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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0章10年前的那晚

定下房子,王伟并没有离开,而是帮着何跃采购搬家,不过他只到院子门口,绝对不踏入一步。夜幕降临,保温杯续了好几次,王伟才道:“我实在尿不出来了,就不帮你了。”何跃连连道谢,要不是王伟借来了剧组拉道具的车,自己一个人还真忙不过来。只是在王伟离开的时候,何跃再次问道:“伟哥,车真不卖了?”王伟很坚定的点了点头:“不卖了,我把车扔在报废点了。”何跃有些可惜,有心想要将车要来自己开,但租房已经不要钱了,车再不给钱就不合适了,可要是给钱,自己还真没有。别看只是搬个家,但还需要购置不少的东西,就这些东西,自己的钱都还不一定够呢。至于帮忙处理车上的鬼,何跃并没有这个想法。鬼不害人,人不害鬼!等到王伟离开,何跃也再次忙碌起来。他并没有发现,王伟走出竖店后,并没有回酒店或者剧组,而是转了个弯,从远处的偏僻的停车场中开出了自己的奥迪车。车辆前行,王伟看了一眼后视镜,仿佛自言自语一般道:“老爷子,我们出发了。”收拾好一切,已经是晚上11点多。何跃捶了捶后腰,看着焕然一新的房间,脸上不由得露出了笑容。“不错,明天再把后院收拾出来,就完美了。”后院是之前他没有发现的,直到收拾厨房的时候,才看到厨房的木制碗柜后有一个破洞,本以为是房子年久失修,却发现那破洞虽然矮小,却十分规整,就仿佛是人为弄出来的小门。他钻出去一看,却发现原来房子后面还有个小院子。整个院子另外几面被竖店影视城高大的围墙围着,有些阴暗,长满了人高的杂草。虽然不过十来平方米,但前庭后院,这样的档次还是让他十分开心。“还有最后一件事了。”来到客厅,何跃看着八仙桌上摆放整齐的灵牌,默默的从背包中又拿出一个木质的牌位。比划了一下,他将牌位放在了最中间的位置。新放的牌位和其他牌位的材质不同,看上去黑黝黝的,上面刻着清晰的文字:何跃之灵位。前面的几个字龙飞凤舞,最后一个‘位’字,却歪歪扭扭,看上去极不协调。何跃并没有在意这一点。满意的点点头,关灯上楼,躺在了换过被褥的老式木床上。“爸妈,还有各位乡亲,我能感觉到,我离真相越来越近了,放心,我会找到真相的。”说完,他闭上了眼睛。很快,均匀的呼吸声在房间中响起。夜更深了。昏暗的月光下,他仿佛听到了熟悉的低语声。何跃睁开眼,却发现自己站在灌木丛后面,透过茂密的树枝缝隙,能看到父母和村人正围着一团篝火。他们的脸上带着沉重而痛苦的神情,不少人都是垂泪。“村长,我娃才8岁啊。”说话的是三婶,她生了几个孩子都夭折了,唯一活下来的只有现在才八岁的老四。三婶的话,仿佛打开了一个开关,不少人都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村长,能把村里的孩子都带走吗?”“村长,让孩子们走吧。”“我求求你了。”......头发花白的村长摇了摇头:“这是抽签决定的,只能给何家村留一根独苗。何苗他17岁了,能照顾自己,也不会忘记自己是何家村的人。只要他活着,何家村就还在。大家都回去吧,待在家里,待在亲人身边,鬼差,快来了。”哭泣声此起彼伏,大家彼此劝慰着,向家中走去。何跃顾不得再看,急忙跑回了家。要是父母回到家,看到他没在,一定会骂他的。回到家不久,父母就开门进屋。母亲已经没有再哭,眼睛却依旧泛着红。父亲继续用槐木做着灵牌。何跃好奇的走到父亲身边:“爸,你在做什么?为什么要刻我的名字啊。”父亲挤出一丝笑容:“这是灵牌,回头放在一起,我们就不会分开了。”何跃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看着父亲将家里人的灵牌都摆上桌子,然后就这么看着灵牌,笑了:“起码,还能留下个名字。”为什么只能留下名字,我们不是都在吗?何跃不明白,却不敢询问。村里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已经没有了之前欢乐的气氛,就好像一团乌云,停在何家村的上空,不断的在蕴量着什么。何跃没有睡觉,就在院子中,看着父亲雕刻自己的灵牌。就在灵牌即将做好的时候,“咚,咚,咚。”奇怪的脚步声在门外响起。何跃下意识就冲过去开门,却听到父母的惊呼:“不要打开。”何跃回头看了一眼,又回头看向门外,只看到一只手从门缝中伸了进来,那手指细长,如同筷子,半寸长的黑色指甲刺入了他的额头,猛地划下。整张脸被一分为二,甚至还来不及感觉到痛苦,何跃就仰面向后倒去。留在最后的记忆,只有那只缓缓缩回的手,和出现在门缝处,通红的眼球。“啊!”何跃猛地睁开了眼睛,手捂着脸,一道血痕从他的额头一直延伸到下巴,乌黑的血液不断的渗出,顺着脸颊滴落在全新的被褥上。就在他醒来的这一刻,伤口缓缓愈合,只留下乌黑的血液逐渐干涸。“已经半年多没有做这个梦了。”他有些虚弱的望着天花板。梦,是真实的。那是他记忆中永远无法被磨灭的记忆。从那晚起,所有的一切都变了。村里的人再也没有出现,每栋房屋,每个房间都变得诡异而恐怖。只有他,是漏网之鱼。也是从那晚起,他发誓要找到真相。只是,鬼存在,鬼差却仿若一个传说,无论他怎么努力,都没有找到任何的蛛丝马迹。何跃深吸一口气,将自己激荡的心情平复下来。看了一眼时间,不过凌晨两点,何跃正准备继续睡觉,突然感觉手臂碰到一阵冰凉,就好像有人在被褥里面放了一块冰块。扭头看去。枕边,躺着一个人,一个将头埋在被褥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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