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发育较早,在十岁儿童中,我是拔尖的那类,于是习惯性的站在最龗后。很是巧合的看到了在女孩中较高的天姣梅,连视龗力不好龗的我都能看到她,她当然也看到我了,相视一笑,似乎胜过千言万语,心中自有满足。
满足之余,莫名其妙的有一种怜惜在心中产生,想把她拥进怀里,守护她,爱惜她……她似乎发现了我的异样,有些害羞的低着头,两只小手扯着衣角。
这种氛围当然不能长久,不说几个班在此集合,总会有拥挤或者你一句我一言的,就是个别熟人也会打破这个微妙的平衡。
叶梦婷小丫头就是这样一个不得安宁的人,她突然出现在天姣梅后面,高声道:“喂,人义月,我们又见面了!怎么见到人家也不打个招呼?这么快不会把我忘了吧?”
虽然知龗道她是女高音,也理解这是她的平常说话就是那么大声,但是也别像一个被抛弃的怨妇那样啊,我深表无奈,只得解释道:“哪有啊,别冤枉我,刚刚真没有注意到你的存在!”
这不解释还好,一解释貌似她没有吸引力,直接被我忽略了似的,她顿时柳眉倒树,凤目圆瞪,劈头盖脸一阵嘲讽:“果然是大人物了,像我这种小人物怎么能够入尊家法眼呢?像你这样的大神,也只有哪些女神才能入得法眼,是小女子不对,小女子在此道龗歉了……”一边说一边看着我变成猪肝色的脸,越说越有味。
再说我刚刚解释完发现问题,正自懊恼,感叹自己怎么说出如此不地道的话来着,不料小丫头得理不饶人,一张嘴就是嘲讽个半天,心想:我虽然口误,也不至于这么嘲讽吧,真是……
寻思如何让她闭嘴,小梅发现了,主动替我解围道:“好了,小婷,刚刚小哥在和我说话呢。”我感激的看了她一眼,她会心一笑。
叶梦婷小丫头也不是那么不知进退,乖乖闭嘴,朝我吐了吐丁香小舌,然后躲到小梅后面去了。
刘劲松是新生中最高的,今年已经十二岁了,他这时也向后走来,见我们三人似乎在说话,温文尔雅的道:“人义月,小梅,你们认识?在讨论什么呢?”
一听他的称呼,我就知龗道他和小梅是熟人,不过转念一想,他作为副院长龙宏能的外侄,而小梅是院长的孙女,且哪天上台测试体质天赋如此优秀,这就不难解释了。
天姣梅听他的称呼则不乐意了,冰冷的道:“不准你叫我小梅,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刘劲松一阵尴尬,我则在一旁暗自好笑:想必这刘劲松是小梅的追求者,只是一直满鼻子碰灰,想当初,我提出来她就答应了。不由一阵开心,刚刚口误的一点郁闷貌似没有了。
叶梦婷小丫头则是个调皮鬼,见刘劲松尴尬,她还火上浇油道:“哎呀,有些人真是怎么说呢,人家都不让叫还厚着脸皮叫,这叫什么啊!”哪声音一出口就引来了数道目光,绕是城墙般厚脸皮也受不了,所以刘劲松此刻脸色是非常精彩。
哪知只是一瞬,他的脸色就恢复了红润,只是眉头一皱,牛眼一瞪,理直气壮道:“看什么看?没见过帅哥么?还是没见过脸皮厚的帅哥?哼哼”这一吼惹来无数白眼与窃笑,刘劲松脸上挂不住了,威胁道:“翻什么白眼?不服气阿?不服就来挑战我呀!嘿嘿”一阵奸笑,这下没人敢造次了吧,心里想到众人震慑在他的淫贼之下的样子,不由得意洋洋。
众人看到他前面的两个小萝莉,分明还在翻白眼,而且一脸的不肖与厌恶,顿时哈龗哈大龗笑起来。笑得刘劲松莫名其妙的,看看周围的人群,再检查一下自己的仪表,唯独没有注意两萝莉,最龗后他只得这样想:一定是没有人敢挑战我,所以故意大龗笑掩饰之。众人心想,你得意什么?连两个小萝莉都看不起你……
笑声结束,教官到来,吸引了我们的目光,转移了大家的注意力,只听得一二一,一二一的吼声以及踏踏踏踏的脚步声从远及近,每到一组前都会出列一个教官,我们这一组也得到一位教官。
这个教官脸色严肃,刚正不阿,个儿不高也就1.7米左右,五官端正,强壮有力,齐肩蓝发下,一身军装显示其精干。颇具有磁性的声音道:“师弟师妹们大家好,很高兴认识你们,我毕业于本学院,相信大家都知龗道了。我叫马林海,大家叫我师哥就可以了,当然叫我教官也行,接下来的三个月里,咱们是队友,也是战友,让咱们一起努力搞好军训!”
“马教官好!!!”同学们异口同声道,颇有气壮山河之感,看来大家还是习惯叫教官。
很快,走过来两个人,一男一女,这次来的是我哥和天玫瑰。他们终于争取到了当我和小梅所在队伍的助导,他们过来先与教官打了个招呼,然后向同学们自我介绍了一番,再然后又爆料一些教官的信息与事迹。
例如,我们马教官是今年刚刚毕业的,是所有教官中最年轻的一个,一群花痴女尖叫声大起,两位助导见马教官默认他们的行为,接连爆料:他当年在学院是怎样的风云人物,毕业前参加家园保卫战中表现多么优秀,得到多少荣誉等等,每每爆出一个都让新生们尖叫不已,我虽然也有些佩服,不过比较淡定。
在我哥和玫瑰爆料的时候,我打量每一个人的表情,我最关心的除了哥哥以外就是小梅,她也显得很是淡然,见我看向她,她才会一笑。由于叶梦婷与小梅较近,也看到她了,她表现得就是一个正版的花痴了,忘乎所以,连我看过她都不知龗道。再看向前面,马教官此刻仰头看天,作云淡风轻状,嘴角含笑,眼睛微眯……
目光环视一周,所有人的表现一一收入眼底,也没太在意,这些种种,我已经见惯了,人之常情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