 连字迹都会不一样,那他究竟有没有生病?
被问懵了的青竹回到明辉轩里又被叶慎之叫进屋里询问苏文打开盒子时的反应。
青竹面色纠结,在叶慎之追问之下方才把苏文的问题重复了一遍,一字不差的。
翌日,叶慎之在家,青竹亲自过来传话,让苏文过去上课。
怀揣着昨日残留的对叶慎之的担忧,头一次,苏文去明辉轩上课不觉得难过。
都上过好几次的课了,苏文熟门熟路的进书房,将书袋子放到她的专属书案上,转身去了正屋。
叶慎之不喜丫鬟伺候,能进屋里的丫鬟极少,是以苏文走过来竟一个都没有看到,走过正厅,进了外间,还是没见人,苏文坐到榻上,拿着茶点吃打发时间。
里间传来叶慎之的声音,“青竹,将桌子上的龙佩给我拿进来。”
苏文视线自然的落到外间里的唯一一张桌子上,上面果然有一枚玉佩,血色的,和她不离身的凤佩一个质地。
她正拿着看,里面的人又道,“快点。”
她犹豫了一下,她还没有进过叶慎之的寝室,不过进去一下也无妨吧,进去后就马上出来,顺便看一下他的寝室是什么样的。
心底的那点好奇冒出来后就塞不回去了,苏文拿着龙佩,踮着脚穿过半月形的拱门,可是里面并没有人。
屋子和她的寝室比起来简单多了,色彩比较冷淡,屋子里最显眼的也就是那张拔步床,紫檀木的,苏文走近了看才发现上面刻的是一副山水画,气势恢宏,可以看出就是雕刻这张床的人在画的造诣上也不低。
身后突然有脚步声,她吓了一跳,终于意识到为什么她进来没有看到人了,原来是去了净室,咬着唇僵硬着转身。
看得出是刚沐浴后的男子只穿了一件浴袍子就出来了,浑身的水汽迎面而来,打在苏文的脸上,袍子是系带子的,被某人松松垮垮的系着,前襟处裂得很开,露出一大片坚实的胸膛。
苏文一下子脸就红了,像煮熟的虾子,有种手脚无处安放的感觉,结巴道,“青竹不在,我就拿进来了。”
完了将龙佩放在桌上,不敢看叶慎之冲出了里间,也不敢待在外间便去了书房,不停的用手扇风给脸降温,屋子里的人拿着微微湿润的龙佩,轻笑道,“小不点一个。”
不大会儿,叶慎之穿好了衣裳过来了,没有一点被苏文看见出浴模样的难为情,坦荡的模样几乎让苏文以为被看了的是自己。
他不提,苏文自己也不会再提起,规规矩矩的上课,也就是看书。
她到明辉轩来上课多数时间都是自己看书,不过看完之后叶慎之会根据书的内容进行提问,是以苏文半点不敢放松,连纸条的事情都给忘记了。
战战栗栗的回答了问题,苏文慢动作的收拾着书袋子准备回思文苑。
不是她想动作慢,而是几次下来,苏文已经琢磨出了一点,那就是叶慎之很不喜欢她那种迫不及待离开明辉轩的感觉。
提着书袋子向叶慎之告辞,他却是从抽屉里拿出一只珠花,放在书案上,“说了你来明辉轩就给你东西的,收好了,下次记得戴上。”
精致美丽的珠花躺在暗红色的书案上,薄薄的花瓣还微微颤动着,看做工比昨天盒子里面的东西都要来得好,苏文拿起,有点搞不清楚状况了。
低了身子,与书案持平,苏文攀着书案狐疑问道,“表哥,为什么要送我这个?”
她敢肯定,府里只有她有这个殊荣,如果可以称之为殊荣的话。
叶慎之拧眉问道,“你不想要?”
苏文摇头又点头,“想要。”
叶慎之露了点愉悦之色,“那就收着吧,你是我的妹妹,总不能比别人差。”
苏文暗道,这哪里差了,比亲妹妹都好了吧。
第一次,苏文怀疑她自己是不是用力过猛,让叶慎之变成了个妹控,控的还是她这个只相处了几个月的表妹。
茫然着回了思文苑,看着手中的珠花,苏文陷入了沉思。
想了半天,苏文忽然回神,发现自己已经坐了半个时辰了,可她什么都没有想清楚。
想不清楚就不想了,苏文吐出口浊气,起身让人去了她的书房。
*
看着人离开,叶慎之阖眼,揉了揉鼻头,片刻后去了禁军衙门处,不久,演武场传来了一群人的阵阵惨叫声。
汗流浃背的发泄一通,叶慎之觉得心里舒服了不少,之前那种怪异的感觉散去,他在衙门这儿又洗了个澡,换了干净的衣服,准备回国公府。
路过卖糕点的店,叶慎之停下,犹豫了会还是下了马进去买了些某人喜欢吃的点心。
“姐夫?”,边柔路过店子看见踩枫,惊喜下车,一进里面就看到了柜台前的男人,只是一个背影,她也知道是谁。
叶慎之回头,见是边柔,点了点头后就不再理她,继续看着店小二手中正在打包的点心。
看着人没有停顿的回了头,边柔脸色暗了暗,不过立刻扬起笑脸,走到柜台边,“姐夫是给荣馨买的吗?我也好久没看到荣馨,也不知道她怎么样?……”
旁边的人一直叽叽喳喳的,叶慎之的眉头越皱越紧,有点后悔他亲自进来了。
接过店小二递过来的点心,付过了钱,叶慎之转身离开。
边柔的笑脸僵住,看人跨出了店门,心中一急便追了出去,拦在叶慎之面前,看他的脸色更冷了,注意有有过路人好奇的看着他们,边柔才退后一步,留出距离来。
她含着唇质问道,“姐夫怎么不理柔儿,莫不是有人在姐夫面前说了柔儿的坏话”
时间久了,边柔都忘记即便是在两年前,他们碰见次数最多的那段期间,叶慎之也没有对她不假辞色过。
叶慎之冷冷的看向边柔,边柔身子一颤,低头泫然欲泣般的可怜样子,她的丫鬟也追出来了,扶着边柔,可怜的望着叶慎之。
边家二房后辈真是除了边童,其余人都在败边家的名声,叶慎之道,“边小姐,虽然你的姐姐嫁到了叶家,不过我想你应该知道是怎么回事,这声姐夫以后就不要叫了。你也长大了,以后还是不要在大庭广众之下拦着我,对我的名声不好。”
边柔惊道,“姐夫。”
这下子,边柔是真的想哭了,边晗喜欢叶慎之的时候她还小,即便想做什么也不可能,后来边晗嫁进叶家,她借着探望姐姐的名义出入国公府就是为了和他多见点面,成为他身边特别的那个人,她姐姐早晚是要死的,那么她接收了姐夫又怎么样呢,谁叫她姐姐福气那么少,只是没等她稳固在叶慎之身边的地位,她姐姐就那么去了。
边柔忽然想到苏文,那个他身边真正特别的人,一时也顾不上多加仔细考虑,张嘴便道,“姐夫,是不是苏小姐回去说了什么,那都是误会,我和她之间是没有矛盾的。”
提到苏文,刚才好不容易散了的郁气似乎又回来了,叶慎之沉脸,“边柔,我不希望以后再听到你说文文,不然我想边太师应该是不太满意你的教养的。”
他是不好管教一个外人,可是总有人能管教。叶慎之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这已经是他压抑了听到边柔说苏文讲她坏话时的愤怒的结果了。
边柔身子一软,靠在丫鬟身上,怔怔道,“你威胁我?”,为了一个只认识几个月的人,她气疯了,口不择言道,“你不觉得你对苏文太过了吗?哪个表哥会这么宠爱一个表妹,你们这分明就是男女之情,不要脸。”
“男女之情?”,叶慎之重复了一遍,脑子灵光一现,厉声训道,“边柔,以前你不懂事我当你小,可你明白你刚才说的那些话的意思吗?不要再让我听到,不然就是边太师也救不了你。”
人骑马离开,边柔从最后叶慎之那个如同看一件死物的眼神中回神,从丫鬟身上起来,收拾好自己的面部表情,直接上了停在旁边的马车。
丫鬟急忙跟上,拉下车帘子,吩咐车夫回府!
马车外面是热闹的大街,边柔却觉得自己从没有这么冷过,她低声道,“果然是你,苏文……”
丫鬟担忧的看着边柔,“小姐?”
边柔抬头,对着丫鬟冷笑一声,“上次听母亲说大哥要回来了是吧?”
“是,院子都准备好了。”,丫鬟心中不安,以往的小姐是任性了点,可不像现在这样,明明是笑着的,却让人从心里害怕。
丫鬟的确认让边柔终于笑了,笑得温暖明媚,她低头,声不可闻,“大哥,既然你为姐姐付出了一次,那么对妹妹也应该公平起见吧。”
*
骑在马背上,看着远处的国公府的院墙,思及刚才边柔的不妥当行为和她的可笑的话,叶慎之忽然觉得苏文实在是一个省心的妹妹,也不怪宠着她。
女孩儿的教养很重要,可太夫人年纪大了,没有足够精力能够给她引路,他作为她剩下的唯一比较亲近的大哥,理当承担起这个责任。
所以让她尽可能的待在他身边也是为了方便他教养她,送她礼物也是为了不让她以后被那些有点银子的臭男人骗。
可是文文毕竟是个小女孩,还是个快要长大的小女孩,免不了会想得有点多,比如边柔刚才所说的男女之情,所以才会问他为什么要送礼物给她。
理清了他和苏文两个人的想法的叶慎之神清气爽。
进府,小厮牵走了马,叶慎之连明辉轩都没有入,只在门口让青竹等人将剩下的点心给罗氏和叶荣馨她们送去,而他自己亲自提着一包点心去了思文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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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段时日,苏文又买了三个铺子,其中两个是在外城的,地段一般,来往的人多是老百姓,苏文决定开一个米铺和一个绸缎铺子,都是比较基本的,没有什么风险,只要东西好,不怕没有生意,胜在稳当。
剩下的那个铺子是个两层楼,很大,在内城,价钱不便宜,比另外两个加起来都还要贵,苏文拿下这个店子犹豫了许久,最后还是在叶慎之的拍板之下买下了。
只是这种二层楼的店铺做一些日常的生意就不合适了,也不容易赚钱,像这种楼房比较适合酒楼或者那种专门开给夫人,小姐来消费的店子,那种店铺需要的准备的事情不少,因此另外两个铺子都开起来了,这个店铺还是一筹莫展。
当时买的时候叶慎之说他来拿主意,后来他一忙,苏文也没问就耽搁下来了。
拿着店铺的图纸,苏文认认真真的在白纸上做规划,画来画去,还是觉得做酒楼比较适合。
周围的胭脂铺,首饰铺都不少,她去掺上一脚未必能得好,反而那附近的有品质的酒楼却很少,如果她能开起来,肯定有得赚。
只是这个铺子的前主人也是开酒楼的,不知为什么,生意惨淡,据她了解到的信息来看,这是不应该的事。
苏文纠结的将她所有的信息又看了一遍,没有答案。
“小姐,世子爷来了。”,丫鬟敲门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