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你还活着,卫子付。”单于笑着走到子夫的跟前,大手向子夫白嫩的小脸上摸去,子夫用手一挡,将军臣单于的手挡到一旁,以前不知道他的阴狠和计谋,现在知道了心里总有几分防备。
“我不叫卫子付,我叫卫子夫,还有,你们抓来的那个孩子呢。”
“卫子夫?差不多嘛,呵呵,那个孩子现在在阏氏的手上,不过你放心,她一直拿那个孩子跟自己的亲生女儿一样。前几天就听我的部下说你到了草原,你的身边还有我那弟弟伊稚斜,所以我只能以这种方式请你来了。”单于说着,眼眯成一条缝笑着。透过那条缝子夫看到了阴险两个字。
子夫的大眼睛看着军臣单于黝黑的脸,心里不禁揣测,伊稚斜长的那么英俊,这军臣单于怎么就这么不堪入目,黝黑的皮肤,鼓起的肚子,怎么看都不像是伊稚斜的亲哥哥。
“你已经利用完我了,我对于你来说已经没有价值了,为什么劫我到这儿?”子夫疑惑的问道,小手下意识的摸着自己的衣袍,眼睛直视着单于的眼睛,似乎想要看透他的心思一般。
单于一把抓住子夫的手腕,任子夫怎样挣扎都没能挣脱开,越是挣扎单于的大手抓的越紧,攥的通红的手腕让子夫非常吃痛。
“你要干什么?”子夫怒声问道。
军臣单于仿佛没有听到子夫说话一般,一只手抓着她的手腕,另一只手往上撸子夫的袖子,直到袖子撸到手肘部位时才停下来,那颗艳红的守宫砂像颗印记般印在子夫白皙的手臂上。
军臣单于笑着用手抹了几下守宫砂,依旧是那样的红艳。风吹过子夫裸露的手臂,冷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你果然还是个处。”单于的眼光从子夫的手臂转向她的脸道,他的脸上仍旧是那从未改变过的笑容,黝黑的大手抚过子夫的脸庞,荡起一丝淫笑。
“是又怎么样。”子夫抬眼看着军臣单于没好气的道。
“来人呐,给郡主备水沐浴。”单于的眼睛看着子夫,话语确是对手下人说的,他的嘴角撇一下,眼神里露出一种难以让人察觉的欲望。
自从来到草原上确实没有洗过澡,子夫冷眼撇过单于转身跟着几个匈奴侍女进了帐篷,帐篷里满是香气,应该是熏过的,在靠近帐篷边的地方有张木板床,床边有梳妆台,几乎全部是按照汉人的住房布置的,一看就是早就准备好的,子夫走到帐篷的门帘口轻挑开一道缝向外看去,确定外面没有人才站在沐桶旁边,边脱衣服边想,这个军臣单于看来早就知道她在草原上了,只是一直没有出手而已,这么费劲周折的抓人来这儿,肯定有阴谋。
外面寒冷彻骨,还以为这里面暖和不到哪儿去,没想到浸到水里也不冷,温水冒着热气,让子夫的全身都放松了下来,几个侍女围在子夫身边,等着给子夫帮忙。
“你们都出去吧。”子夫看着这些人都觉得眼晕。可站在周围的侍女却一个个犹豫着不敢离开,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说话。
无奈,子夫只好不再说话,自顾自的搓着身子,侍女们一看子夫自己搓澡几双手就全都靠了过来,这个拿着子夫的胳膊那个搓着子夫的背,一时间子夫觉得自己不是在洗澡而是被用刑一样。
“全给我出去!”子夫终于发怒了,大声吼着,侍女们这才停了下来,她们的手上还沾着从子夫身上搓下来的灰泥,害的子夫窘的想钻地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