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荣这个人,你想怎么处理?”叶锋没有直接回答沈幼楚的疑问,而是反问对方道。“人非圣贤,谁都有失足犯错的时候。”沈幼楚最纠结的正是这一点,皱着眉道,“如果因为这个项目,把高荣开除了,就算公司没有造成经济上的损失,也会痛失这样一位高管人才。于家的人,恐怕也会乐开花吧。”事实上,这也正是于乾这个计划的阴毒之处,无论沈幼楚是否察觉,最终的结果要么是破财,要么是失去人才,最坏的结果就是人财两失!叶锋看着沈幼楚,眼前一亮,没想到她已经思想成熟到了这个地步,已然看穿了对手的险恶用心,而没有简单直接地开除高荣。自断臂膀的解决方式,虽然算不上愚蠢,但是也绝对称不上高明!“既然这样,那就同意高荣签这份合同。”叶锋端起茶杯,放在嘴边轻抿了一口,显得淡定从容。沈幼楚难以置信地看着叶锋,以为自己听错了。要知道,这可是价值十几亿的合同啊,如果任由高荣做主,不但会让沈氏造成极大的经济损失,还会养肥了这只硕鼠,让他有足够的资本另立门户!这可是人财两失的昏招啊,平日里精明果决的叶锋,心里面到底在想什么呢?“你没跟我开玩笑吧?”沈幼楚歪着小脑袋凝视着对方,却没有在叶锋的脸上看出似乎戏谑的成分。“好,我听你的。”既然叶锋是认真的,沈幼楚自然没有丝毫的怀疑,因为只要是他决定做的事情,背后肯定有他的道理,绝对不会出任何差错的!在这一点上,沈幼楚对于叶锋的信任,也是已经提升到了信仰的高度!沈幼楚当即走到办公桌前,拿起电话,给高荣打了过去。高荣刚回到办公室,满脑子都是宋艳艳前凸后翘的玉体,骚媚入骨的眼神以及无以伦比的技艺。这时,电话响了。高荣一看是沈幼楚的办公室号码,连忙接了起来。“沈总,您已经跟永联集团说好了?现在可以签合同了?好的,请您放心,我一定把事情办妥!”挂断了电话,高荣的一张脸都乐开了花,迫不及待地给宋艳艳发微信报喜。他已经等不到晚上了,恨不得现在就想跟宋艳艳再来一波深入交流。另一端,宋艳艳早已经把合同准备好了。而于乾,正面无表情地站在旁边,似乎对这个结果没有任何感情波动。“于少,这个高荣,已经被我迷得神魂颠倒了……”宋艳艳魅惑地看了一眼于乾,搔首弄姿,一时间春光无限。于乾看了她一眼,内心深处没有丝毫波澜,像这种为了达到目的出卖自己肉体的女人,他见得实在是太多了。不管这些女人长得多么漂亮,身材多么火辣,他都没有任何兴趣。因为这种女人,比公共厕所粪坑里的蛆虫还要肮脏,身上指不定沾染了多少病菌,一不小心就会中招。“不要痴心妄想,做好你份内的事情,该给你的钱,一分都不会少!”于钱冷冷地看了宋艳艳一眼,瞬间打消了她心里面的念头。像宋艳艳这种绝色尤物,用来攻克绝大多数的男人,都足够了!只要今天把项目合同签了,只需要略施手段,就可以让沈氏集团损失惨重!而且,这还只是他复仇计划的第一步而已!接下来,他就要继续施展出各种手段,投其所好,逐步瓦解沈氏集团内部的所有高管,让整个沈氏从内部彻底烂掉,沦为离心离德毫无竞争力的破烂公司!到了那个时候,沈氏集团想要立足都做不到。还想着一飞冲天?做梦吧!“于少,钱不钱的,我倒是不在乎。”宋艳艳媚笑着,妖冶的脸庞突然闪过一道厉色,狠狠道,“我真正想要的,就是彻底毁了沈幼楚这个女人!只要能毁了她,让我干什么都行!”宋艳艳身上散发出的怨毒气息,让一旁的于乾都禁不住一阵胆寒。果然是最毒妇人心!女人所能够达到的狠毒地步,远非男人所能想象的!为了毁掉对手,不惜自我毁灭!“我先走了,那个蠢货差不多该来了。”于乾说完,直接起身走了,他还要继续布局下一步的计划,现在对沈氏集团造成的打击,只不过是轻描淡写的第一步而已。关上门的那一刻,宋艳艳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神秘而得意的笑容。“于家的大公子,未来的省城于家家主,你迟早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宋艳艳对自己的魅力有着绝对的自信。她知道于乾在刻意回避自己,而且内心深处也认为自己很脏,很下贱。但是,男人又何尝不是最无耻,最下贱的低等生物?一旦被生理冲动席卷了大脑,就瞬间变成了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野兽!而她,最擅长的就是把每个男人最原始的冲动发掘出来,然后像点燃火药库一样瞬间引爆它!到了那个时候,无论是高高在上的王子,还是肮脏龌龊的乞丐,除去了心理上的最后一块遮羞布,又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没过一会儿,房门从外面敲响了。“进来吧,门没有关……”宋艳艳以一种慵懒撩人的姿势躺在床上,嗲声说道。门外,高荣听到这个勾魂摄魄的声音,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门开了,高荣迫不及待地扑了过去,却被宋艳艳伸出食指抵住了胸膛。“这么猴急干什么,我先去洗个香香,身上全都是汗,黏糊糊的太难受了。”高荣笑着上前道,“那咱俩一块洗吧,我帮你好好搓搓。”“那可不行,人家会害羞的,你乖乖地听话,小宝贝儿……”宋艳艳一转身,灵活地钻进了卫生间,把门反锁上了。她刚才出了一身汗,一直没来得及洗澡,身上的怪味又开始若隐若现地浮现出来。如果被高荣嗅到了怪味,那可就麻烦大了,必须偷偷地把味道消除了才行。“都坦承相见了,还装害羞,真是个可人儿……”高荣早已经心痒难耐了,立刻脱去了外套,坐在床上准备脱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