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彘等人已经火速进了长安城,一批骑军在城口接驾。不知为何,刘彘总觉得心里一阵阵的空虚,眼睛也跳得厉害,耳边仿佛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刘彘,再见了。”
“这个声音好熟悉。”刘彘的马停了下来,回头望去,除了护架的骑军再无他人,为首的骑军道:“陛下,我们已经进城了,太皇太后恐怕等着急了。”
刘彘回过头总觉得不是个滋味,可又说不出来,待骑军再催一下,刘彘不再思索了,策马向长乐宫奔去。
长乐宫中,一位年过七旬的老太正在前殿拄着一根金龙杖来回的徘徊,周围几个侍监跟着她,脸上露出一副恐惧,老太的双目空洞的望着前方,听到前面有些动静却将耳朵转到前方,眼睛始终没有动一下。
“太皇太后,您赶紧坐下吧,您这眼睛又不好,这要是摔出个三长两短......”一个年小的侍监道,话还没说完忽然又捂住了嘴。
“怎么,早就盼着孤有个三长两短是吧,来人呐,把这个不知道死活的侍监拉出去斩了。”太皇太后手里的金龙杖敲着地砰砰只响,脸上那份暴怒彰显无遗,接着,一声惨叫后,侍监已经身首异处。众人无不震慑于她的权势和手段,就连陛下也要俱她三分。
“禀,陛下已经回来了,现在正在宫门外。”待人禀报完,刘彘已经大步流星的进了前殿。
“你又要带兵攻打匈奴?”太皇太后问道。刘彘抬头疑惑的看着双目失明的太皇太后:“您怎么知道。”太皇太后拄着金龙杖,在侍监的搀扶下走上榻椅道:“你身上的战甲声音瞒不过孤,孤不同意。”这时,外面一个匈奴使者求见,使者手里拿着一封单于的信,要求大汉降于匈奴,匈奴将立即撤兵,并封刘彘为侯。
刘彘拔剑将信劈成粉碎:“我大汉王朝怎可失志,降于匈奴。”说完便带兵离开宫殿。
花丛深处,子付托着腮问道:“苍紫哥,我在家呆了几天了。”苍紫白她一眼,深处两个手指头,子付叹一口气:“都在家两天了,闷死了。”
苍紫忍不住又白她一眼,人家的妹妹都是什么大家闺秀,在家里秀女红,她倒好,自从那次大病痊愈以后就老想往外跑,最可恶的是最后爹知道了还要连自己一起罚。
“这次说什么都不能出去,你说弹琴,这琴也买回来了,说,你还想干什么。”苍紫说着,做到凉亭下的石凳上。
“哥,我想喝水。”子付拉起苍紫道。苍紫郁闷的直摇头,三步一回头的往府里走,生怕一不留神这个该打的妹妹就又溜走了。
待苍紫走出一段距离,子付站起身吐了吐舌头,长长的伸了个懒腰:“嘿嘿,对不住了哥。”说完就拨开花丛往外走,走出花丛,子付看到一大批骑军正往这边跑来,为首的那人正是刘彘,身穿战甲,头戴盔帽,一只手拿长剑,另一只猛打一下缰绳大声喝道:“架。”
待刘彘从子付身边过去时,心仿佛被揪了一下,这个人好生熟悉,却又想不起来是谁,子付盯着刘彘看,一直到骑军过去。
刘彘不禁回过头看了子付一眼,出水芙蓉般的女子,他有些高兴,嘴角浮起一丝微笑。子付见他回头微微一笑,心里顿时就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