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二十多天过去,魔鬼城的这批战士,已经差不多都完成了转修血祭之术的调教,金熊军在传送门外修筑的工事,也已经接近了尾声。
多了三百多头血夜叉,其中还有五名虚相级强者,我在催动血祭之术的时候,借助这些血夜叉的力量,足以把自己的实力提升到数倍以上,无限逼近六阶虚相。
血祭之环本来就是让修炼血祭之术的人,在战斗的时候,临时提升力量的品阶之用。
只是我手下的血夜叉实在太少,尚不足以凭借血祭之环汇聚手下血夜叉的力量,就让自己在战斗的时候,凭空提升一个品阶。
当初卡南大主教手底下虽然有千余血夜叉,比我的血夜叉数目多一倍有余,但是却没有我操纵的血夜叉拥有这么多高阶虚相级强者,实际增幅能力还不如我手下这四百多名血夜叉。
他能借助手下的血夜叉把力量提升到无限逼近五阶虚相,我能借助手下血夜叉把力量提升到接近六阶虚相,看起来差不多,其实差别蛮大。把四阶虚相的力量提升到五阶虚相的级数和把五阶虚相的的实力提升到六阶虚相的地步,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概念。
实力能够再次提升,我虽然有些欢喜,但更多的是对朝歌城的担忧,因为我提升的实力,还不足以翻转局势。
雷煌和蛇神攻打朝歌城,显然是为了当年大启国的秘密宝库,若是他们久久不能攻下朝歌城,肯定就会想其他的办法,而最让我担心的就是,他们把金乌军也叫过来。
奋威将军雷煌和天武将军卢渊,再加上蛇神这个伪六阶虚相,几乎又恢复到了灵王大军围困朝歌城的恶劣情况。
只是那时候,灵王大军士气全无,灵王因为一个女人弄的神思不属,军中一片混乱,也没有发现朝歌城的传送门,朝歌城还有几分机会,但现在朝歌城的存在已经暴露,金熊军得了魔鬼城的支援,彻底解决了粮食的问题,又有明确战斗目标,士气恢复了最少八成,斗志亦复旺盛,形势可以称得上“危如累卵”。
更不要说,金熊军和金乌军这两支大军加起来,实力差不多有灵王大军的一半,两万多黑暗世界土著战士,光是兵力就超过了朝歌城五倍以上。
就算魔鬼城不会再派人出来,只算蛇神和秦齐,还有另外一位四阶虚相级强者和两位三阶虚相级强者,也是一股非常强横的实力,足以覆灭七大据点之外,任何一个人类据点了,甚至就算那几个没有五阶虚相级强者坐镇的大型据点,面对这样的实力都要生出叹息。
这二十几天里,我跟朝歌城并未有断去联络,赵云和吕布都知道大蛇教的事情,所以黄天化也派出了人来跟我联络。大军围城,若是外无援兵,就是坐困愁城了,我留在大蛇教除了提升个人实力之外,也是黄天化的意思,他更希望我能在城外游击,分担城中的压力。
这几天黄天化没有派人过来传递消息,但是我已经让魔鬼城的这批人都开始修炼血祭之术,自然也就没有必要继续龟缩在大蛇教基地。
在黑暗世界,成建制的军队作用是高阶虚相级强者所不能取代,但决定战斗的关键,仍旧是高阶虚相级强者,我想要扭转朝歌城的局势,就只有尽可能的灭杀敌人的高阶虚相级强者。
雷煌几乎从不跟自己的军队分开,上次那种单独行动,显然是深谋远虑之后的果断,不是临时起意的英雄式冒险,我观察了金熊军营地这么久,也么有找到合适的机会,再加上雷煌的实力深不可测,上一次并未有出尽全力,所以我放弃了伏击这位奋威将军的念头,而把伏击的目标,放在了蛇神身上。
蛇神毕竟是伪六阶虚相,真正的实力仍旧是五阶虚相级数,而且血焰锤虽然是六阶的命魂图,但修炼血焰锤命魂图的人,在同级战力中并无明显优势,尤其是比不得我修炼的四大鬼王命魂图和血祭之术。
就算蛇神有蛇种的加成,我也有其他的手段克制,如果给我一个合适的机会,击杀此人并不是没有可能。
我想要伏击蛇神,还是很必要叫上几个帮手,西岐城的援兵一直都没有出现,朝歌城并无五阶虚相级强者,黄天化虽然实力不凡,还得坐镇朝歌指挥战斗,所以我还是只能靠自己。
莫辟邪这个得力帮手,我一定是要带上的,再就是太岳龙骁龙,我通过永恒与虚幻之树,也提前把它召唤了过来,并且赐予了它一头蛇种,蛇种作为辅佐型道具,也是唯一能够提升附体者实力的东西。
妖种,梦种,又或者血祭之力控制血夜叉,都没有增幅实力的作用。
骁龙高达五阶的实力,二十余天已经足够它把附体的蛇种具现化,骁龙被我斩灭了自我意识之后,智力退化到了幼年期,跟我一直都非常亲热,这几天得到了蛇种这个“玩伴”,更是每天玩的不亦乐乎,它具现化的蛇种,是一头通体有云气缭绕的白蛇,很有仙气,每天都缠在骁龙的身上,几乎从不下来。
有了这两大帮手,我还是不太放心,我还需要更多的帮手,而且我还知道,哪里能够找到实力强横的帮手,没有错!就是无魇战甲创造的虚幻世界,那里有很多实力强横的家伙,只要我能够带他们出来,让他们为我作战,杀掉蛇神就再也不是问题。
朝歌城的情况,暂时还算安稳,所以我打算再一次进入无魇战甲创造的虚幻世界,把羽玄篁和月照大师带出来。
我就连黄天化也没有通知,离开了大蛇教基地之后,就赶到了最近的一处传送门,我甚至不需要回去朝歌,只要能联络上永恒与虚幻之树,就能进入无魇战甲创造的虚幻世界。
当我再一次踏入这个世界,以羽夏玄的身份行走的大启国的都城内,心底自然而言有许多感慨,这一次我跟上次进来,有着截然不同的信心和轻松。