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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利基的侍卫们立刻就大惊失色了,他们怒吼着向吕征的亲兵们冲来,试图夺回呼利基。那帮子老油条岂能让他们得手,纷纷张弓搭箭,瞄准他们一阵攒射。呼利基的一千侍卫却不管不顾,冒着箭雨发起了决死冲锋。“夺回王上!和汉军拼了!”“冲上去!”
“吆呵?你们很牛吗?让你们尝尝我吕征的厉害!”吕征心愿达成,满脸都是笑容。“随我来!把他们全部干掉!一个不留!”吕征拍马舞刀,第一个冲了上去。“保护少主!”桑杰老爹大喊着跟了上去。不过是数百残兵罢了,就让少主玩儿个痛快罢了。
老油条们连忙围上去,一边开弓放箭,一边簇拥着吕征向前急冲。呼利基的侍卫依仗得不过是一阵血气,如何是这些百战之余的老卒的对手?片刻之后,就被汉军砍瓜切菜一般杀了个干干净净。“那一杆金牛旗是我的!”吕征突然想起了呼利基的那一杆王旗。
“少主,你已经得了大彩头儿了?咱们吃肉,也要给别人留下一口汤呀。”桑杰在吕征耳边轻声说道。吕征愣了一愣,突然间咧开嘴巴笑了,他不好意思的挠挠脑袋。“桑杰,你说得对!咱们生擒了呼利基,已经是大功一件了,就不要再出风头了。”
“全军撤退!他们向西,我们向南!”格日力老爹长叹了一声,拨转马头,径直向西奔去。“老爹,为什么不向西?为什么不去救王上?”有个壮硕的千夫长不解地问道。“你他娘的蠢么?救王上?能救得出来吗?你没看见汉军都向西去了吗?蠢货!”
格日力老爹抡起马鞭子抽了那厮一鞭子。“嘿嘿,老爹说得对!”那厮竟然笑了。
这时,其它四支汉军骑兵一齐赶到了金牛旗下,赵云冲在最前面,一把拔起了那一杆金牛旗,迎风挥动。“呼利基被生擒了!”“我们打胜了!”看见金牛旗落在了汉军手中,汉军们顿时大声呐喊了起来。苦战一个时辰,终于大败了十万羌骑,他们心中兴奋异常。
金龙旗落入了汉军手中,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残存的羌骑们一声长叹,拨马而逃。大事去矣!此时不逃更待何时?放眼数十里之内,到处都是狼奔冢突的羌人骑兵,个个慌不择路,四散奔逃,如同没了牧羊人的羊群一般,没头没脑地乱撞。
“传令!向西追击!能追多久追多久!一定要让烧当羌记住这一仗!”吕安右手一挥,带领玄甲白袍追了出去!“冲呀!抓俘虏呀!”吕征第二个冲了出去。“他奶奶个熊!乌桓马呢?快点儿换马!”马超急得直跳脚儿,长途奔袭,还是要靠乌桓马,西凉马是不行的。
“来了来了!”残存的辎重兵们赶着万余匹鞍辔俱全的战马跑过来了。“一人两匹马,随我来!”马超飞身上马,双腿一夹马腹,如同离弦之箭一般冲了出去。“随我来!莫要让关西兵抢先了!”赵云飞上跳上战马,第二个冲了出去,他奶奶的,比试还没完呢!
莫道君行早,更有早行人,在汉骑的前面,最先开始追击的竟然是从木乘谷口涌出来的那一支骑兵。这支骑兵只有八百人,身穿两档铠,手里是环首刀,一半儿的人跑在前面虚张声势,一半儿的人马鞍子上拴着绳子,绳子上拖着树枝,原来用的是疑兵之计!
当先一员小将,面色黑红,一见汉军的这个架势,立刻就明白了。“所有人,砍断绳子,放开树枝!汉军的援军到了!随我来!杀敌立功!”他拨转码头,双腿夹紧马腹,打着呼哨冲在了最前面,身后有数万大军压阵,还有什么可怕的?尽管冲锋就是了!
汉军大寨中的玄甲白袍和辎重兵们也纷纷跳上马背,一溜烟儿向西去了。十万羌人溃逃,正是抓俘虏立功的好机会!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我等厮杀耍子去也!在他们身后,黄尘滚滚,马岱的三万大军已经赶到了。“咦?他娘的?羌人竟然溃退了?给我追!”
马蹄咚咚,黄尘滚滚,三万大军穿寨而过,径直向西追击去也!
“斩杀两万七千,生俘三万九千,生擒烧当羌王呼利基,八个万户捉住了七个,只有一个格日力带着两万多羌人逃跑了。缴获战马八万匹,牛羊、物资、车辆不可胜数。这是一场难得的大捷,足以和段继明的功勋相提并论。经此一战,烧当羌是彻底完犊子了!”
马岱念完了手中的统计文书,抬眼看着吕安。“我军伤亡如何?”吕安的脸上、身上满是血迹,还没有来得及擦,他立马在高处,看着遍地的俘虏和遍地的尸体。一将功成万骨枯,果然如此呀!恩师的“阵战如棋”之说言犹在耳,可是他的心中为什么没有一丝兴奋?难道吕征为之痴迷的战争便是如此吗?要用千万人的性命和鲜血去换取吗?
“我的三万关西兵损失不大,毕竟他们投入战斗比较晚,只死了五百多,轻伤一千多。您麾下的五千骑兵就惨了,战死八百三十,重伤两百六十,其余的几乎个个带伤。幸好二公子、子龙和我大兄都没有受伤。”吕安竟然开口便问伤亡情况,着实令马岱惊诧了。
“走,我们先去医护所看看伤兵,然后再去见一见那个龙耆城的小将。若是没有他虚张声势,让羌人们停了一刻钟,我们或许还要死伤更多的士卒,一定要重重地酬谢于他。受人滴水之恩,必当涌泉相报。”吕安说完,纵马冲下了山岗,直奔医护所而去。
医护所仍然位于汉军大寨中,医匠和女兵们忙得脚打后脑勺儿,见到吕征也只是点点头,手里都拿着药品,根本无法行右拳当胸的军礼。轻伤号儿太多了,正在排着队等着医匠治伤,他们都安静的坐在那里。重伤号儿们得到了优先救治,他们躺在毡褥上,呻吟着无法入睡。
“大公子,给重伤号儿们手术实在是太惊心动魄了!我们没有办法给他们止痛,他们得用全身的气力死死忍着,这样太耗费体力精力了,好多人都疼死了。我听说神医华佗有一种药汤唤作‘麻沸散’,喝下去便感觉不到疼痛了。烦劳大公子上报大司马,尽快寻到神医华陀,重金换取‘麻沸散’的药方儿。有了这东西,我们的战损至少能减少六成儿!”
马岱军中的医官是张仲景的众多弟子之一,和吕安见过多次,两人很是熟稔,一开口便道出了自己的烦恼。“你等一等!”吕安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本子,旁边的亲兵连忙双手奉上了细细的毛笔。“神医华佗有‘麻沸散’,可令人不觉疼痛。军中手术急需,望立即撒开大网,寻找华佗,重金礼聘至长安。十万火急!”吕安一边念着一边在小本子上写字儿。
终于写完了,他次啦一声撕下了这张纸,交给身边的亲兵。“誊写几份儿,分别鹰信给大司马、银狐鬼军统领张郃,尚书令曹雍,刺奸将军马忠。”“诺!”亲兵应了一声,转身去了。“还有什么是我能做的?”吕安转过身来问道。“没有了!没有了!其它的我都能弄好!”张仲景的弟子感激得看了一眼吕安。“如此,便谢过大公子了!”
吕安在仔细地看了每个重伤号之后,又和他们攀谈了一番,这才站起身来离开了医护所。“吩咐辎重兵,把他们的伙食搞好,他们心中烦躁,你们多担待些。那些无法进食的,和医匠们商量以下,想个妥当些的法子出来。”“大公子,您就放心吧!将士们血战沙场,负了重伤,我一定让他们吃好喝好!”辎重营的军侯把胸脯儿拍得山响,大声回答道。
离开医护所之后,吕安来到中军大帐,换下了满身血迹的铠甲,洗了洗脸上、身上的血迹,这才下令,传诸将来中军大帐议事。不一会儿,赵云、马超、马岱、吕征,还有龙耆城的小将都来了,几个人脸上都洋溢着胜利的喜悦,身上也都刚刚换了衣服铠甲。
“诸君,此战大捷,都是诸君之功!吕安在此谢过诸君了!”吕安俯下身体,恭恭敬敬行了大礼。“大公子谦虚了!大公子运筹帷幄之中,决胜于千里之外,当为首功!”诸将连忙俯身回礼,嘴里大声说道。“马岱将军,请你草拟一道奏章,详细叙述此战的经过,鹰信给大司马和朝廷,想必他们早已等得心急了。”吕安摆摆手,先交代了马岱一桩儿差使儿。
“诺!”马岱拱手应道。“我军在此休息一夜,我的人都受了伤。马岱将军,还要劳烦你派出一些部下帮忙儿刷洗马匹,清洗衣甲。”吕安吩咐道。“大公子,我已经派了一万步卒去做了。兄弟们劳苦功高,关西军都愿意帮忙,举手之劳而已!”马岱笑道。
“如此就好!有劳了!这位龙耆城的将军,你姓甚名谁?来自何方?”
“小将魏延,字文长,豫州汝南郡人,现为龙耆城军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